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国公贾赦 第70章

由此也变成一个误区, 好像杀皇帝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好在四殿下虽然佛系,但因祸得福,他对于干掉天子这件事也很佛。

所以听完穆贵妃的话,四殿下很淡定地道, “好的。”

四殿下抓紧时间想了一下, 随后道,“母妃, 我们是先动大皇兄还是先动父皇?不过最好先把舅舅拉下来,免得他拖后腿。”

穆贵妃:……

她以为光心理建设就得做个把月呢。如果不是穆贵妃了解自己亲生儿子, 她几乎要以为小美人是在扮猪吃老虎了。

她道, “你舅舅虽麻烦, 倒也是个助力, 其他的,得和荣国府商议后再来看了,年关将至,荣国公夫人会进宫来请安的。”

四殿下泼她冷水道,“咱们总得先拿出去一二手段来, 说是投名状也不为过。荣国公只是未反驳, 却也没有答应。我们素来和他们没有往来, 难不成妹子随口几句人家就跟着做蠢事吗?古往今来,也没有这么容易来的帝位。总要有个所图的。”

从来只有利益才是最稳固的,如果不是今上智障,想去动荣国府,人家何苦跑来造反扶持自己。

他们这一脉需要给出能让荣国公心动的利益。

联姻是稳妥的办法,但是安顺公主已经失去身份,算作二婚,贾家小姐又年纪着实太小。

穆贵妃长长叹了口气,“只得徐徐图之,先从要眼前做起了。我觉得,先动大殿下比较妥当。”

万一皇帝先出事,朝中人大可用元嫡做大文章。

“他们算计妹妹,也算礼尚往来吧。”四殿下清愁带露犹如月下白莲,饶是他亲妈,也觉得胃部隐约不舒适。

她们母子密谋的时候,同在京中的史氏则收到了丈夫儿子的年礼。

除却一些皮子等,还有贾赦单独的礼物。

史氏抱着贾敏,很是高兴,“这是你哥哥送的,我们打开看一看好不好?”

贾敏拼命点头,伸着小手去抓。

里头整整齐齐,满满当当排着一匣金叶子。

贾敏已经很会说话了,“哇,好好看!大哥哥一定费了很多心思。”

只有她大哥哥自己知道,他其实并没有。

史氏笑道,“这孩子,家里也不缺这个,都留给敏儿玩儿吧。”

不想贾敏忽然扭头把脸埋在她怀里,带着哭腔道,“父亲和大哥哥出去,也不带敏儿。父亲偏心,总是带着大哥哥。”

史氏拍着她的背,哄道,“敏儿还小,又是女孩子,在家里陪母亲不好吗?你们都出去了,母亲怎么办?”

贾敏仍是不开怀,“父亲疼大哥哥多过敏儿。”

原在一旁背书的贾政低声斥责道,“混说什么。哥哥在外这样辛苦,还不忘给我们送东西,你倒因为些许小事闹上了。父亲若不疼你,如何来你这样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只是我们听见就罢了,叫哥哥听见要如何心寒?”

贾敏被他吓得噎住了,史氏心疼得给她拍拍背,却到底没有制止贾政。

贾政叹道,“大哥哥这样疼你,唉,更不知道你往日是如何怨我的。”

贾敏惊呆了,她年纪小小并不能思考很多,只是仗着性子发一发糯米嗲,不想被她二哥这样教训一番,当即睁着一双大眼睛,傻傻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史氏把她递给鸳鸯,“早起敬儿传信说他们花园子里梅花都开了,你们陪着去瞧瞧,顺便把国公爷给宁府的东西都带过去。”

荣府原先也有个大园子,但是地处东院,被一起划给世子爷了。

贾赦还曾经玩笑过,说贾代善如果要去赏花,得出门票,被他爹锤了一顿。

他那儿时不时刀枪剑戟,箭射飞花的,史氏就不许孩子们去园里玩了,有个春游踏青都去后头宁府那儿。

贾珍正是好玩儿的时候,贾敏也不哭了,跟着鸳鸯下去了,只是见着贾政还有些犯怵。

史氏见屋里人散了,示意贾政坐到自己身边,“政儿你可是听到什么了?”

“这倒没有,母亲还是好生查一查敏儿身边的人,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等埋怨父亲的话,是不是有心人教的。”贾政道,“她年纪尚小,被人带的移了性情可怎么好。”

他还用自己知道最惨烈的事件当论据,“就像东平王妃那样,到时候我还好,大哥哥可不像舅舅那样心软。”

史氏明知道她在危言耸听,仍是忍不住担忧,禁不住道,“敏儿可是他亲妹子,赦儿不会吧?”

贾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是史氏的反应也很古怪,他瞥了一眼周围奴才们,忍住没有再说话。

缘何今日过来,一个两个都对哥哥不放心。

他是跟着贾赦长大的,那时候贾敬已经开始读书了,他们兄弟两个便整日结伴。赵先生给贾赦启蒙时候,贾代善就把他也搁在书房里一起。

贾政性子安静,也不吵着上课,有时候趴在贾赦腿上就睡着了,贾赦忍着腿麻也不会动,生怕把他弄醒。

等贾政开始启蒙了,贾赦就在外面院子里习武,就是贾赦封了世子搬去东院之后,贾政也时常过去住,兄弟感情深厚。

贾小政察觉到了家中的异常,但是父兄都不在,他也没有人可以一起商量,便去了清虚观找张道人。

他进去的时候,张道人正捏着片金叶子检查,好像能看出花儿来。

“愁眉不展,贾小政,咋滴啦?”张道人赤手挖个坑,然后把金叶子埋进去用土盖好,神神叨叨道,“试一试能不能种出金子。”

贾政闷闷坐在他边上,“道长,我觉得我们家有内鬼。”

他把那些谈话一五一十重复给张道人,“母亲和妹妹为什么好端端地对大哥哥有些不满的样子呢?”

“这要从长子世袭制讲起了,这天终于还是来了。”张道人借过贾政递的帕子,把手擦干净了,“自你哥哥出生,荣国府的爵位便是他的,除非他死了,我这话说得没错吧?”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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