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猫咪后我被吸了 第39章

俞深把药膏挤到棉签上,正大光明的掐着小猫肉乎的小脸,指尖微陷:“家里没有,在等外卖送。”

听到外卖这两个字,岑念吸气声都重了,眯着眼睛配合着俞深在他额头上抹药,小声的嘀咕了句:“对不起,我以为是你怕我饿给我点的外卖。”

手心虚的揪扯着衣摆。

俞深想想昨天他们买的那些吃的:“以后不许给陌生人开门。”

岑念嘟嘟着小脸低下头:“知道啦。”

俞深仔细的把药膏抹匀,原本只是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可爱的小脸蛋,慢慢的一根根手指都挪了上去,几乎像是捧住了那张小圆脸:“这次事情是因为我,你也是受到我的牵连,是我警戒心不足害你出了意外,我负百分之九十九的责任。”

岑念又抬起头义正言辞:“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我的责任,是坏蛋的责任,我们不该总是反省自己,我们应该惩罚坏蛋。”

俞深放下抹药的手:“你说的对,他们一定会受到惩罚。”

处理完额头上的红肿剩下的就是腿了,俞深握住小猫纤细的脚踝,把那笔直白皙的腿放到了自己腿上。因为小猫衣服的原因,腿一抬就春光乍泄,俞深移开视线从身后拿了抱枕过去放到小猫身前。

岑念懒洋洋的把自己趴上去,心想对方真有眼力见。

瞧着神色专注的为自己抹药的俞深:“有很多这样想要伤害你的坏蛋吗?”

“不清楚,并不是所有被抓的人都会改过向善,也不是所有罪犯的家人都认为他们应该被抓,觉得警察抓的对,在那些人眼里警察是夺走他们家人的人。”

他说的很平静,这种事他经历过不止一次,那些家人会撕心裂肺满眼恨意的想要打倒他,还有从监狱里出来后专门赌他,想要报复他的。

这就是警察的工作,抓到犯人并不是一件事情彻底的结束。

岑念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他是能感同身受俞深的。因为他的父母也是警察,他记得他放学被陌生人堵到过,那就是父母曾经抓到过的罪犯,他也记得有时爸爸会叫他先去奶奶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像是为了躲避什么。

小时候的他还不太懂,父母是警察是大英雄,为什么会这样?后来长大了他就明白了。

抬起手搭到俞深的手背上:“那你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你家里还有小猫咪呢。”

他甜甜的笑着,试图让气氛回归轻松。

俞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浸在了温泉里,温暖又舒服,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但他喜欢。

“我准备将你安排进警局。”

岑念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珠一点点放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都忍不住前倾了谢:“你说什么?”

俞深抬起头,小猫放在家里他实在是不放心,而且小猫的确有能力,并且是独一无二的能力,一般人在作案时不会躲避开动物,当然也并不是每次犯罪都会有动物在现场。但只要有那么几个案件因为这个能力而被侦破,抓到罪犯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让罪犯绳之以法就是值得的。

“我说我会安排你进警局。”

岑念这次听清了,不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呼吸加重导致他胸口的起伏都变得愈发明显,他日夜盼着的,他的梦想,他终于可以进成为一名警察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俞深。

岑念抑制不住兴奋的向俞深扑了过去,把离他很近的俞深撞的向后晃了下又晃回来,和没刹住车的岑念撞了个正着,两张唇没有任何预兆的碰到了一起,小猫饱满的嘴唇被压扁,压的唇缝微微张开,湿润的热气就扑了出来,在俞深的唇上留下一抹水色,好似还带着甘甜的香味。

两人的眼皮打着颤的抬起看向对方,近到睫毛都快要先他们一步纠缠到一起,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对方

