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咒灵养殖场开业即迫不及待地失业，可喜可贺。
第181章
装着红宝石碎片的盒子也是特制的，由齐木空助进行改良，如果不是正确的开启的方法的话，就会锁死，然后发动警报。
想要把盒子拿走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机关的原因，基本上就和下面的平台连在一块，但是如果打算切断平台，也同样会触发警报。
总体来讲，是很完美的保险装置。
总而言之，光是打开盒子就得颇费一番功夫，在席巴操作的时候，五条悟也保持着不看别人家的秘密的优秀品格背过身子去，直到席巴说了，“好了”之后，才默默地转回来，然后再观看红宝石碎片的时候，也保持着一米之外的距离。
“原来没有被污染的样子是这样。”五条悟观察这个红宝石碎片，“我还以为会更光亮点，但是除了中间没有那条像是蛇一般的阴影以外，其他的都一样嘛。”
……更光亮点。
“你把那条蛇的阴影当成什么染上的垃圾了吗？”夏油杰吐槽道。
五条悟立马就接上了，“的确是垃圾啊。”
“麻烦的垃圾。”
“不过上面也没有咒物的痕迹。”五条悟打量了片刻后说，“‘咒灵’应该只是黑白熊持有的被污染的红宝石碎片所吸引，或者说引导出的现象。”
奇犽在这个时候问出声，“咒物？”
“嗯，那个被污染的红宝石碎片就像是一个咒物，”五条悟笑眯眯地说道，“在我们看来就是充满着不详又污秽的气息。”
“但是这个红宝石碎片就没有这个感觉。”
奇犽仔细对比了一下两种感觉，“我倒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然后转头问我，“你呢，楠雄？”
我还没有回答，伊尔迷先说道，“被污染的会更不详。”
然后伊尔迷的眼神就追到了我的身上，我愣了一下，才附和了伊尔迷的说法，“的确是这样。”
席巴也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糜稽。
糜稽被盯得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才立马说道，“我和奇犽一样没有什么感觉。”
席巴沉思道，“所以念能力者感知到的还是不一样。”
“之前五条先生也说过，现在的‘咒灵’还是未成品，”席巴看着五条悟说道，“所以说，完成品的话，念能力者应该也大概率能感知，甚至能看到。”
“一般来讲，世界意识的不会让一个无敌的生物存在。”五条悟肯定了这一点，“毕竟有‘咒灵’存在之后，就有了能对付它们的咒术师。”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平衡，咒术师的实力强劲之后，出现特级咒灵的情况就变多，而咒术师实力弱小之后，咒灵的整体实力也会回落。”
糜稽点了点头，“只要知道不是外来物种入侵就好办多了。”
外来物种入侵的话，因为没有天敌而会野蛮生长，对当地的环境造成破坏，但就算“咒灵”出现了，“念能力者”照样能看到，并且打败他们的话，就和魔兽、念兽之后再加个“诅咒兽”没有任何的区别。
说不定以后，在这个世界里面，伊尔迷想要的“蝇头”养殖场也会有。
不过话说回来，咒灵又不能吃，应该没有人会像是伊尔迷那样奇葩地去养咒灵这种东西吧。
和我诡异的脑回路重合的糜稽想了想问，“‘咒灵’能吃吗？”
听到这话五条悟怔住了，然后笑道，“……就算是以‘万物皆可吃’闻名的种花家的道士也没有想着要油炸咒灵，在做成菜之前，尸体就会消失不见了。”
五条悟坏心眼地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倒是还挺希望你能常识一下。”
“别当我听不出来你在挖苦我。”糜稽对着五条悟吼道，“念兽先不说，但魔兽有好几种可以吃的品种吧，而且‘咒灵’都可以吃的话，是解决全世界粮食短缺的问题的重大的突破。”
毕竟不像是庄稼那样还需要种地……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面出现了，咒灵饲养人对着圈在咒灵房里面的食用咒灵发表着怨念攻击的样子，“好难吃！”“但是不要钱！”“啊啊啊，暗黑食物！”之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单纯靠着怨念的话，失去欧豆豆的伊尔迷，一个人就可以养活一百个咒灵饲养场了吧。
然后自动就蹦出了伊尔迷一瞪，出现一个戴着可食用标志的咒灵的场面。
……农业养殖之神，伊尔迷！
连忙把这个画面给挥掉，太毁三观了。
“现在是想吃的时候吗？”绝对是下任揍敌客家主的奇犽很家主很靠谱地吐槽道。
然后顿了顿说，“先不说以后念能力者能不能看到‘咒灵’的事情，也没有个定论。”
“关键的是，‘绝望病’是被污染的红宝石碎片所引起的吧？”
五条悟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那就有些奇怪了，”奇犽说道，“红宝石碎片是‘掠夺者’的本体，原本就是寄生性质的世界基石，会被什么东西给污染？”
这个问题一出，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
“也许只是残留在黑白熊的世界里面的‘掠夺者’的本体产生的效果吧，”糜稽猜测道，“虽然被四分五裂，然后又被丢到各个世界里面去了，但实际上原本就是一体，能互相影响也很正常。”
