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大汉天子]金屋 第11章

他说完,卫子夫猛地抬起头去看嬴政,卫子夫想不透,这个人作为皇后,为何让自己往上爬。她左思右想,只能想到掖庭的嫔妃不是由皇上选,而是由皇后选,皇后既然要选,选自己的人是最合适不过的。

反正皇上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而这些个女人都是威胁,把她们变成自己的人,自己可以掌控的人,这是将威胁降到最低。

其实嬴政还有一个理由卫子夫根本不知道,那就是陈皇后的瓤子并不是陈皇后,而是气吞六合的始皇嬴政,嬴政就算再想着人在屋檐下,也绝对不会让一个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这……娘娘……奴婢怕……”

卫子夫的话还没说完,嬴政挥手道:“等会儿我走的时候让人全都退出去,你今后的造化就看明日一早的,你要怎么和皇上说,自己想想罢。”

他说完了,就往前走去,宫人们已经给刘彻换好了衣服,将刘彻抬到榻上。

刘彻因为明日太皇太后就要去骊山养病,他可以真正的挑起朝廷而高兴,先后喝了不少酒,嬴政只是意思意思每次抿一口,刘彻不然,喝的还急,自然上头,一着床榻就睡着了。

嬴政看了一眼,道:“都退出去罢,这里不用伺候了。”

皇后娘娘说话,众人自然立马应声,就退了出去,独留卫子夫站在一旁候着。

嬴政刚要起身,刘彻却翻了个身,变成侧躺着,正好压住了嬴政的袖子,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阿娇姐姐”。

嬴政见他抱着自己袖子,伸手过去抽,一不小心却蹭到了刘彻下面,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刘彻竟然早就有了反应,嬴政顿时心里一阵翻滚,一想到方才他口里还叫着什么,直觉额角直蹦,也不知气的还是什么,总之一口气顶了上来。

刘彻被他这轻轻一撩拨,呼吸立时粗重了,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撒呓挣,竟然睁开了眼睛,半眯着瞧着嬴政,那种眼神,让嬴政心里一突。

第16章 喜事

刘彻做了个梦,他呼吸粗重,阿娇笑语晏晏的看着自己,也不知从何时起,刘彻的印象里,阿娇再不是那个刁蛮任性,只知道依靠窦太主身份嚣张跋扈的人了。

对方的顺从让刘彻心情舒畅,他将那人打横起来放在床榻上,对方没有反抗,就拿眼看着自己,刘彻心切的伸手去扥开他的衣襟。

那个人忽然坐起身来,抱住他的脖颈,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往下抚摸,一直握住了刘彻的下身。

刘彻只觉得顿时不能思考,只能紧紧的捏住对方的腰身,手从他的衣摆摸进去,随着那人时轻时重的手劲儿,也轻轻重重的揉捏摩挲着对方的皮肤……

嬴政没想到刘彻竟然猛地睁开眼来,他刚要退开两步,刘彻忽然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把带到床榻上,翻身将他压住,胡乱的亲吻着自己的脸、下巴和脖颈。

嬴政能感到对方粗重而灼然的呼吸,卫子夫见刘彻突然伸手,吓得惊呼一声,却没成想原来陛下要和娘娘做这档子事,她一直在阳信长公主府上伺候,年纪还不大,自然没有这样子的经验,倒是弄了个红脸,赶紧背过身退了下去。

嬴政没有注意卫子夫出去了,光顾着在自己身上撒野的人,刘彻按住他的手,力气很大,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喷洒在对方的颈子上,顺着他的领口,往下亲吻。

嬴政惊得赶紧挣开刘彻的手,只不过对方却不撒手,而是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磨蹭。嬴政一口气顿时憋在了胸口,谁敢让始皇做这种事情,他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但是刘彻似乎醉的糊涂了,只管自己舒服,将嬴政的手腕掐的泛白也不撒手,一边带着对方的手抚慰自己下面,一边又去亲吻对方的嘴唇,在他的颈侧吻出痕迹来。

