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 第719章

门开了又关,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绝对不超过一分钟。

电话亭老板懒洋洋的举起魔杖轻轻挥动,放下手时,大门对外那面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招牌。

与刚才那位恨不得缩成一团迅速消失的客人不同,老板对这位黑咕隆咚毫无畏惧之色。

老板拍拍台面,“动作快,别耽误我做生意。”

“你这里还有生意?”黑咕隆咚貌似惊讶的说。

老板不开心的白了他一眼,很快又好奇道,“怎么今天来用电话?”

眼前这位是这里的老顾客了,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出现在他的亭子,虽然不是那种隔三差五的回头客,但是一个月两、三次跑不了。平时来之前都会提前通知,老板通常会为他清场。清场的原因倒不是这位客人提出的,实在是他的打扮和气质太过惊世骇俗,怕影响电话亭的亲民形象,瞧瞧,前面就吓跑一个。想当初老板也是腿肚子痉挛的一员。

“有点事。”黑咕隆咚一般不废话。

老板也不指望他正面回答,掀开柜台的板,趿拉着鞋板开门离开了房间。黑咕隆咚每次使用电话他都会主动避开,这同样出自一个底层小老百姓的智慧,想要躲避麻烦,最好的方法就是果断杜绝麻烦找上门的一切可能。草木皆兵总好过后知后觉吧。

黑咕隆咚为什么总爱上这个电话亭,就因为老板一点即通又知情识趣,为彼此省去不少麻烦。

老板出去后,黑咕隆咚等了片刻,与以往一样,谨慎的检查室内陈设,边边角角都不放过,然后又来到门边,确定屋外无人,室内也毫无异样,他才转回到电话前,拿起话筒拨了一串号码。

离开他所处位置的欧洲另一头,翻越阿尔卑斯山,遥望莱茵河,穿过巴黎盆地上空,与塞纳河齐头并进,最终跨越英吉利海峡。

那一头,有人接起电话。

【是我。】黑咕隆咚的声音自话筒中飘出。

接了电话的格林德沃跟电话亭老板一样惊讶,“怎么回事?”听了对方的话后扬起了一边眉毛,“涨价?”

【对,今天就是提醒你要涨价了。】

“为什么?”

【我被发现了,按照我们的合同,跟踪被发现我就会中止这项业务,除非你愿意出二倍的价格。对于干我们这行的来说,承担的风险太大,是否继续下去我还要进一步评估。】“说白了你就是来问我要钱的。”

【没办法,小本生意,请见谅。】

“不能打个折吗?我和你们老板是老朋友了。”

【我出任务前,老板特意嘱咐过我,不敢高攀,所以不熟,务必照章办事。】格林德沃并不生气,哈哈一笑,“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里格发现你了?”

【不是他发现的,他身边跟了个不得了的小个子,反跟踪能力犀利的让人头疼,为了避免这类情况发生,我已经拉远了距离,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言辞间不难听出几分懊恼,格林德沃琢磨为了向自己讹更多的钱,对方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那个小个子是什么人?”

【穿着国际警察部队的巫师袍,但略有差别,很可能是国际威森加摩内部的警探组织。】“看来IW对里格很重视。”

黑咕隆咚无意就这个问题深入探讨,把话题拉了回来,【您的决定?】“你继续吧,我同意金额加倍。”

【我明白了。】黑咕隆咚迟疑了一下,又道,【您确定您能支付得起吧?】格林德沃被气乐了,“跟你老板说,这点钱我盖勒特·格林德沃还出得起!”

黑咕隆咚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他不过是走流程。

格林德沃很不痛快的挂了电话,黑咕隆咚耸耸肩,搁下话筒。他把使用费放在柜台上,推门出去,明媚的阳光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投影,黑咕隆咚抬起头,再耀眼的太阳也无法拨云见日让五官轮廓清晰可见,阳光下,黑色硬礼帽上的血红色镶边让人不寒而栗。

“跟踪你?”威克多自然而然的接过海姆达尔手里的毛巾。

“彼得说的。”海姆达尔套上有些褪色的单棉裤。“彼得是IW派给我的保镖,这也是他告诉我的。”

“IW给你派保镖了?”威克多把一件宽松的毛衣套在海姆达尔身上。

“咱现在也是大人物啦。”海姆达尔眉飞色舞的穿好毛衣,这是安娜给他织的。

威克多低头亲吻他的嘴唇,然后抓住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眼睛亮澄澄的,说明休息的不错,整个人透着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刚才洋洋得意大笑的时候龇出一口白牙,老爷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说说那个跟踪的事情。”尽管美味当前,老爷没有昏头。

