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谷准太不知道相泽空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却也如实地回答了:“氛围, 氛围很好,不如说赛高!”
他的嘴角是怎样都无法抹平的笑容。
东谷准太的这个回答有一定的水分, 但是也不全是他自己戴着几千米的滤镜的原因,可信程度在八分以上。
《真昼之星》的主要工作人员们都非常的和善。导演已经是业界知名导演,但是脾气却很好。
电影刚开拍之初, 他的演技还说不上多好, 经常导致ng,可导演却并没有像其他的导演那样对着出错的演员破口大骂,很有耐心, 语气也堪称温柔。这位绝对是演员们最想合作的导演了。
编剧也好, 化妆师也好,同样也都是非常和善的人。
就连演员也都是以拍戏为主,耍大牌、抢戏这种事情,这个剧组根本看不到。
《真昼之星》剧组的和谐程度, 让人根本想不到这是在娱乐圈。
最最重要的是, 这个剧组里面有西条高人。
只要看到西条高人, 东谷准太的世界就是完美的, 一点瑕疵都没有!
哪怕东谷准太现在已经得手, 而且还不知道吃过了多少遍,也依旧是【划掉】痴汉【划掉】忠犬的不得了。
相泽空:“…………”突然感觉这样的东谷哥看着好……荡漾……
没错, 就是荡漾。
但毕竟关系到大家的人身安全,相泽空还是要多嘴地询问几句。
“那东谷哥知不知道,你们剧组有没有谁的身上发生过什么重大的变故?”
跟工藤新一遇到了这么多次事件了, 他已然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大家的身上很多都有一些苦大仇深的事情发生,最终导致报复仇人或者是报复社会。
至于他自己即将引发的事故倒是好说,别的不说,但绝对没有工藤新一引起来的杀伤力那么大。
这点自信,相泽空还是有的。
东谷准太这回倒是思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在那双幽深的天蓝色眼眸的注视下,东谷准太抠了抠脸颊,道出实情:“其实我对剧组的工作人员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很多只是限于见面笑着问候的程度。”
他是《真昼之星》的主演,平时不是在拍戏就是在背剧本,偶尔有点闲暇的私人时间也绝对是跟西条高人黏在一起。能够说得上熟悉的,也就是主创人员了。
至于其他的工作人员,因为东谷准太的个性的缘故,对他倒是很有好感,在工作人员对他打招呼的时候,东谷准太也会笑着回应。
“这样啊……”相泽空稍微有些遗憾,那这样就没有办法找出嫌疑人提前进行预防了。
“但是,空你说的这种情况,应该没有的。”东谷准太重新笑着说道:“《真昼之星》开始拍摄之后,并没有人请过假,也没有谁发生过特别大的情绪起伏。”
相泽空点点头,难道是他弄错了?
随即,他又朝着一旁百无聊赖的到处乱砍的工藤新一看去。
不应该啊。
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马因为见到了喜欢的明星之后,就……将他给抛弃了,拿到了西条高人的签名宝贝地抱在怀里不说,还对着西条高人笑的那么开心。
怎么平时对待他的时候就一直用武力威胁呢?!
正在这个时候,工藤新一又瞄到了‘偷看’他的相泽空。
突然感觉好气啊!
当初为什么就会跟相泽空成为朋友了呢?现在他的倒霉劲有点传染给他不说,相泽空还经常往他身上扔锅!
气哼哼的工藤新一,随手就将脚边的垃圾桶给踢远了一些。
“嗯?”刚刚发了个小脾气的工藤新一突然愣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那个再普通不过的垃圾桶。
刚刚那个重量……
相泽空看到工藤新一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没有白来,果然是遇到事件了,而工藤新一似乎已经发现了。
就在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门被人敲响,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身材有些微胖,戴着一副无框圆眼镜,头发稀疏微卷,脸上是未曾好好整理的胡茬,穿着一件有些微皱的外套,整个人显得稍微有些不修边幅,甚至可以用邋遢来形容了。
“西条桑,东谷桑。”来人见到东谷准太和西条高人现在的情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憨厚地对着他们说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不,是有什么事情吗?高见先生。”西条高人抬头笑着询问。
“是这样的,刚刚在外面看到了西条桑的经纪人佐佐木先生。”这位体型偏胖的高见先生说明了来意,镜片后的眼睛因为他此时的笑容而微微眯起。如果不看他邋遢的衣着外貌,倒是会显得格外的亲切和善,只是外形给他拉分太大。
“佐佐木先生?”西条高人抱歉地对着毛利兰、叶隐透等人说道:“抱歉,我的经纪人再找我,失陪一下。”
西条高人快步离开了休息室,走到门口时,高见圭方连忙侧开身,让西条高人出去。
高见圭方笑得眯起的眼睛一一从a班大家的身上看过,一脸惊喜的样子,“你们是……雄英高中的学生,是英雄科的学生吗?我中学时期也想要考上雄英高中成为英雄的,但我的个性实在不适合战斗,只能遗憾地选择了别的学校。之前知道剧组要在这附近取景的时候,我还想要去看一看呢。”
这仿佛自来熟一般的语气,以及突然展开的话题,让整个室内的空气都变得尴尬了起来。
二十几双眼睛这个时候都集中在了高见圭方的身上。
高见圭方见状,摸着后脑勺干巴巴地道歉:“抱歉。”这才讪讪的关上门离开了。
“那个人,好奇怪啊。”过了好半晌之后,丽日御茶子依旧望着关上的门,低喃出声。
“确实很让人奇怪。”绿谷出久跟着说出了自己的感受:“那个人,明明是说着那么‘高兴’的话语,但却并没有听出太多的喜悦。”
“这还用说吗。”爆豪胜己笑了一声,“刚刚那些话是在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