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之成为秦霜 第46章

  前面的人马匹缓了些,侧目轻笑,“师父才刚和你说了什么?”

  杨真认认真真,一字不漏的如实回道:“帮主说,若是少爷少了一根汗毛,就要属下仔细小命!”

  “哦?”秦霜勒马停下,杨真也同步停下,有些不解的望着他们少爷,风少爷下落不明,此时不是应该快马加鞭的嘛!

  就听他们少爷笑道:“难不成他还知道我身上有几根汗毛不成?”说着长剑出鞘,明光一闪,一缕青丝赫然呈现在冷寒的剑身上,而剑身则对着杨真的颈项,“嗯?”秦霜嘴角含笑,剑身一转,剑尖一挑,杨真的脖子上已然出现了一条极细的红线。

  杨真似是没有知觉,只呆呆望着他们少爷,轻声道:“这该去问帮主才知,属下愚钝!”

  “哼!”秦霜冷哼一声,嘴角笑意消散,收起剑,手缠绕缰绳,“你是谁的人我不管,不过,你既然跟了我出来,就得依着我行事,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这话虽有三分假,但却有七分真,杨真跟了他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性,自然了解。他不怕死,但是,秦霜的话当听就得听。

  “是,属下明白!”

  “既是明白,我自也不会让你太难做。”

  “谢谢少爷体恤!”

  七日七夜的不眠不休的飞驰,终于,到了无双城管辖的范围!

  这不是城,也没有人烟,是距离无双城百余丈的山林。

  他们此时已经舍弃了马,徒步走小路行径,这次,事出非常,并不能多带人手,所以,只带了杨真一人,人少,也免惹人注意。

  只听一阵轻悠悠的马蹄声响起,却是玩绕小路那边行近了两匹马,一双人。

  就听一沉而冗重的男声,言语中许多无奈,言谈宛若一个出世的智者。

  “晨儿,江湖纸醉金迷,世人沉迷,往往终不能脱身,多少人落个凄凉的下场!”

  他身边俊秀的年轻男子哪里懂得这些?他心智尚且稚嫩,生来经历平顺,从不知惊险苦难,只知道这个世界历来都是强者的世界,至于弱者下场如何,他却不知!手握英雄剑,无名传人,就这名号,他便能算个中等的强者。

  而对于师父的思虑,他终是不能理解,随后不解道,“既是如此,怎还有那样多的人投身江湖?”

  这话说着,倒是带着几分质疑,也不知是江湖的错儿,还是师父的心太弱。

  无名是神话,而他是神话的传人,多少年来,他自豪过,也彷徨过。

  他以为自己会继续神话,但那终究是个神话!神话,是不可复制的。

  而经历岁月,斗转星移,这个曾经的神话却一直在和他说着:江湖险恶,人心中的贪欲更险!

  “江湖易变,人心不定。”

  “师父?”

  “今日的无名小卒,明日的一帮之主;岂不知,转眼之间便成空!绝世高手,倘或一朝不慎,也定然露血街头!”

  “…”

  “纵然退隐归田,也是不得,除却一死方休!”

  这话说的何其无奈!秦霜暗暗心惊,无名看的倒透彻,这天下乱世,一死倒是干净,再不愁寻不着清净。只是,这时如何又要来无双城,管这江湖事?

  后面说着死生的话题,惹了他师父愁色,剑晨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师父,你说天下会要觊觎无双城,咱们来可是为何?莫不是帮助无双城,对付雄霸?”

  无名摇摇头,“无双城气数已尽,再无力回天。”

  剑晨一急,“那岂不是叫天下会吞并,倒时,雄霸独起一支,势必天下大祸?”

