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今天也想从愚人众辞职 第144章

这时青年切片顺势提出让少年时期的自己帮忙做实验。

“早些做完实验,我们能早一些实行计划。”他说的理所当然。

少年切片这下看清楚了更加年长的自己真实目的是什么,可现在拒绝就太晚了,因为经过他的推演后他无法否认,青年切片提出的方法和计划是最稳妥的。

实在是没办法,少年切片来到仪器旁拿起样本开始进行对比。

刚看了两组,少年切片想起一件事,如果要进行扮演老师和学生的身份,那他们需要一个比较正式的称呼。

作为博士的切片,他们一直以来只有代号。

少年切片琢磨着把他的想法告诉了青年时期的自己。

“比较正式的称呼吗。”念着这个词,青年切片陷入沉思,他想起以前的名字,那时他还没被从教令院驱逐,他的同学会带着厌恶或者崇拜叫他。

如今上百年过去,那些同学也好,老师也好,大概都不在了。

教令院也越来越烂,作为本体的他同样变得十分疯狂。

那个属于曾经的‘自己’的称呼早已不再适合他。

可是取一个正式的称呼,就像取名字,时间久了自然会有特殊的意义,这是不被本体所接受的……可是,他们的确需要不是吗?

经过权衡,最终青年的切片以随意的口吻回答,“不如用我们代号的音译,卡帕和西塔。”说完他故意补了句,“当然,你可以想个假名,我想本体对此不会有意见。”

“假名还是算了,就按你说的办,用代号的音译。”少年切片觉得本体肯定会有意见,人都是坚持自己有独立性,若非是本体想要观察时间,他们也不会出现。

在这个基础上,本体肯定不会想他们‘独立’出来,成为另一个真正的,不同的自己。

少年的切片虽年轻,但或许也正是因为年龄带来的不同视角,他比任何切片都更能看清‘自己’。

还是要留点后手。

又想起那件事,少年切片不由回忆起博士本体和富人的计划。

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青年切片知不知道富人最近在做什么。

“富人?我只听说他名下的出版社有个和稻妻八重堂的合作征文项目。”青年切片把他知道的事情讲出来。

少年时期的切片闻言啧了一声,“征文项目?他又要那拿我们的形象做什么?”

“还是和以前一样作为素材,本质上没有什么变化。”说着青年的切片想起那个项目特别之处,他随口补了句,“不过出版社打算和八重堂出活动。”

“什么活动?”少年切片好奇的问。

“奇迹小伊环游提瓦特。”

第125章

鸣响着汽笛的船停在河边的码头,伊戈尔站在人群之外拿出怀表核对时间,进而确定冬妮娅就在这艘船上。

船放下舷梯,乘船的客人从上面陆陆续续下来。

没有让伊戈尔等太久,一名身穿愚人众制服的年轻女人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在那个女人身边的就是穿着一身厚大衣戴着围巾,手里提了一个小箱子的冬妮娅。

那名负责护送冬妮娅的愚人众很快注意到了伊戈尔,她微微低头对冬妮娅说了几句话,随即冬妮娅惊喜的朝伊戈尔所在的方向看过去。

同样围着围巾的伊戈尔礼貌的对冬妮娅笑了笑。

这下冬妮娅的眼神里浮现出明显的激动,她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走过来。

“你们来了,比想象中的要早一点。”等冬妮娅走近,伊戈尔主动打招呼。

冬妮娅有点紧张,没有敢回话。

“是啊伊戈尔大人,今天的天气不错。”互动护送冬妮娅的愚人众见她不说话,便接下话茬,客气的回应。

这名愚人众是公鸡的手下,平时常驻在海屑镇,防止达达利亚回家后有紧急任务需要他出动,却在联系不到他的情况出现。

和伊戈尔寒暄完,这名愚人众就表示自己的任务完成要回去了。

冬妮娅对此很是意外,“姐姐不留在至冬城吗?”她一直以为这名愚人众是顺道和她一起回来。

“不,我这次的职责是把冬妮娅小姐安全的送到至冬城。”笑着说完,她再看向伊戈尔,“接下来就由伊戈尔大人带冬妮娅小姐去见公子大人。”