嬴政折腾出了一身汗,头发也散乱开来,刘彻发泄好了,才放松下来,似乎就是撒呓挣,又开始接着睡。

嬴政翻身下床,狠狠的瞪着刘彻,要不是刘彻睡着,不知道要不要惧怕这种冰刀子一般的目光。

嬴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眯了眯眼,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这才往外去。

卫子夫后在外面,见嬴政出来,脸上更是红,不为别的,因为皇后娘娘头发散乱,衣服不整,额头出了一层细密密的汗,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殷红,这些种种看在卫子夫的眼里,又结合了方才她临出殿看到的情景,自然会想歪了。

嬴政知道对方想偏了,但是卫子夫始终只是个宫女,对他来说就是个棋子,他现在的身份是陈阿娇,是窦太主的女儿,是汉室的皇后娘娘,没必要和卫子夫解释什么。

嬴政只是弹了一下自己的袖子,道:“你进去罢,刚才我和你说的,别忘了,该怎么做,你应当知道。”

卫子夫连忙跪下来,磕头道:“谢皇后娘娘恩典,子夫绝对不敢忘记娘娘大恩。”

嬴政皮笑肉不笑的轻笑了一声,道:“你记住今天的话,哪一天你富贵了,翅膀硬了想要飞了,就拿出来想一想。我的丑话愿意说在最前头,你现在能吃多少甜头,我也能给你同样的苦头,只希望你不要来试我的脾气。”

卫子夫以头伏地,道:“奴婢忠于娘娘,奴婢决计不敢做娘娘不高兴的事情。”

嬴政道:“去罢。”

说罢了,自己转头走了。

卫子夫心里一阵翻滚,兴奋的说不出话来,打开殿门往里走去,因为之前嬴政遣散了殿里的宫人,所以进去空荡荡的,嬴政就躺在榻上,似乎睡得很沉。

床榻被刘彻刚才弄的有些狼藉,卫子夫脸上不禁又红了,他不知道方才嬴政只是被迫用手给刘彻纾解,还道是两个人做了什么。

卫子夫并不敢真的和刘彻有接触,见到这样子心里就有了计较,正好顺水推舟,自己将衣服解了扔在地上,又去退掉刘彻衣服扔在地上,弄的乱七八糟的,再把头发散下来,这才爬上榻去,钻到刘彻怀里。

刘彻睡的好好的,忽然闻见有香气,不耐的挥了挥手,背过了身去,卫子夫也不敢再动,生怕刘彻就这么醒了。

第二天要上早朝,内侍鱼贯而入要为刘彻换衣服,就看见殿里一片狼藉,这些人也不是少见多怪的人,一个皇上玩几个女人算什么大事情。

只不过却把刘彻吵醒了,刘彻宿醉有些头疼,从榻上起来,只觉得昏昏沉沉的,顿时摸到一个滑溜溜的胳膊,脑子里突然过了几个片段,就是昨夜里头的梦。

梦中他将阿娇抱在床榻上,两个人欢好了好一阵子,刘彻这样想着,才注意到床上的人,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对方竟不是自己的皇后陈阿娇,而是皇后身边的侍女,似乎是叫卫子夫的。

卫子夫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立时害怕的蜷缩在一起,抓住被子盖住裸露在外面的身子,怯生生的用眼去暼着刘彻,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颤。

卫子夫在刘彻身边服侍这些天,刘彻一直没碰过卫子夫一根头发,因为他以为这是皇后为了考验自己才拨过来的侍女,说白了就是陈阿娇的眼目,如今却把眼目给临幸了……

再加上刘彻本身头疼,烦躁不已,把宫人都赶出殿去,卫子夫不知为何刘彻发了火,也不顾被子和衣服了,赶紧爬下榻去,跪在地上,颤巍巍的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刘彻坐在榻上,一边揉额角一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卫子夫稍微顿了一下,才咬了咬嘴角,哽咽着,仍然是两句话,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刘彻一见对方这样委屈的样子,又听她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该死,这不是更加坐实了自己干了什么。

