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度控制在中火,十五分钟――”
一个冰凉、坚硬并且光滑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后穴,在斯科皮的惊叫声中,德拉科冷淡的声音响起,“是二十分钟,格雷特先生,作为惩罚――”
说完,他捏着那根粗长的、外表光滑的试管,在对方的肉穴中抽动起来――脆弱的玻璃器皿将他的入口处撑的开开的,艰难地吞吐着那根干净的、被劳动服务的学生们擦得闪闪发亮的试管,从透明的玻璃管中,可以完整地看见那粉色的内壁是怎样艰难地吞咽着它……斯科皮此时此刻,整个人都趴在了第一排的桌子上,他的脚在发软,几乎支撑不住他的重量――“然后,”他响亮地抽泣了声,有些结结巴巴地说,“然后加入野猪刺,顺时针搅拌十分钟――”
“别哭,孩子。”德拉科轻声说着,然而他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如果下一次你的测试及格了,你就不用再承受这个――”
说着,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下斯科皮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立起的前端――这个似乎无意的动作让他手下的人整个儿剧烈颤抖了起来,德拉科沉沉地笑了起来,他绕到少年的身后,然后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此时此刻,斯科皮的下半身完全地光裸着,上半身还整整齐齐地穿着他的校服。然而作为施展惩罚的人,德拉科的衣服却完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从拉链的缝隙中,他那尺寸绝对要令人目瞪口呆地坚硬粗大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当试管终于离开斯科皮体内时,只有五年级斯莱特林自己才知道,当那光滑的、粗大的东西在身体里滑动时,是多么地令人疯狂。
忽然,他整个人腾空了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惊呼一声,随即发现是身后的人将他轻而易举地整个儿抱起了起来――他们绕过第一排课桌,回到了讲台上,然后令斯科皮面红耳赤的事情发生了,德拉科将他放在了讲台上,面朝着所有的座椅――讲台上放满了学生交上来的阅读资料还有教案,而斯科皮的皮肤就直接接触到了它们――“想象一下,如果现在还在上课。”魔药教授轻声诱哄着,缓缓地拨开了怀中人紧紧闭合的大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你张开双腿――”
“不,别这样……”
斯科皮无力的、毫无说服力地反抗,而作为他反抗的代价,下一秒,一个布满青筋、粗长的东西,毫不留情地闯入了他的身体!
而后是魔药教授近乎于灼热的粗喘,他的动作鲁莽而有力,整个讲台都因为他这个动作被推移了原来的地方,现在,从上课铃响的那一刻起就在期盼,铂金贵族终于如愿以偿,深深地、有力地将自己埋入了五年级斯莱特林的身体里。
他的手指沿着光滑的皮肤一路滑落,他抽插间,熟练地伸出指尖去抚摸俩个人相结合的地方,当他怀中的人因为羞涩而变得极度敏感而剧烈颤抖时,他重重地顶入,另一只手抱着斯科皮的膝盖,绕到前方去安抚对方已经硬的不像话,前段流出泪水的阴茎――“噢,不……”
“我们得找一个方法……”德拉科满意地叹息着说,“让你永远记得曼德拉草和双耳草的区别――”
“是的,先生。”后穴大力摩擦的肠壁和前面挺立的温和捏揉让斯科皮几乎想放声哭泣。
“蝴蝶翅膀粉末也永远不要给我看见你试图放进鼻涕虫的粘液里――”
德拉科将斯科皮重重压在讲台上,强而有力地在柔软湿润的穴道内抽动自己硬的几乎就要爆炸的肉棒――当对方几乎带着哭腔地趴在他耳边让他慢一点,并且开始断断续续地老实背诵魔药词典中的药性时,他一个深深的刺入,在斯科皮变调的尖叫声中,深深地将滚烫的液体喷发而出。
与此同时,一股浑浊的液体也喷洒上了魔药教授制造费用绝对昂贵的西装外套上。
尽管是夏天,斯科皮的头发还是因为剧烈的运动变得湿润,摸起来更加柔软和温暖。将怀中的人从讲台上放下来,尽管对方四肢都软乎乎的,德拉科还是执意将他放在了第一排的课桌上,然后亲自蹲下来,半屈膝跪在地上,给他重新穿上了裤子。
“你这姿势合适去求婚,德拉科。”斯科皮伸手盖住眼睛,苦逼兮兮地去挖苦这个乱来的恶魔。
“而我在一本正经地给你穿裤子,男孩。”德拉科冷静地说,“我现在求婚的话,你不在意吧?”
“我不在意,但是我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你。”斯科皮抬了抬头,在对视上那双银灰色的瞳眸时,被打败地重新躺会了桌子上,他抬起脚,心安理得地让他的魔药教授给他穿鞋子,“你特么居然用魔杖抽我屁股――我从此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你的魔杖了――还有讲台――梅林的胡子,从今以后我该怎么样才能保持淡定的姿态完整地抄好我的课堂笔记?”
