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去你那个破烂家啊。”卡卡西嫌弃地说道，他转头给大蛇丸告状道，“九喇嘛他把大蛇丸大人你之前的房子弄得一团糟，打扫都打扫不干净。”
“所以我不会再要那个公寓房间了。”大蛇丸挑了下眉，笑着说道，“实验室比公寓舒服多了。”
“啊，叫声停了诶。”九喇嘛扯歪话题，不想让这两人讨论自己的邋遢问题。
大蛇丸敲了敲本子，说道：“我先进去看下了，你们吃完之后记得收拾干净。”
“是。”三人齐声答道。
等大蛇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墙那边后，九喇嘛才转头问卡卡西：“你一点都没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卡卡西反问他。
“就是大蛇丸实验室里的惨叫……之类的。”
“他不是本来就搞这些的吗？”卡卡西诧异地问道。
“但是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人叫啊。”九喇嘛仰头将烧杯里的面汤和面一同喝了下去，说道。
“这是第一次？”端着烧杯的卡卡西这才明白过来，“不是实验噪音忍术之类的吗？”
“什么时候说过是忍术啊！”
“大蛇丸真搞了人体实验啊？！”
借以在止水身上的实验，大蛇丸又将自己的咒印完善了些许。
至少现在用在红豆身上的话，这种程度的就已经足够了。
说起咒印的话……现在可以将重吾先收编回来了啊，到时候再利用他身上的试试，看看能不能衍生出其他的咒印种类。
等到止水再醒过来，都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他一睁眼，便察觉到些许不对，捂住眼闷哼一声，躬身在实验台上缩成一团。
“意外收获啊。”坐在他旁边的高脚椅上的大蛇丸敲了敲本子，挑眉看向他。
止水从拼命地睁开眼，艰难地从指缝中向他看去。
大蛇丸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将溢出的力量给拍了回去，说道：“还未完全适应之前，就别用这份力量了。”
像是从要将他溺毙的湖水中扯了出来一般，止水大口喘着粗气，躺了会后，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实验台上坐了起来。
他休息了片刻后，甩了甩自己就那么一会被汗湿了的头发，闷声道：“谢谢大蛇丸大人。”
“我想确认下，您的这份力量，不会对写轮眼有什么不利吧？”
“我不能确定。”大蛇丸合上本子，说道，“毕竟你是我第一个用来实验的宇智波……活着的。”
“是吗。”止水长叹了口气，他垂下眼，将咒印的力量激发出来。再抬眼时，眼眶之中那两枚勾玉附近，由一团黑气凝聚而形成了第三枚勾玉。他说道：“以我粗浅之见，您的这份力量，最少能让写轮眼提升一个阶段……不过是暂时的。”
“啊，发现了。”大蛇丸答道。
“如果我的写轮眼进化到万花筒了，那在再使用这份力量，会如何呢？”止水问道。
大蛇丸看着面前的少年，将手上的本子放到了一边，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里面的实验室没有太多的光源，从绿色的玻璃培养舱映射到他的身上，他看着止水那微微垂眼的神态看上去是那样的高深莫测。
“万花筒之上，还有其他的阶段。少年人莫要这么快就局限住自己就好。”
止水呼吸滞了一瞬，他低头答道：“是。”
作为宇智波的自己，也不过是知道三勾玉以后还有万花筒而已。
大蛇丸又是哪里得知的再往上的阶段呢？如果按照他所说的，自己是他第一个用来实验的“活着”的宇智波的话，那在此之前，他所用来实验的，都是死掉的吗？
万花筒之上…死掉的宇智波。
大蛇丸这个人，实力深不可测啊。
心中想法也是……不可测。
“刚好你也接了任务，那就用新的能力去试试吧。”大蛇丸从高脚椅上下来，说道，“早点熟悉好自己的能力才行。”
“是。”止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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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团藏拖自己的后腿，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大蛇丸都跟着团藏在东北方的战线处。
最为强劲的云忍还未缓和过来，这边的其余的忍村都还算好应付。
闲暇之余，大蛇丸也有偷偷去其他几个基地里看看情况。
伪装成万蛇的绳树后来也跟着九喇嘛一起出了村，两人跟随着自来也在西边战线，离他还算远。
没了那些莫名其妙弯到自己身上的麻烦精之后，大蛇丸感觉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带御手洗红豆出任务都轻松了一些。
总归不会是自己的教育真的有问题吧。这么想着，他看红豆的眼神也“慈爱”了很多。
“老师干什么啊？”红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想搓掉上面的鸡皮疙瘩一般，道：“眼神好恶心啊。”
这孩子一定是个正常人，大蛇丸满意地笑了笑。
已经对自己老师一些诡异的行动见多了的红豆扁了下嘴，转头透过树叶继续向着远处看去。
那边刚才好像看见了苦无相交擦出的火花，应该是有两队忍者在交战，只是不知道是哪国的。
