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不好,沉声道:“这次是我指挥失误,赵信不但投靠了匈奴人,还带走了一支部队,苏建将军惨死,先锋军队几乎无人生还。”
霍去病道:“这也并不是舅舅一个人的错,大家都在想赵信熟悉匈奴人的打法,做先锋最合适,没想到他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当时他从匈奴逃出来,若不是舅舅,现在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竟然如此背信弃义。”
卫青叹了口气,笑道:“这个战场上,本来就没有信义,兵不厌诈啊。”
霍去病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他看着卫青脸色不好,只是想安慰他几句,又道:“赵信做先锋的事情,也是皇上委派的……”
卫青打断他的话头,道:“好了,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这话不能说第二遍……去病,你要知道,我是你的舅舅,你对我说什么都可以,但是这种话要是被旁人或者皇上听到了,你有可能再也别想建功立业了,知道么。”
霍去病只是点点头,没再说话,他知道卫青是实诚的人,自己的错误从来不会推脱,从来都是自己承担,其实让霍去病感受最深的一句话,而是那句“我是你的舅舅”……
霍去病耳畔一直盘旋着这句话,有些出神,卫青以为他累了,送他出了大帐,亲自把霍去病送到他自己的帐前,看着霍去病走进去,一个人兀自伫立了一会儿,才转头走了。
霍去病端了王庭的营地,其实这没什么,当年卫青也这么干过,但是霍去病只用了八百骑兵,还是在这种士气低落的当口狠狠打击了一把匈奴人,而且霍去病太年轻了,年轻到这是一种神话。
就像卫青说的那样,刘彻很快就召霍去病到甘泉宫受封,按人头率和俘虏率,霍去病一举变成骠骑将军,封冠军侯。
霍去病带着自己的亲信,跨马准备赶赴甘泉宫。
卫青把他送到辕门外,抬头看着跨坐在马背上的年轻人,这个角度看上去,霍去病的身高似乎拉长了,显得十分的挺拔。
卫青笑着拍了拍马鬃,道:“去病,你此去受封,就算两只脚都踏入了朝廷,凡事要三思而行,虽然真性情是件好事儿,但是也要分人,不要说了什么话,得罪别人。”
霍去病笑了一声,道:“舅舅放心。”
“好。”卫青本来想顺势拍拍霍去病拉着马缰的手,只不过他的手抬起来,硬生生僵住了,最后又变成拍了拍马鬃,笑道:“去罢。”
霍去病看着卫青转变僵硬的动作,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此去受封,虽然还不能比及大将军的殊荣,但是好歹也是无上的荣耀,霍去病心里着实是有些高兴的,他一直想和卫青并肩杀敌。
前线离甘泉宫并不是很远,这也是为何卫青会担心刘彻到甘泉宫督战会有危险,霍去病只带着少数亲信,一天一夜就赶到了甘泉宫。
刘彻为霍去病准备了受封宴席,虽然这里没有百官贺喜,冷清了不少,但是霍去病仍然很高兴。
刘彻让他整顿几日,立刻再次赶赴前线,继续跟随卫青打仗,只不过让霍去病有些纳闷的是,刘彻只字未提卫青用人不明的事情。
按理来说,赵信的事情并不是小事,损兵折将不说,赵信在汉军的时日已经不短了,投靠了匈奴人,势必会损失一些军务的机密,当年窦婴的死,还不是因为灌夫醉酒,这么一丁点儿小事闹的,这种事情就可大可小,如果拿这一点做文章,卫青怕是会在这条阴沟里翻了船。
霍去病心里没有底儿,刘彻不提,他也不能多嘴去问。
酒席没有拖到太晚,散了酒席之后,霍去病本想去休息,哪知道刚出了大殿,就看到回廊里有人坐着。
霍去病身体僵了一下,四下有些漆黑,那人坐在那里,分明就是等着他的,霍去病顿了一下,还是抬步走了过去。
嬴政听着后背的跫音,也没有回头,笑道:“恭喜将军,恭喜冠军侯。”
霍去病抿了一下嘴,眼皮也垂下去,他不知嬴政是个什么意思,毕竟嬴政是他忠心了那么多年的主子,而自己现在正为汉室的皇帝打江山。
嬴政没听他说话,笑着回头,对霍去病道:“只不过,冠军侯有没有想过……这份无上的殊荣,能维持多久?一年,十年,二十年?就像卫青一样。”
霍去病听他最后提起“卫青”,心里咯噔一声。
嬴政转过身来,示意霍去病和自己并肩坐下来,霍去病连忙道:“卑将……站着就行。”
