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145章

谢墨€€顺着时若先的眼神望去。

“铁锤……妹妹?!”

谢墨€€慢慢念出这行字, 同时眼底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谢墨€€看向时若先,本以为时若先会和他一样,但是时若先咬着下半唇, 表情愤懑不平。

谢墨€€:“?”

铁锤妹妹的小铁锤重出江湖。

时若先一拳怼到谢墨€€的肩头上, “你王八蛋, 少在这里幸灾乐祸、祸不单行、行百里者半九十了!”

谢墨€€手上捂住肩头,脸上乐开花。

时若先甩出自己的词汇量, 不是让文武贝傻笑的。

时若先先扬眉问道:“干嘛啊, 我打人又不疼?”

“配合你。既然你知道你打人不疼,我就不配合了。”

谢墨€€放下手, 同时把时若先的尊严也放下了。

这一天, 时若先同时想起了身为铁锤妹妹的不堪过往,也被文武贝告知了自己攻击无效的真相。

“合着我每天都在给你挠痒?”

时若先两道眉毛一上一下,大有不服就要继续的架势。

谢墨€€:“还是有点力度的……吧。”

“叔可忍婶不可忍!”

时若先捏紧拳头, 骑到谢墨€€腰上发飙。

“你这个王八蛋, 不仅抬菊无情, 还要嘲笑人。我都说了不行不行的, 你就装听不见。我和你说了肚子上的口子疼,你说口水能消毒……消什么毒了?你看看这红的!有毒的是你。”

时若先像叽叽亮出爪子一样左手右手交替慢动作。

但谢墨€€表情慵懒, 不像挨揍, 更像被按摩。

甚至还能腾出一只手扶着时若先的腰, 让他不要掉下去。

时若先停下拳头, 谢墨€€抬眼问:“怎么了?不气了?”

“不……”时若先扭动手腕, “我以后改叫铁牙妹妹!”

时若先弯腰扑到谢墨€€身前,“嗷呜”一口咬住谢墨€€的脖子。

谢墨€€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坏蛋, 真咬啊。

但时若先咬了不到一会, 就松开了嘴, 同时眼圈通红。

谢墨€€:“?”

怎么被咬的是他,哭的是时若先呢?

难道是咬在我身、痛在宝心?

时若先捂住左半脸,委屈可怜又生气。

“牙疼。”

谢墨€€哭笑不得

时若先:“你还笑,都赖你。”

谢墨€€捏捏他的脸,“是不是让你少吃糖了。”

“就赖你。”时若先扒拉开谢墨€€的手,“不许动我了,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因为牙疼,时若先说起话来嘟嘟囔囔,皱着脸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可爱归可爱,但是牙疼下去也不是办法。

谢墨€€给时若先倒了一杯放冷的茶,“喝点水缓一下,我去叫府上御医来看看。”

时若先疼得龇牙咧嘴,但是听到谢墨€€要出去,又连忙拽住他。

“等下,把这个也带走。”

时若先时刻记得自己写的信,塞进信封里,仔细封好了递给谢墨€€。

他表情严肃,“一定要交给虫瑶。”

谢墨€€答应一次还不够,时若先让谢墨€€再三保证才放他走。

等谢墨€€离开后,时若先偷偷把地上撕成碎片的书捡起来。

铁锤妹妹……这个名字加上里面现代化的题目,实在是让时若先感觉蹊跷。

他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最后在最后一页看到留了个“欢迎投稿”的联系方式。

时若先思考了一会,决定无论如何也去联系试试看。

时若先坐到桌子前,看着白纸开始纠结。

写点什么好呢……

*

九皇子府后院一处隐蔽的假山,谢墨€€独自站在角落等待。

他身形挺拔,一袭月白色衣衫更显得俊逸,立体面容上带着不易接近的淡漠。

但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封,眼底的冷淡又消融成浅浅的笑意。

一阵€€€€€€€€声传来。

谢墨€€想去迎接,但为时已晚。

“你看什么啊,不知道拽我一下吗?”

皇子府的树默默承受了太多。

等到黑衣人落地,嘴里还在念叨皇子府到处是树,耽误他进出。

谢墨€€抿唇,“其实你也可以走正门。”

黑衣人矢口拒绝,“走正门还有什么神秘感。”

但是他胳膊上撕裂的一块布料挂在身上,被初冬的风一吹,自己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黑衣人抱住自己,同时察觉到谢墨€€的目光,又强撑着放下手,让自己看起来举重若轻。

黑衣人清清嗓,故作深沉道:“难得主动联系我,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向我求助吗?”

他心里有万丈波澜,计划着拳打将军府、脚踢狗皇帝。

但谢墨€€递过来一封信。

轻飘飘的,风一吹都能抖三抖,内容不超过一张纸。

黑衣人看看信,又看看谢墨€€。

“我知道了,军事机密?”

黑衣人笑着接过来,“没想到你悄悄摸摸把这个都搞到手了……看来楼兰边境事情你也了解了?”

谢墨€€抿唇,“什么事?”

黑衣人拆信的动作停下。

“你不知道?”

谢墨€€:“楼兰边境如何?”

黑衣人闭口不提,直接低头拿出信纸,嘴里念叨:“所以这是什么信?你还专门把我叫过来一次。”

谢墨€€记下黑衣人这个反常的回应,越发感觉事情不对。

但黑衣人摊开信件,看到里面时若先的字迹,开始怀疑人生。

“你白白浪费了一个我给你留的讯号弹,就是为了这个?为了你老婆问我以后打算写什么剧情?”

谢墨€€挑眉,“不可以吗?”

“你、你真是……”

黑衣人气得不想说话,甩手说:“告诉他我不写了,大结局就是皇子妃跑了,皇子孤独终老。”

谢墨€€没回答。

黑衣人说:“看我也没用,不写就是不写了。”

谢墨€€提醒道:“看反面。”

信纸反过来。

一行大字。

“文如其人,文太监人也太监,我相信你不是”

黑衣人:“……谁教他这么威胁人的?”

谢墨€€双手抱胸,“我教的。”

并且态度坚定道:“皇子不能孤独终老,他们两个必须在一起。”

黑衣人手刃恋爱脑的心都有。

“你这是和我说话的态度吗?”

谢墨€€答非所问:“父皇身体不好,我要不要进宫到他身边尽尽孝,顺便聊点什么……”

“你小子、行!完全被那个公主带坏了。”

谢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黑衣人只能气恼地妥协。

“算你有种,教你的方法是让你去对付别人,你倒也对付起我来了……养了个白眼狼。”

这些账,都记在狗皇帝身上。

黑衣人怒不可待,转身就要走。

谢墨€€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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