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8章

“你听到了吗?”谢墨€€皱眉。

“你凶我。”

时若先绞着裙摆,“你因为自己小兄弟不行,就欺负我。”

谢墨€€扶额,“我没有不行,我也没有凶你。”

“你还凶我。”

时若先停顿两秒,假模假样地抽抽鼻子,“我要告诉你母妃。”

“。”

以谢墨€€的思维,时若先就像天外来物,每句话都落在他未曾设想过的角度。

沉默还是回应,时若先总能见招拆招。

谢墨€€叹了口气,“好了,我知错了,是我不对,我们等从宫里回来再闹,好不好?”

“好勉强的道歉啊。”时若先不满意,“我现在就去追你母妃的马车。”

说完就弯腰站了起来。

谢墨€€妥协了,拉住时若先的手腕问:“你要我如何?”

时若先笑容灿烂,“你要答应我三个要求。”

“好。”谢墨€€想也不想。

“你也不问问具体的?万一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怎么办。”

“你想要的话,我就去找。”

时若先微怔。

谢墨€€继续说:“比起让你安静下来,找个星星会更容易。”

时若先撇嘴,“这句多余了。”

他心里那点难以言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冒头。

平稳前进的马车忽然轧过一块石块,车厢内晃荡起来。

拥挤车厢内,半站立的时若先猝不及防摔倒,被谢墨€€稳稳拉到怀里。

时若先双手攀在谢墨€€肩上,闻到他衣物被竹叶熏过的,那股轻轻浅浅的自然香味。

多年骑射习武没让他变得粗犷野蛮,而是换来一身精健有力的肌肉。

谢墨€€平日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是用手触碰,对他身上蛰伏的力量就有很清晰的感觉。

谢墨€€手扶在时若先腰上,眼睛正对的是时若先的胸口。

洁白如玉的一片,细腻到像被牛奶泡过,细瘦凸出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

谢墨€€极其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现在不晃了,你自己到旁边坐好吧。”

时若先低下头,眼里的惊讶溢于言表。

“夫君,你……这个时候怎么行了?!”

时若先清晰感觉到有个东西真抵着他。

时若先同情地看着谢墨€€,“你是不是太久没有那啥过了?为什么会对着兄弟也能……”

谢墨€€不知是今天第几次无奈扶额了。

他伸手去到自己腿上,而时若先就在他腿上坐着,于是谢墨€€的手迅速被时若先警惕地按住。

时若先柳叶眉竖起,难得磕巴起来:“你你你,你怎么还上手摸呢!”

“不是摸你,你起来。”

时若先眼神惊恐,“你要在这自己摸出来?!”

谢墨€€彻底无奈了,单手挣开时若先,从腰带内侧勾出一条编花绳子。

时若先感觉抵着自己的东西在滑动,看着谢墨€€的眼神都变了。

“怎么还会动?!”

谢墨€€伸出手,摊开手掌,是一块色泽青绿、圆润透亮的玉石。

时若先碰了碰玉石,这形状像茧蛹,让他感觉很亲切。

同时脑海里各种想法飞转,几秒之后,时若先得出答案:“你是石头精变的?”

谢墨€€抿唇,“这是我出生就有的,一直贴身戴着。”

“那刚才那个其实是它咯?”

谢墨€€点头。

时若先沉思片刻。

“所以你还是不行对不对。”

谢墨€€从来没有多余表情脸上,出现一丝崩坏的裂缝。

时若先拍拍他的肩膀,“节哀,总会有不在意这些的嫂子出现。”

“不会有了。”谢墨€€淡淡地回答。

“怎么不会有,以你的条件,找到一个不嫌弃你的嫂子还是有的。”

“我是说不会有嫂子。”

时若先轻轻张开嘴,“你要出家啊?”

还真是无CP大男主,独身意识也这么强烈。

谢墨€€瞥了一眼时若先,“我已经娶妻,出不了家,也不想再娶。”

时若先点了点头。

“喔,那挺好。”

……

不对啊,他娶的人不是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我今天只有三秒,姨妈痛扛不住啦QAQ。

第6章 谢:你上点心

从九皇子府到紫禁城路经京城中轴线,一般虽说皇子府都在紫禁城周围,但也有距离远近之说。

时若先掀开马车车厢的帘子,悄悄打量着京城路上的繁华景象。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1],街边商贩们面容红润,老人步履轻盈,小孩笑意盈盈。

卖糖人的吆喝拉出长长的腔调,穿插在布满香气的市井里。

大启国富民强,所以在皇城根下也有浓郁的人间烟火气。

时若先看得出神,难得安静了下来,窗外的光撒在他如水的眼仁上,反射出柔柔的光晕。

谢墨€€顺着时若先向往的目光看去,那是摊前亲密的三口之家。

谢墨€€心里一软,“可是想家了?”

时若先点点头。

“想家乡的味道。”

但楼兰距离京城几千里,来去一趟途径周折,而且楼兰战败,大启轻易也不会让和亲公主回去省亲。

谢墨€€思考着该如何找借口让时若先回去,时若先幽幽地问:“你怎么不问我家乡是什么味道?”

谢墨€€还在刚才的情绪里,没有察觉时若先微妙的语气。

谢墨€€:“是什么味道?”

“桂花糕、梅花香饼、水粉汤圆、蟹粉酥、还有冰糖葫芦味的。”

谢墨€€气短。

看着时若先扒着车窗,照着路过的每个摊子的招牌念了一通。

“可惜,这些东西我再也吃不到了。”时若先擦了擦眼角,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墨€€。

“没事的夫君,你不用在意,我只是偶尔想念家里味道,不会夜里偷偷躲在被里哭,也不会告诉母妃的。”

谢墨€€:“。”

时若先抽了抽鼻子。

“停车。”谢墨€€声音低沉。

五分钟后,时若先左手一个糖葫芦,右手一个蟹黄酥。

他左一口右一口,忙得美滋滋。

但两只手还是不够用,时若先又想吃水粉汤圆,只能把目光投向谢墨€€。

“夫君,我能为你两肋插刀,你能做一下我的第三只手吗?”

谢墨€€无奈:“你吃这么多不会难受吗?”

“不会,我从小到大最唯一特长就是吃。”

时若先又啃了一口蟹黄酥,心里感叹:还是华妃凉凉会吃,果然好吃!

谢墨€€妥协了,把碗举到时若先嘴边。

“吃吧。”又补充一句,“小心裙子。”

时若先看看左右手,又看看汤圆,没一个能舍弃的。

“借两只手吧,我实在拿不下。”

谢墨€€迟疑,“你是要我喂你?”

时若先酝酿了两秒,“在楼兰,都是我母妃喂我,可惜再也吃不到了,我不会夜里一个人哭,也不会告诉你母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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