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托尼夜入院长室,看到院长对着电脑屏,红着眼睛鼻子,满桌纸巾的谜终于解开了€€€€院长正在偷偷学习呢!
但他林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毛病奇葩,所以一向是背着人、关起门来学习的,最开始员工宿舍都没有的那会儿,托尼他们天天来借宿,但他林为了藏住这个秘密,还旷了好久没看书,直到所有员工都搬出去,才又重新继续。
谁说院长的工作就轻松了呢!白手起家,还不是样样都得学!
黑蛋都快给但他林哭湿了,要说习惯也快习惯了,可谁让但他林每次一哭都超惨,最后还是一歪尖头,把自己往但他林怀里靠靠,权当是安慰的意思。
坚持看完今天的最后一个单元,但他林才把书放下。他可怜兮兮地擦擦眼睛,抱着蛋去洗漱,打理完自个儿,又一边道歉一边给黑蛋洗眼泪:“对不住啊……这个,实在是太讨厌学习了。还好有你们陪着,你们就是我的心灵慰藉!”
Bruce还没来得及心软,就被刚刚还感慨万千的小院长一下在水里推倒了,硕大一个蛋横在浴缸水里,听小院长凶巴巴地威胁:“这个秘密……你们最好守口如瓶哦!不然,我就煮了你们!”威胁完,小院长又沉吟了片刻,“唔,感觉今天吃水比昨天又深了一点呢,太好啦,又离出壳近了一步!”
搁水里飘着的Bruce蛋:“……”
就,有的时候,你很难判断小院长到底有心没心……
但,怎么说呢,暴哭着学习这点还是有那么点可爱的。
但他林舀着水给大黑蛋洗了一遍,拿毛巾擦干了,吭哧吭哧重新抱起来,关了灯钻被窝里去,一人一双黄蛋就这么睡了。
按照以往的情况,他们一般会在第二天清晨七点左右,被闹铃叫醒。然而,这天夜里,院长室又来了不速之客……
但他林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摸他的肩膀,烦躁地甩开以后,突然悚然:什么鬼?!!
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刚好狠狠磕到姿态妖娆地俯下身,准备来个亲吻的德墨忒尔鼻子上,一下把德墨忒尔撞出一声哀嚎:“嗷!”
德墨忒尔捂着鼻子,鼻血哗哗地往下流,一身性感打扮都被鼻血破坏得没什么意境了:“小但你这脑门……纸!纸!”
但他林本能给德墨忒尔拽了几张纸巾,才渐渐回过神来:“€€€€你搞什么啊!?”
大半夜跑来想潜规则院长?!
德墨忒尔委屈,瓮声瓮气道:“还不是,每天拌粪把我逼的!我,我就是想舒舒服服躺着什么事都不干,有人给我送吃的、喝的,给我买漂亮衣服,送我大堆的金币……”
但他林:“……你的梦好美。”
德墨忒尔一耷拉肩膀:“你,你就不能养我嘛!”
但他林抱蛋咆哮:“醒醒呐!我还想有人养我呐!”他悲愤地掀开被子起来,提溜着捂脸呜呜的德墨忒尔往外走,边走边警告,“最后一次了哦!这是最后一次!你好好工作,再有下次€€€€或者再让我听说你上班妄图偷偷摸鱼,我就请你滚蛋了!”
德墨忒尔试图挣扎:“小但,你看看我,难道你不喜欢我的金发吗?难道你不喜欢我的细腰吗?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胸€€€€”
但他林:“对不起,本人男,性向钱。”
德墨忒尔:“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但他林一把摁住德墨忒尔美丽的脸,霸道道,“再说橙马甲!”
德墨忒尔卡了一下:“……”
但他林:“橙鞋子、橙裤子,再有下次,炒鱿鱼前我一定提溜你去搞一头杀马特橙剪发!看你好不好意思和阿尔忒弥斯照面!”
“……”德墨忒尔灰溜溜地走了。走之前还用不安的眼神瞅了但他林好几眼,后怕地摸自己的金发,显然被真实恐吓到,下次再也不敢妄想郎心似铁的小院长了。
但他林气哼哼地把门掼上,跺着步子回到床上躺下。
就这个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什么,直到一小时后€€€€他又一次被人弄醒€€€€这次还不是摸了,那简直就是捏,气得他嗷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灯也不开,兜头就是拳头招呼上去:“德墨忒尔!!!”打到一半,但他林突然发觉不对,这个躲躲闪闪的模样,“你,阿尔忒弥斯!?”
但他林难以置信,匪夷所思:“你们什么毛病?!”
阿尔忒弥斯红着脸,目光游移:“德,德墨忒尔也来过啦。那,你就是拒绝她了呗。”
但他林警惕声明:“那又怎样,我也不会养你的!”但他林把自己胳膊杵阿尔忒弥斯面前,愤怒地戳着控诉,“你还捏我?!你看看,你都给我捏肿了!有你们这样儿的吗!夜袭不成,还想来报复?”
阿尔忒弥斯脸上的红晕瞬间没了,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什么叫报复,我分明就是在诱惑你。”
但他林:“你他妈对着我胳膊上的淤青再说一遍?!”
阿尔忒弥斯恼羞道:“我也是第一次干这个事!还不是你丢我去奶那群幼崽,我就只是想€€€€”
但他林已经知道她想什么了,当场就给断了:“你想屁吃。”但他林有点疲倦地揉揉脸,“你们到底什么毛病,好好工作不行吗?”
他都开始后悔,不该强令小多不守夜的。可冷静下来想想,为了保护园长贞操,剥夺员工睡眠时间也不对。
但他林心好累,有意反悔:“我感觉跟你们三观真的不是很合啊,要不,你们还是走人吧。”他都没心思说的婉转了,谁知道下次还会遇到什么局面。
阿尔忒弥斯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也露出慌乱,连忙保证说:“别,我,我保证不会再犯了!今后好好工作……你不要撵我走。”
但他林:“那也还有德墨忒尔€€€€”
“……”阿尔忒弥斯憋气了好一会,才勉强地说:“我看着她,保证以后我俩都乖乖工作。”
话讲到这个份上,阿尔忒弥斯也没胆子再干什么了,但他林没赶她,就自觉的下床出门去,临到门口,突然眼珠子一转,转过身来:“你可要记着今天的态度呀!继续保持哦,万不能让别的什么得逞……了……”
窗外的乌云移开,照亮了但他林床上半遮半露的大黑蛋。
阿尔忒弥斯的话说到一半,瞧见那颗超大、完全无法忽略的黑蛋,眼睛瞬间瞠圆了,过了好一会,才颤抖着说:“小但,你,你,这蛋?!”
但他林困得要死,只想好好睡个觉,此时翻了个白眼:“干什么了,不就是颗蛋!难不成你还觉得是我生的?”
阿尔忒弥斯满脸的倍受打击,一下捂住了嘴,又瞅了好几眼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扭过身摇摇晃晃往外走:“我,我知道了……你也不早说。”
但他林本都倒回床上去了,听见阿尔忒弥斯这显然是全然不信的话,顿时又猛地坐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干瞪眼好久:早说啥!?
妈的,都是老院长的锅,教出来的人怎么一个两个都奇奇怪怪。
只有我,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但他林想着想着,沾沾自喜地自夸了一阵,倒头继续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