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笼 第20章

之后夏阁就再也联系不上牧羽了。他知道是眼前这个人带走了牧羽,他知道牧汉霄是他的上司的哥哥,是牧氏集团的老总,但他不认为牧汉霄有任何资格可以干扰牧羽的生活,更没有资格切断牧羽的一切联系方式。

“我看见是您带走了牧羽。”夏阁本能感到这个男人非常危险,这些天他甚至担心牧羽的人身安全。他听闻了牧羽的出身传闻,霍诗音和陆豪也和他一样在四处打听牧羽的消息,他们告诉夏阁牧羽与牧家的关系并不好,这令夏阁极度怀疑牧汉霄是否伤害了牧羽,而牧汉霄的避而不见更令他确信了这一点。

牧泽驹让他这段时间乖乖待着不要出门,霍诗音和陆豪也让他千万不要找上牧汉霄,但夏阁没有听,他守在牧汉霄公司的楼下,只等着牧汉霄出现。

“是我。”牧汉霄说。

“我要见牧羽。”夏阁认真道。

牧汉霄闻言笑了笑,答:“不行。”

“您到底想做什么?牧羽什么都没有做错,您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你无权过问。”

“牧羽他€€€€”

“不要再提他的名字。”牧汉霄深深吸入一口烟,透过散漫的烟雾,他的眼神刺骨:“我不与毛头小子计较。牧泽驹没有管教好他的职工,我会惩罚他的失职。”

夏阁怔住。他们的身后传来跑车引擎的呼啸轰鸣,牧泽驹到了。他一路狂飙至此,下车后看到夏阁的车别在大哥的车前,当下恨不得把这没脑子的小子绑起来扔进河里。他怒道:“夏阁!我不是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夏阁:“我们所有人都联系不上牧羽,老板,他也是您的弟弟,难道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牧泽驹烦躁拉过他:“这不关你的事。”

夏阁喃喃:“果然他们说得没错,你们全都不关心他。”

“你小子疯了吗!”

牧汉霄终于开口:“阿驹,带他回去。”

牧泽驹拽着夏阁把他拉到一旁,对牧汉霄说:“大哥,他就是个小孩,还在学校念书呢。是我没管好他,以后......”

牧汉霄漫不经心应一声,打断了牧泽驹的话。他抽着雪茄,黑夜里看不清神色,所有情绪已全数如海潮退去。

“那就专心念书。”牧汉霄说,“往后不必再唱歌了。”

夏阁脸色霍然白了。牧泽驹心下一凉,牧汉霄却已回到车里,驱车离去。

他回到云海的地下室。

深更半夜,模拟海的人造光熄灭,牧羽在帷幔里沉睡,被子底下的身体遍布性爱的痕迹。男人像条发了情的野兽不分白天黑夜地占有他,把人压在身下射精,再把累得浑身发软的人抱进浴室清洗。牧羽的后穴被假阳具插得红肿,从小型号一个个换大,玩得他几次受不住晕过去,紧窄的后穴被一点点拓开,变得一碰就会湿润。

牧汉霄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他在床边坐下,盒子放在枕边。

盒子里是牧羽的母亲留给牧羽的钻石项链。那个女人留给牧羽的东西极少,她在把牧羽送来牧家的时候钱财早已所剩无几,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女人即使在落魄后也不懂如何独自带着孩子生活下去,吃光了老本,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孩子的一场大病就几乎卷走她剩下的一切。

很长一段时间里牧羽对他的亲生母亲念念不忘,小时多病的他经常发烧感冒,每每烧得难受时就缩在床里哭,胡言乱语一些佣人和医生听不懂的话。牧汉霄进房间来察看他的状况,总会见他紧紧攥着那串钻石项链,呢喃着妈妈为什么要丢下他,为什么一次也不来看他。

牧羽当着他的面把这条项链送给柳姝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示威,小孩子任性,但不能每次都随他去。项链是他的东西,只能在他自己手里。

