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194章

时若先缩回脚腕,但被谢墨€€直接拽到身前。

时若先懵了。

妈的这床单别太丝滑,怎么一下就过来了?

谢墨€€:“我先做,你慢慢编。”

时若先想狡辩的心已经被谢墨€€自动拆穿,干脆胡搅蛮缠起来。

时若先眼睛一瞪,“什么是编,我这不还是为了你和我和谐的婚后生活考虑!”

谢墨€€将信将疑,“你…为了我们的婚后考虑?”

时若先满脸正经,“那当然了。虽然二婚不如头婚,但是咱俩情况特殊,头婚二婚都是一个对象,那这就是缘分啊。”

时若先清嗓开唱:“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2]

颤音和低音,时若先都尽力还原了原汁原味的唱腔。

时若先献歌一曲,期待地看着谢墨€€。

谢墨€€看着时若先两颗水汪汪又亮晶晶的大眼睛,心想:人总得有个缺点,这两大眼睛它不装调子,五音是左大眼进右大眼出,最后只剩下半点音调。而且将就听,也不是不能夸,只是需要一点语言的艺术。

谢墨€€真心夸赞,“如听先乐耳暂鸣。”

时若先害羞到小脸通红,“真的吗?那我再唱一个我拿手的《朝你大胯捏一把》,歌词非常耐人寻味的经典山歌……”

谢墨€€点点头,“嗯,你唱,我配合你。”

时若先及时捂住自己的胯,“艺术岂能玷污?!”

谢墨€€接:“那你唱,我继续做事……”

时若先的胯有什么好捏的,真男人就得捏真家伙。

时若先两只手应付着谢墨€€“庖贝解先”,一边试图和谢墨€€打商量。

“等一下!你说咱们这个新婚第二天──是不是太快了点?要不咱们还是老规矩,和上一次结婚的时候一样,我把你当夫君,你把我当兄弟,咱们夫君不犯兄弟,也不犯兄弟的小兄弟,行不行?”

谢墨€€凝视他,似乎在思考时若先的提议。

时若先笑着看他,摆出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

“夫君君~以后我就是你的兄弟弟了~你得对我温柔吖~”

时若先伸出藕白色的手臂,搂住谢墨€€的脖子发嗲。

小样,看我不恶心死你。

谢墨€€:“。”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行了吗?”

更兴奋了。

时若先:“?”

时若先拽住被角,还没把自己包成老楼兰鸡肉卷,就被谢墨€€三下五除二轻松解了个干净。

谢墨€€熟练掌握快速解开时若先的技巧──毕竟是亲手穿的,怎么亲手穿上,就怎么亲手脱下。

时若先还愣着,就已经被解了。

谢墨€€低头看着时若先,“一回生二回熟,二婚已经够熟了……”

挂件碰头,时若先瞪大眼,谢墨€€问:“你说是吗?”

这的确是熟…但是熟过头了,时若先受不了。

“嘤,我腿疼夫君。”

“我给你揉揉。”

时若先一下夹住谢墨€€作案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腿疼不要紧,我的心更慌。我这些天都没一刻安心的。”

谢墨€€看着时若先演戏,感觉又可气又可笑。

每次看到时若先这幅忐忑不安,但是又满脑袋小想法的样子,谢墨€€无论有多少怒意,都能消退了许多。

但是不疼不长记性,谢墨€€得好好吓一下时若先。

谢墨€€伸出手指,摸着时若先的嘴唇,问:“怎么心慌的?倒是和我说说看。”

时若先见谢墨€€态度好像有所好转,立刻顺着杆爬,拉着谢墨€€的手放在胸口。

“皇上~你摸摸臣妾的胸口慌不慌~”[3]

时若先双瞳剪水,水汪汪地看着谢墨€€,脸蛋像剥了壳的荔枝似地□□透亮。

咱这身段,这眼睛,这语气……小样,迷不死你。

谢墨€€眯着眼轻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心慌,还得让别人看了裤子才能治好。”

车厘子养成计划和脐橙双管齐下。

时若先:危险!救命!文武贝这个村口杀猪的杀红眼了来杀虫虫了!!!

