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刚那属实有些危险,现在上弦都还活着,得想办法逐一击破最好。
就怕我蝴蝶没蝴蝶到好的地方去。
“产屋敷……鬼舞€€……”这两个本质来说应该是同一个姓氏,既然后者造成的「诅咒」会落在前者的身上,那前者身上的治愈是否能够对后者造成影响?
这种关系应该都是双向的吧?
我这样猜测着,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屑老板最后的那句话。
€€€€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想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瞬间感觉自己身体凉了一下,真的就像是呼应我的话一样。
不、不会是要直接找到这里来吧,那我岂不是把结局的剧情蝴蝶到了中期吗?
而且,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他能找到我啊,我才刚刚穿越过来不是吗?
难道屑老板他开挂了?
仔细盘一下,如果说当时能够观测到我的话,只能是通过了魇梦这个载体。毕竟当时虽然魇梦已经凉了,但我的鼻血有甩到那段废肉上,并且起到了奇效。
所以,屑老板因此知道我,我是能够想通的。
关键在于连接到我梦境的方式。
梦境、魇梦。
和柯南的世界不一样,我这是自己的身份,所以在我之前,没有「前因」,就算未来能追溯回去,那也只能是因为「后果」反推回去的补全。
果然还是还是只能从无限列车上去找原因,只能从魇梦身上去找。
血鬼术?因为我看到了那个眼睛吗?
不对,这些幻术类的东西,在我初入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点被同化之前,对我的作用应该是非常小的,小到无限接近于零。
昨天那个梦太强力了,应该不是。
那再想,无非也就是和血液有关系。是因为那一点鼻血就能定到我吗?
不应该,因为屑老板他能够定位鬼,知道鬼的思想,能控制他们,不是因为屑老板掌握了那么多人的血液信息,而是把自己的信息注入给了别人。
没错,关键不在我的血液上,而是在屑老板的血液上。
或者更详细的说,在这个案例中€€€€魇梦身体里,屑老板的血。
也就是可以顺势推下来说,在无限列车中,有魇梦的血留在了我的身上吗!
我惊讶的站了起来,因为身上伤很重,所以我确实没有能找到几乎去洗个澡。但是……我身上之前的灰也确实没有了的,衣服从内到外都被换过。
说明有人替我擦过身体€€€€一想到这个结论,我就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
克服羞耻心,从这个角度来说,应该不是沾在外面,而是在身体里吗!
我心神一震,赶紧摸着自己的胸口,有、有东西吗?
吃进去的,吸进去的?
应该都不是,这些我都应该有感觉的啊。
那就只有€€€€
我赶紧动手,拆开了那个蝴蝶结,将腿上的绷带全部都拆了下来。
只有我脱了鞋在列车沿线奔跑的时候,最有可能中招!
那时候天那么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踩到过什么,如果是踩到了魇梦的残留部分,就有可能造成现在的状况。
以前在火影那边被黑绝攻击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时候想要在我的身体中种下种子太难了,那屑老板的血液就应该是藏在我的伤口中!
我开始一寸一寸的翻开自己的伤口来看。
不的不说,我自己原本没有感觉的,但是看到这拆掉绷带之后可怕的伤口,大面积的挫伤,还有许多青青紫紫的部分。这是受伤之后的第二天,正是伤口看起来最可怕的时候。
我看到我的腿,竟然有一种幻想的疼痛。可能就是大脑接收到了我应该觉得疼的信号。
不过真真假假,我能分得清,这种假性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只是一个瞬间的事。
但是我看着伤口 ,你们说这屑老板的血和我的有什么区别?
要不我把所有的伤口全部放点血,让屑老板的血流出来?
好像也不太保险。
为了之后好清理一些,我坐在地板上,把腿盘起来,主要是为了能够看到脚心。如果这个屑老板的血液没有移动能力的话,那就应该就是在脚心的位置。
我看到脚心的伤口非常杂乱,当时跑太快了也不知道到底踩了多少东西,抠开一些结痂的部分,我不死心的用自己的能力覆到伤口上。
但是这些伤口就好像感知不到我的力量一样,别说愈合了,连停止流血的欲望都没有。
啧,果然还是用紫藤花泡腿会更加方便吧。
这里应该不缺紫藤花的。
我正这样想着,就听到了一声叫喊,“青先生!”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下意识顺着声音抬起头来,就见炭治郎站在门口正震惊的看着我,一脸的长男不认同.jpg。
对上这样的眼神,我竟然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他冲了上来,几秒之内,我的手和能力都来不急收回,只能看着他的手介入了其中。
瞬间,那种青绿色的能量治愈的本能在炭治郎手上一过,他那些今天训练带来的伤痛和酸软都消失了个干净。
同时,我虽然没有感觉,单但是生理上的娇柔和对疼痛本身该有的不耐受性,让我手上的肌肉和筋抽动了一下。
不好!
我马上想要收回去,但是长男在这方面的敏锐实在不是盖的。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
炭治郎是右撇子,他训练的时候,右手受伤自然也就是最多的,相应的,他刚才想要伸手来看我的伤口用的也是右手,被治愈转移的,自然也就是右手。
看着我的手在他眼前又抽动了一下,我当时真的心都凉了。
他的眼中闪过了很多东西,惊讶、感动、不解等等,还有许多我根本看不懂的。
最后归于一种复杂又坚定的眼神中,那种有些发暗但是又很明亮的、带着自有矛盾的红色眸子锁着我。
顿了几秒之后,他眉心紧皱着,手指颤动着说道:“您治愈的伤,其实是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转移到您的身上,是吗!”
