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局势来说,这样一个高手的存在,无疑能够彻底地改变格局了。
说不定,还能拿到天下。
到那个时候,要多少金银,就有多少金银。
这一笔买卖,无论出多少银子,都做的很划算!
“是。”宇文盛点头,示意手下们立即去办。
宇文伤想了想,“洛阳离这不远,老夫也要亲自去看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店,竟然如此神奇。”
“阀主,独孤门阀、宋阀、李阀的人似乎也在洛阳。”宇文盛提醒道。
宇文伤哈哈大笑,“那不是更好,难得我们四家齐聚,干脆来掰掰腕子,让江湖人看看,谁才是四大门阀之首。”
宇文盛含笑道是。
五个名额。
却要分给无数的江湖势力。
明日的拍卖,看来少不了腥风血雨了。
哗啦!
婠婠舀了一瓢子水,倒在猪圈里的猪身上。
她心里暗暗磨牙,昨日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陈卿竟然还真好意思要求她真的过来帮忙。
理由是。
猪习惯了她喂之后,其他人喂吃不太下去。
婠婠当时的表情一刹那就有些没绷住。
要不是打不过陈卿,她都想用天魔带好好教训这个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了。
她好歹也是个大美人,虽然不指望有什么特别待遇,但是好歹也不要这样拿她当男人来对待啊。
这等粗活,婠婠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干,并且,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了。
然而。
让婠婠更生气的是,当她来了之后,发现那几头猪根本没有吃不下去。
一个个珠圆玉润,比前几日胖了好几圈,哪里像是吃不下去!
“虚胖,都是虚胖。”林平之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别看这几头猪看着很壮,其实,他们都很虚弱的。”
他的话音才落。
婠婠就看到一头猪一脚把一块木头给踩碎了。
那块木头,还是阴沉木。
婠婠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平之。
林平之面不改色,一点儿也不心虚。
临走之前,甚至还不忘记提醒她帮猪洗个澡。
婠婠当时就想动手来着。
奈何,还是打不过。
这林平之看着不显山不显水,可是他在刚才,可是轻易就把寇仲压在墙上反省不该偷吃东西的人。
整个客栈。
几乎没有一个她能打得过的。
婠婠一想到这里,内心就有些悲伤。
她默默地又舀了一瓢水,看着猪圈里几头猪。
或许,在这里,她能打得过,也就只有猪了。
婠婠又朝旁边的池塘里看去。
哦,对了,还有这些鱼。
怎么突然有种更加悲伤的感觉?
“掌柜,掌柜。”
陈卿在书房里悠闲地看书的时候,听到了前面传来的声响。
他的耳朵动了动,脸色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来。
这两伙人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等陈卿走到前面去的时候,寇仲、徐子陵等人已经走到前厅去凑热闹了。
前厅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老熟人——海沙帮和彭梁会。
任媚媚见到陈卿等人走出来,脸上的笑容顿时深了三分。
她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身,朝陈卿等人走去,“掌柜的,前不久我等不慎冒犯,今日特地抓来了海沙帮的人,累给您诸位赔罪。”
陈卿朝他们绑来的众人瞧了一眼。
他很快明白任媚媚的打算,无非是怕他们怪罪彭梁会,便想借由海沙帮来“帮忙”,让他们把之前的事情一笔带过。
“这件事和我无关。”陈卿道。
“你们冒犯的不是我,是婠婠,要说这句话,不如对着她说去。”
婠婠怔了下,她眼神复杂地看了陈卿一眼,随后对着任媚媚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位姑娘,我们掌柜的话说的没错,当日你们得罪的可是我。人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当日被你们吓得面无血色,现在抓几个人来,就想我原谅你们,这天下恐怕没有那么美的事情。”
陈卿等人在一旁听着婠婠的话,都有些忍俊不禁。
阴葵派的圣女,吓得面无血色,亏她也说得出来。
“姑娘……”任媚媚哪里听不出来婠婠的意思,她的鼻尖冒汗,这位也不是好惹的,阴葵派的圣女,手上不知死了多少人,心狠手辣,蛇蝎心肠说的就是阴葵派的女人。
要想从她嘴里听到想听的话,要付出的代价,恐怕不是他们能负担得起的。
婠婠的眼神在任媚媚的身上转了一圈。
她翘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放心,同样都是女人,我一向不太喜欢为难自己人。”
任媚媚心里松了口气。
还没彻底放下心来,就听到婠婠手指朝聂敬一指,“你只要杀了这个男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什么!”聂敬顿时气得睁圆了眼睛,瞪着婠婠。
“你,你太嚣张了!!!”
婠婠看都不看他一眼,像这种调戏女子的男人,死上千百个,都不足惜。
世上多少好女子,都是被这种男人给害了。
杀一个算是出一口气,杀两个也是为民除害!
“如何?”婠婠道:“我这个人不太好说话,但是也不爱牵连无辜。那一夜,若不是这家伙见色起意,你们彭梁会何来这么大的麻烦?你可想好了。”
“哼!你以为媚媚会听你的鬼话吗?”聂敬又惊又怒地说道。
他在自信之余,却没看到,任媚媚眼里的杀气。
生死关头。
夫妻都能互相背弃,何况他们两个还不是夫妻?
此事又的确如婠婠所言。
全因为聂敬而起。
任媚媚下定了主意。
死一个聂敬,救下整个彭梁会,这笔生意值!
第99章
聂敬还在那儿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任媚媚默不作声, 突然暴起。
她飞快转身,拔刀出鞘, 刺穿聂敬腹部。
这一切, 不过只在短短几秒之中发生。
“咚。”任媚媚松开手,聂敬捂着腹部,重重地跪在地上。
他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腹部, 难以置信地看着任媚媚。
任媚媚冷漠地俯视着他。
“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担起责任,也是应该的。”
“贱、贱女……”聂敬痛苦地瞪着任媚媚,他连话都没有说完,就轰然倒在了地上了。
彭梁会其他人都一言不发, 显然对任媚媚的做法没有什么意见。
对于他们来说,帮主换成其他人总比自己没了命的好。
“掌柜?”婠婠看向陈卿。
陈卿摆摆手, “你自己看着办吧。”
婠婠颔首, 她回过头来,对任媚媚说道:“既然掌柜这么宽宏大量,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们把尸体带走,日后好自为之。”
“是。”得了婠婠的这句话, 任媚媚等人顿时松了口气。
这几日,刀悬在脖子上的感觉可不好受。
事情解决了。
任媚媚等人不敢逗留,带上聂敬的尸体,把地板处理干净了, 立即离开了。
这点儿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