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雄虫参加夫夫恋综后 第61章

“一是勾引型,这种情况对应主型雄虫,只要你稍微放出点诱饵,雄虫就会迫不及待。”

西亚回忆起书上的几个例图,照猫画虎地了。

银色的发丝扫过白腻的后背,细长秀美的手指顺着手臂和腰侧的线条轻轻活,于别墅的冷气中,西亚轻轻颤抖。

但当他做完这一切,发现门口的雄虫不为所,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没有过分武断地认为宋琅空是主型是正确的,幸好坚定地采用了二次判断。

西亚心里不知怎么松了一口气。

现在只需要确认宋琅空是否是被型雄主就行了,被型对应的是€€€€

“出击型,你的雄主非常被。这种情况下需要雌虫多做努力,要学会更多的技巧和技能,才能够驾驭这类的雄主。”

“此处不得不说,这类型的雄虫在帝国不算常见,但是解决的方法却很多,”西亚当时理解了这里的意思,因为帝国制度的问题,一个家庭会有很多雌虫,所以争风吃醋的情况下,雄主就会变成被型,也就是说,哪个雌虫更有魅力更主便会宠溺谁。

虽然这种情况并不符合西亚和宋琅空,但是方法可通用,就是对雌虫的要求比较高,有些为难西亚这种清冷的性子。

但是一想到宋琅空对自己的照顾和喜爱,西亚还是了,他支起身,漂亮的身体作间勾出弓一样的曲线,白嫩的脚心踩在地毯上泛出了用力的粉红色,但西亚毫无所知,他默念着书上的教诲。

伸出手臂勾住雄虫的肩膀,他嗅到了宋琅空身上血腥味,很淡,几乎不值一提,甚至在这样的场景下有些微甜,西亚抿了抿唇,不在去思考这些,他应该专注判断。

雌虫定了定心,拉起雄虫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覆盖的一瞬间他察觉到宋琅空手心很热,兴许是外面的天气太热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散去热气,如此一想西亚有些愧疚,从结婚以后更多的是宋琅空在照顾他,这是他第一次主。

所以一定要坚持到底,哪怕心里想要逃跑的情绪已经占据了上风。

西亚将自己困在宋琅空怀里,用平日冷冷清清的声音喊他,“雄主。”

这一刻,西亚觉得宋琅空的力度紧了一下,看来是正确的,他想,但是下一刻脑子却完全混乱了。

因为宋琅空手心的热度顺着脊柱,隐没在棉质的布料中。

还坏心眼地贴近他的耳垂,蛊惑道:“谢谢款待。”

脑袋乱成一团前,西亚觉得这个判断好像有点太正确了。

第67章 国王陛下14

西亚醒来时,蒙蒙亮的天光从窗帘的缝隙涌进,他伸手摸了摸身侧,发现雄虫已经起来了,连被子都透着一股凉意。

早晨醒来身边没有宋琅空对西亚来说非常少见,他清醒了一瞬,坐起身发现卧室内也没有宋琅空的身影。

也许在楼下。

银发雌虫下意识安慰自己,纤细的手指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从结婚后自己对雄虫的依赖愈发加重,只是清晨醒来没看到对方的身影,没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心里便隐约难受。

他不清楚其他雌虫是否是这样,没有具体的参考标准很难判断是他对雄虫的喜欢更深了,还是虫族的天性。

想不明白,索性放弃。

清晨还未彻底醒神的大脑叫嚣着宋琅空,西亚神情淡淡,像是为了下意识的需求而起床,粉白的脚趾踩住地毯,丝绸般的薄被从他身上滑下,露出了干净漂亮的小腿。

有点不对劲。

西亚下意识想,但这种不对劲隐藏在潜意识里,需要一个契机,当西亚站稳地时候,他找到了这个契机。

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疲惫和不适合,轻松到让他怀疑昨夜是一场梦,而且…雌虫的手指碰了碰腿侧,粉嫩柔软的皮肤完好如初。

