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俊美书生的小夫郎 第215章

结果果子刚进嘴里章墨远就低头吻了过来,林言还来不及反应嘴巴里的果子就整颗被他抢走了。

林言赶紧去看旁边,糯糯正蹲在路边往地上吐山楂籽,并未注意两个爹爹在做什么。

只有卖糖葫芦的大叔在偷看他们。

一边看还一边笑。

林言瞪着章墨远,小声道:“你做什么,这里好多人。”

章墨远把嘴里的果子吃下去,笑眯眯道:“天黑,看不清的。”

糯糯起身走过来,皱着小脸道:“阿爹,这个果子好酸啊。”

说着他就盯上了林言手里的糖葫芦,试探道:“阿爹,你的酸吗,我替你尝尝好不好?”

林言哪里能知道酸不酸,他没好气道:“你问爹爹吧,他知道。”

糯糯听话地看向章墨远,“爹爹,酸吗?”

章墨远摇头,“不酸,特别甜。”

林言耳根都红了。

和糯糯说话一直盯着他做什么。

糯糯露出羡慕的表情,“我的好酸,阿爹让我吃一颗呀。”

林言把糖葫芦递给他,糯糯开开心心地咬了一口,结果下一刻就吐了出来,“呸呸呸,好酸呀,爹爹骗人。”

林言别开视线。

章墨远笑道:“是吗,我觉得很甜啊。”

糯糯一脸羡慕道:“最甜的那颗被爹爹吃啦。”

林言把糯糯咬过的那颗扯下来塞进章墨远嘴巴里,笑眯眯道:“还甜吗?”

章墨远看着他,小声道:“没有方才那颗甜。”

林言又往他嘴巴里塞了一颗,红着脸道:“你快吃吧,少说两句。”

章墨远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真的很酸。”

糯糯点头,“没错,我也觉得很酸。”

见自己的糖葫芦在两个爹爹这里推销不掉,他只好拿着去边上哄祁扬祁义帮他吃。

等他转身后,章墨远低头在林言唇边又亲了一下,“现在甜了。”

林言愤愤地把糖葫芦抢回来吃了一颗,结果下一秒就被酸的皱起眉。

他们运气也太差了,怎么买到这么酸的果子?

章墨远凑过来,笑眯眯道:“要不要试试我的法子?”

林言:“……”

最后他还是被那人哄的亲了他一下。

好像是甜了一点。

林言默默想。

吃完糖葫芦,一家人继续往前面走,好多摊子都在猜灯谜卖各种灯。

糯糯想要,章墨远就带着他过去猜。

父子俩配合默契,没一会儿手里就攒了一把灯谜纸。

摊主都傻眼了,赶紧来拦,“这位公子,你们已经猜了很多了,我这里灯少,要不你们去前头看看吧,前头灯多。”

章墨远冲他笑了一下,“不必,我们只要一盏灯就好。”

说完他就拍拍糯糯的脑袋,让他自己选。

糯糯选了一个上面画着聚宝盆的,喜滋滋地抱在怀里。

“爹爹,我选这个,今年我的故事书一定能卖出去。”

章墨远笑,“一定能。”

林言跟在他们后面,笑眯眯地看着。

又玩了一个时辰,糯糯就开始打哈欠了。

“我们回去吧,他也该睡了。”

他们来的早,这会儿人更多了,章墨远索性把糯糯抱起来走。

刚要上马车就被一个妇人拦住。

她站在背光的位置,看不太清脸,但林言注意到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孩子,看起来应该有十几岁的样子。

妇人可能不太懂,见林言他们的马车不俗,便称呼林言为官爷。

“官爷,能不能向您打听件事?”

妇人问的小心翼翼,旁边的孩子也低着头,很害怕的样子。

林言笑笑,“可以啊,你问。”

见他态度和善,妇人松了口气,“官爷,你知道朱温文朱老爷住在哪里吗,我不知道他在京城里当什么官。”

听见熟悉的名字,林言愣了一下,他下意识看了章墨远一眼。

章墨远把糯糯放进马车里,然后走到林言身边,“朱老爷我认识,你找他何事?”

夫人高兴坏了,她来京城已经好几日了,到处打听朱温文的住处,可惜根本没人认识他。

今日上元灯节,她想着人多便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真让她给碰上了。

“这位老爷,我们是朱温文的家眷,他已经好些年没回家了,来了京城以后也一直没寄信回去,他爹娘不放心,让我带着儿子来寻他。”

林言这才看清男孩的脸,他看起来怯生生的,脸上冻的通红。

妇人的状况更糟,两只手满是冻疮。

林言看向章墨远,“墨远,朱兄现在在哪里啊,他还在京城么?”

章墨远摇头,“不清楚,按理说他应该不在京城。”

虽然朱温文会试没中,但举人也是可以做官的,多半会被调派出去做个县令什么的。

这都好几年过去了,按理说朱温文应该早就上任了。

妇人眼里刚刚燃起的光迅速暗淡下去,“怎么会呢,他应该已经在京城做官了呀。”

林言想了一下,问道:“嫂子,朱兄上回寄信回家是什么时候?”

“还是他离开县城那会儿,说他中了乡试,要进京城去,后头就没再寄过信了。”

妇人着急道:“两位官爷,我带着孩子已经寻了好几日了,只有你们认识他,能不能劳烦你们替我打听一下。”

妇人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两枚铜板,想递给林言。

林言摇头,没接。

“这样吧。”章墨远开口,“我明日去找吏部打听一下他去了哪里,你们先回去等着,不要着急。”

妇人高兴道:“好好好,多谢官爷。”

说完她按了按男孩的头,小声道:“剩子,快谢过官爷。”

男孩小心翼翼地跟着说了一句多谢官爷。

“你们先回去吧。”

“€€。”

林言叫住妇人,从兜里摸了一块碎银子,“带孩子去客栈住一晚吧,孩子脸都冻红了。”

妇人看了眼男孩的脸,眼神里满是不忍心,她冲林言笑了一下,感激道:“多谢,等寻到我家温文,一定让他还给你们。”

等母子俩离开后,林言和章墨远才上马车。

“墨远,你觉得朱温文还在京城吗?”

章墨远摇头,“这个不好说。”

若是别人,那自然不在京城,毕竟做不了京官,有个县令做做也是好的。

但朱温文不一样,章墨远看了眼林言,他的目的不全是做官。

林言叹了口气,朱温文这人还真是差劲,居然这么久不往家里寄信,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正当理由。

总不能是死了吧。

“等等,墨远,他不会是……”

章墨远失笑,“应当不会,别想了,明日我去一趟吏部就知道了。”

“好。”

第二天是复朝第一天,许是挤压的事情比较多,章墨远一直到中午才回来。

“如何,查到了吗?”

章墨远摇头,“吏部那边没有他的任职信息,这样看起来,他多半还在京城。”

林言不解,“这是为何?”

章墨远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之前考试时的事情说了一下。

林言瞪大了眼睛,朱温文居然是这种人。

他过去对朱温文的了解只有勤学上进、家贫、靠着家里的妻子和二老挣辛苦钱供他读书。

结果刚考出点成绩就想把家里的妻子换掉,这还是人吗?

昨晚看着妇人和孩子的模样,真是挺可怜的。

章墨远喝了口水,继续道:“既然在京城那就简单了,下午让祁义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嗯。”

吃完午饭,祁义就出去了。

林言带着糯糯去铺子里,章墨远留在家里处理公事,就把祁扬派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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