眼睛里无比清晰的自己,那个自己呆呆的并且正在迅速变红。

鸟妈妈瞪着小黑豆眼看着这场面,没见过,是真的没见过,主人和宠物,哇塞,这是什么禁忌之吻。

嗖的一下,一对毛茸茸的小猫耳朵就冒了出来出现在俞深的视线里,他瞳孔微动看了一眼,伴随着吞咽的声音,下颚线愈发紧绷,而他不自觉的这个动作却意外的,把贴在唇上的嘴唇更加吸到嘴里些,那果冻般的嘴唇好似都要跑到他的牙齿中间,只要咬下去就能迸出甜美的汁水,解了他现在的口干舌燥。

按在沙发上的手,骨节越发绷紧,快要将沙发抓破。

岑念脑袋彻底懵了,他现在是和俞深亲上了?是亲上了吧,感觉嘴唇下软乎乎的。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能和俞深亲上呢?还是亲嘴?

自己可是他的小猫啊。

而且这是自己的初吻啊!

岑念要疯了,心跳快的和敲鼓一样,鼓点密密麻麻的快要把他的心脏敲爆炸了,只有猫尾巴在他身后欢快的甩着,不顾主人的慌乱,妥妥一个叛徒。

岑念慌张的推开俞深向后躲开,差点没从沙发上掉下去,赤着脚头也不回的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楼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藏起来。

感觉自己要烧着了。

小猫哼哼唧唧的锤床又挠头,啊€€€€怎么会这样,这也太尴尬了,这样还让他们以后怎么相处!

体温太高,把眼珠都烧出了一片水色,抬起手向嘴唇碰去,在碰到后又像是被烫到般立马弹开。

小猫羞耻的把自己扑到床上去,小腿一下下抬起又落下,把床砸的嘎吱嘎吱的响,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

小猫委屈。

小猫预想中的初吻那可是要在一个完美的约会之后。或者在漫天的烟花下,或者是在安静落雪的夜晚,又或者是下雨时两个人并肩的伞下。

那样才浪漫嘛……

小猫越想越气,迁怒到俞深身上,嘟囔着:“都怪俞深,干嘛不扶住自己啊,俞深大坏蛋!”

小猫藏在被子底下,把无意间裹进来的枕头当做俞深,手轻轻的锤上去:“打你,叫你夺走我的初吻,哼哼哼,你拿什么赔我,你肯定亲过别人了。虽然可能这几年没谈过恋爱,但我才不信你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呢。”

又锤了枕头两下:“你占小猫便宜,大坏蛋,呜呜呜……”

“没有。”

俞深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把哼哼唧唧的小猫吓的打了个哆嗦,尾巴的毛毛都炸了起来,掀开被子向门口看去,有点懵:“什么没有?没有什么?”

俞深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少见的居然有点不那么从容,稍显局促,他甚至移开了视线不和岑念对视:“没有和人交往过。”

乌黑发丝间的耳朵,在灯光下有点变粉了。

岑念再傻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他在告诉自己他刚才也是初吻。但岑念现在更在意另一件事情:“我说什么你都听到了?”

俞深点了下头:“嗯。”

岑念觉得他真的没脸做猫了,要不杀了俞深灭口吧,不行,打不过,他因为羞耻脑袋都有点发晕了,自己刚才嘀咕了那么多话,全被俞深听到了!

他摇摇晃晃的跑下床,不愿面对现实的把俞深往外推去:“诶呀,你你你出去,出去出去。”

俞深由着那双纤细的手在自己身上瞎扒拉,把自己推了出去。

在门要关上时,抬手拦住:“外卖送到了,下来吃火锅吧。”

岑念不可置信,现在你还有心思给我谈火锅,把俞深挡着门板的手拽下去:“我不吃了。”我要绝食,18年后我又是一只脸面还在的猫猫。

门关上。

岑念小嘴一撇把脑袋抵到门上,抬手揉上肚子,啊€€€€肚子好饿。

在门口狂叹了好几十口气,摇摇晃晃游神似的回到了床上,蓝色的大眼睛发空的看着房顶,睡吧,睡着了就不丢人了,睡着了就不饿了。

躺了一会儿后,挺翘的小鼻子用力吸了两下,他疑惑的坐起向门口望去,顺着味一路闻到门口,他百分百确定是火锅的香味。

这也太香了吧,馋的他咽了口口水,在餐厅香味都能飘到这来,那要是离的近了得多香啊,又咽了口口水,自己就打开门走到楼梯口,偷偷的闻两下。

古有望梅止渴,他小猫咪今天闻味解饿。

做好决定,悄咪咪的把门打开,就看到放在走廊上的

小桌板,还有桌板后正在把一片片薄薄的,颜色超正的肥牛往锅里下的俞深。

岑念傻了,飞速的扫了眼小桌板,肉,丸子,毛肚,虾滑,蔬菜应有尽有!