不是被外物所影响，而是因为私立希望学院的那个世界里面走上了“绝望”的道路，因为负面作用的力量变强，所以才导致了这里的红宝石碎片也受到了影响。
“但是，我们保存的原先的红宝石碎片都没有什么影响。”奇犽反驳糜稽道，“如果单纯是本体内部的效果，这种被分裂的部分也会一起受到影响的吧。”
奇犽这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
糜稽思考了下说，“目前发生这种变化的只有黑白熊手上，也许他们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
奇犽耸了耸肩，“我觉得还是有点问题，你怎么看，楠雄？”
我只能回答道，“黑白熊的记忆里面没有发现什么。”
从制造出来到短暂的一生被打爆的记忆里面，关于红宝石碎片的片段，也就只有使用传送阵以及黑白熊泡澡的时候。
所以是制造之前吗？那个幕后想办法制造出黑白熊的家伙。
因为席巴不允许我对着被污染的红宝石碎片使用“思念残念”，他认为太危险了，从其他途径调查也可以，没有必要再压上一个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在之前还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对世界的影响是从红宝石碎片被污染”开始是不对的。
对法则开始污染是，在玩通灵板游戏里面的时候，我打开的门才对。
如果一开始就能靠着本体污染法则的话，就根本不需要算计我开门。
而且不管怎么想都有不对劲的地方，总感觉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而且还是十分关键的地方。
说起来，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红宝石碎片没有被找到吗？
我还以为基本上都被揍敌客给集齐了。
五条悟在这个时候开口，“以防万一，我先做个封印吧。”
“封印？”奇犽问道，然后手里摆出结印的样子，“是这样子的感觉吗？”
“不，那只是你之前在动漫里面看到的忍者的结印方式吧？”五条悟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奇犽偷学忍者结印的事情。
“只是像是对待特级咒物那样先贴个符咒，”五条悟说道，“这样的话，如果以后法则被污染得更深，黑白熊他们使用‘咒灵’来偷盗红宝石碎片的话，也可以应付。”
“目前其他人还看不到咒灵吧，如果会使用传输类的咒术的咒灵就会很麻烦了。”
唔，的确有这个可能性。
我看了一眼席巴，见他似乎在思考的样子。
这也很正常，席巴也会顾虑五条悟会不会对红宝石碎片出手的事情，毕竟，实际上席巴他们并没有多信任五条悟。
一开始从幻影旅团那边要来了五条悟，也是因为想知道更多的情报。
再加上除了刚认识不久以外，还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想要利用红宝石碎片回到自己的世界里面，也是有可能的。
但让我有些意外地是，席巴同意了这件事。
五条悟点了点头，然后笑得贱兮兮地问道，“可以抵债吗？”
“……你这家伙不是打算赖账吗？”糜稽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不，赖账是不好的行为，我况且还是个教师。”五条悟打着哈哈说。
奇犽和糜稽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就连一旁的夏油杰都吓到了。
“你不是不良教师吗？”奇犽吐槽道，“专注于给学生树立坏的榜样的那种。”
“你这样说，我也会很伤心的。”说着这种话，但是五条悟面上却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这一点。
而且实际上五条悟的内心里面确是【之前说要赖账，那个可怕的铁公鸡大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感觉有些奇怪啊，能抵扣一点还是抵扣一点吧。】
从某种意义上面来讲，也是第六感灵敏的类型。
席巴没说话，看了一眼伊尔迷。
作为债主的伊尔迷点了点头，“一百万。”
“才一百万吗？”五条悟有些不满，“在以前，让我出手可是很贵的。”
伊尔迷面无表情地砍价道，“十厘米的实力，让人无法信任。”
从某种程度来讲，完全无法反驳。
现在十岁的五条悟一旦被刺激心性也会变成孩子一般，动作幅度都会变大，“好过分，再说了，我十厘米的实力对大家都是有好处地才对吧！”
“我突然变得超强，才让人觉得危险吧！”
五条悟的能力值是现在法则被污染的方向标。
……等会，
那五条悟在暗黑大陆上面就超强，联想到这一点，我有了一个一闪而过的想法。
“被污染的红宝石碎片，来自于暗黑大陆。”
第182章
“暗黑大陆？”伊尔迷接着我的话，然后沉思道，“的确有这个可能性。”
他转过头看向了席巴，“父亲？”
“嗯，”席巴应了一声，“作为保留意见传达给猎人协会吧。”
“不过我觉得一开始尼特罗会长就这么考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