嬴政也不强求,继续道:“当年的卫青,不是比你现在还荣耀,皇上褒奖他的话是什么,说卫青的功劳,是汉室开朝以来,未曾有过的……可是现在的,冠军侯不会以为皇上没提怎么降罪卫青,就不降罪了罢?阵前败仗,可是死罪。”
霍去病听着他轻飘飘的最后一句,猛地攥了一下拳。
嬴政笑道:“卫青是你的榜样,最荣耀的时候,也是死期将近的时候……说白了罢,阳信长公主先前和卫青示过好意,只不过被卫青拒绝了,卫青已经得罪了皇姐,此时得罪了皇上,冠军侯,你想没想过,你这一天的下场。”
他说完,笑着站起身来,道:“可是我不同……咱们也是知根知底儿的,这个世上,怕是没有别人比你更了解我了,王翦,平心而论,你做将军的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霍去病听他突然叫了自己的名字,全身一震,垂下眼去,喉头滚动了好几下,才道:“陛下……待卑将,恩重如山。”
嬴政轻笑了一声,道:“不管你觉得我是来讨债也好,还是其他也好,我说了这么多,其实你也该听出来了……现在是还恩情的时候了,冠军侯。”
霍去病猛地抬眼去看嬴政,嬴政并不避讳他的目光,道:“这里说话不方便,请冠军侯移步罢。”
嬴政说完抬步要走,霍去病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一个字,跟着嬴政走了。
嬴政将霍去病带到自己的房间里,让他坐下来,笑道:“其实将军根本不需要出太多的力气,现在天时地利都齐全了,就差人和。”
嬴政说着,将一张锦帛展开,放在桌案上,是一张行军的地形图,他指着地图上的甘泉宫,道:“甘泉宫守卫只有一千,而且全是羽林军,都是没有经过仗势的花架子,如果一旦包围甘泉宫,可以不动一兵一卒,就像捏死淮南王一样,把刘彻捏住。”
霍去病看了嬴政一眼,迟疑了一下,道:“但是用什么来包围甘泉宫,包围也需要兵士,但凡动兵,都需要虎符,虎符……在卫青手上。”
嬴政先没有说话,点了点地图上,距离甘泉宫不远的地方,笑道:“甘泉宫北面一百里处,有一个虎贲营,这里虽然都是娃子兵,但是各个配备精良,如果我没有记错,是刘彻特意为将军你准备的军队。这支军队并没有划入驻军范围,所以即使有卫青的虎符,也不可能调动的了。然而调动虎贲骑兵也很简单……只需要将军你的一句话,我说的是么?”
霍去病抿了一下嘴唇,道:“正是。”
嬴政看他神色还有迟疑,道:“我知道,对于将军来说,刘彻也是你的恩人,但是将军要想想卫青,卫青可是将军的亲人,卫青官职大将军,已经不可能再升赏了,早晚有一日会触怒圣意……”
嬴政突然冷笑了一声,道:“我可以答应你,抓住刘彻之后,并不会杀他,有什么比让一个帝王看着别人做帝王,还更有趣呢?”
霍去病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可是陛下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太危险了,若是……”
“若是什么?”嬴政接口笑道:“若是突然杀出了救兵?平心而论,淮南王之乱如果没有你我的出力,刘彻的救兵要从哪里来?现在大军都在前线,京城的兵力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只要将军答应,这件事必定可以成功。”
霍去病没有再说话,嬴政道:“让百姓有饭吃,让粮仓都盛满,让诸侯王乖乖俯首称臣,让匈奴人不敢张狂,刘彻能做到的我能做到,刘彻做不到的,我同样可以做到!这个天下谁来坐对将军来说,都一样不是么,将军何不乐得顺水推舟,送我一个人情?”
霍去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外面有些动静,似乎是有人来了,嬴政和霍去病登时警觉,嬴政给他打了个眼色,霍去病长身而起,开门准备出去。
这一开门,正好看见刘彻被人簇拥着,远远的走过来,霍去病连忙敛去面上的表情,给刘彻行了礼,随即没再停留就走了。
刘彻见大晚上的,霍去病从宴席出来,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来找了嬴政,顿时心里想着,霍去病和嬴政的关系,果然不是一般的亲厚。
刘彻心里有些怪异的滋味,他眯了眯眼,虽然作为一个帝王,刘彻并不喜欢这种滋味,但是不得不说,刘彻确实栽了,栽在一个非但聪明而且刻薄,甚至在细枝末节,透露出浓浓霸道的人手心里。
刘彻走进去,嬴政装作刚刚发现他的样子,给他行礼。
刘彻不着痕迹的笑道:“冠军侯和丞相好像很谈得来,这么晚了,还在聊天呢?”
