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 第110章

系统观察着陈幺的神情:“你不喜欢吗?”陈幺不是挺喜欢搞颜色的,它还道,“我看李冕叫你姐夫,你就挺喜欢的。”

陈幺:“……”

有点变态的小癖好怎么啦!

系统见陈幺不出声,知错就改:“那我以后不说了。”

陈幺总感觉系统奇奇怪怪的:“你最近怎么老说胡话啊,齐哥,你是不是中病毒了?我要不要带你回中央系统杀杀毒?”

系统:“不是的,我没中毒。”

系统:“我是在为你学着做个人。”

陈幺都被逗乐了:“做人干什么,齐哥。”他正经了点,“你看,你连开玩笑都不会,快别难为自己了。”

他又补了句,“你每次哄我,我都感觉你在讲冷笑话。”

系统:“嗯。”

就是因为这样,它才想做个人,当系统,在你难过的时候让你开心一下都做不到。

陈幺安静了一下,但也没安静多久:“齐哥。”

系统:“我在。”

陈幺脑中灵光一闪:“我们刚搭档的时候,你总对我冷嘲热讽的,也是在哄我吗?”

系统很快就回答了:“不是。”

它道,“我是真的在阴阳怪气。”

陈幺淦了一声:“傻逼系统,废物三个七,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系统笑了声:“嗯。”

“遇见你真是我的福气。”

第68章 姐夫(13)

陈幺爬起来那会儿是凌晨三四点, 看着累得像条狗似的李冕,他悄悄定了五点半的闹钟。

累怎么了,活那么烂, 明天李冕就是得去下殡, 他也去得去上课。

五点半。

李冕还迷糊着呢, 听到闹钟跟催命似的在响,大少爷的血压瞬间就飙上来了, 他满打满算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这会睁眼都感觉魂在飘。

他腾出来只胳膊就要去摸手机。

不得不说陈幺这招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他也被吵醒了, 没睡够的脑子跟灌了铅一样:“小冕。”

他的嗓子有点哑, “你是不是得起床了?”

李冕刚把闹钟摁灭:“不起了。”他重新抱上陈幺,脑袋还往陈幺身上蹭,“姐夫今天不舒服, 我在家陪着姐夫。”

陈幺是挺不舒服的, 第一次没感觉到爽, 就感觉火车在身上碾了, 他都给李冕整精神了,睫毛唰一下弹开, 他去碰李冕的脸:“小冕, 你还有早自习。”

李冕今天还有课, 虽然他读的是高三, 但他的早自习上得挺晚的, 六点四十才开始。

他们班要求提前十分钟到,也就是六点半之前李冕得进班。现在五点半, 收拾收拾吃完早饭开车过去, 差不多刚好能到。

李冕困得要死, 他张嘴就咬住了陈幺的指尖,也不是咬,就是拿犬齿磨了下:“好姐夫,我困,今天不去上课了行不行?”

陈幺感觉指尖有点湿软,他僵了下,想把指腹抽出来,但李冕不肯放,他很缠人,还哼哼唧唧的,就是眼睛都睁不开,也一点都不老实。

这个年纪的男生基本没有什么自制力可言,他抱着陈幺的手很自觉地往下走……被制止了。

“姐夫。”

李冕往前凑,声音跟揉皱了纸似的,“……我就摸摸。”

陈幺真他妈要受不了,你菜也就算了,你还这么色,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玉皇大帝还是如来佛?

今天就是十殿阎王来了,李冕也得给他爬起来滚去上课,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小冕,你又在骗我吗?”

李冕跟他说过要当好学生的。

这真是比挨电了还刺激,李冕昨晚刚惹过陈幺,今天再这样,他姐夫怕是真要跑了。

他松开了嘴,连手都老老实实地抽了出来:“改了。”他打呵欠还揉眼睛,“姐夫,我真改了,我这就起来。”

夜里没有光。

陈幺就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是李冕,他不知道哪来的毅力又爬了起来,现在下床在穿衣服:“不开灯吗?”

李冕脑壳抽痛:“开了灯你还能睡得着吗?”他摸黑没找到不知道被他踢到哪里的拖鞋,索性就没穿,华南的校规要求穿校服,他也没搞特殊,身上套的还是校服,他穿好又走到床边跪着往床上挤,“姐夫,我真没骗你什么,就那一次,你总不能老咬着我不放吧。”

陈幺看不清李冕的脸,但感觉李冕还在往他身上挤,他没回答李冕的话,也不想回答。

他确实很在意的李冕之前那么骗他,这让他感觉自己很蠢,他本来是不会原谅李冕的,但李冕说这样是因为喜欢他,大概是真的没被人喜欢、在意过,他在摇摆过后,还是选择了留下。

对陈幺而言,最让他软弱妥协和丝毫不肯退却的都是爱,他既没有原则,又很有原则。

他从来都不喜欢李冕,之前不接受李冕也不过是李冕以前对他只有冒犯,现在接受李冕,也只是因为李冕好像真的喜欢他。

只要他肯再妥协一下,他就可以不用走,他们这个家就好像不会变。

李冕见陈幺不出声,心想他这个姐夫还真的是难搞,就不能单纯一点,图钱和图快乐就行了吗?

