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木叶啊!
伊泽杉拍了一下脑门:“哦,你们明天就可以离开木叶了。”
时透无一郎说:“我和他们一起回去。”
伊泽杉失望地说:“你可以在木叶多玩几天。”
时透无一郎:“我是将暗黑魔镜压给雷影霭,才顺利来木叶找你的。”
伊泽杉一愣,他看着手里的暗黑魔镜:“可是……”
“这是奇拉比帮我弄回来的,说起来我们半路遇到袭击,要不是这面镜子,可能还会吃点小亏。”
时透无一郎微微蹙眉:“奇拉比跟在我们后面离开了云隐村,他失踪了,我要去找他。”
伊泽杉挑眉,欣慰地说:“奇拉比那家伙算是个不错的朋友哩,行,你带着这几个人去找他吧。”
云忍暗部队长听后长出一口气,知道他们几个的小命保住了。
最起码有时透无一郎在身边,木叶应该不会派遣暗杀部队搞死他们了。
“说起来我们刚接到一个消息。”
伊泽杉笑眯眯地说:“五代风影好像被人抓走了。”
云忍暗部队长:???
这怎么回事?刚吃了一个快撑死的瓜,怎么又来一个?!
时透无一郎惊讶地看着伊泽杉:“风影?”
同步替换一下,就是他昨天战斗的纲手被人抓走了?雷影霭被人抓走了?
时透无一郎敏锐地说:“阿杉,这边是要出什么事了吗?”
伊泽杉把玩着暗黑魔镜,他沉吟了一会才道:“的确有点问题,无一郎,保护好奇拉比,别让他死了。”
时透无一郎的眼神倏尔犀利起来,他沉稳地说:“我明白了。”
伊泽杉重新将暗黑魔镜放在时透无一郎的手里:“你没法学忍术,这个东西给你拿着吧。我去找小纲要飞雷神之术,那是时空忍术,逃命利器。”
时透无一郎点点头,这一次他利索地收了镜子。
他突然说:“对了,这镜子说可以送我们回家了。”
伊泽杉面色一变:“它吞了什么?”
“我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袭击,镜子吞了大半部分,那个黑乎乎跑掉了。”
时透无一郎不确定地说:“那是什么血继界限吗?我听达鲁伊曾说雾隐村的忍者可以从人变成水,这个也是吗?”
“黑乎乎?”
伊泽杉先是一愣,很快他就想到面具小强身边有个黑乎乎的侦查忍者:“那家伙死了吗?”
时透无一郎摇头:“没,好像水流一样,剩余部分流走了。”
伊泽杉也拿不定那个黑乎乎是怎么回事,那黑乎乎好像是侦查忍者,但他又觉得黑乎乎的气息不太像人。
伊泽杉说:“他若再对你动手,你别客气。”
时透无一郎点头:“我也这么想,下次用红刃试试,只要不攻击必死部位,他应该不会当场猝死。”
之后伊泽杉带着时透无一郎在木叶转了转。
虽然木叶还处于紧张的重建中,但伊泽杉去的地方都比较偏僻,比如千手大宅后面的森林,比如南贺川潺潺的水流,比如火影岩上方俯瞰木叶。
这些景色其实并不是特别美丽,然而伊泽杉却说了非常多小时候的事。
比如他在南贺川游泳,被水流冲到了宇智波族地,和宇智波家的小子打起来的事;比如他将火影岩当成攀岩墙试图爬到顶端,却总是半中腰掉下来。
“现在想想,估计是路过的忍者故意将我弄下来的。毕竟我爬上火影岩的目的是在上面写差评,因为我真心觉得初代火影的雕塑有点丑。”
伊泽杉如此说。
时透无一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木叶村里满满都是伊泽杉过去的回忆和童年旧事,他听得很开心。
最后伊泽杉带着时透无一郎来到了千手一族的墓地。
千手一族只剩下一两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了,他们住在墓地附近的小屋,远离村子繁华地带。
看守墓地的老头已经老眼昏花,伊泽杉过去敲门时,老头在打盹,根本没听到声音。
伊泽杉只能告罪一声,借了个水桶和抹布,和时透无一郎来到父母的墓地。
过去的墓碑上没有照片,那时候照相还是非常新奇的事,上面只有名字和死亡的年份。
伊泽杉看着满是尘土和蛛网的墓碑,许久不曾开口。
时透无一郎看了看四周,他轻声说:“要打扫一遍吗?”
伊泽杉扯了扯嘴角,他摇头:“不用了。”
打扫的再干净又如何?
这里空荡荡的,不会再有人来,没多久后还是会被灰尘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