牧汉霄侧躺在牧羽身边,把人搂进怀里。他闻到牧羽发间的气息,手穿过他的手指无声握住,闭上眼睛。

赵梦令离开裕市前往调任地那天,牧汉霄与牧泽驹一同来送。牧知野无法违抗父母之命,必须随母亲一同离开。他难过得很,拉着牧汉霄不放,舍不得他的两位哥哥。

牧汉霄对自己的幺弟很有耐心,安抚了他一阵。一旁牧泽驹则有些心不在焉。他最近心烦事太多,一个是给他捅出大篓子的夏阁,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就看上了牧羽,还敢拦大哥的车,简直初生的牛犊胆子大到离谱。他把人捉回去后严令其闭门思过,但大哥已经发了话以后再不让他上台,夏阁是个歌手,签了他的公司,不唱歌拿什么吃饭?

更让牧泽驹头痛的是就在上周,一个原本即将到手的绝佳影视渠道资源飞了。想也知道这是大哥给他的警告,真是一如既往毫不留情。牧泽驹有苦说不出,被这飞来横祸搞得郁闷不已。

赵梦令与牧知野即将登机,牧知野伤心地对牧汉霄和牧泽驹说:“哥哥一定要来看我。”

牧泽驹拍拍他:“肯定来。男子汉不许丧气脸,打起精神。”

赵梦令说:“小野,你先去进去。”

牧知野只好依依不舍与他们道别,转身走了。赵梦令转身对兄弟二人说:“我此去路远,往后家内外就靠你们兄弟俩了。”

两人应下来。赵梦令看向牧汉霄:“原本想走之前与你和姝嫣好好说说话,这么久了也一直抽不出空与你们夫妻俩好好吃顿饭。你就代我向姝嫣问好,也问候她的外公。”

曾经赵梦令与柳姝嫣的外公同为裕市高官,那时赵梦令还年轻,柳姝嫣的外公已是省一把手,两人政见相左,诸多理念完全不同,彼时两派对对方都极为不满,但柳姝嫣的外公本人从没有真正在意过赵梦令对自己权威的挑战。

赵梦令一行人走了。牧汉霄与牧泽驹离开机场,路上牧泽驹没忍住,提起那个已经算黄掉的渠道资源。

“哥,这次的渠道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人员和资金全都准备到位,要是这次没拿到,再等就要等到明年去了。”牧泽驹问,“能不能再给个机会?”

兄弟俩坐在车后排,牧汉霄说:“你的工作状态太懈怠了。长期不理公事,只知道玩乐,连个半大点的新人小孩都管不住,可见公司内部管理制度的执行乱成什么样。等你解决好内部问题,机会自然回到你的手中。”

牧泽驹只好认命不提。车行驶一阵,就快到牧泽驹的公司附近,牧泽驹思来想去,还是试着开了口:“哥,牧羽去哪了?几次打他电话都没人接,怪让人不省心的。”

牧汉霄平淡道:“找他有什么事。”

牧泽驹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就是些小事,那个€€€€兰末不也找他吗,问到我这里了。”

“他很好,不用担心。”

那熟悉的不安感又来了。牧泽驹下意识问:“他在哪?”

牧汉霄语气冷淡:“你很关心他?”

牧泽驹一时沉默不语。车抵达大楼下,他忽然说:“哥,是你太关心他了。我从小跟在你后面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你对谁这么在意过。”

这回是牧汉霄没有回答。牧泽驹又想起一件令他印象深刻的往事:“牧羽还小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和小野闹矛盾被母亲关禁闭,他被关了三天,你就找了他三天。”

那一次牧汉霄和牧泽驹到处找牧羽,他们翻遍家里家外,牧泽驹都差点以为牧羽被母亲扔了。他心情矛盾,一边在心里骂牧羽惹谁不好要惹他们的弟弟,一边默念母亲何必如此,两个都是小孩,何必要把其中一个罚得这么重、另一个宠得那么盛。这种矛盾的心情在见到从被禁闭室放出来的牧羽后达到顶峰:一个病得奄奄一息的小孩,一定要对他如此冷酷和苛责吗?

