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真是美到心坎上了,我要是傅景梵,今天晚上必须把他摁在床上……咳咳咳咳】
【我也是,老婆的腰好细,腿好长,古装扮相好绝美,狠戳我xp】
【……前面是谁裸奔了,我刚进来就被一堆裤子绊倒了!】
选手们采访完后,大家一起下台,齐星洲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凑到了苏怀铭面前,狂热地表达着他的喜爱和仰慕,言语间把苏怀铭捧上了神坛。
苏怀铭实在招架不住,表情苦笑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却又纵容着齐星洲,让他把话说完。
摄影师没错过这种精彩瞬间,哪怕两人都已经走到了角落,观众们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仍把画面投放到了大屏幕上。
刚刚还在和“真爱复苏”CP的观众们,又转头磕起了阳光小奶狗和慵懒大美人的CP,忍不住露出了姨母笑。
摄影师完全放飞自我,连安危都不顾,搞事情地又把镜头切到了傅景梵身上,傅景梵转瞬间的情绪暴露无遗。
他仍然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但眉眼变得锋利,眼底一片浓黑,翻滚着压抑的情绪,目光瞬间变得冷冽,像只嗜血的猛兽撞着铁笼,恨不得冲过去将苏怀铭拆解入腹。
直播画面中,傅景梵头顶上立刻飘过一长串【他醋了他醋了他醋了他醋了他醋了】的弹幕。
相比于萧开诚的张扬,苏怀铭尽力低调,但话题不比萧开诚少,还发展了一波CP粉,牢牢占据了热搜高位,只能说他天生属于娱乐圈,这种体质是其他明星羡慕不来的。
其他两个组也表演完了,观众都能感觉到选手们尽了全力,但相比于D组的舞台和表演,还差了一点感觉。
现场的观众以及直播间的网友都能投票,在舞台结束之后,主持人公布了各组的票数。
D组除了齐星洲以外,全是一些名气很低,大部分时候充当背景板的选手,在一公之前,大家也十分不看好D组,觉得他们一定是吊车尾。
但最后的结果,D组却以高票数遥遥领先,爆冷成为了第一名,那些名气很低的选手们,名次也往前冲了不少,离他们的梦想更近了一步。
D组的选手们想起了他们努力练习的日日夜夜,想起了他们那些忐忑绝望的时刻,在看到票数的瞬间,忍不住酸了鼻子,热泪盈眶。
主持人也被他们感动,声音颤抖的说道:“人生如一场逆旅,到处都是坎坷和挫折,但不到最后的时刻,不能轻言放弃,D组今天的表现对得起他们日日夜夜的付出,对得起他们背后的汗水,今天的辉煌属于他们,让我们恭喜D组逆风翻盘,成就自我!!”
台下的观众也被感染,忍不住红了眼眶。
D组的几个选手的粉丝在一起抱头痛哭,拼命喊着选手的名字。
他们支持的选手名气太低,分不到镜头,几乎没有出道的可能,没想到只用了一个舞台,他们的努力就被更多人看到,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了一步。
选手也被粉丝感动,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苏怀铭站在D组后面,十分为他们开心,一直在鼓掌。
苏怀铭本以为他们会庆祝,没想到一个个大男孩都红着眼睛,转头看向他。
他被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圆圆的,刚要询问,就见所有的选手都朝他走来,让出了最中间的位置,心甘情愿地让他站c位。
他们很清楚没有苏怀铭的帮助和付出,他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苏怀铭明明是这场演出的灵魂,却甘心居于幕后,将高光时刻都给了他们,甚至采访时间也让给了他们。
苏怀铭确实是助演嘉宾中唱跳实力最差的,但想要帮助他们的那颗心,却是最真诚的。
苏怀铭是他们的贵人,能够在舞台上遇到苏怀铭,是他们最大的幸运!
