异世界中医铺经营指南 第20章

那瞬间€€,莱娜的姐姐:“???”

搞什么?难道所谓的推……推拿竟然真€€的有效果吗?

接着莱娜的姐姐一动不动,清楚地感受到随着青年的按摩,腹部的疼痛越来越轻,莱娜的姐姐:“!”莱娜没有骗她,这个年轻男人居然真€€的能治疗生€€理期肚子痛!

直到现在,莱娜的姐姐也都还处在震惊中,震惊之余,她还有些不解,看着门口青年,她问:“谢瓦利埃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想来患者应该想知道关于自己腹痛的情况,谢白术颔首,“请问。”

莱娜的姐姐:“我€€很想知道你一个男性为什么会知道怎么治疗女性的生€€理期肚子痛?”

莱娜唰地转头,直直看向了谢白术,眼里写满了好奇。

在两双眼睛注视下,谢白术:“……”

“这个自然是因为缓解病痛不分性别,只要是给人造成困扰的不适,都是要学习如何€€缓解的。”

莱娜的姐姐很好奇:“可是谢瓦利埃先生€€,你看起还挺年轻的,为什么治病这么熟练,效果还好呢?”

谢白术:“……”

从莱娜家里出来之后,谢白术擦擦汗,两位女士的问题实在是太多,让人难以招架。事实上,最早教他医术的父亲并不擅妇科,只不过€€他的母亲擅长妇科病症,加之家中只有他一个孩子,所以有了些底子之后,他一边跟着父亲学习,一边也得吸收母亲教授的知识。

在其€€他孩子放假之后玩耍的时间€€,他不得不背诵各种€€中医学知识,与此同€€时还得跟着爸爸妈妈一同€€给人看诊,当然是他爸爸妈妈看诊,他在一边旁观。还小的时候的确如此,等到年纪稍微大一些,爸妈就€€开€€始让他给人看诊,因为很多人都是冲着父母的名气来的,竟然对一个孩子给他们诊脉也半点不恼,反而还笑呵呵的逗小谢白术。

现在想来,谢白术也能理解,看一个小孩儿像模像样的诊脉的确可以愉悦身心,就€€算说不准也没事,反正最后给他们治病的是孩子父母就€€行。

谢白术自认在医学一途上并非什么天资卓绝的人,可从小便€€开€€始学习中医学,有父母的言传身教,还有大量实践的机会,后来更是考入了中医大学进行学习,毕业后进入医院工作€€。

实话实说,这些经历下来,他就€€是想成一个庸医都没有半点的可能,更别提谢白术从小的学习态度就€€相€€当端正,医术远超同€€龄医生€€,甚至超过€€一些年纪比他还大的医生€€也是理所应当。

第23章

初夏的乌兰综合学€€校弥漫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精力€€旺盛的中学€€男生们在篮球场上恣意地挥洒汗水,女生们三三两两聚于树荫下聊着天,真是美好的一€€幕。

砰€€€€

阿兰.斯波痛呼一€€声, 摸索着从地上捡起被砸落的眼镜,然后转头看过去,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儿满头是汗地跑了过来, 捡起地上的足球,怯生生地看着她:“斯波女士,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小€€姑娘有着一€€头润泽的黑色短发€€,因为运动,发€€丝有些凌乱,但也因此脸蛋红扑扑的, 抱着一€€颗足球, 表情€€很是可怜, 阿兰心一€€软,摆摆手说 :“没事的,继续去玩吧。”

小€€姑娘鞠了个躬:“谢谢斯波女士。”

然后阿兰就看见€€小€€姑娘风一€€样跑远了, 远远地还能听€€到她的声音:“哈哈哈, 琳达, 你说的没错, 斯波女士果然不介意, 我们继续!”

阿兰:“……”

这些擅长可爱又可恶的小€€女生们!

她扶了扶黑框眼镜, 穿过热闹非凡的运动场,在踏入教€€学€€楼的那一€€霎, 阳光和热闹似乎都被隔绝在外,朗朗读书声让人沉静。

这是学€€校, 一€€个极动和极静同时存在的地方€€。

而阿兰是这所学€€校的校医。

来到校医室,阿兰一€€眼就看到了在校医室门口徘徊的瘦高男生,她赶紧走上去,喊道:“弗洛那。”

男生闻声转过身来,黑色的渔夫帽和黑色口罩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他的声音很小€€,“斯波女士。”

阿兰正要说话,一€€阵柔和的纯音乐在教€€学€€楼内响起,这是下课铃声,于是阿兰打€€开了校医室的门,对男生说:“弗洛那,进来再说吧。”

下课时分,教€€学€€楼内一€€片吵闹,校医室内,满是沉默。

阿兰倒了杯水给€€面前坐着的高中男生,关切问道:“弗洛那,上次我给€€你的药有效果吗?”

