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疯批掐腰哄!清冷宿主动了心 第236章

傅砚眼皮跳了跳,脑子里各种记忆交融在一起,他想都没想,“不………”

话没说完就被狸承截住,“你不想吃吗?”

傅砚嘴角扯出一个笑来,“怎么会。”

“那我待会给你做,当弥补你了。”

傅砚按了按眉心:这饭真的非做不可吗?

“好。”

狸承笑了笑,睡也睡够了便直接起了身。

那速度又快又麻利。

看的傅砚眉头蹙起。

一种异样的挫败感由衷的生出来了。

傅砚低头看了看自己。

难道是自己真的年纪大了?

老了?

二十七,算老吗?

为什么他能跑那么快?

傅砚:我不信。

见狸承潇洒的样子阿坑都看不下去了,【主司?你用神力把腰治好了,打颤的腿也治好了,你不讲武德啊。】

狸承:那怎么办?我搁那躺五天?

【但你不能这样,主神大人会挫败的,多多少少给点面子啊。】

狸承:?懂了。

话落狸承步子慢了下来,而后撑着腰开了寝殿的门。

傅砚被这表演痕迹过于深的姿势弄的更加挫败。

小狐狸是怕自己觉得丢脸所以故意这样的。

是这样吧?

对吧?

傅砚的脸更黑了。

连带着起床都心不在焉,满脑子的自己是不是老了。

傅砚到达膳厅的时候狸承真端了一道菜上来,除了一桌子正常的早膳,狸承做的排骨格外引人注目。

今日姜慈不在,早膳就只有他们二人在。

狸承迫不及待的给傅砚夹了一块排骨。

“尝尝。”

傅砚眼眸流转的半晌将碗里排骨夹在嘴边吃了一口。

“咳咳……咳咳……”刚入口傅砚忍不住咳嗽起来。

狸承眉头蹙起,“不好吃吗?”

傅砚摇摇头,肯定似的,“进步……很大。”

“是好吃的意思?”

“嗯。”傅砚回答道,那其中勉强的意味浓厚。

狸承咧嘴笑了笑,“那你多吃点。”

傅砚握着筷子的手抖了抖。

如果说吃饱了会不会被小九打?

狸承拿出餐盒分了一分排骨和一些厨娘做的小菜,“小尾巴也想吃,我去给他送一点。”

傅砚表示同情,却也只限同情。

狸承正拿着餐盒往外走呢。

便见夜七从一侧过来,好像是找傅砚的。

他的神情严肃,走的也极快。

狸承步子顿住。

又跟着折了回去。

夜七走到傅砚身边握拳禀告了事。

他的言语有些急切:“王爷,宫中来人说陛下点名要提摄政王府夜庭羁押的琅王国细作。”

“宫里的人马上就到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夜庭中……确实有细作。

但现在本来应该已死的夏觞在摄政王府。

如今这个节骨眼上皇帝要查摄政王府的夜庭。

那便没有那么简单了。

夜七脑袋低的更下去了些,“王爷,现在这个时候,陛下突然如此,是不是心中怀疑您?或者被有心之人蛊惑?”

傅砚纤长的指腹搭在脸侧,“燕无烬不会如此。”

他微微站起身,理了理衣襟,“怕是皇城内已经变天了。”

夜七眸色暗了暗,“王爷的意思是,陛下被人挟持了吗?”

夜七话落便听见庭院一侧€€€€€€€€的脚步声。

狸承侧眼望去,约么二三十个穿着盔甲的将士正朝膳堂过来。

狸承放下手中的餐盒,眼神逐渐阴冷起来。

这时候傅砚从屋内走了出来,那股蔑视万物的王者之态傲慢而压迫。

屋外的将士一个个瞧着都像是训练有素的密者。

为首的男人是个满脸胡须的蛮人。

见傅砚出来,男人拱手道,“王爷,小人奉陛下之命,来将王府夜庭内的细作带走。”

“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第236章 摄政王有点凶39

傅砚眼神染着寒意,审视着开口的男人。

如果是现在燕无烬已经被人要挟。

这些人来查摄政王府无非就是给自己安一个与敌国私通的罪名。

看着规矩请示,实际上这些人可不是皇帝的。

镇北王已入狱,现在这种情况,镇北王应当是背水一战,破罐子破摔了。

傅砚眼眸流转,如果他没猜错,镇北王已经从皇城水牢出来了。

所以这次不是天道易主便是血海尸山。

燕无名是个蠢货、镇北王一个鲁莽武夫、真正的操盘手……

是三皇子燕元熹。

燕无名认为燕元熹在给自己铺路,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人家踩着前行的人肉梯子。

傅砚往前走了一步,他慢步走到说话的男人身边。

男人依旧低着头拱着手。

傅砚嘴角勾了勾,言语冷冽的骇人:“跪下同本王说话。”

男人头微微抬起,手攥紧而后跪了下去,“王爷恕罪!”

盔甲沾地的声音发出独有的金属音,“属下奉陛下之命来提琅王国的细作,还望王爷行个方便。”

傅砚眉挑了挑冷言道:“本王没见过你。”

男人垂眸:“属下受陛下钦封的御军督尉。”

话落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块金令递给傅砚看。

傅砚瞥了一眼,确实是小皇帝的金令。

他环顾四周,这些人笃定了自己现在不知道宫中的情况。

若是如此这些人带着金令还不让人去夜庭,那拒旨不尊的罪名也是可大可小的。

“御军督尉?”傅砚拿过男人手里的金令指腹翻转。

而后轻描淡写的看向男人:“可你这金令是假的。”

男人眼神抬起:“王爷这是何意?是想抗旨不遵吗?陛下钦赐金印怎么可能是假的!”

下一秒男人便被傅砚一脚踹翻这地,傅砚抽出男人腰间的剑:“来人,此人假传圣意,杀了!”

“是!”闻言摄政王府的暗卫便从各个角落出来将院子里的将士团团围住。

屋顶也顷刻间卧满了弓箭手。

那些个将士见状个个都抽出了手中的剑,相护为背冷眼杀意。

为首的男人见此情景也没了方才的规矩:“傅砚!你如此行事是想造反吗?”

傅砚眼神眯了眯,“造反?”他蔑视地笑了笑:“本王可对皇位没有兴趣。”

男人缓缓起身:“金印你比谁的清楚是真的!你却混淆视听说我假传圣意!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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