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吗?如果生病了的话,小悠可要早点看医生呢,只要不是故意躲着我就好了。
星野悠幽幽地叹了口气。
往下滑了一下,星野悠看见了青峰大辉停留在两年前的消息。
分明隔得不远,桐皇和洛山也打过比赛,但是星野悠一次也没有见过青峰大辉,应该说是没有私底下见过,篮球场上,星野悠还是看见过的。
和所有人都保持着联系,甚至还认识了新的朋友,唯有青峰大辉好像一直停留在两年前。
星野悠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可能有点遗憾,但是更多的似乎没有了。
他有要完成的任务,即便是可能会面临失败,星野悠也不能再让时间倒流然后说句抱歉什么的。
这样想着,星野悠把手机放好。
门外的脚步声停下,赤司征臣低沉的声音传进来,“悠,听佣人说因为不舒服今天请假了,所以现在你醒着吗?”
第120章 兔兔的谎言(13)
星野悠心头一个咯噔, 他扬起声音回答,“没有多严重,但是我有点困, 哥哥先下去好不好?”
赤司征臣眸色微沉, 他听得出星野悠的声音不太对劲,那种沙哑的声音不像是生病,更像是哭多了或者叫多了。
他不过出了一趟国, 发生了什么?
“悠, 让哥哥看看你好吗?”赤司征臣缓声道, “哥哥很多天没看到你了, 很担心你。”
星野悠又摸了摸肚子,他咬了咬唇下床,然后打开门缝, 只露出一双眼睛,整个人都躲在门后。
“哥哥。”
赤司征臣的视线落到星野悠泛红的眼圈上,“悠哭了?”
星野悠摇了摇头,“没哭。”
“这样哥哥怎么看你?”赤司征臣说, “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
星野悠手倏地握紧门把手, 他用力摇头,“不要, 不要进来。”
赤司征臣更不放心了, 他的手撑住门, “悠开门,我看看你。”
星野悠紧张得不行, “哥哥, 我真的没事。”
星野悠一紧张, 他又感觉胸前那个东西在流了, 顿时人都要急哭了。
赤司征臣微微一顿,他问,“悠,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哪里有什么味道?
星野悠僵住,赤司征臣……是狗鼻子吗?这个味道,也闻得到吗?
“悠,让我进去。”赤司征臣重复了一句,“你应该不想我动手推门吧?”
星野悠要哭了,他说,“我可以让你进来,你不准笑话我也不准碰我。”
赤司征臣冷静点头,“不笑你。”
星野悠松开门,饶是赤司征臣也愣了一会儿。
面前的少年耳朵软绵绵地垂下来,红着一双眼,凸起来的肚子将衣衫都顶起来,衣服前面甚至湿了一大片,像是被水泼过一样。
此刻一双脚不安地动着,“我……”
赤司征臣微微闭了闭眼掩住眼中的惊异之色,低声问,“悠怀孕了?”
星野悠差点被吓死,“不是,征十郎说了是假孕!”
赤司征臣眸光暗沉,“征十郎……”
他伸出手去碰星野悠的肚子,吓得星野悠往后退了好几步,“说好了不准碰我的。”
赤司征臣靠近了星野悠,声音微哑,“悠,我只答应了不笑你,没有答应不碰你。”
星野悠又紧张了,他一紧张就开始渗柰。
赤司征臣的眼睛越发晦暗,他一把抓住星野悠的手,“悠,不要紧张,我不会欺负你的。”
星野悠抖了抖,他下意识捂住肚子,“哥哥,我没有怀孕!”
赤司征臣看着星野悠如同护孕肚的动作,声音温和下来,“我知道,悠是男孩子怎么会怀孕呢?”
星野悠连连点头,“对……”对,他是男孩子怎么会怀孕呢。
那么……他现在这个动作是怎么回事?星野悠僵硬地把手放下来。
“书上说,假孕中的兔子会以为自己真的怀孕了,会产生一系列如同怀孕的症状,比如腹部胀大……”赤司征臣的手按在星野悠的肚子上,声音不疾不徐如同科普一般,星野悠下意识认真地听着。
“还有增大产柰……”
赤司征臣的手移到变大的部位,在星野悠应激一般的动作中又及时收回来。
“一般持续六到八天。”
星野悠睁大眼,“六到八天?”他这个还是第二天。
赤司征臣低笑一声,摸上兔子的耳朵,“不用担心,只是有那种状态,但是怀孕是假的。”
星野悠笑不出来,他推开赤司征臣的手,虽然对自己假孕这种事情已经接受了,但是星野悠还是很茫然很迟钝,“我可是,雄性啊。”
“雄性也不是没有。”赤司征臣说,“极少数公兔子也会假孕。”
见星野悠陷入沉默,赤司征臣的手又摸上星野悠的肚子,“悠这样,真的像怀孕一样……”
星野悠睁大眼,避开赤司征臣的手,“请哥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也不要总是碰我的肚子了!”