一听伊戈尔会带自己去见哥哥,冬妮娅变得不好意思,她本来以为哥哥能请到伊戈尔给她补习功课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抽空亲自来接她。

伊戈尔读出冬妮娅的心思,他没再多说,目送那名愚人众离开。

等那名愚人众走远,伊戈尔才问道,“你饿吗?”

“我吗?我还好。”冬妮娅眨眨眼回答,“在船上我吃了点东西。”

听到冬妮娅的话,伊戈尔就知道她大概率还没吃午饭,于是他想了想又说,“我饿了,我们要不要先吃个饭?你有什么行李吗?我让人送到我们住的地方。”

我们住的地方。

冬妮娅愣了愣,旋即她产生了一个震撼的猜测,伊戈尔先生是和她的哥哥住在一起。

这实在是太超出她的预料,简直是幻想成真。

再想想是那个从她上小学开始,就知道打架的哥哥最后和她只在报纸上见过的至冬冰玫瑰在一起……冬妮娅感觉很不可置信,这个信息对她来说简直太有冲击力。

“冬妮娅?”

直到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冬妮娅才回过神,她的视线聚焦后最先看到的是伊戈尔担忧的神情。

这令冬妮娅赶紧摇头,“没有,只有这个小箱子,哥哥让我轻装简行,他说已经把我需要东西都准备好了。”对于兄长的话,她一向是相信的,毕竟哥哥对她是从不食言。

伊戈尔点点头,随后他再把吃个饭的请求再说一遍。

一听伊戈尔饿了,冬妮娅当场改口,“好,当然可以,其实我也饿了。”她确实也有些饿,在早上醒来后她除了早餐外就只吃了点水果,这么长时间过去肚子不咕咕叫已经是万幸。

这时候冬妮娅不禁庆幸起她在路上吃的那一个苹果,她再看伊戈尔,觉得自己没有丢脸真的是太太好了。

然后直到上了车,冬妮娅才敢肯定自己是清醒的。

“你有想吃的吗?”伊戈尔在上车后温和的问冬妮娅的意见。

冬妮娅想都不想的说,“我没有想吃的。”随后她又很巧妙的接了句,“不如伊戈尔先生带我去你常去餐馆吧。”

体会到冬妮娅的贴心,伊戈尔忍不住笑了笑,“好啊,正好回去的时候会路过我之前住的地方,在那边有家不错的餐厅。”说起来他也是好久没有去吃过,这次再去尝尝也不错。

得到要去的是哪里,冬妮娅再也压抑不住好奇心,她鼓起勇气问道,“所以伊戈尔先生真的是和哥哥住在一个地方吗?”

“是啊,我们都住在执行官的宿舍。”伊戈尔坦然的回答。

“哎?”冬妮娅眨眨眼,这和她猜的不一样。

“怎么了?你哥哥没有和你说过吗?”对于这个反应,他猜测可能是达达利亚没和东亚提过具体要住哪导致的。

冬妮娅怕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她连忙点头,“是的,哥哥没说过要住哪里。”说完她有点失望,原来只是和她的哥哥住在执行官的宿舍里啊。

叹了口气,冬妮娅发现果然还是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美好。

这时她再看正在介绍执行官宿舍和以后怎么上课的伊戈尔,恍然想起之前跑到璃月的托克说的话。

冬妮娅低下头感觉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

于是在等伊戈尔讲完,她表示自己都记下,“最近这段时间我除了找您上课外,不会在执行官的宿舍乱跑。”

在前往至冬城前,父亲和母亲第一次很郑重的找她谈话,告诫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哥哥是执行官就乱提要求,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同样很郑重的对父母说她是大孩子,她知道怎么做。

