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让林时桑边流血,边流泪,跪在他的面前,痛苦求饶才行!
这个狗东西不是喜欢跪着么,那好啊,往后在他面前,就不必站起来了。
白秋意的目光,冷冽如寒霜,咄咄逼人地落在林时桑的脸上,似要将他的皮肉尽数凌迟殆尽。
林时桑也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周身更冷了,头也更昏沉了。
他好想倒地不起,可大师兄还在此地,万一他晕倒在地,大师兄把他抱走了,那怎么办?
师尊回来之后,发现他不在洞府里,肯定会掘地三尺,将他找出来的。
届时,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裴景元不好点评别人的喜好,点了点头,转身便去收拾起了洞府,不过片刻,便收拾齐整。
林时桑见状,赶紧道:“师兄你好厉害啊,居然可以收拾得如此整洁,你真厉害。”
他愣是喊出了甜腻绵软的腔调,好似拉丝的糖浆一样。
裴景元瞬间面色爆红,只觉得这位师妹的嘴,好像抹了蜜一样,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样悦耳动听,令人愉悦?
但他又不肯在女修面前失态,只能故作镇定地道:“这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言谢。”
白秋意听着听着,怒气更盛,须臾,他又冷笑着,无声地说了句“很好”。
待会儿他要是不把林时桑的嘴给撕烂,都算林时桑有本事!
鞭子,对,他的鞭子!
白秋意一抬手,掌心处便幻化而出一条长鞭,折成两股放在掌心。
他今日非得要用这条鞭子,将林时桑彻底驯化成炉鼎,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外勾引男人!
林时桑毫不知情,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他一直强撑着,眼皮却沉重得要命,一直上下打架。
连大师兄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了。
“……你这是怎么了?”裴景元向他伸出了手,“地上凉,你到底是个女儿家,仔细别染了风寒,来,我扶你起来。”
林时桑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眼前的大师兄有三个头,六只手,他并没有要大师兄搀扶的意思。
而是自己撑着墙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可还没往前走两步,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裴景元大惊失色,下意识伸出双臂,想将人接入怀中,哪知竟被一股莫名的劲气,狠狠冲开了。
他整个人往后倒退数步,才堪堪停稳,再一抬头,就见方才的小师妹已经昏厥过去。
还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僵停在半空之中!
裴景元喃喃自语道:“这是隐身之术,洞府里居然还有其他人在?”
可他竟没有丝毫察觉!这便说明对方的修为远在他之上!
而师门内修为远胜于他的人,屈指可数,这里又是师尊的洞府,答案已经显然易见了。
裴景元面色一白,正欲开口请罪,一簇灵光迎面袭来,正中他的眉心,整个人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白秋意缓缓现出真身,冷眼瞥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大徒弟,一挥衣袖,便将人送回了房中。
低头看向抱在怀里的林时桑,见其已经昏厥,便冷声道:“便宜你了,等你清醒了,为师再好好管教管教你!”
语罢,便打横将人抱回了床榻之上,抬手贴向他的额头,惊人的滚‖烫。
竟病得如此厉害!
只怕再不好好喝药休息,会伤了身子。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白秋意又想,那又如何?伤了身子怕什么?本就从未指望林时桑为他生儿育女。
伤了又有何妨?反正林时桑早晚要死的。
“渴,水……水……”
床上的少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间,一直喃喃自语。
白秋意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道:“没有水,只要为师的元阳,你喝是不喝?”
“水……要水……”
“你不是喜欢裴景元么?去问他要水喝,向本座讨什么水?”白秋意冷冷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抬起手来,作势要狠狠责打林时桑几下,好让这个孽徒长长记性。
可手都抬起来了,最终还是缓缓落了回去。
白秋意低声道:“等你醒了,有你好受的。”
而后便拉过被褥,盖在了林时桑的身上,见徒儿烧得俊脸绯红,脸上又是水珠,又是胭脂水粉,虽狼狈不堪,竟还挺美。
怪不得裴景元见了他会面红耳赤,这个狗东西确实长了一张好皮。
“不知廉耻的东西!年纪小小就这般会勾引男人,若是再不严加管教,日后还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事来。”
白秋意冷言冷语地嘲讽道,只觉得林时桑脸上的胭脂,越看越碍眼,转身就去打了盆冷水来。
随意绞了一块湿手帕,毫不轻柔地将林时桑的脸擦拭干净。
林时桑昏迷不醒中,被湿帕子惊得浑身抖了一下,竟哑着声,呜咽着哭了起来。
眼泪顺着通红的眼眶,簌簌滚落下来。
看起来可怜极了,好像街头被人打怕的流浪狗。
白秋意越看他,越觉得这个孩子同曾经的自己太像太像,忍不住就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把自己曾经流尽了血泪都得不到的东西,尽数送到这个孩子面前。
可林时桑却连对他说句实话都吝啬,还在外头勾引男人!
他穿红着绿,涂脂抹粉地勾引男人!
