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玉澜这么理智的人……他老婆穿旗袍的写真别人存在了别人硬盘里,他眼皮往下了点:“查。”
有些事,就应该彻查到底。
……
有个人,就应该接受惩罚。
严寒,雪都下成灾了。
好消息是车队找到了罐头的代工厂,坏消息是这里被另一伙人占了,苏还娜带队去交易去了。
陈幺虽然什么事都不干,但地位挺高的,曾羌和苏还娜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的,生怕他有一点磕着碰着,王涛徐慧就更不用说了。
这俩天天闭着眼吹他,滤镜快拉得跟槐玉澜的一样厚了。
他这日子就很安逸。
天一冷,暖炉就没熄过火。
陈幺烤着烤着就有些昏昏欲睡。
一分钟,两分钟……睡过去了。
精神幻境构建肯定是有难度的,场景越复杂就越有难度,这点就跟画画差不多,只是槐玉澜需要描绘出三D版的。
槐玉澜是想玩一点花的,但实力不允许。
他就选个最简单的。
至少把岑无幻化出来很简单。
岑无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出于人道主义(幸灾乐祸),陈幺会去探望岑无,他每次去看岑无也不说话,就只是去看看。
他觉得他把自己是胜利者的姿态摆得很足了。
但岑无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陈幺在勾引他,把他搞得误会的更深了。
每天期期艾艾又辗转反侧的。
车队扎营休息€€€€又可以去探望岑无了。
陈幺不知道这是幻境,他就觉得今天人好像有点少,远处的雪下得很深,周围有些糊。
但这不耽误他去找岑无炫耀。
岑无还躺着,他伤得挺严重的,他见陈幺来了也不说话,就低着头,赤红着一张脸。
槐玉澜是推着轮椅进来的:“小幺。”
槐玉澜怎么来看岑无了?
陈幺不高兴了,很不高兴,他扭头,没应声。
槐玉澜似乎是没发觉他不高兴,跟岑无聊起了末世前的事,他们越聊越有兴致,陈幺有点坐立难安。
他胆子一向很大的,当着岑无的面就敢勾引槐玉澜,还生怕岑无发现不了。
这次也是。
他硬插到俩人中间,坐到了槐玉澜腿上。
陈幺没注意,就在这时候,“岑无”的脸扭曲了下,变成了一片空白,精神幻境受到主人情绪波动的影响€€€€槐玉澜已经开始性奋了。
在岑无面前,坐在他澜哥腿上什么的。
陈幺长发柔软,脸庞白皙,唇瓣因为经常被亲吻的缘故,沾染了些很鲜艳的猩红:“槐老师,昨晚你搞得我好累。”
没什么说的,真的没什么说的,在变态这块上,他们俩一直是双向奔赴。
在人前陈幺就容易兴奋,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槐玉澜就很喜欢,他揽住陈幺的腰,旁若无人道:“哪里累?腿酸还是腰疼,老公给乖老婆揉揉?”
他说着,拉开了陈幺外套的拉链,“……怎么穿成这样子。”
什么样子?
纯白的芭蕾舞服,胸前和裙摆都镶着大片的碎钻,圣洁……涩情。陈幺的瞳仁微微颤了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操。
这特么绝对不对劲。
他不记得自己穿了这玩意:“槐?”
槐玉澜掐着陈幺的下巴,去吻他:“怎么了吗?”
他眉眼修长有韵味,说话还温文尔雅的,“老婆好漂亮。”
外套被脱了下来,芭蕾服把腰掐得很细,笔直的腿套着白色蕾丝袜,场景倏然一换,岑无的房车变成了洒着金光的芭蕾舞室,“跳给我看?”
……他哪会跳这玩意。
还有这是哪?怎么地点还能一跳一跳的,陈幺拉上槐老师的手,睫毛蓬松又轻盈:“槐……”
操€€€€
被抱了起来。
被压到了栏杆上……操啊,腿真的不能抬那么高、拉那么直!他被迫扶着栏杆,雪白的亮片在裙摆间若隐若现,赤裸的脚点在了漆黑的地板上。
亚麻色长发蜿蜒在他肩背,单薄,柔弱。
圣洁、涩情。
他被困在一个男人怀里,腿都被拉直了,就像一只即将受刑的白天鹅,但就是这时候,他的脸还是很纯情,金光普照,他的瞳仁透而清。
纯情柔弱,人畜无害。
槐玉澜有196,黑色的真丝衬衫很低调,西装裤笔挺贵气,他一俯身,几乎能把陈幺整个圈在怀里:“喜欢吗?”