这个发现让西亚疑惑,帝国雌虫的身体素质这么强吗,只是睡了小半夜身体就恢复好了,明明昨天被折/腾了很久。

秀气的眉拢起,再次没有参考标准,得不出正确答案的西亚放弃了,他现在比较想下楼看一看雄虫,心底若隐若现的眷恋让他有些烦躁。

甚至觉得任何扰乱他思维的事情都是阻碍。

但当他推开卧室门时,发现计划可能泡汤了,因为门外并不是熟悉的木质楼梯,而是下着雨的青石板路。

这是…怎么回事。

西亚迟疑地向前一步,在他松开门的同时,厚重的门吱呀合上,消失不见了。

他的背后变成了一堵墙,他没办法再回到醒来的卧室了。

西亚向前一步,白腻的脚心踩过湿滑的青石板,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大脑想起了什么,他打量一下四周,心底愈发觉得熟悉。

他来过这里,但是他的记忆好像被影响了。断断续续犹如雪花屏幕,想不出具体的地点。

这里有问题。

这时,西亚察觉从睡醒到现在,他下意识注意到的任何怪异都在提醒他,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至少不是他入睡的地方。

那这是哪里?

只穿一件简单衬衫的雌虫顺着青石板的方向前进,他的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当他走到了第五块青石板时,雨水坠落的声音中多了女人的责骂声。

女人?

西亚的头脑中自动多出了词汇。

其实到这刻,他什么都记得,却唯独忘了这片梦境,只能靠直觉里的熟悉感判断。

一切都需要一个契机。

当西亚跨过转角,看清眼前一幕的时候,他的大脑抽痛了一下,关于这里的记忆潮水般回归。

契机作用下,西亚确定了€€€€

这里是宋琅空的梦境,或者说精神域。

虽然他不明白为何一觉醒来自己会进入这里,但是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所以当西亚看到跪在地上的宋琅空和他身前张口责备的女人时,他快步冲过去。

上一次进入碍于女人是宋琅空家人的事情,他没有动手挨了一巴掌,现在知道了宋琅空身世真相的西亚绝不会向上次一样,因为这里的家人都是原身虚构,是虚假的,是真正意义上毁了宋琅空曾经的人,所以他不会再手下留情。

西亚借着冲过去的速度将宋琅空护在身后,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推开女人。

这次进入宋琅空的梦境,西亚的力气并没有被削弱,也许是潜意识中宋琅空已经认可了他的存在,亦或是将雌虫当成了真正意义上能够解救自己的人。

寒冷的雨幕中,跪着的宋琅空看了看西亚,觉得这个漂亮的雌虫更为大胆,远处的女人也看着西亚,不知为何她对西亚还有印象,知道这是个打断自己进行教育的阻碍。

所以女人不再伪装,在梦境或者说宋琅空的精神域中她本就代表恶意,人形的外皮不过是她用来欺骗小孩子的糖果罢了。

女人张开血红的大嘴大笑,在恶寒的笑声中,她的脑袋不断变大,直到小树那么高,然后她伸出了舌头。

黏糊的舌头上是数不清的小人,只有指甲盖大小,但是能看清每一个小人的姿势,跪着、受伤、流泪每一个都让西亚心痛,因为每一个都是宋琅空。

垂在一旁的手指紧了紧,西亚的心底的怒意由火星燃成了火苗,于雨夜之中将他的血液点燃,在女人甩着长舌头袭来时,以极快地速度冲到了嘴巴的前方,他伸出手,正准备强忍恶心将诡异的舌头扯断时,手心出现了一柄骨刺。

细长,尖锐,正是宋琅空在水底破局时使用的腿骨。

西亚没想到能在这一刻再次见到它,但时间不容他多想,西亚反手抓紧,全力向下按压,以不可抵挡的势头刺穿了女人的舌根,这时,空气中似乎多出一双看不见的手,覆盖在他的双手之外,抓住腿骨将上下滑动,彻底将诡异的舌头斩断。

没了舌头的女人躺倒在地,发出痛苦的惨叫,她失去了攻击力,因为舌头是她的武器,失去后她无法再用自己的观念攻击。

见状西亚呼出一口气,但转眼间,四周的空间开始破裂,从一个小小的黑色口子撕裂,逐渐变成了巨大的黑洞,将地上的女人一口吞灭,然后向西亚和跪着的宋琅空袭来。

西亚明白只要穿过黑洞就能进入梦境的下一个阶段,但这时,地上的宋琅空突然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腕,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空隙,带着西亚冲进了别墅的二楼。

