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太反常了,令狐冲盯着田伯光,叩问自己,脑袋里面思绪纷乱也理不出什么,却忽然觉得那张还叨咕着“童子鸡”的嘴唇一张一合,让他不由自主的把头凑过去亲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似乎身体总是能直白的反应内心的渴望,恍悟了的令狐冲完全没有任何抵触的心理,谁让他打小就野孩子长大的,没有所谓的君子剑教导礼仪道德,冥冥中一直遵循着野兽直觉的令狐冲,十分遵从身体的叫嚣一弯腰就把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的田伯光抱到了软榻之上。
被酒香冲淡的熏香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柔软舒适的床榻让田伯光沾到了枕头便舒服的沉吟了一声,却不晓得这份不是邀请的邀请让旁边这个内心化作野兽的令狐冲眼神更深邃了。
“公子……”门外翩翩的声音响起,令狐冲不悦的蹙了蹙眉,想到待会儿不想让人打扰,这才耐住了性子到了门口。
久经风月的翩翩早就在刚刚的察言观色中明白了什么事情不合时宜的发生了,如今再对上带着浓浓欲色的黑眸,翩翩也只能心里苦涩叹气了,然后伸手拿出楼里特制的药膏递了过去。
“公子要做那事儿恐怕会伤着他,这是事前用的。”
说罢,翩翩便自动自觉的退出,关门,令狐冲把玩着手里的药膏,然后把门插上,转过头,看着已然陷入了绵绵睡意的田伯光,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端的是放浪不羁。
江湖的风雨并没有让手中皮肤的触感变得粗糙,倒是令狐冲手中的老茧在摸上对方已经暴露在外面的小樱桃时,引起了对方的舒服的呻吟,被酒精操控的大脑已经罢工,只剩下满足的享受战栗的快感。
同样是初学者的令狐冲也兴致勃勃的盯着那两颗小樱桃,察觉到刺激那处会让他发出舒服的哼声,令狐冲伸出手指捏住了两颗小樱桃,慢慢的揉捏起来。
“嗯……嗯……”线条优美的肌肉紧缩之后清晰的暴露在令狐冲的眼前,配合着略带沙哑的呻吟让令狐冲的胯下更是一阵难忍的火热。
而此时田伯光的裤子处也慢慢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察觉到此处的令狐冲将碍事的裤子也一并退下,已经半硬起来的分身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童子鸡么……”令狐冲轻笑了一下。
看得出来,对方的分身呈现出的是异常粉嫩的颜色,和自己的比较起来,虽然都是没有性事经验的人,但对方似乎连自亵都少得可怜,才会让这分身这般浅色的可爱。似乎能想象出这小东西的敏感,令狐冲忽然很想听一听当对方欲望灭顶时候的动听声音。
垂下头伸出舌尖,轻轻的顺着双球中间缝隙向上舔去,那半软半硬的分身立刻又硬了几分,舌尖到了顶端时,那顶端的小孔更是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一抖一抖的,敏感极了。舌尖再度向下滑动,再次滑到地步的时候,张口含住其中一颗小球轻轻的咬了一下,那人的口中更是随之发出了闷哼,身子也弹动了一下。
果然,哪里都敏感的很!
