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勾心斗角拉拢人心让那时野心勃勃的他觉得这是生活唯一的乐趣,而现在,东方不败看着下面跟着哭诉纷纷表忠心的这一群人,不由得想起卧房里邓九如早泄的那一刻铁青色的脸,不由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让下面这一大群人都更加心惊肉跳起来,不明白教主这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哭诉声慢慢消停了下来,屋里出现了难得的安静。
而此时卧房已经被整理完毕,邓九如自然也在院中听到了东方不败那边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邓九如似乎能够感觉到东方不败不耐烦的心情,打发那些侍女下去后,邓九如回到已经整理一新的房间,凝聚内力对东方不败传音入密。
“娘子,和他们废话什么,左右那解药咱们手里有的事,安抚安抚他们,快些回来,为夫在床上等你。”
接受到邓九如的声音,东方不败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十余人,这才开口:“这件事本座已经知道了,这药是向问天从平一指那里抢夺而出,解药本座自会向平一指索取,本座乏了,你们退下吧。”
说罢,东方不败也不管下面人各种歌功颂德的声音,转身离开了这边,回到了有邓九如在的卧房。
推开门,床帘并没有放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只穿着里衣的邓九如侧躺到床上,一手伸进里裤里面,而里裤也已经重新鼓起了小包,邓九如对东方不败笑的十分之贱。
“娘子,它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向你证明他还精神得很,早泄什么的,意外,意外!”
第52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
没人打扰的恩爱自然百般甜蜜,床帐虽然被放下,但是屋中的光亮透过床帐影射进来更加增添了一种不同以往的朦胧之感,床边的地上都是散落的衣裳,床上的两人早已经把碍事的里衣都解了下来。
两个人交叠在一处,东方不败双手捧着邓九如肉家伙旁边的两个圆球,将那粗长的肉家伙含在嘴里,刚刚含进头部便已经涨满了口腔,努力的再吞进去一些也不过只把三分之一不到的地方吞了进去,虽然不是第一次给邓九如做KJ,但是以眼下这种姿势却真真是第一次。
腰部微微抬起,双腿分别在邓九如的头部两侧,邓九如的舌头轻轻游移在东方不败小蚕蛹和后面中间的部分,手指更是在后面卖力的动作,让已经闭起的小口再度敞开。
不同于以往的刺激让东方不败不自觉的摆动腰部渴望更多,然而邓九如却十分坏心的只是用舌尖一带而过,又痒又麻还不得畅快,东方不败吐出口中的肉家伙,双手在它的身上上下撸动,舌尖更是在它顶端的小口处反复摩擦,更用舌尖轻轻往那小口里面顶了一顶。
邓九如浑身一颤,东方不败脸上刚刚扬起一抹笑容,然而邓九如的手指也十分礼尚往来的戳中了东方不败那处深处最敏感的凸起。
浑身战栗让东方不败早就放弃了刚刚的动作,而邓九如越来越刁钻的各种角度更是让东方不败的眼神迷离,放弃了抚弄邓九如的肉家伙,嘴角溢出了轻轻的申吟。
然而越是刺激,后面却越觉得空虚,而此时邓九如的肉家伙也不满没有任何的舒缓,更是涨得生疼,东方不败双手撑着邓九如的双腿,断断续续的申吟着:“让它进来,快……难受……”
邓九如也早已经迫不及待,听到刚刚不乖使坏的娘子的求饶声,便立刻响应娘子的“命令”,将东方不败的身子在上面旋转过来,肉家伙对准了期待已久的入口,一挺腰便刺了进去,因为高脂和里面溢出的湿润的关系,这一次的进入甚至发出了“噗叽”的声音,在此时的穿上清晰得很,东方不败早已经习惯情事却也为这第一次出现的声音脸上如同火烧一般涨了起来。
邓九如却笑得眼睛都弯了,握住东方不败的腰让他和自己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东方不败的膝盖跪在床上,邓九如的手向下滑到东方不败的屁股,拍了一下,更是发出了“啪”一下的声音。
“娘子不是刚刚想要我进来吗,现在还等什么?”邓九如的声音在此刻比刚刚要低沉了一些,而东方不败也仿佛受到了蛊惑,随着他的话慢慢开始起伏身子。
每一下抬起再坐下都让那肉家伙深深的嵌进了身体里,每一下碰触到那凸起都让东方不败连头皮都酥麻起来,口中随着脑海叫着“不要,不要那里”,然而身体却又每一次再抬起后又会自发的撞到那里,骑在邓九如身上的东方不败随着每一次自己的起伏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来,当突破了极限的那一刻,东方不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啊——”的一声,随后伏在邓九如的胸口,只有粗粗的喘气带动了他的胸口在起伏着。
邓九如张开双臂抱住东方不败的后背,唇也在东方不败的耳根、后颈处慢慢的啃噬。
“娘子,你快活了,可为夫我却还没快活。”邓九如的话音刚落,刚刚一直躺着动也没动的身体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向上频频发起了进攻。
而刚刚还沉浸在快活到极点的余韵中的东方不败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种猛烈的顶动,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声音也不像刚刚那般是低低的申吟,甚至出现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哭腔。
“不行,不要了,啊——啊——不行了,别,别再,唔……”最后实在受不住,东方不败一口咬在了邓九如的肩膀上,东方不败的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眼前也成为了雾蒙蒙的一片,突破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将他淹没,身子已经失去了操控力随着邓九如的动作开始起起伏伏。