他不知道那时的大哥是什么样的心情。大哥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曾经找过牧羽,尤其是母亲。这件事成了兄弟二人之间的秘密,而那以后大哥对牧羽的爱护,牧泽驹都一度当作是大哥对牧羽被牧家漠视和践踏的补偿。

€€€€大哥到现在还在补偿牧羽吗?

最后牧泽驹也没有问出这句话。

地下的门无声打开,水母在水中忽地游到一边,漫无目的地漂浮。牧汉霄走到床边掀开帷幔,牧羽睡了。

他这些天消耗不少力气,被牧汉霄折腾得够呛,到后来连火都发不出来。即使如此他仍想逃跑,牧汉霄没锁他的手脚,他在这个不小的房间里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找到一丝一毫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有,甚至有他最喜欢的绝版唱片和影碟。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放电影给自己看,牧汉霄时而看一眼监控画面,他不仅有好好吃东西,还很是观察了一阵水母。

牧汉霄上了床,忽然一阵€€€€,床里的人轻轻贴上来,一只手抚上他的腰身。

“哥哥。”他听到牧羽温软地叫自己。牧汉霄放下手臂撑在牧羽耳边,隐现的昏暗光影里,牧羽勾住他的腰,一双眼温柔多情:“想我了吗?”

牧汉霄低头吻他,牧羽顺从地接受他的吻,主动送上自己的舌。牧汉霄吻得很重,往下咬住他的下巴,牧羽仰起脸嗯一声,脚尖顺着男人的小腿滑过,充满挑逗意味。

牧汉霄忽然抓住牧羽探进自己浴袍口袋的手,热吻戛然而止。牧汉霄看着牧羽的眼睛:“很可惜,从这里出去不止需要一把钥匙。”

牧羽的目光一瞬间冷了。他甩开牧汉霄的手要下床,牧汉霄一手搂回他的腰,他忽然怒火爆发,扬起手用尽所有力气一耳光抽在了牧汉霄的脸上,牧汉霄被打得脸一偏,口腔壁顿时被牙齿划破一道小口,慢慢渗出血来。

“牧汉霄,你现在彻底不要脸了是吧?项链给我是什么意思?我爱送谁就送谁,要你多管闲事?!”牧羽恨得双眼发红,死死抓住男人的衣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的性爱玩具?一个只需要对你摇尾巴的宠物?我真是这辈子没见过你这么脑子有病的人,婚都结了还敢做这种事,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他对牧汉霄又踢又打,把人骂得狗血淋头,他气得嗓子都疼哑了,简直恨不得弄死对方:“你他妈最好永远都别放我出去,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他被猛然压到床上,牧汉霄扣住他通红的脸,粗重的呼吸扑面,勃起的硬物毫不掩饰下流地抵住他的肚子。牧羽喘着粗气,抓着男人的手臂愤恨盯着他,手指抓破了他的皮肤,留下通红痕迹。

牧汉霄没痛觉似的,平静开口:“消气了吗。”

他目光阴冷,沉沉黑影掩去面容:“没消气再打,打够了我再上你。”

第26章

轻柔的重重帷幔里,两道身影交叠纠缠,喘息与暧昧的水声里响起金属轻轻碰撞的声响。

绑带绕过挣扎的手腕紧紧固定在床头,口球的皮带贴着牧羽的脸在他的脑后扣住,牧羽发出恼怒的呜呜叫声,牧汉霄把他压在床里,手指在他的穴里肆意搅弄。牧羽的后穴已经被玩得很湿了,牧汉霄吻他的脖颈,手指抵着他的敏感点反复冲击,牧羽不断呜咽,爆发的快感令他满面通红双目含泪,湿漉漉的屁股夹紧牧汉霄的手指高潮了。

