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85章

  这就好比我写文是发在绿江,还是只是被大佬私人承包,只能写给一个人看的区别。

  讲给无惨听评论少还没钱,他本人又是一个嘴不甜的家伙,我当然是更愿意讲给大家一起分享啦。

  再说了,最近府上来了一个特别阳光可爱的小哥,虽然只是负责府上内务采买的,但是胜在嘴甜,每次都是“今天姐姐好漂亮”“姐姐人真好”的,喊的我心花怒放,加上他也喜欢怪谈风的故事,我每次都愿意跟他多说几句话。

  也不知道我的做法又是触动了无惨的哪根神经,他没事就喜欢使唤我,即使不渴也说要喝水,身上没毛病也要把我半夜搞醒,害得我没过几天就就开始精神不振昏昏欲睡。

  这时候的无惨已经不太能称之为少年了,他看上去更像是青年,即使是这样的病痛,也没有影响他出落到眉目俊秀的地步。

  可以说,随着年岁的与日俱增,他生的越发好看,也越发接近动漫里的那个鬼舞辻无惨了。

  有一天,我只是讲故事,回去的时候晚了点,但是心情挺高兴的。我盘算着后面的剧情,结果在廊桥上一拐弯,就看到了在那里等候多时的无惨。

  我很少见到他站起来四处走动。

  当然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无惨现在只是人,而不是无限接近完美的生物,每天的躺卧,需要的是我日复一日给他按摩活动,才能不让他直接肌肉萎缩不良于行。

  无惨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袍,显然是站在那里等候多时。

  我下意识仰头看向他。

  我这才发现无惨居然这么高,在这个人均矮子的时代,简直就是巨人身高。

  这具身体跟我的女体差不多高,也就是150多一点,但是据我目测,无惨至少要超过180,,而不是像鳄鱼画的那样,人均娇小身材。

  想想也是,炭治郎都有165,无惨整整比他高出一个头,要是没有180真的说不过去。

  但是我却是从来没有见到无惨,这样用男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时候。

  “你去哪里了?”

  他虚虚地靠在墙上,一手捂着胸口,好像在忍耐不适。

  我心虚地往旁边一看,身后的廊桥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走路声。

  “步梦姐姐,你的东西掉啦!”

  那个脸上经常挂着笑、看上去特别可爱,朝谁都会热情地打招呼的小哥拿着一样东西,匆匆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唤我:“步梦姐姐?”

  我下意识看向那里,就被无惨的衣袖挡住了视线。

  “哦?姐姐?”

  无惨笑着挑起我的一缕头发,眼睛里出现了一抹不浅不淡的狠意:“你很喜欢他?”

  无惨话音一落,那个小哥刚好就走了过来,刚要叫我,就措不及防与无惨打了个照面。

  小哥的声音戛然而止,惊疑不定地看向了站在我身前的人。

  他作为产屋敷家的粗使下人,当然是没见过这家中的家主的。

  无惨手里还握着我的头发,却直接扭头看向了那个小哥,微微地笑了,看上去极为温和无辜:“她有什么东西掉了?”

  小哥有些懵,手里还攥着一枚耳坠:“……这个?”

  无惨放开我,很有礼貌地道了谢,然后走过去接过了那条耳坠。

  兴许是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传言里那个“性情恶劣暴躁又体弱多病到快要死去的家主”的样子。

  直到小哥被无惨直接狠狠地一把推下廊桥的时候,他的眼里还充斥着茫然。

  就在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的身体又不能控制了。

  让我来啊!

  我急的要死,但是身体就像被石头压住了一样,没有办法挪动一丝一毫。

  很不巧,小哥的头直接磕到了台阶的边缘。

  原主也试图叫了医师,但无惨只是在旁边笑的很开心:“不会有人来的。”

  她抬头,恶狠狠地瞪向无惨:“为什么?!”

  无惨走到她身边,在还在抽搐着身体的小哥身边蹲了下来,温柔地替她将一缕发丝放到了耳后:“不要生气。”

  “不就是区区一个贱民吗?”

  小哥曾经灵动的瞳孔渐渐失去了焦距。

  我那失去了控制权的身体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看向无惨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怪物:“区区贱民?”

  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里浑然都是愤怒。

  “我也是贱民!”

第82章

  话音未落,天与地就像是被一滴浅金色的树脂紧紧包裹了起来一样。

  梦境被摁下了暂停键,无论是奄奄一息的少年、又惊又怒的少女,亦或是一脸冷漠残忍,说着自以为是台词的无惨,都包裹进了小小的袖珍琥珀。

  时间停止流动。

  下一秒,时间开始流动。

  就像是世界与败者食尘重叠的技能表现一般,梦境开始了飞速的倒带,直到定格到我刚刚从走廊那里走来的那一刻。

  我忽然获得了身体的自主权,但是脚下的步子还是在一刻不停地往前走。

  是世界线的收束吗?

