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老大哥,你怎么也这趟车上?
这趟列车何德何能,那是云集了一众的卧龙凤雏€€€€从酒厂大哥到怪盗基德,从公安干警到毛利大叔。
这个配置真是上流。
我回到原本的车厢里,把点心带给毛利父女,然后自己则是坐到了后面。
都是双人座,毛利父女坐在前面,我和柯南坐在后面,因为买票时候的系统安排,我们这两排双人座之前还隔着其他人。
放松下来,柯南不急着事吃东西,凑过来赶紧低声问我,“基德那边怎么样?”
“放心,你也不是没见过他易容的样子,如鱼得水着呢。”现在尚未接触到动物园和酒厂,只是糊弄铃木老爷子而已,快斗实在是擅长。
柯南点点头,要说最了解一个人的还得是他的对手,他知道基德的本事,这一点倒是不担心。
我靠着椅背,柯南小小的,根本挡不住我看向窗外景物的视线。
老实说,看到琴酒我还是稍微有些担心。毕竟按照计划,酒厂当中会来长野县的就只有库拉索和波本安sir。
这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出现了意外?
这种有东西不在自己计划中的感觉着实让我焦虑。
这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很快就影响到了柯南,应该说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我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降谷哥哥,出了什么事吗?”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声音却沉得很,显然是从此时起精神就已经是紧张状态了的。
我摇摇头,没必要再吓他,琴酒来这里还不一定做什么,按之前库拉索的说辞,朗姆和琴酒并不是完全的上下属关系,前后者分管的部门不同,两人性格差异又极大,所以平日里也并不对付。
所以这完全由朗姆主导的事件里,出现琴酒的身影,本身就未必是€€€€
我给了柯南一个安抚的眼神,在他不赞同的眼神中解释道:“有点头痛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我闭上了眼睛,这趟旅程意外的顺利,这样的人员配置竟然没有出任何问题€€€€这合理吗?
假寐着,迷糊间我好像梦到了什么,一个看上去很宽敞的场地,但是在视野往前推进的时候,却又不自觉的感觉到了一种狭窄。我感觉不到自己的位置,但是知道是有人在我的旁边,嘴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说什么。
惊醒的时候,列车已经进入了长野县的车站。
电视台的接待人员早就等在了外面,据着「毛利小五郎先生」的牌子在车站外。
我就跟在毛利大叔的后面。
住宿安排全部都由电视台的人解决,毛利大叔的名气是真的大,感觉当初的工藤新一和现在的大阪黑鸡可没这样的待遇。
可能是因为大叔他除了侦探的身份,还是一个身份曾经的刑警€€€€能够在警校留下传说的那种,宣传起来也格外有噱头。
说是酒店,其实是电视台专门的招待所,因为总会邀请各类名人来,所以一般有些规模的电视台都是有专门招待所的。
“叮€€€€”
我手机震动着,发出了一下清脆的声音。拿出来一看,上面是一个来自陌生号膜的信息。
在脑子中过了一下这个号码€€€€真就是个完全陌生……
脑子突然像是被刺了一下,好像……也不是完全陌生,感觉在哪里见过,但是我完全想不起来。
点开信息内容,上面只有一串带着符号的数字。
这都算不上暗号,一看就是坐标。
我可没有这种可以直接定位坐标位置的脑子,一边跟着上了车,一边打开手机里的地图把坐标点输入进去。
亮起来一看€€€€长野县小岛田町130号。
又是这里。
第199章
夜幕降临,我从招待所的房间里摸黑出来,不是什么计划内的行动。安sir他们也才到长野不久,部署和做戏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这是我自己的行动。
白天收到的那条信息果然还是让我有些在意,既然都指向了130号,那我就是去一趟也无妨。
就当是提起去熟悉环境了。
夜晚的酒吧和上次在美国去的那个线人的酒吧不同,一进去就只觉得这里热闹得很。
甚至有点热闹过头了。
各色的男女,好像属于不同的国家似的,穿着各色的衣服,在我面前走过,但是却又好像看不到我一样。
这样喧嚣的环境仿佛和我格格不入。
€€€€不是我和环境格格不入,是环境和我格格不入。
我心里总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但是我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不安到底是谁的不安€€€€景光的?还是脑花的?