“没什么好说的,我都不知道后面跟着个人,彼得说那个人应该没有恶意。”海姆达尔摸了下肚子,克鲁姆老爷就跟凹凸曼老爸一样火眼金睛,香死人不偿命的气味转眼飘来,海姆达尔垂涎三尺,流着哈喇子飞奔过去。

托盘放在床上,是他爱吃的什锦拌饭,海姆达尔美滋滋的捧着托盘坐到壁炉前,盘腿坐稳后拿起勺子开挖。

克鲁姆老爷给他准备的不是他上辈子吃的最多的连根肉丝都没有的杂烩饭——那时候囊中羞涩,手里这盘吃不出一点天朝味,但中西合璧山寨版鲜美依旧。海姆达尔一块鱼肉一口拌饭吃的不亦乐乎,鱼肉也是肉嘛。这一盘比他上辈子吃的不知道高级多少倍,三文鱼神马的,资本主义,太罪恶了……哦漏,还有甜豆,胡萝卜,以及不知名菌类。

斯图鲁松室长的小脸儿绿了,又通过鱼肉和米饭的爽口找回了自我。

“好吃吗?”通过海姆达尔的表情已经得到了答案,老爷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好吃!”

“我也觉得很好吃。”老爷终究没忍住上手够眼前这盘套着毛衣的美味珍馐。

海姆达尔一转头对上他的眼睛,眼眸沉的发黑——犹如浓郁的黑巧克力,似乎已沉溺在让人难以启齿的思绪里,心中的计划很有可能是把这种思绪转换成唾手可得的将来时,被他盯久了就好像闻到了黑巧克力融化开后飘散出的纯可可的清香。

威克多坐在海姆达尔身后,双手伸入他背后的衣摆内,灵活的掀开衣角,手指在柔软但坚韧的皮肤上滑行。指尖轻点,时而停顿,细数脊柱的线条,并不时按揉两侧的肌肉,然后滑动到腹部。

海姆达尔咽下最后一口粮食,发现不怎么饱,这样的状态搞些运动再合适不过了。威克多的手已经厌烦了在肚脐周围打转,虽然肚脐那片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可眼下他更急于开辟新天地。双手趁海姆达尔放下盘子的一瞬间跳窜上去,温热的掌心在胃部轻柔徘徊,海姆达尔舒服的朝后靠去。

得了暗示的威克多不由得翘起嘴角,刚上身没多久的毛衣被丢弃到一旁,耷拉在厚实的抱枕上,置于壁炉火苗摇曳的投影里隐隐绰绰,似乎在抒发淡淡的不满。

衬衫扣子很快被解开,二人还保持刚才的姿势,老爷的手指抚摸着海姆达尔的乳尖,眼睛盯着壁炉内的火苗,眼前却浮现出肌肤的色泽,以及所触之物的美好轮廓,一股控制不住的骚动在胸腔内稍稍集结最终汇聚在腹部,促使他变得坚硬。

海姆达尔淡色的乳头暴露在火光之中,犹如涂刷了枫糖般,在威克多的揉捏下渐渐发硬偏红,挺立起来,诱人采撷。这般美好的春光看不真切就太浪费了,威克多胳膊一用力,海姆达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撑住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

威克多勾住海姆达尔的后背把他用力拉向自己,并亲吻他的嘴唇,亲的十分用力,舌头在海姆达尔嘴里扫荡,海姆达尔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威克多吮吸着能够吮吸的任何一寸柔软的口腔,二人的胸口因令人窒息的亲吻而激烈起伏。

当他们的嘴唇分开时,威克多意犹未尽的嗍舔海姆达尔的嘴角,舌尖滑动到耳朵,再到下巴和脖子。

海姆达尔的手不甘寂寞,解开了威克多的衣服,并帮助他褪下。海姆达尔的手掌从他的脖子开始轻轻抚摸,再到锁骨,流连片刻后来到饱满的胸肌。他迷恋威克多的身体,百看不厌,欲罢不能,肌肉结实,但又不像贲张的健美选手那样夸张,每一处都恰如其分,精悍威猛,坚实有力。他的手来到腹肌,就跟老爷刚才一样,在肚脐那儿停留。

然后,海姆达尔解开他的裤子,胀大的性器挣脱出来,坚硬如铁,***色泽红润,带着灼人的热度,茎身血管凸起,精口处微微湿润,摸在手里烫得人手心发麻,仿佛包含着巨大的能力,传来阵阵颤动。

