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爽快地点头:“可以的,敦的暑假要结束了,他要回去上学,乱步先生作为侦探社的核心,他身边没人守护不合适,我可以向您推荐一个不错的人选。”
“立原道造。”
太宰治笑眯眯地将猎犬卖了:“他是猎犬成员,福地樱痴曾是他的队长。立原道造为了军警加入港黑当间谍,但在这次天人五衰事件中被港黑揪出来了,如今正被关在港黑的暗牢里。”
福泽谕吉听后皱眉:“军警应该会和港黑交涉吧?港黑……我觉得他们不会对军警间谍做什么。”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军警内部还在进行剧烈变革,福地队长死亡,为了洗刷这个侮辱,他们需要将天空赌城打下来,一时半会是顾不上立原道造的。”
太宰治振振有词,将森鸥外的韭菜卖给了福泽谕吉:“港黑将立原道造扣在手里,他们也很烦,杀又杀不得,也没可能放走,所以找到我们特务科做了条件交换。”
太宰治说:“猎犬成员都是优秀的异能力者,不如让他先到侦探社当临时社员,补充侦探社的战斗力,而侦探社这边可以为我提供侦探咨询和技术探查方面的支援,如何?”
福泽谕吉听后觉得可以答应下来,谨慎起见,他说:“我想看看关于立原道造的资料。”
太宰治:“没问题,我会拿给你的。”
他对福泽谕吉伸出手:“那么这期间就拜托福泽社长了。”
福泽谕吉握住了太宰治的手,承诺说:“打击恐怖分子、保护城市和平是我们侦探社的宗旨,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福泽谕吉和太宰治谈完后,他向社员们介绍太宰治:“这是大庭先生,特务科派来做秘密任务的调查员,他如果向你们求助,只要不是特别紧要的任务,你们都先放下手边任务对他提供帮助。”
福泽谕吉又看向织田作之助:“织田,你保护他,他可能会遇到麻烦。”
织田作之助皱眉,他为难地看了一眼气呼呼地背过去不看众人的江户川乱步:“好,乱步先生要一起吗?”
“不用了,会有新的战力补充过来的。”
福泽谕吉叹了口气,他招呼江户川乱步:“乱步,过来,我和你说点事情。”
江户川乱步充耳不闻,他拿着手机敲来敲去:“可恶,太可恶了!”
太宰治对着福泽谕吉说:“没事的,我想乱步先生可能对我有点误会,让我们自己交流吧~”
然后太宰治笑眯眯地走到江户川乱步的桌子前,他敲了敲桌子:“在找爱伦坡吗?就算是你们两个人,也没法将我撵出侦探社哦。”
江户川乱步鄙夷地瞪太宰治:“你以为乱步大人不知道你来的目的吗?我这是在叫坡赶快过来问你要抚养金!”
太宰治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哦,浣熊啊,我可以出钱给他开个浣熊乐园。”
江户川乱步一愣,他仔细看太宰治。
太宰治得意洋洋地说:“我也是有家室的人,虽然我自己不赚钱,但我男朋友赚钱,这就足够了~”
江户川乱步却冷笑道:“你男朋友的麻烦闹得你昨晚一夜没睡,你得意什么!?”
太宰治拉长语调:“是啊,我一晚上没睡,一直在处理后续工作,说起来为了表彰侦探社在这次事件中的优秀表现,特务科打算向内务省提交表彰建议。”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户川乱步:“乱步先生觉得如何?”
“不如何,侦探社不需要这种荣誉!”
江户川乱步特别想将手里的薯片拍在太宰治的脸上。
侦探社这次完全是无妄之灾,幸好港黑那边出了船只帮侦探社前往白鲸战斗,以至于敌人的重点都在港黑,没将侦探社当回事。
可如果内务省的大臣专门表彰侦探社的话,那天人五衰的余党的目光一定会落在侦探社身上。
比起庞然大物的港黑和有国家作为后盾的特务科,侦探社的能量太小了,很容易成为杀鸡儆猴的目标。
这化名为大庭叶藏的坂口炳五太不是东西了!
哦,坂口炳五好像也是假名,这厮好像原本就是港黑最可怖的、名声最烂最不是东西的干部。
江户川乱步刚想到这里,就真的有个灰黑色的东西直接抱住了太宰治的脑袋,开始疯狂拽头发。
太宰治整个人变成了烂海带,不断抖动扭曲起来:“嗷嗷嗷嗷!救命!!”
爱伦坡冲入侦探社的大门,他跟着扑了上去:“啊啊啊我就知道你这个祸害没死,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一瞬间,侦探社变成了热闹的菜市场。
中岛敦苦哈哈地帮助太宰治扒开毛茸茸大浣熊,织田作之助抱着爱伦坡的腰努力往后拽,江户川乱步哈哈大笑,还拿着手机拍下了太宰治和浣熊打猫猫拳的照片。
江户川乱步的心情突然又好了,虽然太宰治烂了点,但他有家室嘛,找他男朋友告状!
太宰治开始了他愉快的侦探社生活,赤松流也准备坐飞机回北美了。
他恢复正常后立刻投入到了新一轮工作中去,港黑这边不需要他操心,中原中也已经成长起来,足够应付各种局面。
倒是尾崎红叶拉着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重点就是太宰治不是个东西,弟弟啊你和他谈朋友要小心。
赤松流默默地听了一会,他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份报告递交给尾崎红叶,那是太宰治在特务科里扒拉出来的关于港黑干部K的报告。
报告第一页着重加粗写了几行字,K不是个东西,K心狠手辣,K卑鄙无耻,K阴险狡诈……
尾崎红叶看着这份报告,先是愤怒,她弟弟那么好!随即就哑然了。
她明白了赤松流的意思,赤松流和太宰治其实半斤八两都不是东西。
赤松流抱了抱尾崎红叶,他笑着说:“不用为我担心,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不会有事。”
尾崎红叶叹了口气,她摸了摸赤松流的头:“变回去。”
赤松流老实地收起幻象,缩水成了流宝宝。
尾崎红叶抱着六七岁的孩子,眼神变得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