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那不适的低吟,乾隆才放开了永瑜的唇,小心的注视着永瑜,发现永瑜只是皱了皱眉转而继续沉睡后,乾隆再次低头,双唇逐渐往下,小心而霸道的在那如玉的躯体上烙下了一个个痕迹,不深,却足够的坚持,如同画上了入骨的相思,像是融入那肌肤之下的血液之中,揉着了痛苦的甜蜜……
69、脑残的末日
早晨醒来,永瑜发现他的皇阿玛已经从他的身上下去了,正躺在一边以一种难得安分的姿态沉睡着,摸了摸额头发现已经完全的退烧后,永瑜放轻动作的起床穿衣,只是……奇怪了,昨晚没喝醉啊,怎么自己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有一大堆的瘀痕?穿着衣服的永瑜疑惑的想着,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不管了,他还是让孙太医过来再看看吧!整理了一下仪表后,永瑜就走出了房间,没有发现,身后那床上,本该沉睡的人睁开了双眼,那眼中,没有半点刚睡醒之人该有的迷茫。
“阿玛?”和孙太医一起来到房间,刚推开房门,永瑜就看见了已经坐起的乾隆,“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让孙太医看看吧。”
“阿玛不是说了没事吗?永瑜就别担心了。”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乾隆还是没有反对永瑜让孙太医帮他把脉的事情,直到孙太医也肯定了乾隆已无大碍之后,永瑜才真的完全放心下来。
闻言,永瑜没好气的瞪了乾隆一眼,撇唇说到,“没事?没事还会生病吗?”
被永瑜眼一瞪,乾隆立刻没气势起来,干笑数声,不过转瞬,干笑又变了味道,成为了傻兮兮的痴笑,刚刚永瑜的那一瞪眼真好看啊,勾魂的风情!
不知道乾隆的心思又转到了不知名的方向,永瑜对乾隆越来越多的走神无奈以对,帮着乾隆拉高了被子,永瑜询问孙太医,“皇阿玛的身体需要修养几天?”
“禀九阿哥,皇上体魄康健,又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更是比常人好,只是这次深秋天寒淋了雨才会发烧的,现在退了热度,皇上的龙体无恙,最多休息个一日就可以启程了。”
“好,那就休息一日,让其他人自行安排吧,明日早膳后启程!”
“奴才省的了。”
没有问过乾隆的意思孙太医就直接应下了永瑜的吩咐,不是他大逆不道的认九阿哥为主,实在是这种事情他见的太多了,每次去养心殿都是这般,只要不是关于九阿哥的事情,皇上从来都是不会反对九阿哥的决定的。
“今天让他们把我和皇阿玛的早膳都送到这里吧……”永瑜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乾隆,认命般的叹息,“阿玛有我照顾着,你让其他人都去歇一下吧!”
虽然昨天他们都回房了,但永瑜也知道,估计除了那几个脑子缺东西的人之外,其他人是睡不着觉的,倒是他这个留下照顾皇阿玛的人反而好好的睡了一觉。
“奴才们不累!”
“好了,孙太医,不累也给爷回去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才好启程!”打断了孙太医的推辞之词,永瑜强势的下了命令,他可不想明天整个队伍都昏昏沉沉的。
“……嗻。”孙太医顿了顿,打了千领了命,“那奴才先退下了,早膳一会儿就会送来,皇上,九阿哥,奴才告退!”
“去吧。”
孙太医才离开,紫薇就端着一盆温水敲门而入,欠了欠身,盈盈而立,“皇上,需要奴婢来伺候您起身吗?”
“不必了,把水放下就行了!”
乾隆毫不留情的拒绝让紫薇委屈的红了眼眶,她在外面担心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为什么皇阿玛要这么对她?她只是想尽一下为人子女的责任,感受一下为自己的阿玛更衣洗簌的温情,难道这么卑微的要求都不能够满足她吗?上天对她何其不公,她千里迢迢上京寻父,可是现在,父女对面不相识,天意弄人啊!
把水放在一边的架子上面,紫薇再次欠了欠身的离去,那临走的一眼,似怨似哀如泣如诉,袅袅烟烟的愁绪,悲伤萦绕,大大的眼睛中好似千言万语无法说出口,那缠绵的样子,让永瑜恶寒了一下,这个夏紫薇确定是在认父而不是在勾引男人?有哪个女儿会用这种痴缠的眼神看父亲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在看负心的情郎呢!