“你担心地太多了。”德拉科冷哼一声,放开重新穿戴整齐的斯科皮,他站起身,走到方才学生们放魔药成品的架子上扫了一眼,“快去把你的作业交上来,不然等待你的将会是又一个‘p’!”
“……在我的座位上,”斯科皮翻坐起来,干巴巴地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试管这种东西了,你自己去拿吧。”
吃饱喝足的魔药教授一扫之前课堂上的冷漠,非常宽容地笑了笑,迈开步伐向教室后排走去――“顺便问一句,刚才说的求婚是认真的吗,你想要我这么做?”
“不,教授,你可不能跟你的学生求婚。”坐在第一排的五年级斯莱特林头也不回地对他的院长说,“别吓我,你要有这份心儿,不如把下次随堂测试的题目给我?”
“做梦。”
“……小气,哼。”
第277章 那些人那些事-暗恋(一)
即使作为预言中曾经涉及过的另一个“活下来的男孩”,纳威隆巴顿还是认为,自己无论如何绝对不会是成为最终救世主的那一个。
尽管相比起哈利,他比较高——但这恐怕也是他唯一比得过哈利的地方了。
他身体笨重并且笨手笨脚,走过餐桌能带倒一大片椅子;他功课不好,当斯内普教授在刁难哈利的时候,只有纳威自己知道,相比起好歹能磕磕巴巴回答上一俩个知识点的哈利,那些问题他连听都听不懂;他是全霍格沃茨第一个在早餐餐桌上收到记忆球并当众受到大伙儿嘲笑的;当哈利带领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队在天空翱翔的时候,他是只有在下面看台抬头仰望的份儿的那个人。
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一个看上去完全一无是处的人这些年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纳威隆巴顿,在学校里最辉煌的一刻大概就是把腮囊草交给即将参与三强争霸赛第二个项目的哈利手上的时候,那一刻,他几乎感激流涕霍格沃茨至少还存在“草药学”这么一门科目,哦,那是他唯一一门勉强能在成绩排行榜上刷一下存在感的科目了。
虽然在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里,他将整张报纸翻了个遍,也没能在哈利的众多采访里找到自己的名字,比如“感谢我的朋友纳威给我提供了腮囊草”或者是“谢谢纳威给予我的帮助”之类的话……恩,一个字儿也没有,提都没提。
所以到最后,他又被遗忘掉了。纳威合上报纸之后,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转过头,傻乎乎地笑着露出四颗门牙,对打着呵欠懒洋洋走进礼堂的格兰芬多救世主说“早安,哈利”。
他需要朋友。
而且他是真心想帮助哈利。
他相信哈利并不是故意的,他能从他的朋友那双不太细心的绿色瞳眸中看出真心实意的感谢……或许,这就够了。
纳威认为,自己要的从来不多。
就像圣诞舞会,要不是金妮韦斯莱害怕自己因为年龄不够被扔回家,恐怕他会是唯一找不到舞伴的那个,不过最后他找到了舞伴,不是吗?
就像是每一年的圣诞节,虽然奶奶啰嗦又唠叨还特别古板,但是在当他回到家,他最终会在餐桌上看见一大桌子自己喜欢的食物,这比不得不留在学校的哈利也好得多,不是吗?
就算每回放假,他都必须遮遮掩掩地跑到圣芒戈魔法医院去探望他精神失常的父母,但是,那些无数次从母亲手中亲自接过来的糖纸,如今也已经花花绿绿地贴满了他的整个屋子,不是吗?
那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知足者常乐。
所以就算是无论怎么样在梦中无数次梦见自己变瘦变高,梦见自己有一对十分酷的父母,梦见自己带领格兰芬多赢得了学院奖杯,梦见自己在期末考试超过了赫敏,梦见自己才是最终参与三强争霸赛的勇士……无论梦见什么,当醒来时候,面对完全相反的事实时,纳威都不太沮丧。
他总能乐呵呵地笑着,是因为他认为,事实就是事实——尽人事,听天命。
……
他唯独没法面对的就是在三年级那一次圣诞节前期,清晨从梦中醒来时,他发现被子底下濡湿一片。
窗外安安静静地飘着雪花,奶奶在楼下扯着嗓子让他赶紧洗漱滚下楼解决他的早餐,不要耽误她即将和那群老闺蜜们展开的圣诞节大采购。
纳威沉默了片刻,他那胖又宽大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厚重柔软的辈子——临睡前,温暖魔咒的效应还没消失,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如同掉进了冰窖。
纳威清楚地记得,他梦见了布雷斯扎比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