牧羽射得浑身发软,男人火热的性器清晰地抵在他胯间。但牧汉霄没有急着要进来的意思,他舔吻牧羽的身体,大手抚摸他柔软的腿根,往上到起伏的小腹和胸口,每一处都是牧羽敏感的地带。有薄茧的指腹在细腻的皮肉上按下凹陷,牧羽被摸得喘息起伏,不住曲起膝盖乱动,牧汉霄按下他的腿,从他的肚脐往下吻,越吻越深,直到含进他的性器。

牧羽像受到惊吓的鹿差点弹跳起来,男人吞下他刚射过精的性器舔弄,舌头顶住马眼吸吮,阴茎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里,牧羽被吸咬得腰都直不起来,只能哆嗦着喘气。他发出可怜的呻吟,像是求饶的意味,性器在男人的口交里又快半硬起来。牧汉霄直起身,托起他的软腰,手指再次探进他的后穴,指间稍稍分开,拓开紧窄的穴。

“放松。”牧汉霄分开牧羽的双腿,阴茎顶住柔软的穴口,“我进来了。”

“呜呜!”牧羽抬脚踢他肩膀,牧汉霄顺势握住他脚腕,抬着他的腰慢慢插进。牧羽倒吸凉气,浑身绷紧抓狂呻吟,那蛮横的性器一寸寸挤进肉里,把穴口撑出浑圆的形状,肉壁疯狂收缩试图抵制这庞然无礼的入侵者。汗从牧汉霄的额角落下,滑过青筋毕露的脖子。他的手在牧羽雪白的腰上留下深深的印记,牧羽被进得浑身大汗,他竭力仰起脸呼吸,腿发着抖挂在牧汉霄臂弯,穴口已被侵得通红。

牧汉霄扣着牧羽的腰缓慢抽插,性器进出肉壁发出满胀碾磨的水声,他每一次进去就顶得牧羽发出窒息的闷哼,几次下来牧羽已难受得哭泣。牧汉霄把人抱进怀里,吻去他嘴角流下的津液,舔他含着口球的唇。牧羽抗拒地扭过头,接着重重嗯一声,性器卡进一大半,他的肚子都被顶痛了。

高大的男人伏在他的身上抱紧他不断亲吻,急色般抵着他的屁股摆腰抽顶,撞出粘稠纠缠的水声。牧羽的肚子被干得一下一下收缩,他像被扼住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一双腿翘在半空发抖摇晃,才刚开个头就快被干坏。他一直哭,脸憋得通红喘不过气,牧汉霄稍微进得深点他就要崩溃,穴紧得要把东西绞断。牧汉霄喘息粗重,浴袍凌乱滑到一旁,露出他肌肉紧绷的后背,皮肤早已烧起一层情欲高涨的红。他低声唤牧羽,眸中一瞬闪过迷恋的色彩,那神情竟是渐渐有些疯狂。

“呜€€€€呜呜......”

牧羽快晕过去,生嫩的穴每一下都吞吐得艰难无比,牧汉霄压着他操干,粗暴的力量压迫他的腰陷在床里无法抬起躲避,只能生挨。牧羽接不上气,整个人被干得快散架碎开,牧汉霄终于堪堪停下来,卸了他的口球,解开绑带绕在床头的一端。牧羽断续喘着,手腕仍被束缚,牧汉霄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一手托住他的屁股重又顶进插干,牧羽被折腾丢了魂,无力伏在牧汉霄肩头呻吟。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额角尽是细汗,男人粗勃的阴茎直插进他的穴,每一次都重重压过敏感点,令脆弱的穴肉止不住抽搐绞紧,连带腰和整个大腿都被抽空了所有气力,只剩发抖的份。

