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站在教室门口,对鸣人和佐助点头示意,然后对着雏田招了招手。
雏田乖巧的走到自家哥哥这里,脸上还带着红晕。宁次快速的交代了一些事情,比如,别和男同学走得太近,上课认真听讲,不懂的来问他,晚上几点几点第几训练场特训,不用准备糕点,太辛苦之类的云云。随后把一本本子交给雏田,说是去年的考题大纲。然后再唠叨了一遍。直到要上课了才转身走人。还和走进教室的伊鲁卡问好。
“额……日向同学去坐好吧。上课!”低头,在点名册上,标上慕泽的特殊状态。
“唉唉唉,慕泽已经从隔天来上课到三天来一次了。”
“别羡慕了,医疗忍者很辛苦,据说慕泽的天赋很好,学得很快。”
“恩恩,我不羡慕。”看到他家里的一堆书就不羡慕。
医院
“很好,慕泽,这个排毒做得不错。”佐藤医生很满意。慕泽停下治疗,手上绿色的查克拉也消失了,腼腆的像老师道谢。
“我不好……”躺在床上的某忍者抗议了。“我一个手部骨折的外伤,你们给我灌毒药!”
“我们坐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次的毒是有解药的。”佐藤医生解释。“慕泽也做得很好。你之前也答应做个试验的。”
“我以为你们是试验新的医疗方式!”
慕泽直接跨过表面解决问题矛盾,拿过一张医院开的伤情证明。“三天带薪休假如何?”贿赂啊贿赂~“咳咳,为培养医疗忍者下一代也是为了我们将来的生命安全嘛。”同意了。
“怎么写?”佐藤不药犯难了。这个写条需要理由的。
“医疗事故。”
“……”
“……会被看出来的。”
“不会。”慕泽自信满满的倒了一点黑色的液体在手上,重新运起治疗查克拉,然后盖在那个忍者颈部,瞬间那个忍者从脖子这里开始泛出了淡淡的青黑色。整张脸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那种。
“慕泽,听说你学习忍术学得很勤快……”
“是啊。”
“医疗忍术也学得很好。”这点他可以作证。
“没错。”原著里小樱用了三年就独当一面,拉出去,什么病都能治了。他这个成年人怎么也不能比一个女孩子差。更何况,他可是天朝的高考中杀出来的。
再来就是他真的对医疗方面比较有天赋……
如果有机会回去的话,他应该考个医大。(前提是你那成绩考的上。)
虽然知道穿越了再回去的可能性几乎为0。在X点只有那些修炼到什么什么圣的人才有可能。而JJ,能回去的大多也是和主神有关的世界或者是身边有什么几亿年前的玉佩空间之类的,修炼到文章结束了才能回去。
而慕泽,一没见过主神,二没有金手指。回去并不抱希望。
他只是习惯性的这么说说,就像是人会经常感叹,如果我当年好好读书,现在已经是XXX了。或者是,如果我当年选择这个专业现在就会过得如何……
人嘛,总是喜欢后悔些什么来幻想自己过得更好。
“说起来,今天是22号了。”
“是啊。怎么了?”送走了那个忍者,不药讲解了一下今天这个小手术的得失,就听到慕泽突然提起这事。
“不,只是比较特别。”5月了,他已经来了一年了。记得刚来那会儿,这一个月他可是拼命的赶上进度,现在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基本习惯了。
赶路用的是忍足,没事跳来跳去,受伤了是结手印治疗,而不是找绷带或者邦迪。连野外聚餐也是用火遁点火而不是打火机。
恶作剧用的是鸣人的发明的色诱术,打扫房间用得是影分身术。
话说回来,影分身这个忍术得来还真是不费工夫,很少有人会用在村子里用这种忍术。所以佐助偷学不到。结果倒是不药知道了教得他。原来这也算是医疗忍者必学的。
想想看,战场上,战友都受伤了,你不会影分身。谁来帮你把伤员抬到安全的地方治疗?当然得学会。
得到了这个可以说是漫画中使用频率最高忍术。自然是交给了大家。宁次学不了。佐助和他都会了,鸣人说要把一个风刃学会再学别的。不过由于查克拉量的关系,现在的他和佐助分出来的人并不多。极限是十几个。这个忍术果然比较合适鸣人。
“师父,我今天早点回去,可以吗?”他得买点吃喝庆祝一下。
“可以,别忘记功课。”
“是。”慕泽感叹,当了医疗忍者,责任心一下子强多了。只要想到以后有可能有人因为他的失误丧命。这功课就做得认真了起来。
恩恩,想来那些医大的学生也是这么熬过来的。不然谁面对一块骨头上有几十个需要记住的凹槽突起的名字都会……崩溃的。有时候需要给自己增加点高尚的责任感。
“哼哼哼~~”这小调哼得不错。
“哦?发财了?”佐助看着在厨房忙碌做一大桌子菜的慕泽。说是一大桌子菜,不过都是些家常菜,比较日系的料理,慕泽做的中国菜大家觉得新鲜,每次都很捧场。
“你明明知道我就那么点点安家费。今天是特殊日子。我还买了酒和烟花。”晚上大家一起玩。“有酒哦~我费了不少力气弄到的。”
“你生日?”
“不是,是一周年纪念日。”拿出手机来给佐助照了一张,佐助回想了一下,也明白了是什么纪念日。“呵呵,对你来说离开家乡的日子不是应该好好感伤吗?”
话说前几天是宇智波一族的祭日,慕泽陪他扫墓完毕后,就联合鸣人和宁次把他打晕。让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睡到第二天上课为止。
而他的恼怒也冲淡了那天的悲伤。
“该感伤的,这一年午夜梦回的时侯都感伤过了。我也庆幸,我是连人一起过来的。如果只过来一个魂魄。留下尸体躺在那里。我爸妈该伤心成什么样,失踪好歹会有个盼头。”
“要不要写个信烧过去?”
“……”菜刀差点切到手。“他们和我都还没死呢。”
“给你有个盼头。”耸肩,没准收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