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疯批掐腰哄!清冷宿主动了心 第288章

狸承唤醒元澜之后,两人便保持着一种独有的默契。

元澜是狸承的实验对象。

而狸承,答应了博纵梁的所有事情。

轻轻点哗声响起,是实验室玻璃门打开的声音。

狸承在实验室内看着鱼缸内的元澜,记录着各项数据。

听见动静,狸承划走眼前的全息屏幕。

少年纤长的指节轻轻推了推眼镜,白炙的灯光映衬的少年的手都有着媚意。

“驯师,博先生找您。”一个穿着实验服装的男人恭敬的朝着狸承开口道。

狸承回过身,眼色冷漠淡然:“让他等着。”

制员头抵着没有多言。

狸承从男人身边走过的时候,眉蹙了蹙,“话带到了,你可以走了。”

男人微微点头,藏在袖中的手却没有预兆的朝着狸承袭击过去,男人转藏在腕心处的短刀,狠狠地朝着狸承腹部刺去!

狸承面上染着寒意。

刺杀这种事情,多久没有遇到过了。

还挺刺激。

狸承一个侧身躲过了男人的刀刃,男人眼神邪气面色发狠。

狸承眼神敛下,飞快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你是谁的人?”

男人拿着刀的手被狸承钳制,面色有些惊讶。

他被狸承抓住的手松开,刀刃下落的之际另一只手飞快的抓住刀柄。

立即再次朝着狸承攻击过去。

其力度直接往要废人的程度上去的。

狸承正要躲呢,猛然间一股巨大的凉意袭来。

水意绕着狸承,裹着少年往后移动过去。

当绕着狸承的水淌在地上,少年身上依旧分毫未湿。

狸承被水波带着落地,便听见一声巨大哀嚎声。

“啊!!!”男人的声音浑厚,颤音明显。

“啊啊啊!”男人声音发闷钳重。

狸承定眼望去,双眼暮地睁大。

男人直接被元澜的鱼尾绞着腰斩!

血液溅在实验室的各处器械之上,地上的血淌流如河,场面血腥骇人。

元澜眼神狠冽地凝视地上的尸体,鱼尾染着男人的血迹。

狸承暗叹狸一口气,“你怎么这么残暴?”

他看向鱼缸:“不是说好,我没让你出来你就不能出来吗?”

元澜眼神敛起,手中微微朝上,一股水渍从鱼缸过来将元澜的鱼尾从从头到尾清洗干净。

鱼尾上的血渍清洗干净之后,元澜抬起鱼尾伸到狸承腰后绕着少年的腰身将让卷着带到了自己跟前。

狸承脚离地被元澜卷着,也没挣脱,“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元澜面色严肃:“他刚刚要杀你。”

“我能解决。”狸承摸了摸元澜蓝黑色的鱼尾,“我很强的。”

元澜抬手抹去狸承脸颊上沾染上的血迹:“人鱼,是不能让伴侣动手杀人的。”

“血,很脏。”

狸承眉头紧了紧。

这鱼应该是所有残魂里面最残暴的一个了。

杀人直接断人手脚,甚至腰斩。

太血腥。

太可怕了。

狸承言语中带着怨意:“我还没问清楚,他是谁的人呢,你就给我杀了,现在怎么办?”

“笨鱼。”

元澜脖子动了动,“是谁的人,都该死。”

狸承抬手敲了敲元澜的脑袋:“就你这满脑子都是酱酱酿酱的脑袋,稍微聪明点的人类都能把你玩的团团转。”

元澜摇了摇头:“只有你才能把我玩的团团转。”

狸承:“……”

啧。

这鱼的嘴是真会说。

每次都能把自己撩的无话可说。

还都这么莫名其妙的让人受用。

元澜卷着自己的鱼尾将狸承放到鱼缸前干净的地面上,温柔的揽着狸承的腰身:

“酱酱酿酿是什么宝贝?”

狸承被这一本正经的问题逗笑,他一把抓住元澜腰腹上的鱼鳍小尾巴。

他眉色挑动:“懂了吗?笨鱼?”

元澜耳根子微微泛,却依旧一本正经到:“不懂,宝贝教我。”

狸承眼神瞥向地上的尸体:“你还真血腥,什么地方都不挑。”

他推开元澜抬脚朝着刚才要杀自己的男人的尸体走去:“你先进鱼缸,我来处理。”

元澜鱼尾拦在狸承的腰前:“脏。”

“谁让你杀的那么血腥的,下次杀人的时候温柔点。”

“你刚刚吓着我了。”

“知道吗?”

【主司,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狸承:当然是真话。

【主司,你刚刚想的明明是:啧,比我强,酷。】

狸承:我是什么?

【0 ?】

狸承:滚。

狸承:我是他老婆,太强悍他多没安全感。

【归根结底就是0啊。】

狸承:“……”

元澜听着狸承说的话倒是当真了。

老婆不喜欢太血腥的画面。

下次杀人的时候,杀完立即清理干净。

不能脏了宝贝的眼。

“我知道了。”

狸承再次瞥了元澜一眼:“按我之前给你说的做,你回去。”

第297章 人鱼又疯撩人55

元澜抿了抿唇收回了拦在狸承跟前的鱼尾,而后乖乖的进了鱼缸。

元澜进了鱼缸之后,狸承按动了实验室的报警系统。

报警系统响起之后不到十秒钟,实验室的门便被外面的人强制打开。

十几名研究人员拿着各式武器冲了进来。

狸承看着过来的研究人员眼神淡漠,他答应和博纵梁合作之后这间实验室便一直没让别人进来过。

能出入的人莫非是得了博纵梁允许的人。

但博纵梁现在可不会想杀自己。

他要杀,也的把自己的价值榨干之后才对。

狸承闻着一屋子的血腥味,眉头紧锁。

这事情好像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驯师!您没事吧?”

“驯师,您有没有哪里受伤?”

“是人鱼跑出来了吗?”

几个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言语没有担忧是刻意伪装的关切味道。

进来的制员看着眼前的场景,一个个眸色睁大。

地上一个腰身分离的男人死状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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