“说起来，老师为什么当初要选我当徒弟啊?”红豆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了，跟着大蛇丸出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老师不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不一般。
按理来说，自己这样一个普通出身，能力也一般的忍者，是无法从那一堆优秀的少年忍者中脱颖而出的。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自己和大蛇丸之间巨大的差距，她也常常为自己成为对方的徒弟这件事感受到了困惑。
“想选就选了，没有什么理由。”大蛇丸答道，“你好好看看那边，还没有分辨出来是哪两国的忍者吗？”
“我就是想知道啊。”红豆说道，“宇智波家的天才跟你关系也好，三代火影还想让他的儿子拜入你的门下，听说日向家也有将孩子送到你这的意思……”
“真要这么说的话，你确实是一无是处，毫无亮点啊。”大蛇丸笑了声，说道。
“老师！”红豆低声喊道。
“不逗你了。”大蛇丸拍了下她的脑袋，让她看向前方，解释道：“在这样的密林之中，扬起的尘土却多地有些不同寻常……”
“是土遁！”红豆立刻分析道，“交战的有擅长使用土遁的忍者。”
“不止。”大蛇丸说道，“看服饰，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也能看到些许……应该是土之国的忍者和某方交战，另一方无法确定，但肯定不是木叶的。”
“诶？为什么？”红豆问道。
“至少把活跃在这边战线的自己人记熟啊！”大蛇丸敲了下她的脑袋，说道，“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呢？红豆。”
“好啦，我知道了。”红豆捂着脑袋说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等他们再消耗一些，下去把他们一网打尽。”大蛇丸从腰侧抽出一枚苦无，说道，“土之国都到这边来了……恐怕是想趁雷之国境内还未完全平定，去做点‘坏事’吧。”
“消息要传回去吗？”
“等等带回去就可以了。”
等那边鹬蚌相争地差不多了，他们俩收了次渔翁之利。果不其然，一方是岩忍，另一份却是意料之外的云忍。
将尸体什么的一股脑地收进卷轴之后，御手洗红豆将搜出来的卷轴挨个看了看。
“好像是如老师推断的那样。”她将卷轴递给大蛇丸，又说道，“这应该是土之国的先锋队。”
大蛇丸扫了眼卷轴，反手卷起收了起来，道：“我们先回去。”
“是。”
将这边得到的消息通过暗部传回了木叶，大蛇丸才迟一步将卷轴交给了团藏。
“这边的战场先交给土之国和雷之国吧。”他说道，“我们分布在这边的忍者数量不够，夹在中间讨不了好。”
团藏没有回话，他先摊开了卷轴仔细看了看，才说道：“那就按你的意思来。”
“我们先蛰伏下去，可以将水搅浑，但先不要暴露。”
“是。”
从团藏的帐篷中退出来，大蛇丸一回头，就见红豆不知道从哪弄的红豆汤和团子，搁树枝上坐着，吃地还挺开心。
“吃这么多甜食，之后会发胖的。”大蛇丸上前，抬头看着她，拍了拍树干道，“走，去别的地方吃，别在这。”
在人战线指挥的帐篷口吃东西算什么样子。
红豆一口喝完汤，从树枝上跳下来将手里的团子递给大蛇丸，问道：“老师吃吗？”
“不了，我不喜欢吃冷的。”大蛇丸摆手道，“说起来你是不是该回去参加中忍考试了？”
“啊……这个时候还有中忍考试吗？”红豆翻了个白眼，道，“按战绩来不就可以了吗？”
“这事你跟火影说。”大蛇丸说道，“总之如果你不想一直当下忍的话，就回去考试。”
“是……那我回去考就是了。”红豆三两下就将团子吃了下去，又说道，“老师也要回去吗？”
“我？”大蛇丸算了算时间道，“我也回去吧。”现在应该就能看到宇智波鼬了吧。
想到这，他忍不住笑了笑。
旁边的红豆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说道：“老师你正常一点啊！还有，今天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啊，原来还有问题吗？我不记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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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木叶就回木叶，没过几天，大蛇丸就领着红豆一起回到了木叶村。
这次不同往常，实验室里也只剩了他一个人。
被支出去名义上“锻炼实力”的绳树不在，万蛇在其他基地守着，其他知道他自己的一些打算的一个都没有。
大蛇丸在自己实验室里坐了会，又整理了一下一些实验报告，迫不及待地就打算去看看鼬。
只是很显然有人想见他的心情，比他想见鼬的心情迫切多了。
被暗部的人硬生生地扯到火影办公室之后，大蛇丸先是沉默了会，才问道：“老师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坐在另一边的水户门炎咳了声，说道：“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我们想让你来主持这次的中忍考试。”转寝小春开门见山地说道，“刚好听团藏说，那边战线现在不用多少人。”
“这种事还是交给火影来吧。”大蛇丸转头看向猿飞日斩，询问道。
猿飞咳了下，立刻作出一副困顿疲惫的模样，道：“我老了啊，不中用了。大蛇丸，你作为我的徒弟，就帮帮我吧。”
大蛇丸：……我感觉你要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