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弃子穿书后在娃综摆烂了 第42章

莫沉淮摇头:“应该不是,我调查过阿白之前没谈过恋爱。”

“419?”

一听到这个可能性,莫沉淮的脸瞬间黑了。

顾宴开连忙脚底抹油:“额,我先去调查一下好了。”

说罢,他便转身溜出办公室。

他已经预见到一场家庭矛盾一触即发,最好不要将他这个勤恳搬砖工连累就行。

是夜。

莫沉淮下班,回到莫家别墅。

看到别墅里还亮着灯,此时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破天荒地没有熄灯,事出反常必有妖。莫沉淮轻哼两声,从车上下去。

月亮似乎也感受到莫沉淮身上的低气压,悄咪咪躲到云朵后面,灰蒙蒙一片。

就在莫沉淮推开别墅门,玄关处站着一名女仆。

身穿黑色制服蓬蓬裙,系着白色围裙,脚上套着黑白条纹长袜,一双腿又细又长。

看到女仆的脸,莫沉淮鼻子一热。

赶紧伸手去捏。

“你……你至于吗?”温白流忍不住嫌弃。

他不过穿了回女仆装,莫沉淮居然流鼻血了?!

男人的骨子里都带着龌龊肮脏的想法,果然!没一个好鸟!

莫沉淮心想,你穿女装也得给我个心理准备呀。刚进门就来一个暴击,这谁遭得住!?

更要命的是,温白流头上还戴着一只白色蕾丝发箍,肤色白皙,眼角的泪痣动人。

就这样挑着凤眼,眼角带勾地看你。

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

“不穿了。”温白流烦躁地抬手要将头顶的发箍薅下来。

“别,别拿下来!”莫沉淮捏着鼻子,声音瓮声瓮气,顾不得其他,连忙抬手阻止温白流。

温白流更嫌弃:“你都这样了,还在想啥呢?”

莫沉淮着急进屋,连鞋子都没换就去找纸巾。

“你没换鞋!”温白流在他身后嚷嚷。

莫沉淮一边捏着鼻子,一边伸手脱鞋,光着脚丫子往客厅里蹿,终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子下面流出来的血。

管家现在应该很庆幸,他让其他佣人都乖乖待在房间里出来。

不然这个莫沉淮人生中少有的黑历史时刻,恐怕他会按捺不住将这一圈人全部灭口。

温白流会毫不犹豫地附议。

他就不该听管家的馊主意,穿劳什子的女仆装去哄莫沉淮。

莫沉淮抬眸,看向跟进来的暴躁女仆,女仆手中拎着一双鞋,丢到他跟前:“自己穿。”

将脚套进拖鞋里,莫沉淮忍不住又将目光放在温白流身上,细细打量。

温白流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还算记得自己的目的。

女仆装,不能白穿。

他要冷静一点。

在沙发上坐下来,茶几上事先摆放着点心:“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他的嗓音温柔,在莫沉淮听来,背脊忍不住发毛。

温白流可从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

“你……有事儿跟我说?”他决定先装傻,敌不动我不动。

眸子扫了他一眼,温白流轻蹙眉头:“你收到那几张照片了吧?是温随寄给你的。”

莫沉淮一愣:“原来是他。”

“你是不是挺感谢他的,毕竟他揭露了我的真面目,让你免于继续被蒙在骨子里。”温白流冷哼。

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要是莫沉淮敢说一个‘是’,他就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莫沉淮只是低垂着眸:“我为什么要感谢他,意图离间我们夫夫感情,其人可诛。”

他的嗓音透着寒意,令人背脊发凉。

温随这遭,是真的触到莫沉淮的逆鳞了。

“那我呢?”温白流冷静地看着他:“那些照片上是我抹不去曾发生过的事实。”

“我没法否认。”

莫沉淮的眸色幽深,紧紧盯着温白流。过了半晌,他才说道:“你跟照片上的男人,发展到哪一层关系了?”

温白流眯起眼:“就是照片上的关系。”

他举起一只手,放在额边:“我发誓,如有说谎,天打雷劈。”

莫沉淮渐渐变了眼神,在温白流身边坐下,手忍不住捏了捏温白流头顶的发箍。

“别捏,这又不是耳朵。”温白流嫌弃,其实管家交给他的发箍还真有一对兔耳朵模样的。

温白流是不可能戴的,打死都不可能戴。

就这个发箍,已经是他靠意念支撑。

他是男人,也要哄一哄莫沉淮。

看着温白流别别扭扭的模样,莫沉淮忍不住轻笑:“你是为了我才穿的这身衣服?”

“不然还能为了谁。”

穿都穿了,温白流更加不可能扭捏。

要让莫沉淮清楚地知道,他做了多大的牺牲。

就是为、了、哄、他!

第35章 记得关灯

“为什么?”莫沉淮的俊脸凑近他的, 狭长的凤眸眯起。

莫沉淮的眼睛跟他的眼睛不同,狭长、犀利,随时透出冷光, 令人感到无形压力。

温白流抿着嘴唇:“你看到照片肯定会生气, 管家让我哄哄你。”

他的嗓音越来越低, 带着些微心虚。

莫沉淮眸色渐暗,看来他跟管家已然恩断义绝的交情可以重新修复了。

“你就这样哄我?”低沉的嗓音中透出委屈:“阿白,你知道我看到照片的时候有多难过吗?”

“什么?”温白流无意识地问。

“你都没有那样抱着我亲过, ”莫沉淮茶里茶气:“我才是合法关系。”

温白流:……

双手勾住莫沉淮的脖子,将他上半身带着往下压, 两人双双跌进沙发里。温白流在上, 莫沉淮在下。

穿着小裙裙的傲娇女仆眼尾挑起,一颗泪痣带着挑衅和不羁, 纤长葱白的手指捏住莫沉淮的领带,温白流低下头,贴近莫沉淮的唇。

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莫沉淮的唇形很好看, 不会过分薄,向上微微弯起,一看就很好亲。

“莫总,你还是初吻吗?”温白流忽然玩心四起。

莫沉淮眸中闪过复杂:“你忘记了?”

“嗯?”温白流疑惑。

莫沉淮心中一惊,随后慢慢冷静下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温白流将领带往上一拉, 差点没让莫沉淮背过气去。

“咳咳。”忍不住咳嗽两声:“阿白, 你要谋杀亲夫?”

“你还好意思摘指我?不也照样跟别人亲过了?”温白流醋意大发:“说, 是谁?”

温白流倒不至于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原主干过的事, 他不会否认,但也绝不承认是他自己做的。

而他自己,瘫在轮椅上近二十年,清白自持。莫沉淮这人,看似洁身自好,现代男菩萨,照样已经跟别人亲亲我我过了。

哼,狗男人!

见温白流酸味十足的模样,莫沉淮轻笑:“吃醋了?”

温白流:€€€€别想岔开话题。

“好吧,我招。”莫沉淮识时务。

“那个人,就是你。”

温白流:??

“你骗人,”温白流不信:“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没想到莫沉淮掏出手机:“就知道你不想负责,我保留了证据。”

温白流:……???

他将手机举到温白流面前,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车内的片段,他伸出手,勾着莫沉淮的脖子。将莫沉淮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压,猴急地贴上去。

至少,在温白流看来视频中的自己真的带了几分迫不及待。

是他强吻了莫沉淮?

不可能,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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