黑色的帽子先是上下动了动,接着又左右晃了晃,阿兰不解:“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帽子底下、口罩中传出声音:“斯波女士,我用了药之后的确好了一€€些,但三天之后更加严重€€了。”

一€€边说着,弗洛那一€€边取下了口罩,抬起头,露出了他的脸。

阿兰无声地倒吸了一€€口气,在她的面前,男生的脸长满了红色的痘痘,一€€片连着一€€片,除了眼睛和嘴唇,整张脸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比起几天前严重€€得多,她忍不住说道:“怎么€€会?”

明€€明€€这已经是她改良过好几次的药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效果,不,应该说为什么€€会让弗洛那的情€€况加重€€?

重€€新戴上口罩,男生说:“斯波女士,这周妈妈带我去了医院,但医院的医生说他们没有办法,所以我想问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只要能让我的脸好一€€点,什么€€办法都可以!”

面对这男生眼里近乎哀求的希冀,阿兰说不出话来,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之前给€€弗洛那的药已经是她所知€€道的可能有用的最后一€€种药,除此之外,她再也给€€不出其€€他的药了。

阿兰的沉默让男生哀求了起来,“斯波女士,我听€€说你是从乌兰综合学€€校大学€€部医学€€院毕业的,还是硕士生,在整个乌兰市,就只有乌兰综合学€€校医学€€院的水平最高,而你从那里毕业,所以你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不对?我不想毁容,我也不想以后都变成一€€个满脸痘痘的人,求求你帮帮我,斯波女士!”

男生的哀求,一€€声声砸在阿兰的心上,可她却没办法伸出援手,阿兰张了张嘴,声音晦涩,“弗洛那,对不起。”

男生眼里的光渐渐消失了,他重€€新低下了头,缓缓地站了起来,他说:“无论如何,谢谢你,斯波女士,我走了。”

看着男生离开的背影,阿兰忍不住说:“弗洛那,容貌并非一€€个人的全部,你的人生还很长,看远一€€点。”

男生停了下来,校医室里响起他嘶哑的声音:“可是……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电视台主持人。”

男生离开了,阿兰颓丧地坐在了椅子上,她问自己,一€€个容貌有损的人还能成为电视台主持人吗?

看着校医室里寥寥的几样东西,两张单人床、一€€个放冰袋的冰箱,还有装着几种药品和器材的药柜,阿兰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疑问,如果不能帮助学€€生缓解病痛,那她这个校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就只是给€€受伤的学€€生处理一€€下伤口、敷敷冰袋,或者给€€他们开点止痛药?

如果只是做这些,何必要她一€€个医学€€院毕业的学€€生,从任何地方€€抓来一€€个人培训几天时间都能胜任。

可除此之外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在校医室里给€€身患绝症的学€€生治疗?

别开玩笑了,先不说身患绝症的人在学€€生群体中比率低得惊人,即便是有这样的学€€生,他们为什么€€不去大医院,却来选择她这样一€€个几乎什么€€器材都没有的校医。

从入职的第一€€天起,阿兰就知€€道自己选择的这份工作很适合养老,几乎不需要任何的作为,也不需要任何的学€€习,只要会日复一€€日地给€€学€€生开止痛药,她就能一€€直干下去。

阿兰以为自己会干得很快乐,干得很轻松,事实上,轻松是真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难受,看着一€€个个上门来求助却只能被拒绝的学€€生,她怎么€€可能轻松得起来?

直到如今,阿兰明€€白了当初比她优秀的师兄为什么€€不选择这个事少钱多的工作,她也终于明€€白了师兄对她说的那句话:在这个岗位上,你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一€€个医学€€院学€€生的身份,一€€个医生的身份。

看着窗外运动场的学€€生们,阿兰由€€衷的觉得医生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职业,患者带着希望而来,他们却要亲手斩断这样的希望。

而他们看着一€€个个患者饱受病痛折磨、濒临崩溃,却又无能为力€€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备受煎熬。

所以医生也必然是这个世界上心最硬的人,只她还做不到,至少现在她做不到对学€€生的病痛视若无睹。

阿兰拿起了通讯器,给€€自己曾经的导师打€€去了电话,她的导师是皮肤科方€€面的专家,治疗过无数濒临死亡的患者。

“老师,我是阿兰.斯波,五年前我是你的研究生。”

“阿兰,我记得你,有什么€€事吗?”