老爷三下五除二剥掉他身上剩余的累赘,随意扔到一旁,和自己的衣服混在一起,与那幽怨的毛衣凑成一堆难兄难弟。

海姆达尔跨坐在地上,两条腿分置于威克多两侧,被外人脑补的小PP微微翘起磨蹭着老爷勃发的硬物。威克多向来喜欢他主动,这回也不例外,鼓励的咬住海姆达尔的嘴唇,海姆达尔嘿嘿一笑,伸出舌头蹿进老爷嘴里,模仿**的方式在嘴里进进出出,那般的放荡淫秽,威克多心跳加速,眼睛都红了,好像下一秒就会自燃。

“……我可以动了吗?”威克多其实很享受这种被蹂躏的感觉,但他此时更想冲进去狠狠的,不管不顾的干一场。

海姆达尔挺了挺身,臀部擦过身下的硬物,又轻轻夹了下。

威克多如同被人揿到了什么按钮,手指灵活的转到海姆达尔身后,掰开他的臀瓣,指尖探了进去。

海姆达尔前倾抱住威克多的脖子,酥麻的感觉从手指接触的地方传导至尾椎又顺着脊柱向上蔓延,最终轰入大脑,他双眼大睁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间内的某处,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

威克多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清晰的感觉到柔软的通道贪婪的吞食着他的手指,仿佛期待已久,紧紧吸附住不肯松懈。威克多用保加利亚语嘀咕了句“我肯定会被这小海妖弄的精尽人亡”之类的话,不等海姆达尔问明白,身体内的手指带着节奏感按揉起来,当它们突然猛力按住某一处,海姆达尔下半身瞬间进入麻痹状态,禁不住挺起肉根磨蹭对方的腹部,带出一道淫靡的水迹。

威克多的手指在他体内徐徐开拓,缓缓推进,肠道逐渐变得柔软细腻,不时发出唧唧咕咕的摩擦声,仿佛在嚼咽。

最初的不适感过去以后,海姆达尔有些不耐烦了,自己身体如何自己最清楚,屁股装了弹簧似的扭来扭去,收紧胳膊死死搂着威克多的肩,嘴巴贴着威克多的脖子又啃又咬,嘴里不住念叨,“快插……快进来……”

威克多内心不住仰天长嚎,这揍素要咱精尽人亡啊~~但作为一名负责任的好丈夫,不能为眼前的诱惑屈服,老爷顶住灭顶的冲动皱紧眉头坚持手里的活,好在海姆达尔的身体与他的口吻保持一致,很快就湿润了起来。

威克多松了口气,再多耐一秒他肯定狂性大发,急忙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命根子,如愿以偿的干了进去。而急性子附身的海姆达尔同样按捺不住径直往下坐,二人同时发出艰难的呻吟,一起痛到了。

进的太深,海姆达尔穴口大开,括约肌被撑到极致,酸胀的感觉立马回馈给他,骑乘式神马的果然给力,那一下好像要顶到胃了。

身下的刺激让海姆达尔眼睛发红,眼角湿润,威克多深吸口气,抚摸他的脸,二人的嘴唇又胶着在一起,交换着柔腻的亲吻。海姆达尔渐渐有了感觉,不那么痛了。他阻止了老爷换个姿势的举动,借着老爷稍许抽离的一刻,挺直腰杆,扶住对方的肩,又一次用力坐了下去,把老爷的性器一吞到底。

湿滑柔软的肠壁再加上富有弹性的穴口的紧缩,威克多暗叫好险,差点就射了。老爷的脸色都变了,可见忍的多痛苦。坐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察觉到他还是只喘气不动作,决定自力更生,哼哼唧唧的自个儿动起了腰,貌似自我感觉还挺良好,顺带在老爷身上亲亲咬咬,还玩弄着对方的乳头,揉揉掐掐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老爷了,小脸儿跟走马灯一样变幻莫测,作乱之人一点都不顾及到老爷命根子的喜好,进进出出缺乏规律不说,还总是变化方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每次都挠到要命的地方就不负责任的后撤去别的地方撒欢了,老爷刚提上一口气又瞬间回落,跟坐过山车似的,哽的喉头一阵战栗。老爷心想幸好咱年轻,经得起折腾,就他这样瞎磨蹭,年纪大些的保管心跳过快一命呜呼。最可恨的不在这里,最可恨的是体力太差,持续性薄弱到令人发指,动几下就腰酸腿软了,停下歇歇,过会儿再继续毫无章法的动。甚至还提出要喝果汁,被老爷一个冷眼驳回。

