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疯批掐腰哄!清冷宿主动了心 第205章

“王爷,狼王国的天识蛊师属下已经捉到了,现下便在摄政王府的暗庭,且听王爷发落!”刘赋拱手道。

“昨夜捉到的?”傅砚浓密的睫敛起,疑声道,他面色阴沉,浑身都充满着阴鸷压迫。

傅砚前世当了一辈子的皇帝,那股帝王之气好似无法收敛一般,纵使多了些病态,那浑厚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是,人是昨日晚上捉到的,怕打搅王爷歇息,特意今日前来汇报。”刘赋言语诚恳。

傅砚抬眸,神色带着轻蔑,“天识级别的蛊师,整个狼王国都不超过十人。”

“刘指挥使好本事。”傅砚脑袋微微动了动,面色审视地看着刘赋。

明明是夸奖人的话,从傅砚口中说出来却让刘赋有些不寒而栗。

“王爷,那蛊师被属下伤了腿,这才被属下侥幸捉到!”他解释道。

傅砚轻哼了一声,他的手给小狐狸顺着毛发,“莫慌,本王只是觉得刘指挥使比宫中那群废物强。”

刘赋觉得傅砚可怕的很,他头垂的更下去,“王爷……谬赞。”

旋即刘赋又开口问道。“需要属下将人带来吗?”

“不必。”傅砚拒绝的很快,“剜去蛊师印,杀了在城楼看尸便是。”

话落傅砚明显感觉怀里的狐狸身子僵硬起来。

刘赋猛地吸进一口凉气。

他想过傅砚狠绝,却没想到如此狠绝。

蛊师一族皆有蛊师印,在心口位置,只要剜去,便终身不得使用蛊术,否则便会被蛊术反噬。

这是成为蛊师之际,会立下的血誓。

剜去蛊师印便不再是蛊师一族。

刘赋漆黑的瞳孔看了傅砚一眼,昨日抓狸承本是设计人去水牢的。

可不能这般功亏一篑。

刘赋再次供手,“王爷,昨日抓住的蛊师与狼王国太子交情匪浅,或许可以利用利用。”

傅砚眼神流转没有打断。

“属下查过了,这个叫狸承的蛊师是琅王国太子的契命之人!”

所谓契命,乃狼王国皇室为保性命的蛊术。

契命结成,蛊师便能为结契之人生死,为其换命。

此刻傅砚的身边好似遮盖住了一层屏障,刘赋的话在他耳边绕着。

狸承……

傅砚抚着小狐狸的手顿住,猛地蜷缩起来。

墨眸细微地颤了颤。

心跳好似也嵌顿主了,傅砚渐渐攥起手,浑身上下只有面色如常。

昨日见的那个蛊师。

真的是他。

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相似的两个人呢。

所以,只能是他。

傅砚,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傅砚冷漠的眸子抬起,他被捉了。

现在就在摄政王府的暗庭。

从这间屋子出去,走过西厢过了廊桥就能到达暗庭。

不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自己就可以走过去。

然后见到他。

只要想见,就能再见到他。

但……见到了又如何呢。

脑海中那片静谧的海好像被丢进去了一颗石子,荡漾起层层波澜潺动,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王爷……”

“王爷……”

刘赋叫了两声,傅砚依旧没有应答。

“王爷。”刘赋调子大了一些。

傅砚被声音叫醒,他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

“别杀他。”傅砚道。

刘赋见自己的话有用,眉色的安定了些,纵使知道狸承有能力逃生,自己也不想他冒险。

“王爷打算如何?”刘赋询问道。

“放了。”

“放……了?”刘赋脑子转了百来圈也想不通傅砚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猜测主子的心思是下人最应该学的,刘赋自认为自己察言观色的功夫已经如火纯情了。

但他实在不懂傅砚这句话的意思。

到底是真放了?

还是假放了?

或者说嘴上说着放了实际上用小手段杀掉?

刘赋直接跪下请罪,“属下愚钝,请王爷明示!”

小狐狸一直观察着傅砚的情绪。

傅砚看着跪在地上的刘赋,冷淡道,“送他出摄政王府。”

第204章 摄政王有点凶7

刘赋颤颤巍巍的应答下来,“……是。”

他不懂摄政王的心思,看来皇宫的水牢确实不好进。

小狐狸听了傅砚的话轻声的啾啾了两声,调子听起来难过极了。

“嗷……”

小狐狸:他真的不愿意看见我。

但他不想杀我。

是不是还是没那么讨厌的……

“嗷呜呜……”小狐狸扒拉了一下耳朵从傅砚身上跳了下来。

傅砚心思绕着没有注意小狐狸跑掉了。

小狐狸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口,往后看了面色如常的傅砚一眼。

既然傅砚知道暗庭里的人是自己。

他想赌一下,傅砚到底还有没有那么一丝在意自己。

只要还有一丝在意,他都要牢牢地抓在手里。

前一世自己辜负了他,这一世好不容易找到了,虽然他换了身份名字重活了一世,但他一直都是他,从未变过,自己一定不会放手的。

刘赋正打算转身,却忍不住垂头问道:“王爷,天识级别的蛊师真的就要这么轻易放掉吗?”

傅砚手抚上眉心,慵懒地动了动,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滚出去。”

莫名戾气又轻飘飘的语气让刘赋有些发颤。

见皇帝的时候都没那么紧张过。

刘赋见状俯首请罪,“属下告退。”

傅砚这时候垂眸才发现小狐狸不见了,到底是野物,养不家的。

他闭目养息,心中好似有个声音在问。

真的不去见见吗?

你明明想见的。

另一个声音却一直在打断这个思绪。

不去。

不要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忘了他,忘了他就不会那么痛了。

书房的门是敞开的,屋外一片雪白,树梢上的雪迹过于厚重压的枝丫抖落下层层叠叠的雪来。

冷冽的风吹进屋子,刮的人骨头都疼。

不要去想。

也不要去见。

一盏茶后一个侍卫在书房门口跪下,喘着微长的气息,瞧着是跑来的,跪的有些不稳。

来人言语急切,“王爷!昨夜捉到的那个蛊师在暗庭晕死了!”

傅砚听到这句话头猛地抬起,身子怔住。

想也没想站起了身。

傅砚撑着桌角站起身声音有些强作镇定的慌张,“他…人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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