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 第289章

他低头,亚麻色长发从他的耳后跌落,滑过他的脸庞,落在槐玉澜的脸上,都这时候了,槐老师还是温柔让人想哭泣:“你知道了?”

他能感觉到的,他其实很聪明的,“漂亮吗?”

槐玉澜扶着陈幺的腰。

他们的体型真就对比鲜明,跟他比起来,陈幺就柔弱的像是一枝随手就被能折断的菟丝花:“很漂亮。”

他都不敢看,不忍心看。

陈幺也觉得他漂亮,他俯身,与槐老师耳鬓厮磨。漂亮纯情的体态还仿若少年的人腰肩间供起来弧度相当的优雅,但他说的话却很直白放荡:“帮我口。”

槐玉澜没想到陈幺现在还敢这么说,他眼睑很深,非常的英俊:“你不怕我吗?”

怎么会怕呢。

陈幺都笑了:“我穿那些衣服,拍那些写真的时候,想的一直都是你。我直播的时候,喊老公的时候想得也是你,我好想你看我直播€€€€就像那些人一样,让我把领口拉低一点,穿的裙子再短一点。”

“我想你喊我老婆……逼我叫你老公。”

“槐老师,那些写真我都给你发过,我迫切地希望你能看到……没关系,现在也可以,我穿给你一个人看,直播给你一个看好不好?”

他说完才露出有些羞愧的神情,蓬开的睫毛很是柔软,雪白的脸庞透着淡粉,十分的纯情可人,“真的太放荡了€€€€是不是不应该啊?”

槐玉澜没办法缓解自己的嫉恨,他也会有消化不了的情绪:“是不应该。”

怎么能给别人看,叫别人老公呢。

真的太不应该了。

他手掌很宽,能轻易地揽住陈幺的脸,“……没看到你的私信真的很抱歉。我们都有错,一起接受惩罚好不好?”

陈幺走神,在想到底会是怎么个惩罚,没等他思考出来个结果,他被抱了起来,然后又重新被放下,思绪放空了一瞬……呼吸都乱了。

他很想看一下槐玉澜的脸,但看不到。

€€€€呼。

他抓了下槐玉澜的头发,泪都滑了下来。

太幸福了怎么办。

变态到一定程度真的会享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充实和乐趣……等结束的时候,他去吻槐老师:“这是对你的惩罚?”

怎么会是惩罚。

是嘉奖。

槐玉澜发丝有些凌乱,唇角有些红:“今晚你这里……就只有这一次。”

陈幺隐隐听懂了,但又好像没懂。

卧槽€€€€懂了。

操。

他都要弹起来了。

槐玉澜摁住了陈幺:“今晚你得辛苦一下了。”

触手爬了出来,朝着陈幺的脚踝上缠,“不是一直想看看吗?”

“好看吗?”

触手经过几次的进化愈发丑陋了,它似乎特意打扮了下,把尖刺盘得很顺,顶端的花苞上的叶子都很对称,但这架不住它是真的丑。

它是想对陈幺开花的,然而花苞一张,露出了一圈圈层层叠叠的简直就像企鹅的牙齿般的锯齿。

槐玉澜的触手有很多的分支和变种,但这是主形态,也就是最基础形态,这折射着他最真实的内心,就丑陋、就扭曲,就是会令人感到不适。

陈幺就是再恋爱脑也会觉得它……丑,但在这玩意拼命谄媚下,似乎多少沾一点、一点点点点点点萌。他看向槐玉澜,槐玉澜不会想用这玩意跟它玩吧。

哥,会死人的。

瞅见那锃光瓦亮的倒刺了吗?

他得去见他曾曾曾祖父!

