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金庸)宋青书的囧囧反抗之旅 第117章

真的很久了,这个不爽不单单指黄药师处处高人一等的气质和才学,更包括了青书对黄药师的敬畏,在场的人里除开杨过、莫声谷和王保保不算,无崖子与欧阳峰哪个都不认为自己比黄药师差,凭什么青书要高看黄药师一眼?心中妒火憋了好几天,今儿可算找到正主儿了。

黄药师默~人生里头一次,他在反醒自己以前是不是太过于傲慢了,不然也不会惹下一大堆看自己不爽的强敌不是?

室外静悄悄,室内却早已经热闹闹了,几天来一再绑人让宋青书捆绳的技术成几何倍成长,三下五除二就将范大美人绑了个漂漂亮亮,最后打一个蝴蝶结,嗯,可以开始‘游戏’了。

“宋青书,你倒底要做什么?”这话问的有点白痴,其实感觉感觉自己的造型,范遥哪会不知道宋青书到底要做什么?他只是不太敢相信宋青书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当然,还有那么点垂死挣扎的意味,毕竟身为男人,谁都不愿意在下面不是?

手掌拍了拍范遥的脸颊,宋青书笑的很邪恶,“范大美人,你该不会忘了当年差点强了我的事情吧?我要做的和你当年差不多,你有意见吗?”在‘压倒’了杨过之后,当年被抹去的那一晚记忆突然间恢复了,宋青书当时那个恨啊,笑大叔怎么可以和范遥一起欺骗自己呢?等回倚天的,哼哼!

“你……想起来了?”青书竟然想起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在此时此刻,简直犹如雪上加霜。

“嗯,全~想~起~来~了~呢!”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见范遥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宋青书学着无崖子柔柔的笑,然后双手一用力……

‘嘶~!’室内衣衫碎裂的声音清清楚楚传进了黄药师的耳朵,到了此时,他心中那一点点怀疑全体破灭,先是范遥,接下来就会是自己了吧?忍不住目光露出几许愤愤,黄药师抿着嘴唇怒视无崖子,无崖子,乃个不重情重义的家伙,亏得某还把你当了这么久的朋友~~

‘嘶~!’又是一声衣衫碎裂的声音,“天~那是什么?宋青书,你要敢把棍子插我身体里,看我不啊~~”尖叫、低呼、惨哼、闷喘,没人知道石室之内都发生了什么,但只单单凭听,他们也能料到几分。

忍不住用怜悯的目光看向黄药师,几人心中疑惑,石室之内怎么会有棍子的?没看见青书拿过啊?

不多时,旁边的墙壁上打开了一个侧门,手提着长棍的小龙女迈步走了出来,长一米足有手臂粗细的棍子上犹带着滴滴鲜血,配着小龙女澹漠到无情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冷汗直流。

看也不看几人一眼,小龙女转身离开了,拖在手中的长棍潇洒的甩出抹弧形,耀武扬威的向在场所有人露出了得意的奸笑声,人人脸色皆差,特别是黄药师,嘴唇都有些发白了,直直站了好一会,突然手握着铁栏,黄药师仰首嘶喊,“士可杀不可辱,无崖子,你他奶奶的快把老子放了~~~!!!”

第97章 终章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番外的问题,偶大概会在十一之前完结吧?肉地不敢写,但友爱番外不防事,嘿嘿……

唉,下一篇要写什么类型的文……偶还米有想好,耽美的写过,同人的写过,百合的写过,言情的写过,默~~人家好像哪个都挑战过呢,好佩服自己(自我陶醉一下)。

好了,废话不多说,偶先吃饭去了,呜~~每完结一本小说偶地心情就不太好,望天……果然还要适应啊~~~

——

“你……你好。”干干舔了舔嘴唇,宋青书几乎不敢直视黄药师的眼睛,垂着头,低低的声音只比蚊子大一点,也幸亏屋子里只有他和黄药师,不然还真不知道宋青书在和谁说话。

“我很好!”动一动被缚的紧紧的手脚,黄药师笑的‘春光灿烂’,暗暗咬牙,那几个鸟人,看来想整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被绑的结结实实(所有人一起动的手)洗的干干净净(无崖子给了他两个选择,一、自己洗,二、他们帮他洗,于是他只能憋闷的将自己泡在了满是花瓣的浴池里)裹着被(还好他们没太过,还知道在里面给他留件里衣)扔到宋青书的床上,这感觉……相当不爽,不爽的直想杀人!

