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氪金玩家的我在横滨为所欲为 第41章

在场的武装侦探社成员正因为结束了而感到松了口气,天知道那些动静简直要让他们怀疑横滨会不会就这样被打沉没下去。

但是这个青年说的这句话让他们心里又重新浮现出某种忧虑的存在。

这样的结果真的好吗?

原本按照江户川乱步的计划是劝说那个青年跟他们一起行动收集福地樱痴是幕后黑手的证据,在铁证如山面前「猎犬」其他人也会站在他们这边帮助他们一同对抗福地樱痴,最后将对方制服送上军事法庭审判,最后还武装侦探社一个公道和清白。

但是现在什么铁证都没有,他们也没能成功跟那个青年一起行动,而后者居然独自一人直接把福地樱痴打败了,甚至福地樱痴现在不知道因为什么而露出了那种忏悔又痛苦的表情,一直不断地呢喃着什么,距离太远他们听不真切。

中岛敦很快想起了什么,他下意识想要靠近那边,“啊……「书页」。”

那个陷害武装侦探社,导致武装侦探社陷入危机被冠以危险分子的关键,可以更改现实的异能道具€€€€「书页」,还在福地樱痴身上。

“队长!”

大仓烨子反应速度极快,她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费奥多尔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总觉得那个青年不会轻易让别人靠近自己的战利品。

从时长十个小时的战斗来看,这个青年或许比想象中的更为疯狂,无论是不分敌我的攻击,还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武器,对方宛如感觉不到疼痛也不害怕死亡那样,一心只想杀死福地樱痴。

只为了……当拉风的吸血鬼始祖?

费奥多尔不是很能理解对方的脑回路,不过这番战斗倒是让他对对方的能力和性格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过来的话,就杀了你们。”

岑言注视着那两个靠近的npc,有些后知后觉的怒意,这个游戏打个boss花了他十几个六百四十八,如果现在战利品还被别人抢走了,那他真的要生气了。

中岛敦闻言顿住了脚步,他连忙辩解,“不……不是的,岑言先生,我没有恶意……”

大仓烨子不如中岛敦那么好说话,她眼眸充斥着杀意,手中握着武器,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对队长做了什么?”

岑言没有理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在看见那些npc没有再继续靠近后,他放心低下头研究手中那把可以斩断一切的蓝色刀。

「装备:雨御前(耐久度100/100)

描述:曾经有一名锻刀师锻造出了一把溶有异能的剑,原本是用于祭祀,但是后来被福地樱痴持有发挥出了最大力量,它又名“时空剑”可以穿越十多米的空间,同时也能够穿过十几秒的时间,只不过由于您异能不够匹配,它现在能够发挥出的力量十分有限。

附带技能效果:可以穿过十几秒的时间与十多米的空间(冷却时间二十四小时)」

跟之前商城买的道具不同,这是打败boss之后掉落的装备。

虽然在玩家手上技能效果有所削弱,不过这是很正常的情况,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岑言满意地把刀收进了背包里。

“为什么……”

福地樱痴终于从回忆的漩涡里清醒,他自知没了「雨御前」再想打赢这个青年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刚刚似乎已经把事实说了出来。

「猎犬」都是接受过改造手术的人,他们的身体比普通人强上百倍,因此他那些类似于呢喃的声音并不能瞒过末广铁肠和条野采菊的耳朵。

事已至此,他也并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输给一个籍籍无名的后辈这件事,果然还是让人不甘心。

“为什么你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而老夫却没听说过你。”

岑言听见这番话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会输,是因为你忘记了你的初心,没有心的力量,你是走不远的。”

【《初心》】

【氪金玩家说话就是硬气!】

【天时地利人和,这个时候不来一段演讲我不是很不赞同。】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各说各的》】

