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带坏我 第95章

“一中晚自习放学,校门口有人谈恋爱。”

“可恶。”

教导主任:!

早恋!

那他可就来活了!

当天课间操时间就在国旗台上大力打击早恋群体,恐吓那些早恋的别让他逮到。

夏之奇打着哈气,“铁头怎么突然讲这些?”

“谁知道呢。”

盛渊中午回408时,喻左今并不在,这两天风大就把补习地点换到宿舍,但408空无一人。

晚间喻左今去烤肉店打工,刚走进来老大爷就看出了对方的情绪,怜悯地看向洗碗池。

今天这不得哐哐洗碗。

事实也是如此。

但今天喻左今工作较于往常要快许多。

“早走,我。”

老大爷听懂他的意思,今天店里九点半之后就没客人了,喻左今的工作也都做完了。

“可以,当然可以,但你不等你那小同学来接?”

喻左今没回答,拿起外套出了门。

另一边十二中,琴雨弦站在教学楼门口不敢出去。

她朋友在校门外拍了张照片给她。

年雪那些职高哥哥们又来给她撑腰了。

琴雨弦看了害怕,把手机揣进兜里,听盛渊的,盛渊没来之前,她不出校门。

但是她不出去,年雪却原路而返进来了,不知道跟谁借的校服,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十二中校服的两个职高男。

琴雨弦吓得转头就想跑,谁知却被三人堵住了。

“跑什么?走一趟。”

琴雨弦被带出校外,扯进了小巷子里,她朋友见琴雨弦被扯出来急得直打转,但不忘把手机对准那群人拍照。

她不敢上前只能扭头回去找学校保安。

小巷内,年雪扯着她衣领,上去就是一耳光,“你不是找靠山吗?我让你找靠山!”

琴雨弦被打得大叫,她受不了了,每天被对方恐吓,她真的受不了,恐惧无时无刻不压抑着她,脸上火辣辣的疼,她不再忍,抬手扯住年雪的头发,嘴巴死死咬在对方脸上。

“啊!!!!”

刺耳的尖叫仿佛要贯穿耳膜。

她身后的男生连忙上前把琴雨弦扯下来,摔到地上。

但年雪的半边脸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疼得她眼泪往下掉,疯一样嚎叫。

“把她!把她衣服扒了!”

“我要拍照片发到群里,我让别人都看看她的骚样!!!”

“不要!别碰我!不要!!!”

琴雨弦死死揪着自己的衣服,但那些畜牲却向她伸出了手。

这时小巷口望风的人被一脚踹了进来,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扭曲,对方力气大的让他吐了一地。

年雪瞪大眼睛。

怎么回事。

只见一个高大的黑影走进小巷。

众人都愣了,处于状况外的回头去看,琴雨弦吓得说不出话来,下一刻扯着她衣服的男生就被一脚踹到了的墙上,头破血流

惨叫由这一刻开始彻底爆发。

震颤灵魂的高八度交响乐响在夜寂的黑暗中。

年雪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她被打倒的那些好哥哥,有的直接昏厥过去没了意识,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小巷,其他人也不敢多停留,屁滚尿流的带着昏过去的人跑了。

那些暴力场面吓得琴雨弦腿软,哭都不敢出声。

看着逐步逼近的人,她牙齿打着颤的开口,“你是谁?”

只听对方像是恶鬼嘶吼的声音宣示主权。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盛渊的女朋友。”

还不等琴雨弦反应,就被他一把粗鲁地拎了起来。

“我是谁?“

琴雨弦吓得大哭出声,不敢不回答,“盛渊的!盛渊的女朋友!”

作者有话说:

吧啦不打女孩子,他不是故意对女孩子粗暴的,他犯病了。

(没错,他就是得不到,就暗搓搓写举报信的坏家伙。)

琴雨弦妹子:谁能想他是盛渊女朋友啊。

第58章

“喊三声。”

“啥?”

面对如此无厘头的要求, 琴雨弦的眼泪顿时在脸上来了个急刹车。

小巷本就昏暗,来人逆着光影,看上去是一团漆黑, 在琴雨弦眼中对方就像是地狱里骇人的魔影,没有其他五官, 只有一双眼睛飘着可怕的红光。

“喊。”

沙哑诡异的声调,像是鬼堡门前枯树上漆黑的乌鸦,配上周围环境, 惊悚buff叠满。

恐怖如斯。

琴雨弦被吓得哆嗦,她的嗓音带着余韵的哭腔,害怕的说。

“你是盛渊女朋友。”

拎着她的人并不满意。

“听不见。”

琴雨弦:?

她咳了咳嗓, 把刚才因为哭泣糊在喉咙的哽咽咳出去。

“你是盛渊女朋友!”

“大点声。”

“你是盛渊女朋友!”

“再大。”

“你!是盛渊!女朋友!!!!!”

如军训式变态的洪声高喊, 琴雨弦也不哭了,吸了吸鼻子, 她渴了。

喻左今松开她。

琴雨弦垫脚, 确认自己安全着陆,不再提心吊胆。

本以为对方就此满意,她可以走了。

下一刻, 风沙的嗓音如恶魔低语。

“刚才的声音, 再喊三遍。”

琴雨弦:……

洪亮的女声代替之前的惨叫交响乐,奏响在小巷里。

小小女儿, 气吞山河。

能量守恒定律是经得起推敲的,真的存在。

那些人叫完, 就该她叫了。

“你是盛渊女朋友!!”

“你是盛渊女朋友!!”

“你是盛渊女朋友!!”

喻左今抱臂在她旁边听着, 最后直接喊劈了音。

琴雨弦缩了缩脖子, “哥, 太渴了。”

喻左今不理会, 慢悠悠反问,“你是谁?”

琴雨弦:“琴雨弦。”

“你是盛渊女朋友?”

这一句明显语气不对劲。

琴雨弦打了个哆嗦。

哥,你别太恨了。

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

“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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