在永瑜亲力亲为的照顾下,乾隆的病更是好的那叫一个速度啊,到了第二天,乾隆就生龙活虎的一点都看不出半丝的病容了,反倒是永瑜,由于生病期间的容忍使得乾隆的占便宜的小动作得寸进尺,让他疲于应对,一天下来,倒是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就连上车,都是困困顿顿的被乾隆半抱着上车的。
突的,马车停了下来,一个颠簸,让永瑜从半睡半醒中清醒,打了个哈欠,永瑜揉了下眼,迷迷糊糊的对着和外面的人说了什么话的乾隆问到,“阿玛,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永瑜接着睡吧。”重新让永瑜靠在自己的怀里,乾隆轻轻拍着永瑜的背让他继续睡。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永瑜也没有拒绝乾隆的话,在乾隆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重新入睡,只是天公不作美,才刚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五阿哥大声的叫声。
“老爷,儿子有事情要禀告!”
像是十万火急的紧急军报一般的急切声把永瑜彻底的惊醒了,不满的抓着乾隆的衣襟把脸埋入了乾隆的怀抱,永瑜对于自己的睡眠被二次打断表示非常的不高兴。
知道永瑜的难受,乾隆心疼的拍着永瑜的背安抚着,对于吵着永瑜睡觉的永琪更是不满了起来,就他喜欢干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来,亲自救一个卖身葬父的汉女?也亏的他是大清的阿哥,不嫌有失身份,现在还来吵永瑜睡觉,真是干不出一件好事!
把永瑜轻轻的放在旁边的软软的被褥之上,拉来了一边的毯子盖上后,乾隆才掀起了帘子步出了马车,就看见了永琪对着一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女满脸的怜惜,再看看那少女,站在永琪的身边羞羞怯怯的,大大的眼中爱慕的神色毫无遮掩,对比那一身素服,简直碍眼的可以!
见乾隆出来,永琪一个抱拳,一脸莫名感动的开口,“老爷,这位是采莲,孤苦伶仃的又被恶霸欺负,儿子不忍心见一个弱女子被欺负,于是帮着她葬下了她的亡父,只是采莲已经无家可归,所以儿子想帮人帮到底,把采莲带上一起走,待寻的一个安全的地方,儿子再帮她做下安排。”
忙着为自己的侠义善良而感动的永琪并没有发现,这几天一直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紫薇此刻正站在他的背后哀怨的看着他的背影,眉宇间皆是被背叛的痛苦,永琪永琪,你明明说过的你只爱我的,可是为什么你会对那个采莲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好,为什么你要用那种怜惜的眼神看着我以外的其他女人?……不不不,自己真是太坏了,永琪爱上别的女子不是正好吗?自己和永琪的爱情已经到了绝路,她怎么忍心永琪在知道真相的时候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呢?现在这样,永琪喜欢上了别人的话,到时候才可以少一点痛苦啊……可是,可是她还是好痛啊,在看见永琪那只对自己展现的温柔怜惜对着别的女人展现的时候,她的心好似碎了一样,痛的无法呼吸,娘,女儿该怎么办才可以把这段错误的爱情忘掉?
乾隆本来想训斥一顿直接打发掉那个采莲的,只是视线无意间就看见了紫薇的眼神,哀怨痛苦,还有那明显的嫉妒,这种神色他自然是很熟悉,后宫的那些女人脸上他见的太多,半眯起眼,乾隆冷冷的看着紫薇,这小小宫婢对他的眼神那么毫不遮掩,他不在意却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看她对永琪的眼神,难不成,这宫婢竟然想两手抓?呵,就凭她这种货色也想勾引他?太不自量力了,这样的贱婢,该给她一个怎样的教训呢?亲眼看着想要勾引的人琵琶别抱怎么样?乾隆阴森森的笑着,视线似无意的扫过了气氛正好的永琪和采莲。
“既然这样,你就带着她吧,记得要好好对她,毕竟她才死了至亲!”最后那句话说的那叫讽刺味十足啊,只是满心沉浸在救美和被救的感动之中的永琪和采莲根本就没听出来,只当乾隆是真的这样想的,两人顿时一个感动一个感激的看着乾隆谢过。
乾隆看着亲密离开的一男一女,面无表情的脸上只剩下肃杀,这样不着调又对永瑜心存歹意的阿哥,必须除去,他还不缺这样一个儿子,大清朝也不缺这样一个阿哥!