“碰肚子是因为,悠肚子里怀的是征十郎的弟弟吧?”
星野悠震惊地看着赤司征臣,许久才喃喃,“赤司征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赤司征臣把假孕的少年禁锢在怀中,他声音沉稳,“悠和征十郎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哥哥真的很嫉妒。”
“哥哥!松手!”
赤司征臣的手轻轻地按压着星野悠的肚子,“悠,肚子里面也许真的有个宝宝也说不定。”
“赤司征臣!”星野悠忙伸手挡住赤司征臣的手,“不要随便乱碰我的肚子!”
赤司征臣的手从肚子上收回来,他想怀孕的兔子很脆弱,假孕的兔子也一样吧?
他捏着星野悠的下巴,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睛,“悠,哥哥可以帮助你缓解不适。”
…
赤司征十郎敲开星野悠的房门,一天没见里的少年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抓紧了他的衣服。
声音哑得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征十郎。”
“发生什么事了?”赤司征十郎问。
星野悠抓起赤司征十郎的手往涨得难受的地方去,然后他抱紧了赤司征十郎的脖子,“你帮帮我。”
“原来是又难受了吗?”赤司征十郎说着,按了上去,他听见了星野悠的闷哼声。
赤司征十郎掀起星野悠的衬衣,视线在不属于他留下的指痕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低下头把脸埋上去遮住了眼中的阴郁阴沉之色。
“征十郎。”星野悠哼哼唧唧的声音响起来,“你在做什么?”
“帮你。”赤司征十郎说着,“悠需要帮忙的话找我就可以了。”
星野悠轻轻地啜泣着,“可是,征十郎上学去了。”
赤司征十郎使了点力,星野悠抓住他的力道也倏然变重。
“小悠自己动手也行,但是不能叫父亲帮忙啊。”赤司征十郎说。
“没有,没有叫他。”星野悠难受极了,“只是被发现了,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微微叹了口气,低头咬了上去。
“征十郎。”星野悠叫了一声后咬着唇看着天花板有些失神又有些脱力一般。
他按着赤司征十郎声音沙哑,“不要碰到我的肚子。”
“这里面没有小兔子。”赤司征十郎伸手按了按鼓鼓的小腹,“悠不用担心伤到他。”
星野悠难耐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赤司征十郎埋首上去,咬的力道微微大了些,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小悠,父亲也像我这样了吗?”
星野悠抱着赤司征十郎的脑袋,再次摇头,但是很显然赤司征十郎看不见,星野悠只能颤抖着说没有。
赤司征十郎声音微哑,“那么在小悠假孕这几天,我也请假陪你如何?”
他抬头看着星野悠,然后亲上星野悠的唇,“陪小悠待产,怀孕的□□没有丈夫陪着会感到难过的吧?”
赤司征十郎嘴里的属于他的味道传了过来,星野悠抓紧赤司征十郎的头发,在亲吻中落泪。
“小悠。”赤司征十郎拭去星野悠的眼泪,声音微哑,“他碰你没有。”
星野悠很清楚,他指的是赤司征臣。
堵得难受的东西被吸了出去,星野悠好受了很多,他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吗?”赤司征十郎按着那道指痕,“这个不是他的么?”
“难道是小悠自己的吗?”赤司征十郎低笑出来,“独居的孕夫因为难受而自己动手吗?没有丈夫在家很难过吧?”
星野悠涨红了脸,“征十郎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这种话很奇怪吗?”赤司征十郎亲了亲星野悠的肚子,“着凉的话对肚子里的小兔子不好吧?”
星野悠羞耻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想哭。
赤司征十郎把兔子搂进怀里,温声道,“小悠不要哭,哭起来也太可怜了些。”
星野悠的眼泪落在了赤司征十郎的脖子上,没看到赤司征十郎骤然变了色的瞳孔。
“小悠这么难过吗?”抱着星野悠的手收紧,声音带着锋利的□□意味,“我也很难受,小悠能帮我吗?”
星野悠茫然抬头,他被赤司征十郎遮住了双眼,没看见赤司征十郎的表情。
赤司征十郎另一只手握住星野悠的手下移,灼热感燃烧了星野悠。
“既然我也帮了小悠,现在该小悠帮我了。”赤司征十郎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小悠不会愿意看着我难受吧?”
星野悠手指移动间,赤司征十郎抵着他的后脑星野悠被迫抬着头承受过于激烈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