*

谢墨€€忍了这么久,逮着时若先大“杀”特“杀”,把二婚当晚成亲忙着演戏的空档填补上了。

洞房花烛不一定是夜,也可以是大白天。

但时若先无法接受。

“王八蛋……”

时若先含泪瞪着谢墨€€,手捶他的胳膊,但是看谢墨€€毫不在乎,甚至有点暗爽,气得时若先抢过谢墨€€的衣服就穿。

一边乱七八糟地把衣服穿上,嘴里还一边小声嘀嘀咕咕。

“王八蛋。”

“混蛋。”

“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谢墨€€看着时若先气鼓鼓地把他的衣服乱套在自己身上,但这复杂的样式让时若先手忙脚乱。

一会从腰后面扯出来条袖子,一会又从衣领里拽出来腰带,动作笨拙又执着,焦急的眉毛皱起,和自己生气。

但时若先一向不为难自己。

他气急败坏,“文武贝你看你脱得够急得,衣服都脱的乱七八糟的,叫我怎么穿!”

这个王八蛋,变态大色狼!

更可气的是,谢墨€€还含笑看着他,这个眼神跟时若先印象里雌父看雄父胡闹的眼神一!模!一!样!

时若先握紧拳头道:“你还笑……!”

这样显得好像是我很作……但明明就是文武贝王八硬上攻才让我生气的!

时若先狠狠把袖子一套、腰带一系,穿衣服穿出气吞山河的气势,咬牙切齿道:“文武贝,从今天开始我就站起来了,咱俩兄弟也没得做!”

说完还不解气,把被扔到地面上的衣服捡起来,大力丢到谢墨€€身边。

时若先猛拍自己的胸口,“这些裙子你喜欢你自己穿,别给我穿……老子不穿了,老子是纯爷们!”

谢墨€€道:“你不穿了?”

“不穿了!”

老爷们,谁穿裙子!

时若先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要离开。

他气冲冲地掀起毡门,和打算叫门进来的熊初墨对面打个照面。

时若先吓了一跳,而此时的熊初墨双眼已经失去高光。

时若先脖子以上,长发披肩、唇红齿白,好一个明艳如花的大美人儿。

时若先脖子以下……

凸出的喉结和平坦的胸部都一览无余,甚至从透过时若先没穿好的上衣看到里面的车厘子。

但是再红的车厘子,在熊初墨眼里也黯淡无光。

现在熊初墨的世界是灰白色的。

说好了的娇宠皇子妃呢……

怎么忽然变成男人了……

可是好像也没说皇子妃不能是男妃啊……

男妃也是妃啊……

公主也没说必须是女的啊……

皇子妃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公主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所以时若先也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

熊初墨头晕目眩,用最后的职业操守稳住脚,伸手拦住衣着不整,还急冲冲要出去的时若先。

“您……要去哪啊?”熊初墨强行憋回去了“娘”字,心里的滋味说不出。

“你干嘛这个别扭脸色…过去我一直认为你和我关系和哥们差不多,没想到你也是向着文武贝。”时若先委屈又生气。

但熊初墨再度受到攻击,哥们二字在他脑海回荡。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今日熊初墨眼睛看到了,耳朵也听到了……

熊初墨保持半石化的状态,正好堵住了时若先的去路。

时若先试探好几次,最后只能隔着老远呼叫铭星来救他。

但铭星会不会和皇帝对着干是个未知,毕竟这对于铭星来说,更像是狐狸精向他索命来了。

天灵灵地灵灵,这种程度的狐狸精连将军都能玩哭,我等小卒应付不来,还是保命要紧。

铭星假装没听见,低着头离开了。

时若先气得跺脚,“就这个态度还想和熊熊在一起?!”

熊初墨这才从僵硬的状态里抽出来,一脸惊恐地解释:“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我和他……哎!不是,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您怎么又要走??不是刚从漆将军那把您找回来吗……”

熊初墨手忙脚乱地问了一通,同时戳到时若先和谢墨€€两个人的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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