【不过岑言现在在干什么?】

【哦,你是新人吧?每次岑言觉得自己打出了天秀操作之后都会剪视频然后发布(方便自己欣赏,顺带欣赏别人的惊叹)】

【有一说一,确实帅啊!哪怕是变成了魔法少女,哦,魔法少男,穿着粉色礼服,用半人高的爱心魔法杖锤人那一段也很帅。】

【魔法少女变身器穿的不是裙子我不是很赞同。】

【但是小短裤也很好啊!再加上岑言年纪恰到好处,还带点刚成年的幼……】

【?这话你都敢说,你也要当法外狂徒?前面的怕是已经被系统自动禁言了,抬走罢】

“初心……”福地樱痴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像是想通了什么,“原来如此吗……”

他目光扫过站在远处沉默着的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再看向站在不远处一脸担忧的大仓烨子。

“老夫……失败了啊……”福地樱痴疲倦地闭上眼睛,“为了这个计划老夫杀害了太多无辜的生命,‘英雄’这个词也早已变得面目全非,老夫配不上这个‘英雄’称呼……”

第33章 「末日生存」横滨

那个青年在留下这样一句恐怖预告之后化为光点消失不见, 连带着吸血鬼始祖布拉姆也被对方一同带走。

机场里剩余的人面面相觑,坂口安吾带着军警迅速赶到现场控制住了情况。

危机好像解除了又好像没有,他们搜遍了整个横滨都未能找到那个青年的踪迹, 而武装侦探社也没能在福地樱痴身上找到「书页」。

“「书页」是不是在你身上?”

拘留室里太宰治坐在费奥多尔面前,后者本应该被扭送进默尔索监狱,但是默尔索监狱之前的混乱还未完全解决,混乱后的余波导致被破坏的监狱没办法再收容任何罪犯, 等默尔索监狱设备维护结束最起码需要两个月。

幸运的是费奥多尔对于逮捕这件事十分配合,或者说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这也是为什么太宰治能够在拘留室见到对方的原因。

“他们不是搜过了吗?什么都没有哦,太宰君。”费奥多尔气定神闲,这样的结果于他而言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最起码福地樱痴死了, 布拉姆也被那个青年一起带走, 果戈里和西格玛行踪不明,可以说能够证明他是这场恐怖袭击的计划制定者、「天人五衰」中的一员€€€€没有任何证据。

仅凭武装侦探社一面之词是无效的,而在「猎犬」队长是「天人五衰」头领的情况下,「猎犬」的证词也毫无效果,更别提他们并不是一心, 甚至还有人维持着沉默。

也正是因为如此, 费奥多尔才会这么轻易地配合对方的逮捕,更重要的是€€€€不进入到这里怎么窃取情报?

太宰治显然明白对方的有恃无恐,他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你知道吗?在机场布拉姆说你是这一切计划的制定者时,那句话被录音下来了哦。”

“唔……那又如何呢?我以为比起这件事,您应该更担心世界在不断被吸血鬼病毒侵蚀的问题。”

费奥多尔抬起眼眸, 露出那双剔透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 他缓缓说道:“您应该知道, 即使那个青年消失了,吸血鬼病毒仍旧在以几何倍速感染世界,甚至都不需要他所说的四十八小时,最多十二个小时,这个世界上,全部都只剩吸血鬼。”

提及那个青年,太宰治忽然沉默了,“你……知道那个青年的来历吗?我见到他时,他披着你的斗篷。”

“我以为这件事你们会清楚一些?”费奥多尔微微偏头,“异能特务科现在不是在查那件事吗?”

太宰治回想起坂口安吾的表情,后者那种一边为变成吸血鬼绝望一边痛苦加班的模样。

他们怀疑那个青年是「书」产生的自我意识,但是「书」已经被封印很久了,想要确定答案只能解开封印去验证,遗憾的是除了当年参与封印的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书」现在在哪里。

因此他们只能通过去比对异能数值变化去判断,那个青年战斗时造成的力量波动已经被收集到了数值,接下来只需要比对「书」力量波动时的数值就可以了。

这也是为什么太宰治会问费奥多尔「书页」下落的原因。

费奥多尔像是隐约明白了什么,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太宰治扫了对方一眼,“既然你已经清楚了,那么,你该告诉我关于你所知道的事。”