刘彻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阿娇姐姐好不容易愿意跟自己多说说话,如今却忽然变成这个样子,本身他觉得自己身为帝王,有几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还能独爱他皇后一个人么?只是刘彻这么想,自己都觉得心口堵得难受。

正在刘彻头大的时候,内侍忽然进来,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什么也不敢看,道:“陛下,御医求见,说事关重大,必须面见皇上。”

刘彻一听,还以为是太皇太后或者是太后病了,挥手道:“宣进来。”

随即看了一眼卫子夫,道:“快把衣服穿起来。”

“是……”

卫子夫赶紧从地上起来,胡乱将衣服披在身上,回避起来。

御医进来拜见了刘彻,道:“陛下,根据记录皇后娘娘已经两个月有余没有来过月事,老臣方才按例去椒房殿请脉,发现娘娘竟是喜脉,恭喜皇上。”

刘彻听罢,顿时懵了,皇后怀有身孕,这必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喜事,可是刘彻忽然没了心思,突来的喜事让刘彻为刚刚的荒唐事更是烦恼。

因为他一心以为卫子夫是嬴政安排来的人,所以心里只想着,千万不能让嬴政听说了什么,这样气坏了身子,不利于养胎。

刘彻道:“皇后知道了么。”

御医道:“回皇上,老臣第一个来禀报皇上,娘娘自己似乎还不曾知道。”

刘彻点点头,这才挥手道:“你去罢。”

御医跪了安退下去,刘彻又找来内侍,道:“去太后那走一趟,刚才御医说的你也听见了,该说什么不用朕来教罢?”

“诺!”

内侍赶忙应下,这是讨好的事,去了太后那里,太后一听要抱孙儿,高兴下来可不是要赏赐东西么,这么讨巧的事情内侍自然愿意做,欢天喜地的就走了。

卫子夫虽然回避,但是全都听见了,心里突了一下,皇后怀孕了,现在已经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再加上身份地位的高贵,早就无人能比,这一怀孕,一定会被捧上天去,而自己是个小宫女,虽然有幸可以攀上高枝,但却撞到了这当口,怕皇上也没心思再来管自己这个假的露水姻缘。

卫子夫心里可惜了这个白来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再一次肯定了,在这个宫里,得罪谁都可以,偏不能得罪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也只有老老实实的跟着皇后娘娘,才有机会飞上枝头。

刘彻等人走了,才让卫子夫出来,叮嘱她了几句,无非是这事不能让皇后知道,不然怎么样。

卫子夫是聪明人,乖巧的应了,还连连表明,自己该死,不敢奢望什么的。

在刘彻心里,宫女就是为他准备的,也不觉得如何苦了卫子夫,就去上朝去了,因为心里装着阿娇姐姐有身孕的事,难免有些兴奋,心情也好,大臣奏本都容易。

下了朝,刘彻再也不耽误一刻,立马往椒房殿去。

第17章 身怀有孕

刘彻快步走进椒房殿,宫人们连忙跪下来拜见,刘彻道:“娘娘呢?”

一个伺候的侍女道:“回皇上,娘娘身子不舒服,还未早起。”

刘彻一听“不舒服”三个字,立时想到太医说的话,心里更是兴奋,只是面上装作很淡然,故意道:“朕怎么没见过你,生面孔。”

那侍女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答道:“回皇上,奴婢名楚服,因卫子夫调到皇上跟前,娘娘身边人手不够,才将奴婢派过来的。”

其实刘彻一心想着往里去见嬴政,只不过怕自己表现的太着急,有损皇帝威严,所以才岔开话题的,但是他心思没在这上面,自然也就不去记侍女的名字。

这才往里走去,窗户都拉上了帘子,里面有些暗,显然主人家还没有早起。

刘彻走过去,在榻沿边慢慢的轻轻的坐下来,拨开微微散乱遮住嬴政眉眼的头发,用指肚摩挲着那人的嘴唇。

刘彻刚一进来,嬴政就醒了,他身上有些发懒,并不想起身,但是睡得非常轻,有人进来他立马就能感觉到,更何况对方在自己跟前坐了下来,普天之下也只有刘彻一个人敢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还乱摸。