嬴政很镇定的笑道:“冠军侯随军征战,卑臣已有不少日子没有见到,甚是想念,就多聊了几句。”
刘彻听他这么说,心里的酸泡泡更是浓,道:“那朕也跟丞相聊聊。”
他一面说,一面很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内侍送上水来,刘彻却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都退出去。
嬴政见他的动作,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感觉有些不对头,果然就在内侍关上门的一霎那,刘彻忽然伸手过去,将他一揽,让嬴政跨坐在自己身上。
嬴政身子一僵,但是立马想到自己的计划,内心有些翻滚,如果计划成功,他不可能像对霍去病说的那样,把刘彻这个祸患留下来。
说实在的,刘彻虽然有很多地方并不完美,但是不要用圣人的标准去苛责一个帝王,能让百姓吃饱,能把敌人打得闻风丧胆,他就是一个好皇帝,可惜了,一山从来不容二虎。
纵使嬴政觉得,刘彻和自己极为相似,处置了刘彻,确实可惜了,但是嬴政想着,自己也不会手软。
他这么想,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升起来,就像从淮南巡幸回京的路上,嬴政把手握在刘彻脖颈上的感觉,那种感觉太复杂了,兴奋、亢奋、激动、紧张,夹杂着嗜血的快感,让他最不想承认的,竟然还有微微的刺痛和下不去手……
嬴政回忆着,并没有反抗,刘彻见他极其驯服的跨坐在自己腿上,这种乖顺的姿态,让刘彻心中一紧,登时一股燥热袭了上来。
刘彻的手按着他的腰,开始慢慢的滑动,顺着嬴政的腰线,时轻时重的揉捏,挑拨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嬴政顿时身子一软,一股酥麻的酸软感猛地窜了上来,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稳。
嬴政只是拿眼盯着刘彻,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刘彻暧昧的动作。
刘彻抬起头来,在对方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含住了嬴政的嘴唇,刘彻的舌尖挑开他的牙关,让他诧异的是,嬴政很自然的微微启唇,任由他的舌头探进来,更有甚者,主动的伸出舌尖儿,轻轻的回应着、摩挲着。
刘彻看着嬴政被自己吻得,氤氲了微微水汽的眼眸,笑道:“今天月亮一定是方的,不然丞相怎么会这么听话?”
嬴政没有说话,只是稍微提起腰身,轻轻的动了一下,刘彻的下面已经抬了头,被嬴政这样似有似无的摩擦着,隔靴搔痒的让他异常的难受,呼吸一下就粗重了。
刘彻眯了一下眼,将嬴政一把按倒在地上,伸手粗鲁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刘彻的手顺着嬴政光裸的胸膛往下面,低下头来,含住嬴政胸前的凸起舔吻,嬴政鼻子里急促的“嗯!”了,下意识的挺起腰身,这个动作就好似主动迎合刘彻的动作一样。
嬴政的眼神有些迷离,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举事,刘彻再也不能久留在这个世上,嬴政心中那股苦涩怪异的感觉,似乎能催促着身子里的燥热,酥麻的快感一波大过一波。
刘彻一面舔吻着他的胸膛,一只手顺着的他的大腿摩挲,绕过嬴政已经完全抬头的那块,探到了嬴政的后面,轻轻摩挲着两瓣臀肉,让手指慢慢陷入臀缝之间,按揉着紧闭的穴肉。
嬴政感觉到异物在自己后面逡巡,身子不由得僵直,只是他还没有准备,刘彻的手指随即猛的插了进去,干涩的感觉让嬴政闷哼了一声,腰身疼的弓起来,却同时用下面去厮磨刘彻,似乎是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刘彻看着对方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身下,心中的燥热早就要忍不住,再看到嬴政一双眼睛被快感折腾的微红,颤抖着轻轻晃着腰身,就更加难以忍受。
被嬴政穴肉紧紧包裹住的手指感受着紧致和湿濡,刘彻想要立马狠狠的进入身下的人,只不过又有些不忍心,只能克制着自己,手指进入炙热的后穴中疯狂的开拓着,时而抠弄,时而抽插。
嬴政两条腿有些痉挛的打颤,自从回了宫之后,两个人再没有过欢好,嬴政后面早就恢复了,突然容纳异物让他有些不适应。
嬴政急喘了两口气,紧紧咬住下唇,刘彻将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三根手指并拢着,在紧致的穴道里抽插着,嬴政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由自主的,随着刘彻的抽插而轻微晃动,手指每一下进入,都狠狠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酸麻的快感让他有些无助,有些慌乱,但是远远还不够纾解。
嬴政再没有力气咬住嘴唇,瘫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突然伸手抓住刘彻放的胳膊,喉头滚动了好几下,似乎非常艰难,道:“别……别弄,已经可以了……”
刘彻感受着嬴政手心的炙热,听着他呼吸急促的话音,心中那股燥热更加的剧烈,就像是在大火上洒了一捧油。
“啊!啊……嗯啊!”