哦吼,完蛋。
第228章
在炭治郎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凉凉。
当着我的面背刺我的时候就要来临了。
你不要表现得那么悲壮啊,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当中那个样子,弄得我好像很惨一样。
其实不是的,我根本不惨。如果一定要说一个我凄惨的地方,那就是你们背刺我的部分,那才是真正的毫不留情。
我稍微用了些力,将被炭治郎抓着的手腕抽了出来,我能够感觉出来,不是我力气大,而是炭治郎根本就没有用什么力气。
很快,我就发现,其实这里并不仅仅是只有我和炭治郎在。这靠近的时候,我才发现,刚才消失了的善逸也跟着过来了的。
善逸,原来是你把炭治郎引到这里来的,这下好了,直接给我实锤下来咯。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毕竟这都被炭治郎看到了都。
我当然也想过直接摊牌的,但是并不是我说出来的设定就会成真,这取决于其他人对我话语的信任程度,一般来说,人对自己的脑补才是最为信任的,所以我多数时候都只是引导。
但是也不是没有过直接自述设定的时候,只不过效果有限。尤其是现在的状况,我说我没事,只会被以为是逞强,在他们半信半疑的时候,如果我没有证据来支撑,只会让现在的设定更加深刻而已。
比如我说我能治愈自己,结果表现出来的时候根本不行,那就没有办法把人设变成真的。唉……说多了都是泪。
只见他紧攥着双拳,绷紧的肌肉中还能看到明显的青筋,很显然他是在忍耐着情绪,“您,原本应该也能治愈自己的……对吧。”
!我赶紧打出一个剧烈的感叹号。
说点什么,我得赶紧说点什么,把握好机会,我就能找回被背刺之后没有了的自愈能力。
“没错,我€€€€”
还不等我说完,炭治郎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吩咐善逸,让他帮忙拿些伤药过来,然后又复对我说,“青先生,那种突然失去某样东西的感觉,我是理解的。但是……您不能为了过去,而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您自己。”
???
看着他那种痛心疾首的表情,我缓缓打出了三个问号。
不是一个问号,是三个问号,重要的问号打三遍。
不是,你想歪了啊!
我皱眉,为了防止他进一步的错下去,为恶防止自己进一步被背刺,以及,善逸真的不亏是最快的男人(并不),这才几秒钟,他就已经拿到东西回来了,我赶紧开口道:“我需要,紫藤花。”
我突然开口,让炭治郎稍微顿了一下。善逸把东西放在旁边,带着些歉意看着我,显然已经是被炭治郎告知我是谁了,“您这个时候需要紫藤花要做什么呢?”
“鬼舞€€无惨。”我突然开口说出了这个名字,在可能把屑老板引到这里的情况下,我没有多顾忌,反正我现在拿着民及民以上的牌,完全不需要害怕身份上的转换,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甩锅给屑老板就好了,“他,要找到我了。”
“您、您说什么,鬼舞€€无惨?!”炭治郎瞳孔骤缩,声音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放大,整个人都要惊掉了下巴一样,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说出这个名字来。
善逸没有炭治郎那种和屑老板直面的经历,对他来说这就只是一个名字,一个鬼王的称谓而已。不过本来现在这个表现得自卑又胆小的他一个名字就足够吓到了,他惊叫了起来,“鬼舞€€……无惨,这、这不是鬼王的名字吗!你被鬼王盯上了吗!”
善逸一下子连敬语也不用了,一下子就扑了过来。他不是没有章法的扑,那种下意识的行动能力让他跳到了床上,甚至在一瞬间完成了脱鞋的工作,从后面扑过来,避开了碰到我伤口的那种可能性。
“那不是死定了吗!”他像是把我的角色代入到了他身上,那种声音直穿屋顶,我甚至能够想象到那种漫画的画面,整个房子都在动的那种。
炭治郎没有接善逸的话茬,只是认真的看着我,“您需要紫藤花,难道是您发现身上有鬼舞€€无惨留下来的记号吗?”
不亏是男主角,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
我挑眉,低下头看着自己我腿,“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
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屑老板应该确实可以感知到这少量血液的位置,但是这附近如此多的紫藤花,应该也会影响到他的判断。
我眼睛一亮,又想到之前听说的,无限列车收尾时候那突然聚集起来的鬼们,我赶紧把这个设定补充了出来,“我在列车附近流了血,十二鬼月是都是鬼舞€€无惨的□□,他已经发现了我。如果不是这附近有如此浓郁的紫藤花丛,他早就找来了。我会尝试消除他的影响,如果没有效果的话……我不会拖累你们。”
怎么样,我的话是不是茶了起来。
嘿嘿嘿,这个圣父坚韧白莲花的感觉是不是一下子就来了,我稍微试探几句而已,毕竟这样的话才符合我现在的人设。
我当然不是真的要走,我对去做屑老板的口粮没有任何兴趣,只是突然恶趣味上来了而已,要是能挤出来两滴眼泪我就挤了,只不过我是实在没有这个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