所以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了,她和托克不一样,她是来好好上学的,不是来找哥哥玩的。

伊戈尔不知其中的曲折,他只想感叹冬妮娅真的是很稳重。

“没关系,遇见其他的执行官也不要紧,他们不会难为你。”他想让冬妮娅放宽心。

“我知道的伊戈尔先生,您不用担心,我不是托克那样的笨蛋。”冬妮娅说出心里话,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对伊戈尔道歉,“在璃月托克说的话,真的太冒犯了。”

当时得知托克真的对伊戈尔喊出嫂子这个称呼,冬妮娅恍惚中也萌生了教训他一顿的想法。

她只是悄悄透露过她的幻想,以及在得知达达利亚和伊戈尔出任务后,写过一封信表达她的愿望。

虽然年纪还小,但冬妮娅一直相信感情是讲究你情我愿,用达达利亚带回来的那些书上的璃月谚语来说,他们两个人可能是八字还没一撇。

那么作为一个局外人,她除了写封信和幻想就没有其他能做的。结果托克倒好,直接把嫂子喊出来了。

因为那件事太过尴尬,上次达达利亚回家,冬妮娅都不敢对他提过关于伊戈尔的话题,生怕听到他很生气之类的消息。

“没关系,童言无忌。”伊戈尔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冬妮娅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不放在欣赏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托克什么都说,还爱乱跑,和哥哥一个样。”不论是托克还是达达利亚,在她看来都是让人操心的家伙。

而却因为有达达利亚失踪三天在前,使得这次海屑镇的很多居民比起担心托克,更关注他会不会也带着神之眼回来。

这个猜测太离谱,在不知不觉中,冬妮娅把这些事对伊戈尔抱怨出来。

“和哥哥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冬妮娅说着就开始叹气。

伊戈尔见她这样子忍不住又笑了,紧接着他给了冬妮娅一个否定的回答,“不,和公子大人工作其实很轻松。”这是实话,不然他当初也不会选择去璃月而不是去须弥。

“是吗?那太好了。”冬妮娅觉得这是安慰,但还是勉强松了口气。

这时候车停下来,饭店到了。

伊戈尔开门带着冬妮娅下车,他们即将前往的餐厅不是很高档,属于家庭餐厅那一类。

刚进来,坐在柜台前的老奶奶就眼前一亮,“这不是小伊戈尔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啊。”接着她把视线投向冬妮娅。

见状伊戈尔主动介绍,“这是同事的妹妹,我今天来接她顺便一起来吃个饭。”他没有透露冬妮娅是达达利亚妹妹这件事。

“你好。”冬妮娅礼貌的问好。

“真是可爱的孩子。”老奶奶慈祥的说着,然后她突然问,“对了,彼得还好吗?”

伊戈尔面色不变,他摇摇头回答,“不太清楚,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见过面。”

这时老奶奶才想起来伊戈尔两年前就已经转到愚人众,她不禁感慨,“年纪大就是记性不好。”随后她招呼伊戈尔和冬妮娅坐下并问还要老一套。

“对,还是那些就好,双份。”伊戈尔熟练的应下。

冬妮娅眨眨眼她对这个老一套很感兴趣。

不过为了保持神秘感,她决定等上桌而不是提前问,但她认为还是要聊些什么。

聊她的哥哥大概率不是个好选择,伊戈尔几分钟前都没有在老奶奶面前提及到达达利亚。

思来想去,冬妮娅决定问问彼得是谁。

想到真没说什么,她直接开口,“伊戈尔先生,彼得也是你的同事吗?”

伊戈尔略微沉默了一下,在心底他不着痕迹的叹息,接着说道,“是的,他以前和我一样都是宫廷侍卫,我们从小就认识。”

“这样啊。”冬妮娅总感到哪里不对,可她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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