苏怀铭见这群大男孩都快哭了出来,手足无措,想要开口安慰,却发现人数太多,他根本安慰不过来,只能顶着一张无辜的脸,站在c位和选手们一起拍照留念。
其他选手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D组的成员,他们的实力和人气都比D组高,却唯独差了一个苏怀铭。
其他两位导师并不在意被比下去了,真心恭贺苏怀铭和D组的成员,萧开诚却站在人群最后,恨恨地瞪着苏怀铭的背,手背上青筋蹦起。
他清楚的意识到,他的职业生涯将面对最大的危机。
关于他和苏怀铭在上届选秀的矛盾,只是众说纷芸,谁都没有实锤。
苏怀铭却用实际的表现,证明他有足够强的实力,并不像播出片段中的那样无用,而且他和选手相处得很好,真心付出,说他人品低劣,拉高踩低的谣言也会不攻而破。
他之前是踩着苏怀铭上位的,苏怀铭的名声洗白了,就证明之前引起争议的片段是假的,那撒谎的人只能是他。
虽然看不见,但萧开诚清楚地知道话题在发酵,等从舞台下去,他将要面对狂风骤雨,而他却毫无应对的方法。
都怪苏怀铭!!
他的发展势头正好,却被苏怀铭毁了!!
萧开诚心中的怨毒几乎要凝成液体,流淌出来,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苏怀铭那张正在微笑的脸。
他处于极大的愤怒和恐慌之中,想到他将要面对网友的谩骂,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但他并未想到原主当初因为他的诬陷,也曾处在同样的境地,承受着这些痛苦。
作恶的人,总要承受应得的苦果。
虽然迟到了很久,原主也没有等到,但正义终于落在了他身上。
他背负的那些骂名一定会洗清。
苏怀铭能做到。
*****
一公结束之后,不管是胜是输,这群追求梦想的大男孩都十分激动,凑在一起狂欢。
苏怀铭自觉上了年纪,没办法融入到这种氛围。
而且他一向早睡早起,腰也疼得厉害,只想回到房间瘫着。
他再三拒绝了选手的邀约,在众人的簇拥下,寸步难行地往房间走,齐星洲和D组的成员甚至追到了房间门口,热情得让苏怀铭吃不消。
等房门关上后,苏怀铭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撩起衬衣下摆,看着一直酸痛的腰。
他的腰上之前系着威亚,勒出了一圈红痕,腰窝处还有一块青紫,他的皮肤比常人白,更加衬得这些红痕触目惊心。
苏怀铭试着用手碰了一下,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他本想涂药,但身上出了很多汗,有点粘腻,打算去冲个澡,之后再涂药。
苏怀铭洗澡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腰上的红痕和青紫,疼得控制不住地呻吟,扶着墙缓了一会,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他之前发烧时,穿了傅景梵的衬衣,一直没还给他,之前收拾衣服时不小心放进了行李箱,带到了这里。
苏怀铭腰上疼得厉害,生怕会被衣服摩擦到,想选件宽松的衣服,正好傅景梵的身形跟他相差较大,他穿着傅景梵的衬衣,里面空荡荡的,几乎没有碰到腰上红痕的可能,苏怀铭便换上了这件衬衣。
穿裤子也会勒到腰,苏怀铭被逼无奈,选了一件短裤,故意往下拉了拉,松松垮垮地挂在臀上,看着十分别扭,还好傅景梵的衬衣足够长,下摆到腿根,可以遮住这件裤子。
苏怀铭洗了个热水澡,一天积累的疲乏涌了上来,骨头都酸软了,一心只想涂完药后,早点睡觉。
可他的手伸向抽屉时,才猛然想起他这是在节目组准备的房间,并不是在公寓,没人提前给他准备好药。
!!!!!