说起来,自从上次意识到这个脑子可能也不是我的东西之后,我也是花了很久才消化这个信息啊。
我到底是穿过来了个啥,一个意识吗?
总不能是那个小眼睛吧?
好掉san。
那我回去的时候岂不是要把除了那个眼睛以外的东西都搞掉?毕竟不论是景光的身体还是脑花都是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
这不是等于要我杀人?
猫猫拒绝.jpg
那我到底要怎么回去,实在是让人秃头。
我穿过人群,震耳的音乐声吵得我头痛,我随便找了个还算安静的卡座,我从桌子上拿起了酒杯,彩色的液体被存放在杯子中,我一饮而尽,口感顺滑得奇怪,但是有让我有些反胃,我把杯子丢在一旁。
靠着椅背,我的头往后仰,倒映的人群在舞池中扭动,这样有些别扭和缺氧的姿势,我做起来得心应手,一点影响都不受。
突然,我隐约感觉右边的沙发座有些下陷,像是有人坐到了我旁边。
但是我眼中尽是流彩,这些刺眼的灯光直射入我的瞳孔中,却好像一点都不刺激一样,让我深深被吸引在其中。
我歪头瞄了一眼旁边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直视灯光的原因,我看过去只能感觉到一片白光,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一身藏青色的衣服,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这位小哥,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我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把视线转回来,这些晃眼的灯光就像是有催眠的效果一样,看着让我有一种在做梦的困倦感。
只是看着,就让人想要€€€€
睡过去。
睡你麻痹起来high€€€€!
我突然像是失重一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坐起来的瞬间,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起身看看四周€€€€这不是招待所吗?
可是我明明记得€€€€
我睡傻了?
还是我做梦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奇了怪了,因为景光身体全天无休的警惕性,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但是今天却有一种好好睡了一觉的舒畅感。
我看了看时间,这才六点来钟,不过也睡不着了,我便掀开被子起了床。快速洗漱,然后把睡衣换掉。
从行李箱里找衣服穿,我鬼使神差的把那套之前买的藏青色的西装烫了一下,换上了身。
照着镜子,我一手撸着刘海往后一撩,露出没有上一点妆的脸,头顶上的这条缝合线看起来,有点突兀,像是能一下拉开一样……
我不由自主伸手在顺着缝合线摸过去€€€€但是这是手术留伤吧,还掀开头盖骨吗?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自己这微妙的中二气质。
拿捏了。
招待所的早餐固定在七点到九点之间,我收拾起来也快,看着镜子前的那一套化妆用品,我打了个哈欠,直接把它们都一股脑的丢进了化妆包中。
餐厅吃到一半,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我招手,柯南很快就看到了这里,打了饭就坐了过来。
比起他,毛利小五郎反而要更磨蹭一些,注重自己形象的大人需要整理衣服还要打领带,柯南洗漱套上衣服就先来了。
“早上好,柯南君。”
“早上好,降谷……哥哥?”
我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咬了口煎饺才又反应过来,这是在叫我没错。
但是你干嘛叫得这么犹豫。
“降谷哥哥今天没有€€€€”柯南看着我,说道这里的同时指了指他自己的脸,“这样没关系吗?”
哦€€€€是指化妆吧?
完全没问题哦,反正也不会……
怎么感觉这么累?
就像是便秘一样,就差那么一个契机,让我一泻千里€€€€好恶心的比喻,我怎么会想到这样的比喻?
而且还是在吃饭的时候。
我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
“降谷哥哥?”柯南看着我几秒内变化的情绪,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没事。”我把手机拿出来摆弄了一下,打开扫了一眼信息箱€€€€里面有几条和毛利小五郎的对话,还有几条和毛利兰的,有几条之前工作上的留存信息。
还有一两条和柯南的……
怎么没有昨天陌生号码的那一个?
我傻了,果然昨天是做梦的吗?
我感觉乱得不行,于是就摆弄着恢复了一下历史数据,之前不少垃圾广告信息都被找了回来,但还是没有我昨天记着的坐标。
但是奇怪,地图的软件里应该有我的搜索记录吧€€€€让我看一下,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搜索过什么坐标,只有手动输入过的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