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的脸刷拉黑了,她说:“是富冈先生。”
她将那田山上富冈义勇违背队规的事说了:“那个叫灶门祢豆子的事情,我之前有所耳闻,主公大人曾将此事交付给阿杉,可见主公大人有自己的安排,如果富冈先生好好对我介绍,我怎么可能再下手?!”
蝴蝶忍气呼呼地说:“可他一句话都不解释,直接让灶门君快跑!我们好歹都是柱,但凡他稍微解释一句,我会不管不顾地直接动手吗?枉我以为他在鬼面前发呆,还很担心来着!简直气死我了。”
蝴蝶忍并没有见过灶门炭治郎和他妹妹祢豆子,看到富冈义勇居然在鬼面前发呆,就直接冲了过去。
然后她一片好心不仅白费,还被富冈义勇警惕了= =
悲鸣屿行冥听后皱眉,他的脸色有些难看:“鬼?队员带着鬼?这是怎么一回事?”
蝴蝶忍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将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然后又道:“虽然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之前阿杉来信说,他亲眼看到祢豆子在保护普通人,也从未露出过饥饿的状态,的确是可信的。”
蝴蝶忍从怀里翻找出之前伊泽杉送来的信,这是她让乌鸦回蝶屋拿的。
毕竟柱合会议马上开始,其他柱骤然知道灶门炭治郎的妹妹是鬼,估计会非常愤怒。
“阿杉重伤,生死不定,我想他肯定没法说明此事,就拿来了信笺。”蝴蝶忍将信示意给悲鸣屿行冥:“主公大人那也知道此事,应该会在会议上给大家说明的。”
所以蝴蝶忍才很生气,简直好心当做驴肝肺,富冈先生真是太讨厌了。
悲鸣屿行冥听完后沉默许久才说:“鬼是不可相信的。”
蝴蝶忍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是这样,毕竟柱们都曾受到鬼的伤害。
她轻声说:“嗯,我也这么想,但是阿杉说祢豆子是特殊的,也许是以后胜负的关键,所以……”
悲鸣屿行冥的眉头舒展开,他说:“原来如此,他的感觉的确比我们都敏锐。”
他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怪不得他一定要来参加柱合会议,也许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但他知道的特殊情报。”
蝴蝶忍打起精神:“是的,所以悲鸣屿先生,如果一会其他伙伴生气的话,还请您出面说几句。”
作为柱中资格最老实力最强的人,悲鸣屿行冥说出的话分量不同。
什么?资历和实力仅次于悲鸣屿行冥的富冈义勇?
拉倒吧!没人会听他的!没有人!!
富冈义勇若是帮灶门炭治郎说话,反而会点爆在场其他柱的火2药桶。
蝴蝶忍非常深刻地相信这一点,因为她自己知道内情却还是气炸了!
悲鸣屿行冥听后重重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不过我只会让他们暂时住手,若是主公和伊泽的消息不足以服众,灶门弥豆子欺骗了他们,她的确是恶鬼的话,我不会阻拦。”
蝴蝶忍点点头:“我明白,我也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啊,其实俩人在那田山那部分有写,不过想了想觉得有点赘述,所以没放正文,更建议大家看原作,毕竟太有名了。
安塞腰鼓是没有的,因为蝴蝶忍直接和富冈义勇打起来了,不是那种追逐,而是真的干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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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伴来到那田山,蝴蝶忍一边救治中毒的队员,一边斩杀恶鬼。
她和富冈义勇说好了一人搜查一边,然后到中心汇合。
蝴蝶忍探查完了自己的区域后,就朝着富冈义勇所在方向赶过去。
远远的,蝴蝶忍看到富冈义勇居然在一个鬼身前发呆,心中焦急的同时,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然而让蝴蝶忍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斩下的刀锋居然被富冈义勇挡开了?!
蝴蝶忍在空中翻了几下后落地站稳,她心中有些恼火:“富冈先生?”
富冈义勇表情不变,开始斟酌词句,不过可能他思考的比较慢,蝴蝶忍等了几秒没听到回答,就主动和挡在祢豆子身前的灶门炭治郎说话:“孩子,你怀里的女孩是鬼哦,很危险,快让开。”
灶门炭治郎连忙说:“不,祢豆子她,她是我妹妹!”
听到祢豆子这个称呼,蝴蝶忍一愣,她仔细打量灶门炭治郎,真菰说过的那对兄妹样貌开始和眼前的少年少女渐渐重合。
蝴蝶忍心下的怒意稍微缓和了些,倒是理解了富冈义勇为什么会动手了,毕竟他们都是水之呼吸一脉嘛。
可能是蝴蝶忍思考的样子给了富冈义勇错觉,他低声对灶门炭治郎说:“带上你妹妹快跑。”
蝴蝶忍:“…………”
原本散了的怒火又开始汇聚,她气乐了,说出了一句柱们人所共知但一直都没说出口的话:“富冈先生,你总是这样啊,所以被人讨厌了都不知道。”
好好说话会死吗?就不能解释清楚吗?直接一句你快跑,蝴蝶忍的脾气本就没有她姐姐蝴蝶香奈惠好,一下子生气了。
哪想到富冈义勇听后一脸疑惑,还很认真地回答:“我没有被讨厌。”
蝴蝶忍:“…………”
她额头青筋跳了起来,笑的有些毛骨悚然:“是吗?那还真是遗憾啊。”
两人之间仿佛有电闪雷鸣,灶门炭治郎吓的瑟瑟发抖,抱着妹妹转身就跑。
倒是蝴蝶忍装模作样地去追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果然没看出来,就主动拦住蝴蝶忍,两人快速地过了几招。
蝴蝶忍恼火地用刀锋指着富冈义勇:“富冈先生,做出这样的举动,能稍微解释几句吗?”
富冈义勇思考了一会,缓慢地说:“那要从两年前说起了。”
蝴蝶忍:“……很好,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打架对吧。”
之前蝴蝶忍看到富冈义勇在鬼面前发呆还很担心来着,此刻却是异常想暴打富冈义勇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