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平伊之助愤怒地吼道:“什么?关我什么事?!”
几个人接连从四层高的窗户跳出来,这种高度对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不算什么,槙於也接受过忍者训练,能安然落地,但鲤夏花魁若是这么摔下去,一定会受伤的。
下面刚站稳的槙於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尖叫起来:“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槙於立刻快速助跑,在鲤夏花魁落下来的瞬间跳起来抱住她。
两个女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算是平安落地了。
翻滚停止后,槙於连忙翻身站稳,鲤夏花魁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槙於扶起鲤夏花魁的瞬间,鲤夏花魁一个没忍住,直接一歪头,呕了起来。
槙於吓了一跳,她先从衣服后面的袋子里抽出烟花,嗖一声,烟花冲天炸开。
然后槙於拿出一个小瓶凑到鲤夏花魁鼻息间,几秒后,鲤夏花魁直接晕过去了。
槙於这才松了口气,她抬头看天。
此刻正是下午夕阳落幕,烟花的光被残存的余晖挡了挡,没那么显眼。
槙於心中祈祷,快点过来!鬼在这边啊!
另一侧,和伊泽杉分开并往这边赶的时透无一郎和灶门炭治郎清晰地捕捉到了天空中炸开的烟花,时透无一郎眼神微冷:“鬼去找他们了,我先走了。”
下一秒时透无一郎的身影就化为一道烟霞消失了。
灶门炭治郎咬牙发力,快点,再快点,一定要赶上啊!
堕姬眼瞅着房间里的人眨眼间全都跳窗,可将她气坏了。
可恶,外面太阳还没落山,尽管只剩下最后的余晖了,可若是不小心被太阳照射到,还是会受伤。
愤怒的堕姬一甩手中精致的带子,轰隆——
时任屋外的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和槙於刚稳住,就听到剧烈的响声,下一秒他们回头一看,就剑时任屋三层鲤夏花魁的房间彻底坍塌,紧接着这栋花屋也有崩裂倒塌的趋势。
碎屑和木板落下来,我妻善逸一瞬间听到了无数尖叫的声音。
他脸色煞白:“糟糕!鬼砸了房子,里面还有人!”
眼前的花屋开始崩塌,槙於看到这一幕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她立刻吹了个口哨,有老鼠送来嘴平伊之助的日轮刀。
嘴平伊之助握住刀后足下发力,一边发出诡异的怪叫一边冲进了不断塌陷的时任屋。
我妻善逸的日轮刀被他自己藏在背后,他拔刀的手在哆嗦,可是他看了看槙於和被她扶着的鲤夏花魁,我妻善逸一咬牙:“我也去了,你们小心!”
然后我妻善逸身形一闪,就消失了,只余丝丝电光。
槙於看到两个孩子的行动,被这股坚韧和决断所感动,她立刻回神,开始招呼从时任屋逃出来的人远离这片区域。
就在此时,时透无一郎冲了过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象,一言不发地冲进了不断倒塌的时任屋。
从外面看,整个时任屋都是不是地爆发出电光和撞击,紧接着有朦胧的雾气出现,就在槙於担忧之时,灶门炭治郎也赶了过来。
“槙於小姐!”灶门炭治郎脚步一顿,他飞速对槙於说:“我们找到了雏鹤小姐和须磨小姐,伊泽先生已经送她们离开了,您也快点避难吧!”
听到灶门炭治郎的话,槙於大喜,她们还活着,太好了。
槙於飞速说:“里面还有人,你们小心。”
说完她扶着鲤夏花魁离开了,灶门炭治郎冲向时任屋。
一进入时任屋,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时任屋都处于一种即将倒塌的状态,然而这座建筑依旧没有塌陷,是因为有藤蔓一样的草茎缠绕在时任屋的木质衡量上,以柔弱的藤蔓之力支撑着这座房屋!
灶门炭治郎进来后,立刻有葎草藤蔓将捆着的人丢过来,灶门炭治郎一低头,地面固定了很多惊慌失措没有逃出来的人。
灶门炭治郎连忙搬人,随着他连续进进出出,他逐渐进入时任屋深处,终于看到了不断施展雷霆一闪的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正在利用高速将附近的人送到战场边缘,然后葎草再将人送到外面的位置。
灶门炭治郎大声道:“善逸!外面的人都送出去了!里面还有吗?”
我妻善逸高声回答:“没有了!这个小姑娘是最后一个!”
他的耳朵不断捕捉着这片区域的声音,可以确定时任屋里的人全都离开了。
“丢过来,我一定会接住的。”灶门炭治郎对我妻善逸招手,两人合力将最后一个民众送出时任屋后,葎草藤蔓终于撑不下去了。
上弦五·堕姬、时透无一郎以及一个到处撞击乱窜的嘴平伊之助不断破坏房间里的横梁和立柱,在没有了普通人后,葎草们全面收缩,真真是一瞬间,整个房屋都分崩离析。
四散的烟尘不断荡起,晚霞最后一缕光消失,夜色降临。
堕姬张狂地大笑起来,她站在废墟上破碎的屋檐一角,居高临下地看着时透无一郎等人。
“真是努力呢,不过很可惜,太阳落山啦。”
她的面容变得狰狞可怖起来:“那么再见了。”
时透无一郎歪头,甚至还叹了口气。
“这么弱的鬼,哪里来的信心对我说再见?”
霞之呼吸·一之型·垂天远霞!
剑光如晚霞,霞光氤氲间,夜幕降临,黑暗笼罩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