  “武林门派多而杂,实力均衡太久,争权夺利,攻城掠地,打打闹闹、分分合合无休止,也是时候停歇了。”无名道,“雄霸是当世难得的枭雄,若真能统一武林,保得一时太平,也算功德一件。想来这几年,他也知行善积德,对待天荫城的子民亲厚有加,辖制区每年大水,纵搬空银库,也定然全力筹备赈灾,如此这般,比起无双城独孤一方残暴无人,严苛重税,送子民于水火,他雄霸倒算现名了。”

  这一席话说的剑晨没了声音,心想着,听说不久前,雄霸二弟子还在乐山赈灾呢!也不知道,步惊云那小子现在什么模样了,自从那时一别,倒是六七年,没见着人了。

  虽然,听着江湖中各色的传言,但他还真是想亲见步惊云“战神”的气派模样。

  无双城地界到底还是大的,尤其,是对于他们久居深山的人来说。

  这里,无名虽然来过,但是时过境迁,此时的无双城却又不是当日的无双城。

  就见前面两人见他们近了,远远走在路边上,这是一对农家人打扮的年轻夫妻,但是,望着身形,倒是不像普通人!

  “前面有两个人庄稼人,徒儿去问问。”

  剑晨望了望师父的神色,快马行径,停在俩人身边,对着农夫打扮的汉子道:“敢问这位大哥,无双主城还有多远?”

  他虽然问得汉子,但是,眼睛却宛若长在人家小媳妇身上似的,就见那姑娘生的好标致漂亮,见了他倒是羞涩的躲闪起来,叫男人推到身后遮住,汉子很气恼的瞪了剑晨一眼,指了指前面,一句话不说,没好气的拉着媳妇儿走了,这气倒不是装出来的。

  剑晨盯着那女子的背影,虽然是村妇的打扮,但那相貌却已属罕见!叫他不免叹气,“好生的美人,却叫那汉子糟蹋了!”只是,瞧着面善!

  “走吧!”后面,无名骑着马,一阵尘土飞扬,远去了。

  剑晨路径两人身边,不禁回头向着女子望了一眼,那女子的神情,倒是让他觉得熟悉莫名,似曾相识,一时疑惑。

  

  第43章

  

  “秦霜,你好大胆!”

  床上的人跑的飞快,顿住步子。

  半响,身后却又是似怒非怒的笑语:“哼,你只管躲着我,本座也自好生耐着性子等你,多久,我都等。”

  听着这话,他回首一望,只见男人顺着袍子,半倚半躺在巨大的罗汉床上,半露的胸膛结实性感,轻微的起伏,上面还透着一层细密的汗水。正好不得意的细眯着眼瞧他。

  秦霜没出声,落慌打起帘子,进了风屏后去,拉开衣摆,提着尿壶,便急切的把涨得发疼的东西塞进去。

  一低头间,束发散落一片,垂在肩处,一摸之下,却见才刚拉扯之下,发带都叫扯断了,只余下半根。

  正懊恼着,蓦然抬头,却见迎面一人之大的穿衣镜内,却是自己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身子,胸口左边乳处红痕布满,一直到下腹俱都闪着糜烂的色彩,想是那人唇舌带过的口水,很是刺眼。

  秦霜轻轻拉扯衣袖狠狠的拭去,却越是擦,身子越红的碍眼…

  身上衣裤早已褪尽,只瞧着修长的大腿内部赫然一块红印,原是才刚师父膝盖压住的地方。

  视线向下,再入眼的却是那半扬着头的东西,涨得通红,颤颤巍巍,顶端稀稀落落的滴答答,憋了半天,还是尿不出来。

  他一急,对着自己的东西狠力一拍,不仅尿没拍下来一滴,倒是反抗似的又硬了一分,心道:“怎么办?这叫师父见了,我就跑不了了。”这是二楼,若是跳下去也死不了,但让人绝望的是,这四下里徒有石壁,自己又没穿石的本事!

  一时没了主意。

  镜子里那昂扬的东西,让他尴尬的极,应着那粉红,却是周身苍凉的白,枉他向来以清寡性冷自解,却不想是人皆有欲,连自己也并不例外。

  但细一想想,他从来却也没有如此这般难堪,下身抚摸更是没有的事。说起来,若是个男人,擦枪走火,这也算不得什么!