呃~干巴巴眨眼睛,耳边黄药师轻轻柔柔直透冷风的声音让宋青书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颤,拢一拢衣领不自禁向后挪了挪屁股,抬头,眼角余光悄悄打量着黄药师的脸色,呜~~笑的太灿烂了,好可怕~~“不是我要他们这么做的,真的。”试图为自己开脱罪刑,宋青书粉认真粉认真的解释着。

“我知道。”笑着点头,黄药师刻意动了动被裹的像蚕蛹一样的身体又接着笑道:“我相信青书是不会这么对我的(你得有那个胆子),这些只不过是一个玩笑(敢当真试试!),所以青书,你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吗?”嘴角一勾,最后一句隐含威胁的话尽在字里行间(青书,不解开的后果,你是了解的!)。

抖~~虽然黄药师有很多话并没有说出来,但和这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们溷久了的宋青书又怎么会不明白,如果自己今晚真的像对待所有人一样将黄药师给强‘压’了,那后果……

悄悄再次瞄向悠然然躺在床上的男子,这个敢与天下为敌,视所有世俗礼教为狗屁一切只唯心的男子,曾经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神话,虽然现在他被点了穴又洗的干干净净就差上刀切着吃了,可黄药师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在无形之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和无崖子和段延庆都不同,一个以邪入道以武达到巅峰的男人,哪怕扒了他的皮只剩一身骨架的他也会叉着腰对着你狂笑。

捂脸,宋青书用力握紧了拳头,难道自己真的敢用绳子绑了他再将他吊起来或摆造型然后高高在上的‘压倒’他吗?真的敢吗?

“青书,你想好了没有?”见宋青书额上溢下了冷汗,黄药师笑的更加灿烂了,没有内力如何?被点了穴道又如何?只要自己还能动,只要自己还可以说话,青书照样会乖乖的任自己摆布,这与人格魅力无关,只不过是会一点幻术罢了。

他知道,青书一直很怕他,嗯~说怕不太精确,应该说敬畏,以前这是个让人头痛的死结,可是现在,这却是能让自己打一场漂亮翻身仗的关键,利用青书敬畏的心里用幻术加深他对自己的畏惧,从而迫使青书身不由己的受自己掌控,而只要青书解了他的穴道,呵呵!他就会在第二天拥着青书出现在所有人面前,高昂着头告诉他们,黄药师的笑话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到的!看他们还有没有脸再和自己斗!

心头的压力一波波上升,抬手拭了拭额上的冷汗,宋青书死死低下头用力咬住了嘴唇,心里天人交战,到底要不要放开黄药师?放了倒是可以一解燃眉之急,可之后呢?且不说小龙女和杨过如何,只单单一个欧阳峰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毕竟犯众怒这种事情,是只有傻子才会去做的。

嗯?挑眉,还不低头?看来自家的小树妖心志很坚定嘛,微勾的唇角加深了笑意,黄药师拱着身子躺到了宋青书的腿上,头枕着少年修长的腿,眼睛直直望进了对方炯黑的眼眸,“青书可是……不打算放开我?”一丝丝冷意由澹澹的语气里溢出,像一张网,层层叠叠裹住了宋青书的心。

胸口发闷,宋青书张开嘴唇想深呼吸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汗珠顺着俊美的侧脸一滴滴落在黄药师的长发上,空气在一吸一收之间越发沉闷起来。

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害怕?为什么只是被黄药师看着,自己就连动都动不了了?以前只知道自己很敬畏这个男人,到了现在才明了,原来自己不止敬畏他根本就是惧怕他吗?他像是神,只是哼一哼鼻子自己就要匍匐在他的脚下,好不甘!明明庆和峰他们都不比黄老邪差,为什么自己却只单单对这个人怕的要死?他不甘!!

嗳?黄药师眉稍一抖险些溢出一口鲜血,所谓的幻术就是由眼神、语气、和气场来控制他人的一种术法,刚刚因为青书不肯看他,所以他才主动躺在了青书的腿上下了最后一重幻术,原想着青书会立刻受制,可是现在……怎么出现了反扑的现象?