他不喜欢陈幺的性格,但这会正对陈幺热乎着,也就愿意低头去哄人:“姐夫生气可以,但可别气着自己,不然我可是会心疼的。”

陈幺这才动了下,他转头,去看李冕。

李冕的视力很好,适应了会,也能看得清了,他趁机在陈幺的唇上亲了下:“姐夫睡吧,我去隔壁洗漱完就去上学,我保证我会好好听课的,等高考的时候,我争点气,争取给姐夫考个状元回来。”

就你个渣子,还想考状元?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陈幺这样想着,声音还是温柔了点:“嗯。”

李冕说完就出去了。

陈幺在李冕走了后自己占了一整张床,不愧是他刚穿过来就觉得很软的床,果然很软。

他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昨晚虽然惨烈,但毕竟没受伤,陈幺醒了后就感觉好多了,家里就他自己,他就放飞了。

点外卖,趴沙发上一边追剧一边吃桶装雪糕。

系统劝陈幺:“你的胃不好,少吃点。”

陈三幺父母走得早,就是有政府的补贴,他过得也不是很好,初高中住校吃食堂,不出意外把自己吃出了胃病。

陈幺就是糊弄学的大师,无论系统说什么,他一个字就是好,两个字就是好好,三个字就是好好好。

怎么啦,性生活那么糟糕,再不吃点让他快乐的好好补补,他还活不活了?

很多时候,陈幺真的是活该。

雪糕是下午吃的,胃病是晚上犯的,医院给他开了单子,要清淡饮食一个月。

李冕九点半到家的,陈幺在沙发上歪着,他身上盖着了个薄毯子,脸色发白,眉心不舒服地颦着。

他压着一天的气轰然散了,又跟条狗似的凑了上去:“姐夫,你不舒服?”

这不纯纯废话吗?

陈幺瞥了眼李冕:“还好。”

“这也能叫还好?”李冕刚开荤兴奋,就去查了下同性之间的事,“你发烧了?是不是我昨晚没给你弄干净?”

他姐夫是直男,应该不懂这方面的事,“姐夫,你转过去,我再给你看看。”

李冕就不是只说,他是说着就动起手来了,陈幺现在容不得别人碰他,他躲了下:“小冕,我没事。”

他的唇瓣有些干,“我就是不舒服。”

李冕没听,就是把动作放轻了点:“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看病都还不好意思,我看看你后面怎么样了,实在不行还得去医院呢,我都查了,我算是大的……你还是第一次,肯定难受。”

陈幺被李冕翻过去后都僵了,他胃疼真不能趴着,他还在顽强的挣扎:“……小冕。”

李冕打了下陈幺的屁股,他的手不重,但也真的不轻:“别动了姐夫,这可关乎我们今后的性福生活呢。”

他扒掉了陈幺的裤子,都没仔细看,他就拧起了眉,“我走了后你自己没上药?是没伤着,肿了你不知道吗?”

陈幺已经不动了。

反抗无效,爱咋咋地吧。

李冕又给陈幺提上裤子,他还把陈幺翻了过来,见人始终不拿正眼看他:“生气了?”

陈幺说没有。

“明明就是生气了。”李冕往陈幺脸下面凑,“是因为我没给姐夫上药,还是因为我刚刚打姐夫的屁股,伤到姐夫的自尊了?别生气嘛,姐夫乖一点在这等我,我现在就去给姐夫买药。”

陈幺睫毛动了下,他太不习惯李冕跟他这样说话,怎么说呢,就跟哄对象一样:“小冕。”

他就是同意了,短时间之内也适应不了跟李冕像情侣似的处,他拉住了李冕的手,“别去了,过两天就好了。”

让李冕给他买那里的药,他怎么好意思。

李冕才站起来,他看着他姐夫拉着他手,唇角微扬:“姐夫是舍不得我走吗?听说人丢了初夜后都会特别的脆弱和黏人,姐夫,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我陪着你?”

陈幺:“……”

我想一脚踢死你还差不多。

你年纪不大,脸皮怎么就这么厚。

李冕也没坚持要走:“那我点外卖让人送过来吧。”他顺势坐下,手很自然地往陈幺腰上摸,“姐夫,我给你按按腰吧。”

陈幺受不了李冕了,他虽然没躲,但眼睛瞥向了李冕:“小冕,你现在坐到另一边去。”

大概开荤不开荤真的有区别,陈幺以前看人的眼神还算是含蓄,现在真的跟带钩子一样,他睫毛是往上卷的,眼波跟飞一样,又轻又酥。

李冕感觉自己舌尖都有点麻,昨晚其实也没搞几次,他没往一边坐,而是凑得更往前了:“姐夫,你下面不能用……上面可以吗?”

陈幺:“……”

你这个畜生怎么不去死。

李冕也觉得自己有点畜生了,但他就是受不了,他往陈幺身上靠:“我就是感觉你在勾引我,姐夫,你说,你怎么就长这么好看呢,我去过会馆……”他突然闭嘴,紧张地去看陈幺,“我就是去看了看,我没碰他们,长得太丑了、不是,他们就是好看,我也不会去碰。”

陈幺信李冕个鬼,李冕有节操这种东西吗?信母猪会上树,都别信李冕有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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