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太宰做什么?要跟港口黑手党对上吗?】
【感觉陀又在下一盘大棋的感觉诶,这个人把另外一个组织说的神神秘秘的,不会是……】
【按照这么来说,有好几个候选人诶?就算是陀也挨个都不好惹吧hhhhh】
【笑死,突然代入打工人,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钱什么的有什么重要的。
叶怀瑾是这么想的,硬要说的话,这是他第一次下海接单。
从来都没有下过海的叶怀瑾觉得自己应该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条规矩,来彰显自己的气度。
比如说:“第一条:不接急单;第二条……”
日向苑闻弦音知雅意,他拍板道:“费奥多尔先生,关于费用的方面请你千万放心,等到任务结束以后,你想要多少尽管提。”
说着,日向苑举起两根手指:“绝对不会低过这个数字。”
叶怀瑾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咙口,他在精神识海迅速瞳孔地震:“陀!我没看错吧,他说的是多少?200w日元吗?”
不是吧不是吧在霓虹当侦探这么赚钱的吗?对比起自己微薄的工资,叶怀瑾顿时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费奥多尔以为叶怀瑾是嫌太少:“应该有2000w吧,如果叶君你嫌太少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提的。”
?2000w?
叶怀瑾在脑中飞速的计算这换算成人民币到底是多少钱,然后忍不住在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
原本还想教叶怀瑾再多坑点钱的费奥多尔挑眉。
看来,叶君从前的生活,过的并不富裕啊?
叶怀瑾顿时看着日向苑的眼神就变了。
“不是费用方面的问题。”叶怀瑾低垂着眼眸斜睨了他一眼,“我接下任务以后,希望你能在之后安稳的保护柱自己手中的证据,能做到吗?”
流转的灯光落在了他的眼睫处,葡萄红的双眸漫不经心的落在他的身上,柔和却又疏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好像只是远远的眺望着他。
就好像是天上的神明垂帘落下的一眼。
“……好的,费奥多尔先生。”
“合作愉快。”
叶怀瑾脚步轻快的朝着太宰治走去,只觉得每走一步,就离自己的金钱更近了一步。
日向苑在费奥多尔先生离开了以后,却是忍不住的扶了一下扶手,才勉强站稳。
刚刚跟费奥多尔先生说话的时候,不过短短几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心就已经全部都是冷汗,现在整个人后背都是发麻的。
他算是白手起家,从商的这么多年来算是见过无数的成功人,只在了了的几个人身上曾经看见过费奥多尔先生身上的威压。
看着费奥多尔先生的背影。
日向苑第一次的怀疑。
他真的不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一个比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还要危险的人吗?
危险的费奥多尔大人遇见了一个比较大的危机。
在去找太宰治的路上,叶怀瑾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人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左边眼睛下面的伤痕,墨绿色的瞳孔平静的直视着叶怀瑾的脸,显得很有些冷酷的帅气。
却又熟练的朝着叶怀瑾倾斜了下酒杯。
灿金色的液体宛如旋转的裙摆。
“费奥多尔先生,你可以接下一份委托吗?”
刚刚接下委托的叶怀瑾下意识想说:“没钱,不借,爱过。”
却又为了陀在外高深莫测的壳子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这里离他刚刚跟日向苑说话的地方不远,照理来说,面前这个银发男人不应该没有看见,也就是说,面前这个银发的男人,应该也是为了日向苑而来……
做出简单的推理后,叶怀瑾直接的问道:“跟“厄运的维克托”有关吗?”
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又好像早就已经笃定一样自如。
【草!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我最期待的一幕终于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琴酒老公好帅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感觉陀和琴酒都好适合在这种场合出现哦!两个人都是那种很适合搅弄风云的人诶!】
【草!!!陀和琴酒的关系突然就好莫名其妙起来了!做一个大胆的想象,上面的那个不知名的组织不会是黑衣组织吧?!】
【???黑衣组织的话,那陀刚刚接手了任务,又和琴酒碰上了,我宰治岂不是危?】
【草,虽然但是,我想看……】
【经典被陀背刺的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这辈子难忘】
【咱就是说已经刻进dna了好吗?!】
【一把子支持死屋之鼠跟黑衣组织联姻了!】
【?我港口黑手党表示不服!名字里都有一个黑字!还是我先来了!要联姻凭什么他黑衣组织先?! 】
这弹幕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叶怀瑾死鱼眼的忽略弹幕上出现的越来越中二的组织名字,觉得这些弹幕如果迟早有一天要完。
那肯定都是中二死的。
费奥多尔笑眯眯的问他:“叶君,这次你又从他的身上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发现他也在关注这件事情的?”