十六七的宋琅空身形清瘦,力气却很大,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将湿漉漉的雌虫抵在进门的木质桌上,带着雨水的湿气撑在西亚的前方。

西亚抬头,雄虫发丝上的雨珠坠到了他的脸上,顺着他的鼻尖向下,没入了浅色的唇瓣之中。

宋琅空的眸色深了些,注意到西亚脖颈侧面的粉色吻痕后,心里顿生不满。

梦境中十七岁的宋琅空有一种近乎敏锐的直觉,他怀疑自己处于一个类似梦境的空间,在这里他的生命或者说时间只能达到十七岁,每天的任务就是承/受女人的责骂。

这样的日子习惯了也懒得细想其中的问题,直到西亚出现。

一次,两次。

在他期待更多时,宋琅空产生了强烈的预感,这是西亚最后一次出现,或者说他存活的最后时间了,因为他不敢不能反抗的女人被解决,他马上要随着黑洞一同消失。

但在消亡之前,他想做些什么,尤其是对眼前漂亮的雌虫做些什么。

宋琅空清瘦修长的指尖点了点西亚颈侧地粉红色吻痕,声音中是湿漉漉的水汽,漆黑的眼珠盯住西亚,看他因为呼吸轻轻张合的唇,“这是谁弄的。”

西亚不明所以,“你。”

“我?”

宋琅空弓起脊背,兽般用眼咬住他,冷声道:“不是我。”

不是他。

不是现在的他。

但西亚只是实话实说,“是你。”

闻言十七岁的宋琅空眸子暗了暗,如同劲瘦的野兽,凶残强势地扑咬在西亚的颈侧,尖牙探出摩挲,肩膀撞在西亚的身上,让雌虫疼得一缩。

但背后是坚实的墙,西亚逃无可逃,被动地歪过头接受。

他不知道宋琅空怎么了,小动物般用手心按住宋琅空固定在他两侧的手臂,尽可能放轻声音安抚,“是、是你。”

别生气,但话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其他,“唔,别舔。”

西亚颤了下,双腿向上收起,在雄虫手臂和木质桌行成的空间中缩成一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颈侧的痕迹都是雄虫留下的,宋琅空还会生气。

这是他第一次见宋琅空对他生气,用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冲动和热烈,同他的手臂和腿碰撞,搞得木质桌发出吱呀的动静。

西亚不禁求饶,“宋,是你,是你唔。”

他再次强调是宋琅空留下的痕迹,但面前的少年人却更生气了,沉沉的目光里似乎有什么要爆发,咬牙道:“不是我!”

少年人冲动易怒,举止粗暴,来回否定让西亚懵了,眼尾被生理性眼泪浸湿,又困惑又哀求,“不是你不是你。”

但这样说宋琅空更生气了,他动作粗鲁地将手伸进西亚的衬衫下,带着雨汽的冰凉让西亚一个颤抖,又想抵抗又不舍得拒绝地难受,手指抬起放下,最后扣紧了桌面,用水波潋滟的眸子看向宋琅空。

衬衫向上堆叠,手指饼干一样的腿收拢在一起,西亚颤抖着撇开头,见雌虫这样,宋琅空抬起眼睛,因为年纪轻,眼里的情绪几乎遮盖不住,又悲伤又无奈地看了看西亚和他背后即将袭来的黑洞。

他该走了。

意识到这个的宋琅空突然停下动作,收拢四肢,越过西亚的肩膀,额头抵住了墙壁,他的嘴唇旁是西亚粉白的耳朵,宋琅空看了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临终前,他轻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西亚好奇地侧了侧耳朵,殊不知黑洞距离他越来越近,身后的墙壁已经被分解。

如果说十七岁的宋琅空有什么优点,大概就是没有像现在的宋琅空一样藏得住自己,在最后的关头撑不住暴露了内心,对待珍宝一样,用嘴唇碰了碰西亚的耳垂,轻声道:“我喜欢你。”

哪怕只见了你两次,也喜欢。

西亚猝然抬头,还未看清宋琅空的面容,就被黑洞吞噬,他抬起手臂想去挽留,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卧室醒来。

不是梦境中的卧室,是现实中。

因为背后就是宋琅空温暖的体温,西亚下意识往后靠了靠,抓住宋琅空的手臂才觉得恍如隔世的茫然感降低。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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