一边的纪晓岚等人垂首而立静默不语,看样子皇上是真正的放弃了五阿哥了啊,不过,这样正好,那个五阿哥总是一脸洋洋得意把自己当成储君不二人选,那鼻孔看人的样子简直是碍眼的可以,若真的让他当了储君,那大清的未来堪忧啊。
做下了决定,乾隆不再为那些没脑子的人费神,脸上的肃杀也立刻被温柔融合,转身,掀开了车帘上了马车,还是他的永瑜最顺眼最可爱了,一见就让自己心情愉快,呵呵~~
到了下一个城镇,租下了一间四合院,舟车劳顿的人们用了膳就回房准备歇息了,和以往一样,尽管这四合院里面还有很多的空房,但永瑜依旧被乾隆拉着住在了一起,桌上烛火摇曳,乾隆在永瑜的撒娇利诱外加威胁种种攻势下终于答应一个人沐浴,现在,就只有永瑜一个人坐在桌边,脸上的神色在烛火的照映下影影绰绰明灭不定,烙下了一个个阴影。
片刻,一个侍卫悄无声息的在永瑜的面前跪下,压低了嗓子开口回报,“禀告九阿哥,事情办好了。”
“嗯,很好,如果皇阿玛没有问起这件事情,无需多言,知道了吗?”
“嗻。”
看着暗卫装成的侍卫消失在面前,永瑜神色淡然,不是他不想用自己手中的势力,只是这次出门,带的侍卫都是皇阿玛亲自选的,其中还混杂了一些暗卫,不过他也不怎么担心,毕竟怎么算自己也可以说是暗卫的半个主子了,除了皇阿玛的命令外,这些暗卫的口风是值得信赖的,如果皇阿玛真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也没什么可以害怕的,毕竟对于五阿哥这群人,皇阿玛的态度早就很明确了。
而永瑜不知道的是,另一边,乾隆的身边同样跪着一个暗卫,“去把那个采莲放到五阿哥的房里,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让他们今晚事成!”
“嗻。”暗卫毫不犹豫的接下了乾隆的命令后消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五阿哥的房间门口,探视着里面喝着酒的五阿哥,颠了块石子,对着那烛火射去,片刻的黑暗,轻松的把药撒在烛芯之上然后准备去绑采莲的暗卫大哥的心里不由得犯着嘀咕,怎么他觉得,皇上的命令越来越……诡异了呢?这次居然要他去想办法让五阿哥和一个汉女滚床单,这、这、这、这像是一国之君下的命令吗?
永琪正在为紫薇对自己越发冷落的态度苦闷非常,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的紫薇是那样的善良那样的温柔美好,可是为什么偏偏喜欢折磨他呢?哦,紫薇紫薇,你知不知道今晚有一个我为了你而心碎?紫薇,我的紫薇,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紫薇……深情的低喃着心目中的爱人,永琪一杯杯的把酒灌入口中,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紫薇,为了你而愁,我觉得好甜蜜啊,紫薇,我好热啊,紫薇……
浑身燥热的永琪迷迷糊糊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自己的床边,他觉得身体好热,那种灼热,燃烧着他的理智,跌倒在床上,随手乱挥,却触碰到了一种冰凉,最好的纾解了他体内的热度,睁着模糊不清的视线望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只着里衣的少女,玲珑的身段,起伏的胸脯,吐气如兰的芳香……哦,紫薇,是你吗?你来看我了吗?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难过让我痛苦的,哦,紫薇,我好爱你啊,紫薇,如果这是梦的话,就让我沉浸在这美梦中永远不要醒来吧……三下五除二的把少女的里衣扯掉,早就等不及的永琪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提着自己火热难耐的欲望对准少女的□戳了进去,顾不得少女的痛苦尖叫和挣扎,被体内升腾起的欲·望烧红了眼,永琪用力的在少女的身上驰骋起来……
而另一边,紫薇手里握着一张字条,紧张的好似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好快,永琪,永琪……娘,永琪让我去见他,我该不该去?他是我的哥哥,我应该对他说明情况让他断了情义的,可是怎么办?我说不出口,只要想到永琪不再爱我了,我就像是死了一般,成为了一具空壳,而且永琪他说他好痛苦啊,他说他想我想的发疯,娘,女儿也好想他,想他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想他温柔的凝视深情的回望,想他耳畔的私语眼中的爱恋,想他炙热的亲吻热烈的拥抱,想他想他,好想,想的快要崩溃了,娘,女儿真的好爱他啊,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娘,女儿忍不住了,就当是最后一次诀别,女儿想去见他……
泪眼朦胧之中,紫薇像是听见了自己的娘对着自己温柔宽慰,去吧去吧,爱情是没有对错的,你的爱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无暇,你的爱是没有罪的,世人会理解你们的真爱的,去吧,不要让你的他再痛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