最后当邓九如终于发泄在了里面,停止了动作后好久,东方不败都没能从刚刚缓过来,邓九如把自己的肉家伙慢慢的抽了出来,然而持续了太长时间的恩爱让那里如今并没有随着邓九如的撤出而合拢,合不拢的入口更是随着邓九如的动作慢慢溢出了里面的白液。
邓九如把东方不败平放在床上,亮晶晶的眼睛心疼的看着东方不败合不拢的那处,轻轻给东方不败盖好了被子,随后把第二层床帘放了下来,遮蔽住了床上的所有,外人的眼神是绝不可能看到里面的一丝一毫后,邓九如喊外面的侍女进来准备热水。
外面响起了推门声、脚步声、木桶落地的声音,随后门被关上,邓九如这才抱着已经全身无力的东方不败下床清理。
那里浸入热水有些刺痛、余韵的快感也慢慢消散,东方不败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也开始清朗了起来,此时邓九如正忙碌的伸手进到水中给东方不败清理身子,手指进入那里把里面残留的白液都弄了出来,此时才刚刚能够一开一合的后面终于不再是之前的可怜状。
太过疲惫的身子在相拥之后便越发困乏,当东方不败被整理完毕擦干了身上的水抱上床的时候,已经在邓九如的臂弯睡着了很久,在东方不败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吻,邓九如有些头痛的看着又开始复苏的自己的家伙,不由得对着床顶叹气。
别说他不忍心打扰娘子的好梦继续自己的禽兽行为,单从得失方面来讲,要是现在再来一次,估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娘子都不会让自己再碰他了,唔,从长远利益来说,现在还是忍一忍吧。
手指好兄弟此时发挥了最大的作用,邓九如看着东方不败的睡颜终于让不消停的肉家伙颤抖着喷出了第二波热流,起身擦拭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的把东方不败抱进怀里一同好眠一夜。
这边是春色正浓好梦无边,那边任盈盈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一切都要追溯到傍晚的时候她去向问天那边为曲洋讨解药,刚一进屋便闻到了浓浓的药味,而向问天的房间也十分的冷清,除了和向问天关系最好的方铆,便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拜见圣姑。”方铆对任盈盈拱手行礼,而床上的向问天听到任盈盈来了,精神头也比刚刚足了一些。
“大小姐。”
任盈盈快步上前,见床上的向问天脸色十分苍白,连忙开口:“向叔叔快些躺好,切莫起来,方叔叔,向叔叔的伤势如何?”
方铆摇了摇头:“伤的很重,不过好在性命无碍,只是,若想完全痊愈,只怕要将养半年的时间才好。”
任盈盈点了点头,看看这冷冷清清的屋子,不由得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方铆看出了任盈盈的表情,不由也苦笑道:“大家也不过是趋利避害罢了,大小姐不必如此,待任教主卷土重来之后,这群人想轰他们出去也和苍蝇一般轰都轰不走了。”
这话说出口,方铆也觉得苍白无力,眼下的日月神教,还有任我行的立足之地了吗?而任盈盈也并没有搭话,不过是点了点头,这个话题没来由的让原本就并不热络的气氛越发的尴尬了起来,一时间三个人都没说话,向问天虽然也有满腹的疑问,比如说任盈盈没有兑现她的承诺留在日月神教巩固势力,那么她去哪儿了,这些问题向问天已经没有力气再问了。
而任盈盈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便直接单刀直入的提到了曲洋的事:“向叔叔,我听非烟说曲洋长老也服用了三尸脑神丹,虽然我和曲爷爷并没有实际的师徒名分,但是我也当他是我的师傅,不知道向叔叔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曲爷爷,他教了我这么多年的琴艺,琴如其人,曲爷爷并不是一个热爱权利的人,他拒绝向叔叔,我觉得是不想卷入争斗罢了,希望向叔叔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够把解药给了曲爷爷。”
这话说完,向问天才明白任盈盈来此的最终目的,任盈盈既然提出了这个要求,向问天此时也有些心灰意冷,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而就在这时,一旁方铆的脸上也浮现了犹豫的神色,向问天便对方铆说道:“方兄弟不必担心,你我一条心,待到了需要服用解药的时候,我一定不会为难于你。”
方铆却摇了摇头:“并非为此,只是有件事,咱们这边一位堂主也服用了三尸脑神丹,并且在这次和朝廷大军对抗的过程中受了重伤,有提前诱发毒药发作的危险,我是希望能不能也……”
方铆话没说完,向问天已经点了头:“既然如此,拿去便是。”
两颗解药,一颗给了任盈盈,一颗给了方铆,任盈盈得到了想要的,自然心里面松了口气,回去找曲非烟,两个小姑娘拿到了解药便不着急了,曲非烟此时也冷静下来,判断出她爷爷信里面的知己肯定是刘正风刘叔叔,便决定第二天一早下山赶去刘正风家。
而任盈盈也提出和她一同去,任盈盈有她的打算,她找到了梅庄,软的说不动那四位庄主,来硬的她和蓝凤凰两个人还不是人家的对手,至今连爹爹任我行到底是不是被关押在梅庄都确定不了,如果跟着曲非烟找到曲洋和刘正风,借他二人之力,这件事可就大有可为。
两个人约定好了便各自去休息,而任盈盈刚刚回到屋里,方铆便来拜访,对方的脸色格外难看,见到任盈盈的第一句话便让任盈盈的脸色也变得比他还难看了。
“鲁兄弟被伤势提前诱发了毒性,向问天给我们的解药是假的,完全没有效果。”
第53章 指点解药
“怎么会这样?!”方铆的这一句话,把任盈盈刚刚一切的好心情全都抹杀殆尽,任盈盈拿出自己小心翼翼放好的解药,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鲁堂主现在怎么样了?”
方铆眼睛红了红:“刚刚毒法把旁边的陈兄弟咬伤了,已经丧失了神智看什么要什么,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我一剑把他杀了。”
好好的一个兄弟,在和朝廷对抗的过程中受了伤,却死在了自己人的剑下,而且对他而言死反而是一种解脱,这种滋味简直让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