要说其实黄药师还是有些欠考虑了,宋青书是什么样的性子?一个平时老老实实你进一步他恨不能退十步的家伙,一如先期的那些爱人们,哪个不是在追追捕捕中压倒这小子的?可要说宋青书就是一个软蛋只知道一味逃吧?又不全是,想想他在天龙里被孙二娘和云中鹤联手夹击时的反应,宁折不弯虽死无撼,所以说宋青书最根本的性格应该是,老好人+冲动狂。

亲们看过杀人狂魔没有?一般那种一屠就是屠人全家的家伙们,平常都是脾气好的不得了的老好人,只有在什么东西压过了他们所能承受的底线时,他们才会暴发,而一旦暴发起来,绝对是场灾难,什么后果什么明天,全TM狗屁,老子就是天下第一,喏,这是真理啊真理,所以各位亲们,不要看谁老实就一个劲的欺负噢,后果很严重的,就比如现在的宋青书。

在黄药师给他的威压达到了他的极限之后,小宋同志暴发了。

凭毛?凭毛?!凭毛自己就非得惧怕黄药师?他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还是一个被点了穴任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半裸美男,他狂什么?太不可原谅了!

通红着双眼俯下头,嘴唇只离黄药师的脸庞半毫米远,鼻子喘着粗气,足足盯了黄药师好半晌宋青书才沙哑着开口,“我~要~强~X~了~你!!”

‘咯噔’黄药师心头一震,坏了,自己好像做的太过把小树妖惹毛了,‘唔’唇上被嘶咬的痛感清晰传来,再一次告诉黄药师,这不是梦。

咬够了让人垂涎欲滴的嘴唇,宋青书手扯住单被的一角用力勐甩,随着单被翻滚,黄药师咕噜咕噜趴到了床中央,大步迈过去叉着腰俯视着低低喘气的男人两秒钟,宋青书眯了眯眼睛蹲下身体,双手一只揪住上边的里衣,一只提住了下边的里裤,勐使力,随着‘嘶~唰~’两声尖锐的声音响起,可怜的邪气美男立时变身成了裸美男。

身上凉凉的触感让黄药师干干咽了好几口唾沫,人生里第一次,他想到了逃,可看看前后左右,那帮鸟人一点退路都没给他留!

‘咕嘟’嗓子发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黄药师的身体,这是副很美很迷人的身躯,紧致的腰腹、修长有力的腿、连脚都是光裸平滑的让人妒忌,再看看那性感的锁骨和小巧粉红色的‘樱桃’‘嘶~’再咽一口口水,墨发飘散美的如天边仙子的男子正无助的躺在洁白的床铺上任君采摘,痴了、醉了、迷了、也狂乱了。

‘唔~’黄药师狠狠皱起了眉头,宋青书属狗的吗?怎么一上来就咬人?‘呃~’嗓子发出不甘的咯咯声,抚在身上的大手又是掐又是捏的,好痛。

石室外

“喂,怎么没动静了?”欧阳峰不解的扭头,听戏听的正爽里面却突然间罢演了,这也太没职业道德了吧?

“仔细听,还是有一点点动静的。”扬扬下巴,无崖子笑的很暧昧,他就知道,黄老邪绝对也逃不开这一关。

“有了有了,我听到了……呃~那个,刚刚那声很无助很气愤的闷哼,真的是黄老邪的吗?”高高挑起一条眉毛,欧阳峰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笑多一点呢?还是同情多一点好?

耸肩,无崖子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只知道那不是属于青书的。”

莫声谷和王保保一同用鄙视的眼神关照了一下无崖子,这里面就属这人最黑,今天给黄药师准备花瓣澡的就是他,还有扒的黄药师只剩里衣再用单被裹起来抬进去的主意也是他出的,说什么要给青书最高规格的待遇,说白了还不是想狠狠整整黄老邪?

“你们说……青书会怎么绑黄药师?”欧阳峰问的有些咬牙切齿,身为‘深受其害’的一员,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青书几乎每‘压倒’一个男人就会换一种绑人的方法,什么吊式,什么噼腿式,什么背后式,还有什么花样式,当真是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的而没有你看不到的,可恶,那小子到底是在哪儿学来的这些破玩意儿?最好别让他抓到教坏青书的人,不然……

同样想到了一处的另几个男人同时脸色不好起来,各有各的苦,谁也笑话不了谁。

“我对青书怎么绑人不太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他今天准没准备棍子。”不用问,说这话的当然是范遥,遥想昨天的惨况,一句不堪回首都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当然,也怪自己自作自受,谁让当年自己想强压青书来着?不让小爱人出了这口气,他们也别想过上幸福的小日子,只是这‘道歉的代价’实在是惨痛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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