威克多忍无可忍了,用力按住海姆大的腰,开始自行动作,狠命捣干。一下又一下,力道掌控的恰到好处,每一次都撞到那要命的地方,海姆达尔这下是真流眼泪了,爽的嘴唇无意识微启,溢出“啊啊”的呻吟。小穴内一阵酸麻,自发抬起臀部的一瞬又被强有力的双掌按回去,体内的肉根捅的更深。海姆达尔的阴茎在老爷的腹部上来回磨蹭,下肢麻木的好像都没了骨头,马眼吐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打湿了体毛。

威克多松开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温柔甜腻的与他交换亲吻,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海姆达尔神智迷乱,耳边尽是淫靡的水声,当威克多抹去他的泪水时,他只能更用力的抱住对方,哼哼啊啊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更像是在哭鼻子。

“是不是想射了?”威克多问。

“嗯,想……”海姆达尔的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腰肢扭动的更加卖力,食髓知味的将硬物往更深的地方吸附。

“……我也很舒服。”老爷爱煞了他毫不做作、全情投入的模样,老爷敢用生命做担保,这是他一个人能看见听见的,只属于自己。他也更紧密的抱住对方,在海姆达尔耳边低喃,“我爱你……”

“啊——嗯……”海姆达尔似在呻吟也是回答,他现在已经说不上话了,实在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刺激。

威克多引导他变换姿势,让他向后躺下,再狠力一挺,顶到了海姆达尔最酸麻的地方,他禁不住夹紧双腿,威克多俯身吻住他的嘴唇,二人的舌头相互嬉戏。

体内的敏感处遭到不间断的冲撞,海姆达尔呼吸越发凌乱,双颊发红,胸口直至脖子都泛着诱人的红晕,目光迷离却又专注,朦朦胧胧的收纳老爷的身影。

上方人的冲撞,下方人的迎合,各种淫靡的声音在二人间回荡。

“宝贝,咱们换个称呼,”威克多喘息着说。“叫我一声老公……快……”

海姆达尔虽然有些神志不清外加腰酸腿软,很多声音感到乱哄哄听不真切,但羞耻感就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督促他拒绝回应。

“宝贝,就一声,一声就行……”

海姆达尔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软了,“你……你以后……也要叫我老公……”(挖鼻,让小受喊老公是咱的恶趣味,可能很多朋友会觉得雷,但,I don’t care,嘎嘎嘎!另外还老想试试类似“邪魅一笑”等用语……老爷邪魅一笑,老爸邪魅一笑,XXXX邪魅一笑=…=)

“没问题!”此时此刻再唱反调就是傻子了,老爷痛快的顺水推舟。

“快啊。”老爷不由催促。

“老公……”

老爷顿时狼血沸腾,战斗力翻倍,勇猛无匹。

“啊——”海姆达尔声音陡然拔高,激烈的快感转眼覆灭全身每一个细胞,阴茎抖动了几下,射出液体,在二人的腹间淌湿一片。

“哈啊哈啊——”海姆达尔剧烈喘息,仰头看着上方仍在抽动的人,穴口处阵阵痉挛,不断吸附吞食威克多的阳物,贪婪的箍紧。

威克多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二人早已培养出的默契感使得海姆达尔不由自主的抬高下肢用力夹紧,肠壁内传来一阵鼓胀感,海姆达尔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威克多一咬牙,在海姆达尔体内射了出来。

房间内只剩下剧烈急促的喘息声。

威克多倒在海姆达尔身上,而后翻到一旁。二人亲昵的抱在一起,共同享受这一时刻,他们胸膛贴着胸膛,一会儿你亲亲我,一会儿又我亲亲你,相互平复着擂鼓般的心跳。威克多的硬物还停留在海姆达尔体内,已经射过一次,但还没有软。他们又一次交换姿势,威克多让海姆达尔躺在他身上,就着刚刚射出的精液徐徐抽动。

海姆达尔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犹如爱抚般的进出,长舒一口气,而后突然想到什么,睁开眼兴致勃勃的抓住老爷的胳膊。

“快,喊声老公听听!别想赖账,不然以后你就双手万能去吧!”

这样的威胁着实令人惊悚的头皮发麻。

老爷:“……老公。”

斯图鲁松室长仰天大笑,“乖~~老公疼你~~~”

然后,乐极生悲。

第670章 遭遇

“脸色不太好。”德拉科说。

海姆达尔摸摸脸,“是吗?”

耶尔抬头看了看,而后点头,“气色不好。”随即又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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