  随后拿定主意,便侧身背对着镜子,微闭上眸子,手伸至下面去,欲要握住那不知羞耻的地方,因意识到自己这行为,秦霜突地一颤栗,只觉顶端流出淫水,点点滴滴…

  湿了自己的指尖,吓得他又收回来。

  轻轻摸了一下,心下的紧张也松了半分。

  刚自碰到底下,手却被一双灼灼的掌心握住,烫的吓人,“霜儿,你这是小解过了?”

  “啪”的一声,尿壶应声而落。

  秦霜像个蓦然受惊的小鸟,身子被扳过去,面对着镜子,瞪大眸子,借由镜子看到后面拥着自己的男人。

  而那人却不看自己,而是握住自己手,再度移至下身,手覆着手,上下有节奏的撸着,淫、糜的声响在这小小的空间荡起。

  “…”秦霜紧闭着嘴,痛苦的忍耐着才不至于呻、吟出声,原觉得女子矫情,欢爱之时,又何故浪叫吟唤?

  而今,自己喉间却痒的难受,好似病中的人,定然叫上几声才稍稍平歇些。

  眼望着男人穿过他的腋下,啃骨头般钻入自己的肩胛处,他拧着眉。感受着身后的那只手轻柔的揉捏着自己的臀部,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手掌的热度若是火山的熔浆,灼烫着细嫩的皮肤。

  秦霜心道:这下,死定了!

  却见下面双腿间的那只手自后股间伸向前来,狠狠的捏住下面的某处。

  “师父…别动…”秦霜一个不稳,轻呼出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反握男人的手腕,不许再动,下面却是自己射的两人满手浑物。

  神色迷离,死后余生一般,只觉脑袋瞬间空白。

  后不久,孤自又清醒了些,长吁一口气,疲累之感油然而生。

  手间黏糊一片,还有些热热的,这可当真是疯了!

  镜子里,满面潮红,氤氲的人,却真是自己?

  刚愣了半刻,下身一阵刺痛,那手指狠狠的搅合,肠子都搅得破了。

  秦霜一惊,扭动的转过身子,手指也跟着转了一圈,疼的他直冒冷汗,他抓住男人急切的手腕,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师父,别…徒儿明日…还要远行呢!”

  四目相对,这样的借口实在叫秦霜有些心虚!

  雄霸心知他不愿意,一心想要躲着自己,不免心里气恼。

  “哦?”一声轻笑,手指进入的更深,大力的转了一圈,带动粘膜,暧昧的声响自下传出。

  “唔…”秦霜眉头一动,大腿间,一道血痕混带着肠液慢慢滑下!

  见他痛苦的模样,雄霸终是不忍的抽出手指,只是望着腿间的尴尬,一时苦闷。

  秦霜经过刚才,突地灵光一闪,倒是知道这种事的痛苦。

  提起衣摆,赶紧把腰带系好,自告奋勇道:“我也用手给师父把东西弄软了。”

  一句话说完,他自觉没什么不妥,倒是站着的人先自嘴角扬起,站的笔直,沉声道:“也好。”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却也只怪秦霜今日被弄的怕了!

  说了就不好不做,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么一思量,秦霜便利索的跪下身子,这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那热度就早已迎面扑来,一时竟然只觉脑袋有些懵!

  握住东西,揉了半天,却全然没有用,“师父,这…”

  他是急得满头大汗,只一抬头,便被人一把拉起,后翻身压倒在地,身子骤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木质风屏应声塌落,上面的纱衣正好盖在两人身上,透着形状,只些微看清纠缠翻滚的人影。

  月满楼,西沉。

  冰凉的水珠残留在雪荷上,点点滴滴,风一吹,便滚落下去。

  外面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正疑惑着,要不要告诉云少爷?又一想,云少爷远去乐山,疲劳的终夜没有睡眠,前日,又被无知的村民一铲子划伤腰腹,身体劳累已极,还是不要让他心累才好!

  霜少爷若然知道,还是不愿他知道的。

  回望一眼,飞身一跃,人已隐在黑暗中。

  “霜儿,此次前去,只可探清虚实,切不可妄自行动。”

  “是,霜儿明白!”

  秦霜翻身上马,有些不利索,勒着缰绳,方去看师父,神色思虑,念想停顿这半日,却又笑了,“师父不必费心,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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