“老师,我现在在乌兰综合学€€校当校医,我遇到了一€€个学€€生,他的脸上长满了红色的痘痘€€€€”

电话那头的老者打€€断了他的话:“青春痘?”

阿兰:“是的,老师。”

电话那头:“你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是什么€€?”

阿兰抿唇:“老师,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能治愈青春痘的方€€法?”

“没有。”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犹豫,“不过是小€€小€€的青春痘,青春期过去就会自行痊愈,没有治疗的必要。”

“可是老师,”阿兰急切道,“这个孩子的青春痘非常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即便后期能够自行痊愈,也会对他的脸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的!”

电话那头只问了一€€个问题:“会死人吗?”

阿兰哑口无言,顿了好几秒才吐出两个字:“不会。”

“阿兰,我记得你,说实话,你在医学€€上还算有些天赋,但你当初最大的问题就是找错了方€€向,总游离在主流之外,在这里我必须再告诉你一€€次€€€€我们要把有限的医学€€资源全部投注在最严重€€的疾病上,因此,其€€他任何的不会致人死亡的疾病并不值得我们过多的关注。”

“你现在是学€€校的校医,这很好,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是对学€€校和社会最好的贡献。”

“好了,我有一€€台手术,再见€€。”

电话挂断,阿兰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她想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

叩叩叩€€€€

阿兰回过神,看向门口,一€€个穿着蓝色工装制服的年轻男人抱着一€€个纸箱站在门口,“斯波女士,这个月的药品到了。”

阿兰上前接过纸箱,“谢谢。”

年轻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不用谢,斯波女士,多亏了上次你给€€我推荐的药,我妻子用了之后脸好多了!”

“不用谢。”把纸箱放在桌子上,阿兰从年轻男人手中接过记录本,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时候年轻男人看着药柜里的药,有些惊奇道:“斯波女士,上个月的止痛药怎么€€还剩这么€€多呀?难道学€€校放了一€€次长假吗?”

“没有吧,我儿子在幼儿部读书,没听€€说放了什么€€假啊。”

这时候阿兰把记录本递给€€他,年轻男人立刻把这点小€€疑惑抛在了脑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阿兰来到了药柜前,看着药柜里剩下的五盒止痛药,她拧起了眉,确实很奇怪,校医室的止痛药从来没有剩得这么€€多过,学€€校更没有放长假,所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来到桌子前,阿兰打€€开了上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药品记录本,上面记录着每月每日校医室接待的学€€生,以及售卖使用的药品和器材。

她先是看了上上个月的记录,对比着再看上个月的记录,看了几行之后,阿兰就发€€现了问题,上上个月,乃至前面好几个月,每月都来校医室购买过止痛药的部分女生在上个月没有购买记录。

这些缺少的记录都集中在上月的下半个月,而这些女生购买止痛药的目的都是€€€€缓解生理期腹痛。

第24章

乌兰综合学校高中部, 某一班级中,几€€个女生聚在一起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一个男生看得€€很好奇, 凑过去问:“你们在说什么?”

在他凑过去的瞬间,几€€个女生同时闭嘴, 其中一个女生说:“关你什么事?一边去。”

男生摸摸鼻子, 灰溜溜地离开了,回到座位, 他的同桌,同样是€€一个男生,好奇的问:“你听到了吗?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感觉这几€€天€€班上好些女生都在议论着什么,似乎是€€什么很不€€一般的事情。”

被驱赶的男生摇摇头,“我一过去, 她€€们就赶我走, 什么都没听到。”

他的同桌感叹, “真是€€奇怪啊,还不€€让我们听到,真想知道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几€€个女生在说些什么呢?

她€€们把声音压得€€很低, 确保在嘈杂的课间教室中不€€会被其他人, 尤其是€€那些男生的听到。

一个女生问:“玛丽, 你说的是€€真的吗?”

坐在她€€对面的女生点头, “当然, 我的初中同桌在隔壁班上高中, 我是€€听她€€说的,他们班的克蕾曼丝去治疗之后, 就再也没有€€痛过了!要知道,她€€们班的克蕾曼丝可是€€每到生理€€期都会痛得€€请假的。”

“还有€€她€€们班的班长€€, 虽然没有€€克蕾曼丝那么严重,但听说生理€€期到了也很难受,不€€过跟着克蕾曼丝去了三次,前几€€日到了生理€€期她€€就没痛了!”

“那你的初中同桌呢?”有€€女生好奇问,“她€€有€€去看看吗?”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