嬴政怕自己装睡的话,对方又动手动脚,于是睁开了眼睛,刘彻见他醒了要坐起来,立马心里万分紧张,生怕坐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磕了碰了阿娇姐姐,那岂不是磕了碰了自己的儿子女儿。

刘彻立时伸手扶去,托住嬴政的胳膊和后腰,让他坐起来靠在榻上。

嬴政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也不知刘彻今日是怎么了,平日虽然偶尔也献殷勤,但是从未这么殷勤过,这也殷勤过头了。

刘彻这才收回手来,一挥袖子坐在嬴政身边,挨着他道:“阿娇姐姐今日身子可有不适?朕方才听侍女说,你似乎不太舒服。”

嬴政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敷衍了一句,道:“谢陛下关心,臣妾并无大碍。”

刘彻看他这幅表情,心里想着原来阿娇姐姐果真还不知道自己怀了龙种,想来也是这样的,陈阿娇娇生惯养,秉性也粗心大意,忽略了也不足为奇,只不过掖庭里每个才人后妃的月事都有记录,只有自己可以疏忽马虎,太医们是绝对不能大意的。

刘彻心里一阵得意,想着怎么告诉阿娇姐姐,对方才更高兴一点,不过怀了龙种这种事情,就算是由太医来说,做后妃的哪个能不高兴。

刘彻只忽略了一点,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陈皇后并非以前刁蛮任性的陈阿娇了,现在陈皇后的瓤子是个刘彻听来都要后怕的人,是个男人,一个男人如果听别人说自己怀孕了,就算是龙种,恐怕也欢喜不了。

嬴政见对方今天心情很高,虽说这个年轻的皇帝想要喜怒不形于色,只不过始终还太嫩了,总是沉不住气,脸上什么表情看不出来,就算别人看不出来,嬴政也瞧得一清二楚。

刘彻总是一下一下的暼着他,弄的嬴政不知他要捣什么鬼,嬴政心想着,他们俩之间最近也只有卫子夫一件事,保不齐是刘彻通过昨夜真的看上了卫子夫,想和自己说道说道,将卫子夫放入掖庭之中。

刘彻见嬴政并不问自己是什么事,有些悻悻然,但是不影响要为人父的兴奋,刘彻伸出手来,握住嬴政的手,笑道:“方才太医到朕那里,和朕说了,阿娇姐姐若是觉着近些日子身子不是那么爽利,也不必太担心,毕竟阿娇姐姐……是有身孕的人了。”

有身孕……

嬴政满脑子就这三个字,就像五雷轰顶一样,“箜隆”一声劈了下来,饶是嬴政秉性沉稳镇定,也再难以镇定下来,睁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刘彻。

刘彻以为他欢喜坏了,笑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摩挲着,道:“高兴罢?朕也很高兴,今日早朝都没说什么事情,直接到你这里来了。要好好养身子,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叫人去拿,伺候的人若是不够了,也别委屈自己。”

嬴政没听清刘彻之后的话,他只能听到“有身孕”三个字,还沉浸在方才的不可置信之中。

嬴政的手搭在榻上,此时已经变成了拳,幸而有被子遮挡着,不然这幅恨之入骨的狠劲儿就被别人看到了。

刘彻看他呆呆的盯着被子,不禁笑了一声,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让人抬起头来,嬴政还是睁着黑溜溜的眸子,那种带着华彩的眼眸让刘彻看着心直痒痒,但是为了对方的身子也只好自己憋着。

刘彻低下头来,在他的嘴角上轻轻啃了一口,将人揽在怀里,道:“怎么?高兴坏了?”

嬴政被他亲了一下,嘴唇哆嗦了一下,显然不是吓的,而是气的,一口气堵在胸口,难受的厉害,脑子里耳朵里也嗡嗡直响,刘彻却全然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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