  我在心中疑惑地想。

  世界线的收束,源于命运石之门中的一个理论,指存在许多条世界线,但世界仅沿着其中一条世界线运行,并且所有世界线最终导向相同的结果。

  也就是说,这是一段我必须经历的剧情?

  我来了兴趣,就好像是浸入式rpg单机游戏一样,制作组先给玩家看一段类似剧情的录像带,表明了错误演示,再让玩家所扮演的主角去走出正确通关路线一样。

  反正都是梦境里,我也不用担心没命。

  我顺着身体的冲动,走向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无惨。

  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就好像是打游戏那样兴奋难耐。

  加上我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凡是紧张的时候,都忍不住笑出来,越是紧张越是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加上我慢慢起来的兴奋,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关不住的汽水一样,一下子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我顺着我外溢的情绪,“开开心心”地走到了无惨身边,拉住了他:“少爷!”

  这一回,错愕的人轮到了无惨。

  他就好像是一个按照看了游戏全剧情的玩家,买了游戏后打开一看,乂,这剧情咋跟人家的不一样???

  我一把拉住他,微微仰头,如江南烟雨一般的眸子里满是惊喜:“您怎么来啦?虽然我很高兴您来找我玩,但是还是健康更重要吧?”

  无惨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自以为几块钱买到了盗版毛片,结果打开一看发现是还珠格格的普通男大学生一样震惊:“?!”

  我趁势进击,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天都快黑了,不如我们赶紧回去吧?早点回去的话,小点心也是刚做好的哦?”

  这时候,身后还是传来了那个小哥的声音。

  “步梦姐姐!”

  小哥一脸呆萌地走了过来,完全不会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会发生多么恐怖的事情。

  “您的耳坠掉了,我来给您送过来。”他说。

  我抢在无惨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话之前,就高兴地道谢:“是吗?谢谢你!”

  我走了过去,从他那里拿走了耳坠,转身后就递给了无惨。

  无惨下意识接过了耳坠,然后抬起手——

  我与他擦肩而过。

  我噔噔噔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发现无惨没在旁边,回头一瞧,发现我与无惨已经有了约莫十来步的距离了。

  我微微歪头:“少爷?您不走吗?”

  无惨还拿着那串耳坠,红梅色泽的凤眼中凝结着些许茫然。

  就好像一抬手,他就能给我戴上已经掉下来的耳坠一样。

  我瞧无惨这稀世罕见傻不拉几的模样,忽然就抿唇笑了。

  无惨自知自己做了没用的事情,翻手将那条已经断裂的耳坠紧紧地攥进了手心里,滚着金色的缘线的黑色袖摆将他的苍白的指节尽数掩埋,什么也看不见了。

  ——

  其实这样类似的剧情倒也并不很多,虽然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的,但是不得不说,原主的性格跟我倒也有几分相似,而且有时候更为大胆。

  有一次,万年不出门的无惨终于出了一次门,还是去神社去祭拜。

  这里我提前申明一下,平安京的日本,拉车的都是牛,速度也就跟挂了一挡的小车车差不多。

  而且因为路面坑次不平,牛车上又没有什么防震装置(没错),坐车不是享受,而是对屁股与尾椎骨残忍的折磨!

  看着无惨白着一张小脸,不得不忍受车上无尽的煎熬的时候,我就下心里忍不住偷笑,但是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想笑的时候就尽量不看他的脸。

  “你怎么这么喜欢笑?”

  无惨蹙起秀美的眉毛,不满地看向我:“你怎么能这么高兴?”

  你四不四撒,因为我在笑你啊!

  但是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我随口胡乱拍马屁:“因为少爷好看!”

  无惨一瞧我这样子,就知道我在敷衍他。

  但是他演懒得追责原因,毕竟他也知道,我这个人花花肠子多得很,要是一条条追问下去,他不得累死。

  正当空气里弥漫了不存在的迷之郊游愉快气氛的时候,波折陡然而生。

  我真的万万没想到,明明牛车都是这么破烂的小车了,可就这样居然还有心怀险恶的人要互相伤害。

  因为路小嘛,隔壁的赶车的车夫就故意把车撞了过来,想要让我们这边把路让给他们。

  我方车夫自然不能撞车,于是只能尽量让牛转向另一边的方向。

  牛车摇晃,惊飞路边几只麻雀。

  这就给我们本来就晃得一批的小破车之旅雪上加霜。

  我愤怒地掀开前面的竹帘,对着快要驶过去牛车上的车夫怒目而视:“你有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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