而牧汉霄甚至都没全进去。他托着牧羽慢慢挺腰抽插,进出时浅时深,交媾处粘液湿润。牧羽失了魂软软地哼叫,时而抽泣呢喃不要,呓语般喊疼,说不要做了。牧汉霄硬得整个小腹都在灼烧,他数次压下失控的暴虐想法,大手把牧羽的屁股捏得通红不堪,他哑声叫牧羽的名字,抱紧人加快挺送,交合的水声变得急促,牧羽张着嘴喘,时而被猛地深顶发出哽咽。他说不出话,被干得哭都再哭不出来,牧汉霄吻去他脸颊残余的泪痕,火热的呼吸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交融,牧汉霄直起身跪在床上,把牧羽托在怀里热烈地吻他,重重挺腰整根都撞了进去。

“啊......”牧羽的肚子随之抽搐起伏,这一下进得太深,接着牧汉霄抽出又顶进,每一下都撞进最深的地方,硕大龟头被狭窄的穴道卡得快动弹不得。牧羽哭求地叫:“我要死了......呜......啊!”

他腰腹纤薄,牧汉霄抱着他从下至上挺进,插到最深处时在牧羽的肚皮顶起隐隐的凸现。牧羽发抖得厉害,被男人抱在怀里挨了一阵急切的操干,肚子里猛地吃下大量精液,经不起折磨的身体终于达到极限,人晕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牧汉霄没有离开过云海。牧羽被弄得虚弱不堪,牧汉霄把他抱出了地下室,依旧睡在他自己的房间。以防意外,牧羽的一只手腕被扣上了细细的锁链,活动范围仅限于他自己的卧室。

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细心地照料着这位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小少爷。通常时候没有人能接触牧羽,只有牧汉霄可以直接进入他的房间。

房间里有充足的阳光,早晚总能听到倏忽悦耳的鸟鸣。牧羽损耗太多,成日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头几日还发起烧,吃过药后才渐渐好起来。

牧汉霄没有出门,就在家办公。晚上云海万籁俱寂,牧汉霄就进了牧羽的房间,两人同睡一张床。牧羽清醒时骂他滚,牧汉霄就把他按在身下吻,手伸进睡衣摸他的身子,问他不睡觉就上床如何,牧羽一句话说不出来,僵硬被牧汉霄抱进怀里,不得不夜夜与男人同床共枕。

他睡着时安静得像幅画,云海的所有人都能松着口气。可等他一醒,所有人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因为这位少爷就要折腾人了。牧羽一醒来就闹着要走,牧汉霄不让,他就不吃东西,厨师做了一桌他平时喜欢的菜肴,牧羽冷冷坐着一口不动,牧汉霄就让人把菜都倒了,重新又做一份,牧羽还是不吃,牧汉霄就说换个手艺好的厨师。

那厨师在牧家做了十几年,眼见一朝要被辞,牧羽对牧汉霄恨得气梗,最后还是把饭吃了。

房间里一点能联系外界的东西都没有,手腕又被锁链锁着,牧羽想跳阳台都做不到。他都快算不清自己被关在云海有多少个日子了。牧汉霄真就打算一直把他关在这里当菩萨石像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惜牧羽不能保佑他全家健康发大财,牧羽只会冷眼相对冲他发脾气, 抗拒他的靠近,所有火气全都撒在他的身上。

但牧羽精力有限,发个脾气劳神累心,剩下时候只独自躲在被子里生闷气。有时他坐在地毯上看落地窗外遥远的青山和苍穹,花园里夏花开得烂漫,路过的小鸟停驻阳台,好奇与他对视。

那天牧汉霄很晚才回。牧羽都快睡着了,迷糊感到有人上了床,从后把他抱进怀里。他烦躁想挣开,却被强行拖回去,火热的掌心摸进他的睡衣。牧羽怒道滚开,牧汉霄却握住他被锁链扣住的手腕,褪下他的睡裤摸进大腿。

