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值清零中 第164章

《平等宣言必须问世》

《异能力者不是“人民公敌”》

“嘶€€€€”看过两篇后与谢野晶子倒吸一口冷气,被费佳手术刀般锋利精准的文字与针砭时弊的真知灼见给惊到了。

“……在圣人与报社恐怖分子的无缝衔接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众人中只有江户川乱步保持镇定,甚至不愿意看费佳的文字,被问到后就说:“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命题作文罢了。”

他又兴致缺缺说:“他未必不是那么想的,可天才与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江户川乱步的话引得众人侧目,他聪明是聪明,却很少说这样富有哲学色彩的话。

他不太高兴的样子,脸颊被无形的气流撑得鼓鼓的,与谢野晶子看见他的模样,心中涌现怜爱之情,让她想摸摸乱步的狗头以示安慰。

她也意识到,如果说这些文章是费佳在安和教导他时写出来的,一定会把安和的好感度刷得奇高无比。

说不定对他的爱能够超过江户川乱步。

哎,这种严肃的场合下并不适合谈论情情爱爱,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话,俄罗斯人与横滨人的各种争端,不就是大型修罗场吗?

安和真是恐怖的男人。

……

现实生活中,安和的生活还在继续,“太宰回忆篇”的时间拉得越来越长,而本学期也快到尾声,同学们正紧张地为统考做准备。

与其他学生不同,白兰的生活十分清闲,他智力出众,就算以前没有接触过日本的考试系统,也很快杀到了班级前位,期中考试时时理所当然登上偏差值第一的宝座。

其他人正在悠哉悠哉复习时,他却还能隔三差五地出去短途旅游,往横滨跑了玩。

其实他也挺想去并盛的,不过安和严格禁止他前往并盛,而且不知怎么的,最近他的大脑皮层越发活跃起来,晚上睡觉时梦见未来的片段越来越多。

从小开始他就有窥伺平行世界的能力,年少不知事时还跟自己的母亲说过,对方并没有给出什么特殊的反应,只说“啊,原来是这样”。

于是白兰也将其当作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等他年纪稍微大一点,才知道原来他的“预知梦”是相当厉害的能力,还挺自鸣得意了一段时间。

哎,没办法,中二少年都会有成为新世界神明的梦想,被赋予了如此奇特的能力他难道不是被选中的人吗,不管怎么说总要靠预知未来干点大事吧……

暑假时到日本进行文化考察,就是想要验证自己的“梦境”,看并盛究竟有没有未来的彭格列十代目,却没想到自己的表格安和龙也竟然……

白兰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相同的波动,他认为安和也有沟通平行世界的能力,说不定能自由自在地穿梭在不同空间。

横滨的墓碑就是证据!

啊咧咧,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这段时间白兰总是苦恼着。

按照脑海中平行世界的发展进程成为新世界的神也挺有趣的,但要是真打败了彭格列与泽田纲吉一行人,未来说不定会变得很无聊。

相较之下说不定安于现状更有趣些,平行世界的我可没有妈妈也没有安和表哥。

不甘寂寞的白兰决定给生活增添一抹调味剂。

最近总是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视线,是被监视了吗,可我只是柔弱无依的意大利求学少年,也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如果是因与太宰结交而被监视,应该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了,最近的话……

原来如此,是世界融合完成了吗?

或许是dio家的血统作祟,又或者是白兰本身就觉醒了沟通平行世界的能力,呆在日本的这段时间里,国际局势风云变化,富豪排行榜上也成功多出了他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比如说来到横滨的“组合”首领菲茨杰拉德,他不去写《了不起的盖茨比》而去经商了?还有异能力,他们世界有这种东西吗?

在意外频发的兴奋过后,他武断地认为这一切都跟自己的表哥安和有关。

从与太宰的对话中能听出来,他们似乎不认为墓碑中的安和跟现在是同一个……

刷题刷无聊的白兰尽情地畅想着,唔,听说那个“安和”在横滨有许多学生,直到他死后都对人念念不忘,先前不是还有人直接跑东京来再相见了吗,既然这样的话。

白兰对危险与刺激的向往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为了感受点生活中的刺激,他做出了一个意义深远的决定。

“喂,安和老师?”他拨通了电话,“既然是周末的话,还是叫表哥好了。”

“嗯,没错,这周周末你不用来我家了,我准备去横滨跟朋友在一起好好玩玩,顺便结识几个新的朋友。”他充满内涵地问道,“你不会不允许吧?”

“怎么会?”电话另一端安和说,“以你的年纪早就有分辨好坏自己结识朋友的能力了,但记得不要玩得太过分,如果期末成绩退步我会逮着你好好复习的。”

“而且,我这一周也有自己的打算。”

“嗯?”这倒是白兰没想到的。

安和就直接把撞了果戈里的事告诉白兰。

“哎?让您上门照顾吗?”从白兰调笑的口吻中听不出他的真意,“不会是看上了表哥你想要趁机揩油吧?”他可不相信安和会撞到其他人还夸张地撞伤,白兰更相信是欲情故纵。

可究竟是谁胆大包天到想要套路他的表哥?

“也不能这么说。”安和假正经地训斥了一下,“还是要把人往好方面想的,况且这件事情也是我做的不对,无论过程如何,他受伤倒是真是。”

安和意味深长地轻笑:“对自己真是下得了狠手,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能推脱了,母亲还在世时教导我意大利的男人都是绅士,既然受害者提出请求怎么能拒绝?”

“唔。”白兰说,“你对谁都是如此温柔可亲吗?”

安和道:“当然不是,我只对我心存愧疚之人会纵容,还有就是像你这样的血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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