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老婆老婆,我的我的(易感期崩溃状态 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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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看差行了顾某往后稍稍,我儿子要吃糖!文案场面要先回收这个!
剧情部分回顾指路30-31章
第77章
他说, 我的。
舒辞从未听过如此直白又毫不掩饰的话语,从陆万青口中说出。心脏瞬间嘭地一声,炸开了一朵花。
他骄傲得意地扬了扬头, 抬手撑起,拉开距离。
灼热烧得太近,他怕下一秒就咬破了脆弱的皮肤组织。
“别瞎说,现在还不是你的, 不许咬。”
就在不久之前,易行水和李乙配合得天衣无缝, 解开舒长泽的提问考验,获得了继承他数据库的资格。
当他们打开了封存的资料, 发现目录里不仅有紊乱症研究, 还有匹配度的研究。
舒辞借机向两位医生坦白了匹配度的事情,两人承诺他会努力帮他找到解决办法。
曙光在眼前, 但不是现在。
他们两人不能为了一晌贪欢冒险。
尤其是其中一个还处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他必须做那个绷紧意识的人。
“不……不是我的。”
“不许咬?”
Alpha声音微哑, 艰难生涩地理解出其中的意思, 眼眸蓦然黯淡, 僵硬地顿在原地。
他显然没有完全听懂舒辞的意思。
他双唇抖了抖, 委屈道:“那……我是你的, 好不好?”
说着,他虔诚仰起头,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引颈就戮的姿态让舒辞呼吸微滞, 好像在说:你不能是我的, 那我是你的, 你来。
他抬手触及滚烫发红的皮肤, 嘴里嘟嘟囔囔:“开什么玩笑, 我要是有这功能,还能陪着你熬到现在?老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现实是他只能硬弓撩霸王。
……还是在狭窄的衣柜里。
“不过李医生说了,如果排斥感不强烈,只要不标记,不交换信息素和分泌物质,其他亲密行为应该没有问……”
隔靴搔痒还行,不能真的走火。
Alpha这回倒是迅速理解了他的话。
舒辞碎碎念还没说完,嘴唇便被吻住。
不算温柔也不算娴熟的细密亲吻,盖过了一切嘈杂,他遵循着自己的意志开始攻城略地。
指导过无数吻戏的舒辞在此刻眼神放空,没有任何评价。
刚要享受,细微的排斥感从唇齿间升起。
伴着不和谐的刺痛,提醒着他1%的宿命。
亲吻都不得安宁。
他在这个瞬间,忽然明白了陆万青那天在海里的那句“让他痛”。
痛能让人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存在。
痛能更深得烙印在灵魂里,不被时间湮没,不被岁月遗忘。
即使钻心剜骨,也休想逼他放弃一份来之不易的喜欢。这种心境,于两颗心中互通。
很快,最尖锐的针刺感传来,舒辞“嘶”了一声。
连陆万青都闷哼着恍惚停了动作,他茫然地抬头看他,有些慌张:“我没有露牙齿。”
虽然是有过一瞬想用牙尖的冲动,但他忍住了。
舒辞闭着眼捱过,原主那些空洞无神的照片飞掠脑海。他拧起眉,睁了眼,定定地看着那两颗不解的幽蓝眼珠。
陆万青眨了眨眼:“我能忍得住。”
“……”废话,没见过比你更能忍的人了。
舒辞眼里浮起一丝戾气,松开手上支撑的力,俯首。
天要他做没有灵魂的木偶,做剧情的傀儡。
可他偏不。
他要选择谁,不是匹配度说了算的。
他低下自己桀骜的头颅,不向命运低头,而是压向那1%的不被眷顾的命运。
如果痛是上天为了让他们放弃,那它就错了。
他们只会在互相排斥中越靠越近。
“哐当”一声,柜门掩上。
头顶悬挂起的一件大衣在晃荡中落下,盖在舒辞背上。
相拥的两人彻底陷入了黑暗。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鼻尖相触的毫厘移动都显得如此漫长。
舒辞浅浅呼吸,同时清晰地感受到,在他俯身的刹那,痛感便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亲密。
Alpha在间隙拉开距离,亮着眼睛,发出喟叹。
而后抱怨:“你……去喝酒,不带我。”
舒辞舌尖抵牙,没好气地说:“没喝酒,是主楼小食堂的酒酿圆子。”
想着易行水和李乙要在这里吃住,带他们参观完顺便点了三份,也算是对运营公司的进度简单验收了一下。
“我尝尝。”陆万青停了两秒,本能凑近。
舒辞一个激灵。
“放了桂花。”Alpha轻咂。
这一回的主动攫取很快变得过分凌厉,舒辞像是被按住了命门,软了下来。
在这样浅尝辄止的安抚中,青筋渐渐平复,红色在消退。
但舒辞在黑压压的柜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感受到空气中的能量彰显着蠢蠢欲动的轨迹。
上回被他冷傲的梅香淡然无视,陆万青的信息素这回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在他周围徘徊,却始终不敢靠近。
舒辞难得放下了全部戒备与进攻心,全身心感受陆万青的信息素。
很快,他缩在对方怀里。
他见过陆万青击杀变异生物,说是毁天灭地也不过分。如今信息素目标指向的是自己,才能体会到一些难以言喻的滋味。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强烈的威压笼在他身上,蕴着一股强烈的破坏欲。
尤其,这还是他克制中的能量。
比起顾岚逐的凌人盛气和压抑恐怖,陆万青的威压中则是辽原空寂里埋藏极深的绝望。
那明显不是一种让人屈服的压力,但就这样简简单单,却让人呼吸不过来。
在凝滞的呼吸里,他仿佛看见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独立于天地间,将毕生的不解发泄,却得不到天地的任何一缕回应。
他孤坐在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清风不为他停留,流云亦不曾驻足,春光满园,却好似没有一朵为他而开。
舒辞怔了怔。
他孑孓独行的那个雨夜,也是这样的绝望。
他们在不同的世界里,竭力地撑着每一寸呼吸,才撑到与彼此相见的这一天。
他心疼而用力地抱紧陆万青。
“阿辞,好香。”陆万青回抱住他,低喃道。
舒辞回过神,吸了吸鼻尖,眼皮轻颤。
一缕含雾般的幽香萦绕着自己。
夹杂着微醺酒气的桂香,蓬勃涌出,骄纵任性地勾上了空气中能量小心翼翼汇聚的尖处。
周围那一贯的无色无味也陶醉地沾了点酒香。
舒辞飘飘然中惊觉,不知不觉间,他的紊乱症又无意识发作了。
李乙说,他认为紊乱症是抗拒下的自保机制。
可是他此时此刻,真的抗拒吗?
不,不仅不抗拒,反而是更热情,更热烈地渴望靠近,渴望与浓香一并长久的停留在此刻。
一浓一浅香气掠过领口,拂过衣袖,又淌过脸颊,疗愈着抑制剂压不下去的那份不安宁。
停泊在岸边的船舱在浮动的海浪里晃动。
……
陆上将清醒过来时,已是深夜。
从衣柜到窗边,就没有哪里不是凌乱无序的,而舒辞慵懒地熟睡在枕边。
他的目光从满室旖旎移开,窗外是龙棘岛的峰峦,月亮停在最上头。
广寒香一点,吹得满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