坏心的将舌尖滑到尖端的小孔处,微微用力,耳畔的呻吟声瞬间变大,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身体本能的开始躲闪,却被令狐冲的手牢牢的按住胯骨强行压制在床上,汹涌的快感喷涌而来,才多大会儿功夫,身为童子鸡的田伯光便“啊……”了一声,射了出来,浓郁的白灼激烈的喷洒了好一阵,这才慢慢的偃旗息鼓。
看着身下人已经通红的胸口和大腿,令狐冲觉得自己也按捺不住了,伸手拿过来药膏,香气扑鼻让令狐冲皱了皱鼻子,还是挖出了一大坨,不得不说,似乎在这方面很多人都是无师自通,自然而然的就找到了可以让他销魂的小洞,手指蘸着药膏滑进了后穴,温热的肉壁紧紧的咬着他的手指,让令狐冲有把持不住的冲动,让自己的那话儿取代手指来享受一下这种紧致的感觉。
不过,不想让身下人受伤的想法牢牢的占据着理智,令狐冲用自己最大的耐心一点一点的开拓着这紧致得小穴,直到三根手指也完全能够进去,这才把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那话儿对准了后穴的入口。
一令狐冲是十分耐心的温水煮青蛙,一边田伯光则是还在感受着射出时快感的余韵,当令狐冲粗大的那话儿挤进来的时候,这才感觉到难以忍耐的疼痛的他,才奋力的想要把身子里的东西给挤出去,然而这一收缩后穴可让除了自亵以外也甚少有性事经验的令狐冲一哆嗦险些没射出来。
令狐冲脸一红,这若是让他一夹自己就射出来,将来可怎么好好疼爱他!缓了口气没有动作,田伯光却不安的继续扭腰想要摆脱令狐冲的那话儿,谁知道这一扭,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话儿忽然撞倒了某个凸起上,田伯光身子一软,不由得“啊……啊……”的呻吟了两声,刚刚软下去的分身又硬了。
被刚刚对方沉醉的表情吸引,令狐冲慢慢继续按住田伯光的肩膀,整个人俯在他的身上,按照刚刚的感觉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寻找着刚刚的那个点,然后激烈的冲撞,受不了这种销魂快感的田伯光的呻吟,也被令狐冲覆盖在了喉咙里,唇齿的交缠,身体的水乳交融,床脚的吱嘎吱嘎,窗帘的飘散飞扬,喉咙深处难耐的呻吟,随着月亮躲在云层里,更加的让人心醉。
当第二天一早可谓是鸡飞狗跳,田伯光再迟钝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眼睛都红了,然而令狐冲却一脸无辜老神在在的说道。
“明明是你昨天晚上喝多了缠着我不放,非说不想当童子鸡把我硬拉到床上的!”
令狐冲的表情实在是太无辜了,田伯光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看相信的脸裂了,然后拉来第三证人翩翩,翩翩虽然很想说实话,但是令狐冲的眼神太吓人了,迫不得己肯定了令狐冲的说法。
这下,田伯光就跟撒了气的皮球一样憋了,令狐冲心里暗笑,但也有些担忧一起来就上蹿下跳的田伯光会不会菊花痛,田伯光这时候大脑都成一片空白了,身上难以启齿的地方隐隐作痛,令狐冲的话更是让他好想吐血。
脑袋乱成浆糊的田伯光却在令狐冲推门出去之后,迅速的拿着自己的大刀,跑了。
一路上一边跑一边想,田伯光现在万分认定自己是被邓九如给带坏了,在和邓九如遇见之前,江湖上哪里听说过什么采草贼啊,都是采花贼,肯定是这样,自己不知不觉看多了邓九如和他们家男人亲亲热热的,结果喝醉了之后潜意识就干出了荒唐事。
关键是,荒唐也就荒唐了,好歹也要是上面那个啊!凭什么人家堂堂东方不败都能甘心做邓九如下面那个,自己怎么看都比邓九如要有男人气概一点……吧……,伸手摸摸自己好不容易留得能显得粗狂的胡子,结果一摸,是下巴,再摸,胡子呢?!
田伯光正愣神呢,完全没注意对面迎面来了两个人,等到了近前对方停住了脚步,田伯光险些撞到了人家身上,抬头刚要说话,话到了嘴边又憋回去了,原因无他,对面那两位,正是好久没见的任盈盈和蓝凤凰。
若是从前他还不会说不出话来,大家都见过,他和邓九如是师兄弟,对方是日月神教的人,彼此并不敌对,然而现在问题复杂了,那向问天弄得动作极大,任我行当年是被东方不败陷害的传闻好一阵轰轰烈烈的,向问天还信誓旦旦的说马上就要迎任教主回神教惩治叛徒,这就让任盈盈的位置变得十分尴尬了。
虽然最后一切都只是风声,向问天被那三尸脑神丹的假解药弄得身败名裂,他口口声声说的任教主也再也没出现在江湖,不过任盈盈也失踪了,江湖上这才消停了下来,纷纷认定是向问天编造的谎言想篡夺教主之位,当然这是外人的看法,田伯光可是知道些内幕消息。
不说别的,当年虽然错综复杂,但最后的确是东方不败打败了任我行把他给关在西湖底下了,现在看到任盈盈,田伯光这声招呼倒不知道怎么打了。
倒是任盈盈一派平静,倒是先开口:“没想到竟然碰到了万里独行,刚刚看你匆匆忙忙的,难不成遇到了什么麻烦?”