“牧汉霄你滚蛋!”牧羽挣扎间一巴掌打到牧汉霄脸上,牧汉霄拖起锁链把他的手束缚在床头,用力揉他的腰,在他的颈间落下炙热的吻。牧羽咬他的手,却很快被揉得止不住哼叫。他被男人摸透了身体每一处敏感和舒服的地方,很快就被强制燃起情欲,牧汉霄完全没有给他思考的间隙,掰起他的大腿俯身含住他的性器,手指揉湿后穴,连根插了进去。

“哈啊......呜€€€€”牧羽一只手被锁在头顶,另一只手竭力去推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他被前后夹击得晕头转向,情潮猛烈击溃了身体的防线。男人的手指找到敏感点,变换角度揉弄那块软肉,温暖的口腔包裹他的性器。牧羽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舌尖发麻,他抓紧男人的头发呻吟,一双白嫩的腿被强迫分开,任由男人舔舐采撷。他被猛地送上高潮,腿夹着牧汉霄发抖,精液全射进他哥的嘴里,屁股也湿透了。

牧羽软了身子喘气,牧汉霄抱起他转而从后压上来,沉甸的硬物压上牧羽的背,牧羽清醒过来,紧张抵住牧汉霄的小腹:“我不想做。”

牧汉霄摸进他的穴,伏在他耳边低声开口:“湿成这样了。”

“我不,放开......”牧羽挣得锁链响动,他被男人勒在怀里动弹不得,感到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穴口蓄势待发。他害怕得提高了声音:“别进来,太痛了!”

男人没有说话,阴茎已顶开柔软的穴,一寸一寸挺进。穴里的软肉一层层绞上来,牧汉霄呼吸变重,牧羽已疼得在他怀里呜咽颤抖,他不断拱起背想躲,却被牧汉霄扣紧腰,大手抚摸他出汗的小腹,往上揉捏乳尖,揉得牧羽断断续续地喘,屁股把男人的阴茎夹得更紧。

阴茎在牧羽的穴里进了一半,牧汉霄忽然在牧羽耳边说:“兰末怀孕了。”

牧羽一惊,下一刻他被整个贯入,尖叫生生卡进喉咙。他叫不出声,被用力贯了数下才脱力般发出重重的喘息。男人从后进入得极深,牧羽的肚子再次被顶出隐隐的形状,生理眼泪很快盈满眼眶落下,牧羽的魂都快被撞飞,他抓着床单被压在男人身下挨操,牧汉霄吻他通红的耳尖,说:“牧羽,她说孩子是你的。”

“不,不......”牧羽浑身抖得厉害,牧汉霄抵着他的屁股干得皮肉啪啪响,一根粗勃的阴茎大力进出雪白的臀肉。牧汉霄握着牧羽汗湿的腰抽送,盯着他摇晃的白背,眼角染透了深重的情欲和占有意味。他一巴掌打在牧羽的屁股上,牧羽疼得惊叫,床里接连响起掌掴的脆响,白生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红。牧羽哭着骂牧汉霄,牧汉霄粗喘着握住他的臀肉,连根埋进他的穴射在了里面。

“呜、呜,让我见她......”

牧羽被射了一肚子,很快又被新一轮性交折腾得呻吟起来。他顾不得疼,抓着牧汉霄的手臂要他让自己见兰末,牧汉霄一言不发,重重吻他的脸,把人压在床上暴风骤雨般进出,干得牧羽趴在床上哭着大叫,交合处满是泥泞溅水。床颠晃不绝,牧汉霄掐过牧羽的下巴吻住他的嘴角舔咬,他声音沙哑,满含不明的情绪:“不是说要给我生?”

他抱紧怀里快被干坏的人,手按上牧羽被顶出动静的肚皮,牧羽喘息都在抖,可怜的呻吟像求饶又像高潮。男人的冲撞一刻不停,越来越重,粘液咕啾涌出流下大腿,他又被压在床里内射,精液灌满穴道,争先恐后喷进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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