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68章

火红一片的婚床上,谢墨€€虔诚地挑起他的盖头。

时若先看谢墨€€第一眼还在想:这个男主长得不像杀他的人……反而脸红地很可疑。

那晚是初次见面,时若先就惦记着早日和离。

但到现在也没离成,还被谢墨€€带去看了月亮,反复亲了很多次,还做了很多肉麻的事情。

“先先,你会吃醋,我很高兴。”

谢墨€€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不是代表,我也并非一厢情愿?”

时若先沉默两秒,眨眨眼说:“有没有可能,其实喜欢熊大的人,是我?”

谢墨€€:“。”

谢墨€€:“我知道了。”

“诶诶诶,文武贝你去哪?!”

谢墨€€站起身就要去找熊初末,这个家总要出点流血事件,那为什么不能是为爱决斗?

时若先和谢墨€€还保持着五指相扣的动作,时若先拉住借此拉住谢墨€€。

“其实熊初末这个人吧……”时若先措辞了一下,“我虽然要欣赏身材的心,但是我不喜欢不爱说话还不主动的闷葫芦。”

谢墨€€紧闭双唇,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是漩涡,引得时若先一时失语。

谢墨€€受伤道:“所以你刚刚生气,是因为他,不是因为我吗?”

时若先不得不承认,虽然文武贝这个家伙虽然嘴巴笨,但是他的眼睛能够替他表达情意。

每次对视的时候,谢墨€€都进行了一次无声的表白。

现在这份表白就有点可怜了,像被主人扔了还要摇着尾巴追上去的小狗。

时若先再度重复,“我说:我不喜欢那种不爱说话不主动的闷葫芦……你懂了吗?”

谢墨€€皱眉。

不爱说话的闷葫芦?

下一秒,时若先被谢墨€€抱紧。

“我可以,我主动,我也不是闷葫芦。”

时若先的嘴唇上覆盖了一片温热。

谢墨€€借此表达自己的占有欲,轻轻啃咬着时若先的嘴唇,撬开时若先的牙齿。

两人的舌头在逼仄炽热的口腔里勾缠追逐,让这个吻更加难舍难分。

争吵后的拥吻格外缱绻。

但是这次,时若先没有抗拒。

他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深入沟通的过程。

但是吻到高.潮,谢墨€€忽然顿了顿,紧接着就是嘴唇分离时发出“啵”地一声。

时若先睁开眼。

谢墨€€狼狈地捂住脸,指缝间能看到他脸上有红色的斑斑点点。

时若先愣了愣,“你这是……”

这些红斑慢慢扩散到谢墨€€的脖侧。

时若先忍着笑,“你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吗?”

谢墨€€不解,但他的嘴已经开始发肿,说起话来实在滑稽,只能用眼神发问。

时若先神秘地凑过去,指了指还在咕嘟冒泡的辣油火锅。

“我都说了:我不吃醋,我吃辣椒了。”

谢墨€€喉咙里也又痒又热,脸上也起了疹子。

好不容易等到一次深入交流的契机。

因为谢墨€€身体对辣过于敏感,导致煮熟的虫虫飞走了。

此事被时若先收录到《文武贝丑事一百则》里,准备八十年后还要拿出来笑话谢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种普通的玫瑰任人采摘,I am带辣的玫瑰~

谢墨€€:我吃口肉怎么这么难呢……

*

昨天这一段怎么写怎么不顺手,故咕之。

今天争取写多点吧。

第42章 谢:我还没死

熊初末一根筋搭错了, 闹得九皇子被误会,九皇子妃干脆就要和离,整个九皇子府上下都没了安宁。

好在九皇子把九皇子妃哄了回来, 要不熊初末就真成千古罪人。

他自知捅了大篓子, 预备到时若先和谢墨€€面前负荆请罪。

但还没进卧房的门, 就被拉彼欣拦了下来。

熊初末想解释,立刻被拉彼欣拉了回去。

拉彼欣竖起手指:“嘘€€€€”

她指了指房屋紧闭的门, 口型告诉熊初末:“别进去打扰。”

然后两只手都捏成尖儿, 左手的尖儿和右手的尖儿一对€€€€“他们俩在……”

熊初末了然地点点头。

既然九皇子妃和九皇子在屋里玩斗鸡,那他就不去打扰了。

按照九皇子妃的脾气, 有这个童心玩这些完全合理。

但是按照九皇子的脾气……

熊初末回想了一下谢墨€€平日除非天塌下来, 否则绝不动嘴的样子。

但要是陪九皇子妃玩,那就完全合理了。

一番梳理,熊初末的逻辑也完全合理了。

嗯, 就是这样。

熊初末双手抱胸, 对拉彼欣小声说:“那我还有事, 等他们斗完了再来。”

拉彼欣向着离开的熊初末挥挥手。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熊初末说了什么……

斗?

斗什么?

*

卧房里, 一片安静。

既没有拉彼欣猜测的热辣场面,也没有熊初末脑补出来奇怪场景。

一人一虫, 分别占据了床和塌。

别说亲嘴了, 这个距离顶多只能眼神交流。

唯一称得上旖旎的就是时若先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亵衣了。

时若先吃饱喝足, 此时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窝在软榻上看话本, 整只虫都熨帖了。

时若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两条长腿从来不老老实实并拢放好, 而是蜷缩到胸前, 当了下巴的小桌板。

他左右手各拿一本话本, 两只眼在两本书之间来回横跳,忙得顾不上自己已经滑落到肩头的亵衣。

只是这种不经意,吸引来了某人的目光。

软榻对面的床上,谢墨€€半靠在床头,脸上虽没了疹子,但还是有些低热,靠着额头的湿帕子降温。

一次过敏,让他错失了继续亲吻的机会,错过了时若先入浴的机会。

时若先看他过敏,就也大胆起来。

仗着谢墨€€过敏了有些不适,连洗澡都大大咧咧起来,半敞着亵衣就出来了。

此时时若先迎着烛光看画本,清水洗后的脸上除去脂粉,更显得干净无瑕。

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有擦干,随便散落在胸前,被打湿的亵衣贴在时若先身体上,透过半透明的湿处,隐约可见时若先细腻的肌肤。

还有几缕鬓发贴着脖侧,像蛇似的蜷曲着向下蔓延。

流下的莹亮水迹汇聚在锁骨中间的小窝里,随着时若先转头的幅度再继续向下。

水滴划过时若先胸前雪白平坦的一片,忽然路遇一个艳.色的凸起,湿漉漉地围了一圈也没渡过,只能顺着最顶端无力地滴下。

这滴水滴“吧嗒”滴在软榻上,结束了它丰富的一生,也带着谢墨€€回过神来。

比起谢墨€€天生偏麦色的肤色,时若先实在白得过分,连一般女子惯用的香粉都没有他白,因此他身上红的地方也被衬得更红。

谢墨€€用力闭眼,驱赶自己心里的绮念。

时若先对谢墨€€的目光一无所知,整个虫的表情都随着书的内容而变化。

他时而皱眉深思,时而感慨连连,时而抚掌赞叹。

如此入神,才谢墨€€也起了好奇心。

谢墨€€定睛一看。

左手那本是《影卫来袭之木头对上美腻主子》,封面印着硕大的“主人我会爱您一生一世”。

谢墨€€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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