当他这个师尊是死了不成?
“还有脸哭?勾引男人的时候,笑得不挺开心的?”白秋意一把将湿帕子,砸在了水盆里,语气越发冰冷,“你最好赶紧好起来,否则本座就杀了裴景元。”€€
第六十六章 师尊亲自喂徒弟喝药
少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毫无反应,只有越来越粗沉的喘‖息,以及胸膛的上下幅度,还无时无刻不提醒着白秋意,这个少年还活着。
但再不好好给他疗伤的话,很快就会病死了。
白秋意冷冷盯了他片刻,越盯着林时桑看,越是想用刀子把他漂亮的脸蛋给划了。
看林时桑以后还敢不敢恃美行凶,到处勾引男人。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动手。
“暂且饶过你,等你醒了,有你好受的!”
白秋意冷斥道,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拔开塞子,倒出一枚乌黑圆润的丹药。
抬手便捏着林时桑的下巴,迫他张嘴,将丹药放入他的口中。
知晓他昏迷不醒时,无法吞咽,白秋意抬手在他脖颈上的某一处,轻轻一点。
少年发红的精致喉结,便上下滚动了一下,白秋意定定地凝视着那凸起来的喉结,忽然凑近身去,张口就咬住了。
直到尝到点血腥气,还不肯松口,似要将这精致好看的喉结,狠狠一口咬下来。
“呜呜呜,疼……”林时桑在昏迷不醒中,还喃喃自语,哽咽着喊,“好疼,救命……有……有疯狗咬我……救命啊!”
正在咬人的疯狗白秋意:“……”
“这丹药对治疗内伤有奇效,是我从掌门师兄那里讨来的。”
白秋意缓缓收回利齿,起身时,唇瓣上还沾了些鲜血,他用手指,轻轻将血在唇瓣上涂抹均匀。
好似染了鲜艳的口脂,越发显得美艳动人,我见犹怜。
额间一点朱砂印,红得烈烈如焚,明明极娇艳妩媚,偏生又从头到脚一身白。
极端的艳丽和极端的清冷,在他的身上毫不矛盾,体现得淋漓尽致。
毫无疑问,白秋意生得貌美如花,冷艳高贵,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心驰神往,浮现连篇。
用鲜血染红的唇瓣,微微一启,白秋意又道:“此前在密室中,师尊失手打了你一掌,害你吐了血,只怕是伤及了五脏六腑,若是不好生治疗,对你日后的修炼,有所阻碍。”
“阿时,本座姑且还唤你阿时,虽不知你到底来自何方,又是何等身份,但从今天开始,本座便视你为座下弟子,自当会好好照顾你的。”
白秋意抬手,轻轻贴向少年绯红的俊脸上,惊人的滚热,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晦涩难懂,忍不住舔舐了一下唇角,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罢了。
他竟然又开始想念徒弟的滋味了,尤其徒弟发着高烧,身体热腾腾的,好像蒸笼上的白面馒头,呼呼呼地冒着热气。
伸手轻轻一戳,就能戳出一个可爱的肉窝窝。
不得不说,这副身子确实销魂蚀骨,当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为师是神魔结合的后代,天生炉鼎之体,身体里还流淌着一半神之血,与为师双修,对修为增长有奇效,你乖乖的,好好侍奉为师。”
白秋意的手,渐渐往下移动,右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少年的唇瓣,还将两根手指,缓缓探入他的口中,肆意去捞柔软湿滑的舌头,饶有趣味地把玩起来。
“师尊会助你修行,提升你的修为,强化你的骨骼,从今往后,你将是师尊座下,最得力的傀儡,师尊手里最锋利的剑刃,最趁手的人形法器,以及……”
他的手指指尖,不小心戳弄到了少年的嗓子,亲眼看着少年差点呕吐出来,难受得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就连昏迷不醒,都如此会勾引男人。这孩子才合该是天生的炉鼎才对。
“以及,师尊脚边,摇尾乞怜的炉鼎。”
白秋意笑了起来,美艳的皮囊好像是画出来的,越美艳,越恐怖,宛如地府里执笔判罚的白衣鬼君,令人不寒而栗。
语罢之后,他见林时桑依旧昏迷不醒,盯着少年因为缺水,而苍白起皮,裂出血沟的嘴唇片刻。
忽而伏下身去,用自己染血的双唇,轻轻摩挲着少年苍白的唇,直到同他一样,被鲜血染红,艳丽得好像涂抹了口脂一般,才终于停了下来。
白秋意笑道:“这样看起来,气色就好看多了。”
他又为林时桑掖了掖被子,将他额前濡湿的乱发,轻柔地捋至耳后。
好像在梦中做过无数次的那样,趁着林时桑人事不知之时,白秋意肆意将他代入当初的自己。
“小白菜……你居然敢跟裴景元说,你叫小白菜,怎么,就这样想随为师的姓氏么?”
林时桑依旧昏睡,根本不知道周身是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