呃……田伯光想到了好多个可能性,就是没想到任盈盈这么平静,任盈盈看到田伯光尴尬的表情倒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当初向问天信誓旦旦他所说的都是真的,而她也的确在西湖下面见到了自己的爹爹,任我行,但是爹爹口中的话却让任盈盈极大的震动了。
原来,当初爹爹把葵花宝典交给东方叔叔都是没安好心,当初东方叔叔大肆诛杀长老也是爹爹暗中命令,把那些自恃和爹爹同生共死的人诛灭,同时还让东方叔叔背负了恶名。
所有的一切都是爹爹计划好的,等到东方叔叔替他把一切完成,再一举杀掉东方叔叔,没想到却被东方叔叔抢先一步,最后爹爹的话依然犹言在耳,他说东方叔叔还是太心软没杀了他,这就给了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任盈盈当时觉得自己心情很复杂,这么多年东方叔叔的所作所为她都清楚,而东方叔叔如今在神教的威名也早已越过了自己的爹爹这时不争的事实,也是近年来力护神教所带来的,爹爹就算现在出山,又能争得过吗?
而她在得知了一切的恩怨始末后,发现虽然东方叔叔是害得爹爹被囚的那人,却对他恨不起来,而爹爹在离开西湖后,身体却并不很好,爹爹说他的吸星大法有缺陷,但是最近他慢慢摸索出一些克制的法门,只是还没有完全妥善,需要地方潜心钻研。
而爹爹并不信任向叔叔,最后向叔叔也是伤心离去,就剩她一个人陪在爹爹身边,然而爹爹研究克制法门却没有任何寸劲,也许是西湖底无聊又沉闷的时光才会激发人无限的潜力,到了外面却分了心。
爹爹的脾气也日益暴躁,身体也每况愈下,最后扬言要去闭关却再也没回来,后来还是任盈盈求助蓝凤凰,采用五毒教特制的法门寻到了任我行,却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么多年对爹爹的想念在和爹爹相处的这段日子被消磨了很多,任盈盈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对东方叔叔像过去那样亲近,却也并无恨意,连带的,对田伯光,也谈不上什么恨不恨的,只是曾经认识的相熟人罢了。
正在此时,发现田伯光不见了的令狐冲已经追了过来,看到田伯光和两个年轻女子说话,令狐冲心里的醋坛子立刻就打翻了,怎么着,昨天晚上还这样那样,今天跑了不说,还勾搭起漂亮小姑娘了!
令狐冲加快步子飞扑到田伯光身边,一把就揽住了田伯光的腰,充满敌意的看了眼对面的两个女人。
因此,令狐冲和任盈盈对彼此的第一印象,一个是有可能抢自家小田田的敌人,一个人一脸莫名其妙敌意的男人。
当然,拜任盈盈的敏锐所赐,很快她就明白了对方对自己非常敌对的原因,本来便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此时也就没必要惹来误会,两方人各走各的路,独自面对令狐冲的田伯光又尴尬了。
软磨硬泡,令狐冲拐着田伯光回华山见师傅去了,早就已经拆吃下腹了,他有的是时间了不是?
而田伯光虽然也经常表现出不情愿来,但他心里对令狐冲的感觉也慢慢发酵了,后来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几乎横扫江湖,感慨于已经无人所知在何处隐居的东方不败时,田伯光便带着自家爱人登门拜访邓九如去了。
那边令狐冲和东方不败比试大败而归,这边邓九如贼兮兮的感慨:“早知道你也找了那么个伴儿,当初就该把那灵药留一些给你好了。”
田伯光脸一绿,虽然邓九如家的那两个小家伙是可爱得很,但他还真是挺害怕自己这个大男人挺着个大肚子的,想想都浑身发抖,还是算了吧!
于是,在邓九如的惋惜声,令狐冲意犹未尽还想比武的感慨声中,田伯光拉着令狐冲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