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松田阵平看着趁机溜号的人,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景光在就好了……”萩原研二小声嘀咕。
“?”另一个卧底也是你们的好朋友?!
日本警察没人了吗?
月城怜司说不出话。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太宰的信息。
【怜司,热心市民有奖金哦~——太宰治】
原来是你啊,太宰治!
月城怜司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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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党顶层办公楼。
太宰治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抬眸看向眉眼含笑的中年男人,“满意了吗,森先生?”
“自然。”森鸥外无比满意,不能再满意了。
他把这批毒品全部交给了异能特务科,并且让太宰整理了乌鸦军团在横滨的所有动向。
交到森鸥外手里的资料里,月城怜司的痕迹被尽数抹去,查监控也无济于事。
森鸥外容下了太宰治小小的任性。
“太宰想让那位警察摘取成果吗?”选择站出来的对象时,森鸥外最后问了一句。
他不介意到底由谁破的走私案,只要不是港黑的人就行。
“唔……那还是怜司好了。”太宰治眸光一闪。
于是,月城怜司成了官方通报中的热心市民。
港口黑手党则彻底从这件事摘了出去。
“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月城君呢。”森鸥外交叠双手,笑眯眯地说。
太宰治惫懒地抬起眼睑,瞥了他一眼。
“那就祝森先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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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月城怜司:梦野咲子一定是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子。
野崎梅太郎:花江月子一定是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
第26章
受伤第五天,雪兔猝不及防推开松田阵平的家门。
月城怜司咻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冷不防窜到松田阵平身后,假装雪兔看不见他。
松田阵平发誓,这是有史以来,少年身手最敏捷地一次。
他高大的身形的确把身后的人遮了个严严实实,但……
月城雪兔没有表情,盯着松田身后掩耳盗铃的某人,缓缓绽开虚假的笑容。
像狼外婆。
松田阵平暗暗想道。
后衣下摆传来一阵小小的力道,催促他想想办法,松田阵平右手捏拳抵在嘴边,最终憋不住笑意,“噗——”
腰侧瞬间被人愤怒地戳了两下。
松田阵平不敢躲,毕竟就是他告的密。
不是说他不乐意叫少年住着,哪怕少年要住到来年他也不介意,警察的工资又不是养不起。
只是月城雪兔作为家长,迟早要知道。
到时候迁怒到他……松田阵平觉得自己挡不住。
于是第三天,趁伤口没那么恐怖,他替少年换药的时候照了下来。
美其名曰记录伤情,实则偷偷与月城雪兔沟通。
从松田阵平省略无数细节的叙述里,月城雪兔仍旧能想到究竟有多凶险。
他气得不行,差点当天就要把人抓走。
“他实在怕你担心,才想着隐瞒。”松田阵平替少年说好话。
究竟是怕雪兔,还是怕雪兔担心……
松田阵平告密的时候瞅了一眼月城怜司,少年盘腿坐在他的床上,认认真真读着《炸药化学与制造》,耳侧几缕银发垂下,虚虚搭上大腿。
松田估计对方眼下是一点没想起来雪兔。
“后天。”雪兔给了月城怜司两天宽限时间,“麻烦松田先生转告怜司。”
松田阵平不想当月城怜司眼中的坏人,也舍不得戳破他的泡泡童话。
拖着拖着,就到了雪兔抓人的日子,而松田阵平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月、城、怜、司。”月城雪兔连名带姓叫出某鸵鸟的名字,用出所有家长都会的一招。
“我数三声,怜司出来我就不怪你。”
“三。”
银发晃了晃,有所意动。
雪兔眯了眯眼,继续数:“二。”
看到弟弟试探性地探出脚尖,却仍旧不肯露面,他气笑了。
到现在还在躲!
“一。”
月城怜司磨磨蹭蹭地挪出来,垂着头不敢看雪兔。
“哥哥……”
很轻很轻,只有他身侧的松田阵平听见了。
月城雪兔光看到他双唇动了动。
看到月城怜司五六处伤,雪兔忽然间又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
他叹气:还能怎么办,弟弟再傻又不能丢了。
头顶传来软软的力道,月城怜司不敢置信地抬头,雪兔温柔的褐瞳就在眼前,满是无可奈何。
“怜司,我们回家了。”雪兔轻轻扯了扯他的脸颊,说道。
“好。”月城怜司鼻尖忽然涌上一阵酸意。
雪兔示意他向松田阵平道谢。
“这段时间麻烦阵平先生的照顾了。”月城怜司认真地说。
雪兔满意地收回视线。
“不会。”松田阵平摇摇头。
他替少年收拾东西,顺便把那本没看完的《炸药化学与制造》也塞进包里,还有五瓶草莓牛奶,他可不喝这个。
月城怜司想用没受伤的左手帮哥哥拎点东西,被雪兔挡了下来。
回去的刚开始一段路,雪兔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滞。
直到雪兔开口问道:“怜司碰见了什么案件?”
雪兔没问他伤口疼不疼,受伤哪有不疼的?而且不用想也知道,笨蛋弟弟肯定会回答不疼。
见雪兔没有问伤势,月城怜司心里的重石放下。
他兴冲冲地同哥哥描述毒品藏在哪里,案件的反转。
虽然怜司表述得一贯精简且不生动,月城雪兔依旧认认真真地听完,并一句句回应。
“还有,哥哥!”月城怜司眼神熠熠,“前野编辑给我申报了小学馆漫画赏!”
“我知道怜司一直都很棒。”月城雪兔几乎能看到他背后左摇右甩的尾巴。
到家后,自以为危机消失的月城怜司在心里哼起小歌。
“松田先生说,你的药今天该换了。让我看看手臂,怜司。”
雪兔说完,月城怜司一下子萎靡。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月城怜司左手笨拙地拆右边的绷带。
雪兔看他动作没个章法,没几秒就看不下去。
“你别动。”
月城怜司自己瞧着伤口还成,不吓人,雪兔看着却无比揪心。
连带着月也有醒来的迹象。
月城怜司只觉得身边温度陡降。
哥哥还是生气了,很生气。
月醒来一次要耗费大量魔力,雪兔在心里安抚月。
伤害怜司的人已经死了。
月的闷闷不乐传达给雪兔,最终月重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