苏怀铭在房间里翻找,节目组准备的药箱里大多都是感冒和消炎药,连心脏病突发这种急救药都有,就独独没有治疗红肿的药膏。
苏怀铭站在房间里束手无措,他都已经洗完澡了,不想换上衣服去找节目组,而且选手们很疯狂,他一旦露面,恐怕就没法再回来了。
苏怀铭徘徊了两圈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咬了咬牙,准备今天晚上就这么挺过去,明天再上药。
就在他准备直接上床睡觉时,房门被敲了两下。
苏怀铭以为是齐星洲他们不死心,又来邀请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如果来人真是齐星洲他们,他就假装睡着了。
但站在门外的,是他没想到的人。
站在门外的傅景梵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眼看向了门眼,微微挑了挑眉,示意苏怀铭赶紧开门。
苏怀铭太过惊讶,直接打开了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傅景梵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苏怀铭的样子,也注意到了他穿的是自己的衬衣。
傅景梵的眸色更加浓重,他压了压眸子,遮住了眼底情绪,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较往常更为低沉,“我可以进去吗?”
苏怀铭都跟傅景梵同床共枕过,对他并不设防,立刻点了点头,让开了位置。
傅景梵大步走进去后,站在房间中央,扫视着苏怀铭的房间。
苏怀铭刚刚在找衣服,腰疼得厉害,懒得收拾,把衣服随手扔在了一旁,被子也歪歪扭扭的,一角垂到了地上,床单上有褶皱,留有苏怀铭坐过的痕迹。
苏怀铭没什么可在意的,问道:“你来这干什么呀?”
傅景梵这才回头看向苏怀铭,一个眸色漆黑,像是阳光照不透的阴暗之地,另一个目光澄澈干净,仿佛一眼能够看透。
苏怀铭只穿了一条短裤,腿上有点冷,但又不好当着傅景梵的面钻进被子里,下意识抖了抖腿,再次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傅景梵注意到了苏怀铭的小动作,弯腰拿起床上的毛毯,递给了苏怀铭。
等苏怀铭批好后,傅景梵才说道:“你是不是腰疼?”
苏怀铭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腰,傅景梵的衬衣过于宽大,根本看不出来腰身,也看不到腰上的那些红痕。
“你怎么知道的?”苏怀铭好奇地问道。
傅景梵无视了这个愚蠢的问题,说道:“我来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就好。”说完,苏怀铭朝傅景梵伸出了手。
傅景梵迟疑了两秒,才将药油放在了苏怀铭手心。
苏怀铭拿着药油,立刻过河拆桥,说道:“谢谢你来给我送药,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傅景梵并没有动,他站在房间中央,存在感在密闭的空间中无限放大,仿佛他才是这的主人。
“你自己可以吗?”傅景梵不等苏怀铭拒绝,接着说道:“药油需要按摩才能被皮肤吸收,你自己动手,能忍得了这个疼吗?”
苏怀铭听到这话,立刻犹豫了。
他连碰都不敢碰,根本没法狠下手去按摩。
虽然还没尝试,苏怀铭已经预想到了那种疼痛,逃避地问道:“可以不按摩吗?”
傅景梵没有回答,目光沉沉地看着苏怀铭,仿佛在无声的追问他:你觉得呢?
两人僵持了足足半分钟,苏怀铭觉得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长痛不如短痛,便点了点头,“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他的重点只在按摩痛不痛,根本不在意按摩的人是谁。
苏怀铭答应得过于爽快,傅景梵心里反而有点不舒服,眉头控制不住的皱起,只能极力压抑着,“你躺到床上去。”
苏怀铭虎得不行,“不用,在这就行。”
说着,苏怀铭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扭捏也没打招呼,直接撩起衬衣的下摆,露出了布满红痕的腰肢。
傅景梵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那片白上,在封闭的房间中,某种不知名的情愫默默流淌,空气都变得粘稠了。
傅景梵握着药油的手不断收紧,往前走了一步,指尖难耐地蜷缩着,像是被那细腻的触感烫到了。
苏怀铭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咬了咬牙,像是绿林好汉,马上就要接受敌人的酷刑,表情孤注一掷,豪气万丈地说道:“来吧,我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