费奥多尔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心情极好地告诉了对方他入侵监控很多次才得出来的线索,却又朦胧不清地仅说出了一半。

“他每次出现都在之前消失的位置。”

……

岑言觉得这个游戏又骗肝又骗氪,连肝十几个小时他身心疲惫,所以在发现祝福buff可以和吸血鬼始祖权柄叠加在一起,即使放置也能传染的时候,他快乐又安心地下线睡觉去了。

感觉就像是到了副本末期可以坐享其成收菜了一样。

睡醒了再登进游戏时,周围机场的废墟没什么变化,而打开吸血鬼军队板面,板面上不断增加跳动的数值则在告知这个世界不如所看见的那么安静。

吸血鬼军队,就是吸血鬼始祖的眷属,所以这些数值也意味着这个世界正不断被吸血鬼传染,普通人即使只是跟吸血鬼说话也能传染,祝福buff和吸血鬼始祖权柄叠加在一起恐怖如斯。

【不错,看起来统治世界已经近在咫尺了!】

【言宝怎么站着没动?】

【可能是寂寞了】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副本已经结束了,他可能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无论是统治世界还是拯救世界,都已经完成了呢(唏嘘)】

岑言看了一会儿数值的变动,感觉差不多再等个两个小时,世界大概就能被吸血鬼统领了。

没等他想好下一步该去哪,机场废墟里突然冒出几百名军警,那些人没有把枪口对准对方,但却以包围之势将岑言笼罩在内。

他们气势汹汹,却在看见岑言那一刻下意识收敛起了所有锋利敌意,就像是深处的本能,吸血鬼对上位的敬畏。

【恭迎龙王归位!】

【草,前面给我笑吐了,没毛病,确实,岑言的ID一贯是什么什么王,或者什么什么战士】

【这是干什么,这也太客气了吧】

【合适的合适的,毕竟我们言宝现在是吸血鬼始祖了!这些人好像也是吸血鬼吧?】

岑言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随手摘下自己披在肩头的破烂斗篷往离他最近的那个军警身上一丢。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只听这个青年命令道:“去,去给我找件拉风斗篷和拉风衣物。”

换做平时,他们肯定会对这种要求熟视无睹,毕竟他们可是来逮捕控制对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这个青年的一瞬间却无法升起任何违抗的心思。

被丢了斗篷的军警下意识遵循命令行动了。

“你们也别闲着,你去帮我把咖喱店老板找来,我想吃咖喱。”岑言随手一点旁边的军警,被点到的人会下意识遵循命令。

伴随着这个青年提出的要求越发过分,包括但不限于什么“找一只叫小咪的猫或者狗”“找个做草莓麻婆豆腐包子的人”,又或者是什么“要喝新鲜椰汁”“要最为舒适的椅子”之类的稀奇古怪的要求,这让一直暗中观察的坂口安吾终于忍不住出现了。

他吐槽道:“你也稍微适可而止一点吧!”

坐在躺椅里的岑言正在完成自己一直想做的事,罚那个制造出草莓麻婆豆腐包的包子店老板做生鱼片芥末巧克力包。

后者不堪受辱,但又无法反抗吸血鬼始祖的命令,吸血鬼的本能让他服从,不屈的精神在身躯中挣扎,于是他一边流眼泪一边包包子,委屈的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而那个邪恶的罪魁祸首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喝椰汁一边享受揉肩按摩。

眼前这一幕让坂口安吾都不知道从哪边开始吐槽。

岑言仅轻飘飘地看了对方一眼,紧接着以某种惆怅的气息自顾自的说道:“啊……好想见我的师父一号,如果我的师父一号出现在这里,那该多让人惊喜啊。”

“你所说的师父一号是……?”坂口安吾忍不住问道。

他知道太宰治是对方师父,费奥多尔也是对方师父,但是为什么对方还区分一个师父一号?难道说费奥多尔就是那个师父一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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