叶怀瑾深沉的说:“欲、望,他的身上有深沉的欲、望。”
“哦?”费奥多尔已经习惯从叶怀瑾口中说出惊人的句子,而且确定那绝对不是他所想象一样,他顺着叶怀瑾问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欲望呢?”
叶怀瑾编不下去了,他坦白道:“好吧其实是他刚刚忍不住偷偷瞄了日向苑一眼被我发现了,陀你这样的美女当前竟然不看去看日向苑,这其中一定有鬼!”
费奥多尔挑起眉:“我这样的……?”
又一次说漏嘴的叶怀瑾顺利溜走,听到了银发男人的回答。
“看来也许你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琴酒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费奥多尔,“确实,我想要你帮我阻止太宰治出手抢到那颗宝石。”
?又是太宰君?
先是日向苑说的恐怖信,又有面前这个男人说的当众抢劫,听起来简直就是带恶人了。
叶怀瑾恍然道:“你的意思是太宰治,会在不久以后,就在这个场地上做出争抢宝石这件事情?”
琴酒反问道:“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吗?”
确实哦,现在太宰治已经被别人摁给他的标签插满了,做出什么事情都好像不奇怪,但是€€€€
叶怀瑾抬眸盯着他:“你是以什么样的名义来给我下这个委托呢?”
琴酒平稳的回视,面不改色的说瞎话:“我跟日向君早就认识,知道宝石是要送给他的妻子的,不会看着宝石落到别人的手里。”
叶怀瑾思考了一下,他将一张名片摁在了琴酒的胸口,擦着琴酒走了过去。
“如果你说的属实的话,到了时候,我会出手阻止他的。”
“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琴酒捡起掉落的名片,看着上面的电话,舌尖扫了下犬齿。
看来,日向那个老狐狸给了费奥多尔不少钱啊?
他懒散的评估道:一个亿?
价值一个亿的叶怀瑾正在跟陀剖析自己的说话心路:“陀!我装的像不像!”
费奥多尔问:“你真的相信他了?把名片都给他了?”
叶怀瑾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当然没有,能知道日向君的近况的,除了真的是他的朋友以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
费奥多尔:另一个想要宝石的人?
叶怀瑾笃定道:“他偷听我说话了!”
“如果是假的!”叶怀瑾兴致勃勃的说,“我就跟太宰君合谋一起坑他一把!”
“告诉他!坏人都是要得到惩罚的!”
第十五章
坏人。
看着叶怀瑾因为兴致勃勃而放光的双眼,费奥多尔第一次有点好奇。
叶怀瑾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二选一或者三选一中永远向着更危险的那个勇往直前,并且坚定不移的觉得他一定是一个天真善良的人。
这到底是一种奇特的种族天赋,还是所谓的……野兽的直觉?
当又从一个集团千金的口中套出了后面的任务所需要的情报,太宰治在脑子里简单的策划了下执行的计划后,低头喝了口香槟。
微涩的气泡刺激着他的舌尖,蔓延的苦涩延伸到咽喉。
就好像面前这一张又一张狂热的人脸,让太宰治感觉这个宴会简直无聊透顶。
突然间,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太宰治摸出来看了一眼。
左边的第一个阳台见一面吗?太宰君。
留名:费奥多尔。
太宰治的眼睛迅速划过一丝精光,他轻轻了笑了起来。
谢别了围绕着他的各位世家小姐以后,太宰治环视了一下这个展览厅的构造,除了宽大的会展以外,还各有三个阳台,此时的门都大开着,柔和的风吹起了薄纱。
太宰治朝着左侧的阳台走了过去,还没有完全走过去,就看见了费奥多尔的全貌。
柔软雪白的哥萨克帽落在他的脸颊边,他葡萄红色的双眸眺望着楼下的建筑,半张脸隐没在斑驳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晦涩不定。
太宰治一眼就认出了费奥多尔视线的所落的地点是哪里。
今天跟他来的直系下属是芥川龙之介,在被他拒绝了跟随条件以后,就埋伏在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