刘彻猛地抽出手指来,嬴政没有防备,顿时吐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后穴突然的空虚,让嬴政松了口气,只是他还没有喘完气,自己的腰忽然被刘彻拿衣服垫了起来。
刘彻捏住他的腰身,将自己滚烫的那物顶在嬴政的穴口上,嬴政一根筋猛地绷紧,一口气顿时提了起来放不下去,后穴上的那物就那么一点一点的,嬴政甚至听见了自己被进入的水渍声。
“唔……”
嬴政咬住牙关,手抓住刘彻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刘彻的肉里,对方却不在乎,等那物完全进入嬴政身体之后,刘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低下头来,和嬴政几近撕咬的亲吻着。
对方的舌头每一下的挑弄,都让嬴政感觉到一股麻嗖嗖的快感,后穴反射性的跟着一紧一松的痉挛着,刘彻呼吸更加的粗重,一吻作罢,立时狠狠捏住嬴政的腰身,猛的抽送起来。
因为刘彻剧烈的动作,嬴政再难抓住他的胳膊,只得扬起脖颈弓起腰身来,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单子,双腿被刘彻大大的分开,不自主的微微打着抖。
嬴政的嘴唇开合着,红艳艳的舌头时隐时现,伴随着难耐的呻吟和闷哼的声音。他的眼神已经迷离,眼角有不自主淌下来的泪痕,混合着额角滑下来的汗水,这幅摸样让刘彻更加的燥热。
刘彻感受着自己那物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嬴政从未有过的配合乖顺,极大的取悦了他。
刘彻并没有去碰嬴政下面抬头的地方,只不过对方的身子却极为的敏感,单单是抽送已经让他有些受不了,突然全身一绷,双腿猛地收拢夹紧刘彻的腰身,一下子就发泄了出来。
刘彻只感觉到嬴政包裹住自己的后穴突然的收缩,就像是含住了自己的那物吞一样,让刘彻头皮一阵发麻,差一点也泄了出来,刘彻连忙呼吸了两口,让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一些。
嬴政发泄之后,全身如同被卸去了力气,瘫在地上,双腿就大开的敞着,虽然睁着眼,却没有焦距,一双殷红色的眼尾异常的勾人心痒,微微起伏的胸膛非常白皙,上面的两处凸起,因为刘彻方才的厮磨,完全的挺立起来,红肿的随着呼吸颤抖着。
刘彻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低下头来,轻轻亲吻着他的眉心,一边亲吻一边叹了口气,又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认命一般。
刘彻的那物没有发泄出来,看着嬴政因为自己的给予而发泄的样子,内心更是燥热,他当即将嬴政的一条腿托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即猛地顶了进去。
“呃!啊……嗯……”
嬴政没有防备,立时睁大了眼睛,殷红色舌尖儿顶住上牙膛,腰身因为快感而绷直。
刘彻没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狠狠的顶进去,再慢慢的抽出来,看着自己那物一点儿一点儿的,从被自己蹂躏折磨的肿胀艳红色的穴口中慢慢拔出,耳畔听着粘腻的摩擦声,刘彻喉头干涩的滚动了两下,接着又狠狠的顶了进去。
嬴政身上提不起一点力气,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小了,嘴里再也发不出声音,嘴角有淫靡的丝线来不及吞咽,慢慢的滑落下来,嬴政的眼睛迷蒙,似乎失了神,却只能任由刘彻欲所欲求,无助的随着刘彻的抽插身子微微耸动着。
刘彻好不容易发泄出来,折腾的嬴政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刘彻的那物还埋在嬴政身体里,两个人却都不想动。
刘彻拥着他,突然哑声笑起来,道:“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会跟一个小孩子似的,你知道么,看着你和去病关系这么亲厚,我吃味的不得了。”
嬴政有些诧异的抬眼去看他,刘彻又笑了一声,道:“我这回是栽了,也不妨和你承认……陈蹻,陪在我的身边。”
似乎听了这句话,才让嬴政猛然收了神。
嬴政的眼神很复杂,心中千回百转的,却突然轻哼了一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物,似乎缓缓的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