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组现在正因为违反了魔术的隐匿性,拐卖小孩上了新闻报纸,被作为裁判的圣堂教会悬赏,奖励是一个令咒。
对于圣杯战争来说,令咒十分重要,能额外得到一个令咒,没有御主能不动心。
就算对从者来说令咒的吸引力不大,可如果想赢得圣杯战争,哪怕是为了不让敌人增加实力,从者也应该参与悬赏才对啊?
可是这个家伙居然说“不”?
明明刚才还说的好像圣杯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一样,现在却这么消极怠工?
伊斯坎达尔嘿嘿地笑了一声:“看来你和御主关系一般啊。”
“时臣那家伙太无聊啦,我确实没什么心情理他,不过我想找魔术师组的话,随时可以找到,只是没兴趣而已。”
阿尔托莉雅也开始玩起了激将:“如果只是放大话,谁都能说。”
其实关于那个反人类的魔术师组,七夜是真的觉得他们早点死了比较好的。但这是个特异点,不是他以前的任务世界,一旦回收了圣杯,不管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都会一起消失,无论在这期间救了多少人都没有意义,这就让七夜的动力降到了最低。
尤其是还要自己去找人……碰巧遇上也就算了,特意去找,还不一定能找到,等任务结束一切全白干,七夜确实不乐意。
不过既然有其他人想去做,七夜也没有理由藏着掖着。
“那边的魔术师其实也已经有猜测了吧?所以才会来取水样。”七夜看向伊斯坎达尔的御主,“魔术师组的工坊就在这条河附近,往前走500米左右,你们就懂了。”
“什么?!”
虽然是自己激将的,但阿尔托莉雅也没想到七夜居然这么爽快地就说了出来。
尽管没打起来,可他们确实是敌人没错啊!
这个金发的从者,是善良到愿意给敌人送情报的性格吗?看刚才问个真名都能那么傲慢地拒绝回答的样子,真的不太像啊!
“……你说的是真的?这个情报你得来的不容易吧,居然这么轻易就告诉了我们吗?”
七夜反问:“你们难道还觉得自己值得我费心欺骗?”
这个世界本土的伊斯坎达尔的御主韦伯,忍不住吐槽:“那是为了给御主添堵吗?就算关系不好,做到这个份上,也太拼了……”
“时臣能不能找到是他的事,我想告诉谁就告诉谁,不需要他的同意。”七夜任性地说,反正时臣要是不知道,那就是言峰绮礼的锅,跟他没关系,“虽然不喜欢魔术师组,但我也不想让那种虫子弄脏我的收藏,这种小事交给你们就行。”
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对视了一眼。
如果情报是真的,那他们倒也不介意被当成打杂的。
伊斯坎达尔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很好!很好!余很欣赏你,真名未知的王者啊!”
倒是韦伯心中有些叫苦。
就算这个家伙不说,等他验了水样也能得到答案,结果现在莫名其妙地多了一组竞争者啊!这个弓兵该不会是故意想让他们两个组打起来吧?
七夜确认小圣杯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连看不顺眼的魔术师组的也安排好了添堵,既然不打算跟着去解决魔术师组,那他现在也该离开了。
“那你们就加油吧。”七夜不负责任地说,“我可不打算去污染自己的眼睛了。”
看到从头到尾都有些神秘莫测的金发从者化为灵子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剑士组和骑兵组面面相觑。
“不如我们一起去确认一下?”爱丽斯菲尔提议道。
韦伯叹气:“只能这样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人家听都听到了,他又不能去删除他们的记忆……
于是一行人就按照弓兵给出的情报,在河的上游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可以让马车都开进去的入口,并且随着深入,他们在里面看到了十分血腥又残忍的画面。
“……我居然有些理解那个金发的家伙为什么不愿意来了,是真的会脏手瞎眼啊……”
吐了一轮的韦伯,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忍不住吐槽道。
伊斯坎达尔和阿尔托莉雅正合力毁掉这个魔术工坊,越是正义的人,就越看不下去这里面的东西……他们的动作全都带着火气。
爱丽斯菲尔则在一旁跟韦伯搭话:“是啊,太过分了……必须要早点杀死魔术师组才行。”
可是这里面没有魔术师组的身影,他们要去哪里找魔术师组呢?是不是应该守株待兔?
也许天意就是如此,他们一行人毁掉了魔术工坊,把昏迷状态的小孩子们都救出来放在伊斯坎达尔的战车上运送出来,然后从隧道走出到河边时,魔术师组恰好回来了。
“你们都做了什么啊!”
魔术师组对于自己的大本营被毁这件事,无比地痛心疾首,仿佛做了十恶不赦的事的人不是他们,而是骑兵组和剑士组一样。
大混战就此展开,由于正义之士人多势众,并不适合正面战斗、做出了反人类行径的吉尔€€德雷没来得及释放宝具就死在了联手的两组人手下,御主也被打晕了过去。
然后刚才还合作无间的两组人就默默地拉远了距离。
这个算谁杀的呢?谁去圣堂教会领赏呢?要不要再打一架做决定?
韦伯和爱丽斯菲尔都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但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先开口说话。
好在他们僵持了没一会儿,就又来了一伙人。
来自迦勒底的一行人,带着枪兵组,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你们……难道,已经把魔术师组干掉了?”
本来打算靠着自己二周目的记忆,带着枪兵组来抢人头,以此获得枪兵组信任的埃尔梅罗二世,难以理解地问。
“你们是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里的?”
这不应该啊!魔术师组不是还能苟很久吗?!这个时候征服王应该刚刚取好水样,带回去让他化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