靠近他这边还有一个调好蘸料的小碗。

重新看向在那一本正经涮肉的俞深:“你在做什么?”

俞深头也不太抬:“吃饭。”

岑念小爪子挠着门,这绝对是陷阱:“为什么要跑到这吃?”

俞深夹起一块熟了的肉放进那个空碗里:“小猫不出来,没办法,只能在这吃。”

岑念看着碗里的肉,咽了第n口口水,从门口走出来,盘腿坐在地上的垫子上:“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俞深这才看向他:“什么事?”

岑念非常认真:“我要改名字,我不要叫小笨蛋了,你都把我叫笨了。”

他很不开心。

俞深还以为他是要谈刚刚的事,估计是不好意思谈吧。

但是他不是有自己的名字叫岑念:“那你想叫什么?”

岑念抿着粉嫩的小嘴笑着,往前挪了挪,蓝色的大眼睛被灯光晃得亮晶晶的:“我要叫大聪明。”

“咳咳……”俞深偏过头,表情差点崩掉,嘴角抽了两下后被他硬生生压下去,这才把脑袋转回来。

“大聪明?”

岑念认真点头:“对,你不知道吸引力法则吗,还有缺啥补啥,你叫我大聪明,我以后就会越来越聪明的。”

俞深再次偏过头咳嗽了两声,藏起自己忍俊不禁的表情,过了两秒钟转回来:“好,你喜欢就这么叫吧。”

小猫开心的小耳朵都左晃右晃,没想到说服俞深这么容易。

“那我们就吃饭吧,火锅火锅火锅€€€€”

岑念又开心的一扭一扭的,这顿饭吃的饱饱的,小肚子都撑的圆滚滚。

俞深把东西上下楼一趟趟的全都自己收拾好,回到楼上看着瘫着的小猫,毛茸茸的尾巴在腿间惬意的左甩一下右甩一下,白皙的腿在灯光下有一种染了月光的质感,大咧咧的露在外面,以前的小猫甩尾巴是可爱,现在的小猫甩尾巴是色情。

俞深像是追逐逗猫棒的猫,视线跟着尾巴来回的转着。

岑念听到他上楼的动静,转头看过去,忽然想到:“是不是要睡觉了?”

他今天特别的不想自己一个人睡,感觉会做噩梦,甚至不想等到时间再跑到楼下去找俞深。

他今晚想一直和俞深在一起,可是刚和俞深发生了亲亲事件,他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小脸蛋不开心的一点点鼓了起来。

俞深终于把视线从甩动的猫尾巴上移开,注意到小猫的情绪:“我上来就是想和你谈这件事,楼下的灯坏了,今晚我会在上面睡。”

岑念差点就立刻滚到床里面去,把地方给俞深空出来,再拍拍床让他赶紧过去,好在他忍住了,不然又要丢人了。

心里开心的嘿嘿傻笑,表面上却平淡的「哦」了声:“那也没办法了,你就上来睡吧,我刷牙去了。”

他赶紧去到卫生间,开心的手舞足蹈,这灯坏的真是时候,刷牙刷到一半,岑念歪着脑袋想了想,灯坏影响睡觉吗?

而此时的俞深正在楼下,把灯拆了下来,弄坏了其中的一个部件后重新安了上去。

睡觉时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中间仿佛隔着条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不得不说两人都很能「装」,平时睡觉明明都恨不得缠在一起。

岑念动了动,侧过身背对着俞深,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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