槐玉澜只是让陈幺看看,也就眨眼的工夫,触手就变得柔软丰盈了起来,翠绿的都有些透,像是上好的翡翠种:“今晚我就用这个。”

他笑了起来,“一起玩吧。”

-

-

他们在床上玩。

岑无被倒吊在钟楼上玩。

雪下了一夜,风吹了一宿,他就是再抗冻,也顶不住这能侵入人肺腑的低温,他在随风摇摆的时候发间都结满了莹白的冰晶。

衣服被雪浸湿又被冻得梆硬。

他离挂掉也就剩下一口气了。

这边是极寒,那边是极热。

槐老师真不愧是个狠人。

说到做到。

……

双方都有禁制,谁都得不到真正的解脱,积累积累再积累、高峰之上是更高的山峰,对着彼此最爱的人,却始终不能真的接触到。

那种疯狂的欲望真的能把人逼疯的。

互相渴望,互相折磨。

陈幺睡着了还在哭。

他本来就喜欢槐玉澜、他本来就那么喜欢槐玉澜,欲望在爱里癫狂,逼得他骨头缝都在发痒,灵魂都记住了那种要被溺毙的窒息。

……

要死了。

要疯了。

死疯批€€€€真神经病。

岑无被吊到了次日十二点才被放下来……从钟楼上直直的被摔了下来,差点摔没了他最后一口气。

后硅把岑无拖到屋里医治,十分精心地伺候起了岑无,不管怎么样,岑无没把他供出来。

看着岑无这幅被蹂躏摧残过的倒霉样儿,他都温柔起来了,比伺候他的电脑老婆们还要小心:“少爷,张嘴喝粥。”

岑无很惨,陈幺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被槐玉澜一抱就抖,就是那种要坏掉的感觉,不接触还好,偏偏他还喜欢和槐玉澜贴贴。

槐玉澜替陈幺梳头发,指腹不小心擦到了陈幺的耳垂,陈幺跟应激一样,猛然偏过头,他不记得了,但身体还记得。

那几乎要溺毙的快感和痛苦。

应激事小。

不能和槐老师贴贴事大。

他睫毛一抖,又一颗泪珠掉了下来,无措仓皇:“我……”

槐玉澜抚摸陈幺的额头,陈幺呼吸一颤,腿都在抖,槐玉澜就跟没发现一样:“怎么了吗?”

“乖老婆。”

“又发烧了吗?”

第214章 末世苟命日常(29)

也不是一点都不记得。

依稀能记得一点。

情欲始终没得到真正的释放, 陈幺被槐玉澜一碰就想抖,深入骨髓的痒意让他对槐玉澜的触碰渴望又畏惧。

就、就很让人挣扎。

他睫毛根部还湿湿的:“我。”

不信邪的又凑上去,去亲吻槐老师的唇, 酥麻的痒意从唇边蹿到了天灵盖, 难以言喻的爽, 又扎得他脑仁直疼,他又抖了下, 忍不住抽气, “……呼。”

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要被玩坏了。

晨起要洗漱, 陈幺的头发不太好打理, 洗脸的时候总会弄湿一些,槐玉澜给陈幺梳完头发后,又给陈幺戴了个小鹿发箍。

出于一些不可言说的爱好, 他相当热衷于给陈幺打扮。

见陈幺还没缓过来:“怎么了吗?”

“不舒服?”

见槐玉澜又要碰他, 陈幺下意识提了一口气, 但好色之心永不死, 他怕也没躲。

昨晚确实很漫长的一夜。

槐玉澜没碰陈幺,他细致理了下陈幺的衣领:“小幺自己刷牙?”

槐老师其实很标准的爹系男友, 包吃包穿包住包玩, 要是他愿意, 走路都可以被抱着走, 是理想中的男友了。

可陈幺还是觉得自己的脑仁有些疼, 他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嗯。”

不对劲。

肯定不对劲。

陈幺又去看槐玉澜,槐老师还是那么温文尔雅, 衣冠楚楚, 他还对他笑:“怎么了吗?”

“……”

陈幺去洗漱。

洗漱台上镶着面明亮的镜子。

浴室的光相当的柔和, 他洗了下脸,昏涨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些,镜子里的脸陌生又熟悉,但很漂亮,青涩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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