他轻抚陈幺的裙摆,“裙子拉高一点?”
男人英俊、温和,风度翩翩,“等下儿方便操。”
第217章 末世苟名日常(32)
先是怔了下。
紧接着, 他笑了下,他长了张不会说脏话的脸,纯情、无辜、人畜无害:“操。”
他头发很长, 相当的柔软, 跟着他勾头的动作, 跌落在白皙的肩颈上,他回吻槐老师, 跟做梦似的喃喃, “真带劲。”
衬衫上没有一丝皱褶,绅士文雅的槐老师说把裙子撩起来方便操, 就真的很带劲啊, 血都快沸腾起来了,一直在烧。
接吻,爱抚。
手扶杆一直在颤。
他们在缠绵, 爱和欲都至死方休。
陈幺被抱了起来, 额前的发丝因为发汗有些黏腻, 他脸因为高温发红, 但眼神还是剔透的,金光洒落, 漂亮得像两颗玻璃珠。
发丝在两人之间纠缠, 零乱错落、又涩情。
裙摆被小心地提了起来, 雪白的亮片似在游动, 粼光闪动。
即使是被搞成了怎么一副“凌乱”的模样, 他的脸庞仍旧很精致,雪白的裙摆, 笔直的腿。
就是在盛开, 还是有种纯白的美丽。
就像是他第一眼看到的那样。
就该是他的。
槐玉澜抵着陈幺的额头, 声音是融化春水奔赴大海,温柔、绵延,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我爱你。”他低声道,“我好爱你。”
隐约想起了过去,隐约知道了自己是谁。
他轻抚陈幺的睫毛,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自己,那些年、喜欢他的那些年,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像是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驱散了积年不散的雾,他骤然醒来,一醒就得见了天日,他都温柔了起来了,细腻绵和道,“幺幺。”
陈幺是没什么小名的,不过陈女士,季女士都喊得他幺幺,这好像就是他的小名了。从沉醉中被唤醒,他看向槐玉澜。
这一秒,就这一秒。
他好像看到了季随,楼梯走廊里他撞到的季随,眼瞳微颤,连声音都在抖:“齐……”
还是习惯喊齐哥。
芭蕾舞室,纯白的芭蕾舞服,漂亮纤细,纯情又放荡的天鹅。“槐玉澜”笑了下,素来的冷淡温和,他附身,在陈幺的唇角落下了很轻的吻:“嗯。”
操。
淦€€€€
妈呀,救命,陈幺羞耻得快没边了,跟槐玉澜玩也就算了,毕竟是小世界里的人,说句没有道德的话,玩完他还可以翻脸不认人的。
这踏马。
“槐玉澜”感觉到了,他垂眼:“你在紧张?”
陈幺都要厥过去了,他也不知道现在端不端庄,得不得体,大概不是不端庄,也不得体的,裙摆脏了……丝袜都被扯烂了。
操啊。
他都没想槐玉澜为什么突然变成了季随,他尬到快死了。
尴尬的同时,还有种€€€€来着灵魂的苏爽,这是他齐哥,这也是他邻家哥哥,俩人的身影重合,是季随,他搂了下“槐玉澜”的脖子:“齐哥。”
虽然很爽,但还是先停下吧,“……唔。”
“槐玉澜”是想温柔一点的,他还想给陈幺留一个好印象,但没忍住:“抱歉。”他声音有点清冷,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对不起。”
一边对不起,一边……陈幺都要麻了,他都哆嗦了,一受刺激眼泪就哔哔地掉,睫毛都湿得一塌糊涂。
很漂亮。
“槐玉澜”俯身,唇瓣轻触陈幺的眼睑,轻轻含了下陈幺的睫毛:“幺幺。”他声音很有个人特色,温柔也温柔的个人特色,“没关系。”
小世界无法承载复苏的他,他也就能清醒一会,“我不会记得的。”
当然,是作为槐玉澜,他不会记得。
之后还是会想起来的。
他不会对陈幺说谎,他只是……简单地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